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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宁帝挨了骂,这时也醒悟到自己的犹豫了。遂一边点头干笑,一边询问内侍:“七公主可曾准备妥当?快快请了来!”
一队丽人,簇拥着一朵春花娇弱颤巍巍地步入靡丽宏伟的大殿。姬凤音头不敢抬、眼不敢开,煞白着脸儿,揣着豆腐般的小心肝,在左右人的半搀半推下,逐步走近那传闻中嗜血好杀的暴君。
“是……七公主……?”
“……”
“多时不见,似是变化很大。……”
“同感、同感,比之前富态了些。”
“还规矩多了。”
……
绥宁帝前倾了身体,紧紧盯着向自己走来的人。
开云的朦胧睡眼一点点睁大,渐渐地,眼中闪现出惊疑之色。
“抬起头来!”一直看不清七公主的面目,绥宁帝显得迫不及待。
姬凤音颤了一下,几乎没一跤跌倒。那张脸却是刷地仰了起来,圆润的脸上除了惊恐再无其它。
绥宁帝的眼睛登时就直了。好半天才艰难地挤出来一句:“你、是何人?”
姬凤音跟着左右跪倒在地,讷讷不能对。
望着那惊鹿一般瑟缩的女子,绥宁帝的面色在秋风秋雨中翻滚腾跃。稍后,他忽然起身,三步两步跨到姬凤音跟前,先是盯着姬凤音的头顶看了一会儿,之后猝然伸出大手抓着发髻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他浮肿的眼睛死死盯在那张陌生脸上,似乎想要数清楚那上面有多少根汗毛。
但是显然,任他看穿了对方,也未能找出一丝一毫自己心仪之人的模样。
他瞬间暴躁了,不管死活地将手中的娇弱掼到地上。阴沉沉地问左右人等:“寡人的七公主呢?这个女人是什么东西?”
“启奏圣上,此女便是太子枫的良媛、火凤国的怀恩公主,也是圣上要的七公主。刚刚这女子已经承认了。”
“呛啷啷——”
绥宁帝一把抽了近侍腰间的宝剑,“唰”地递到姬凤音的面门上。只消再往前递进半寸,姬凤音的脸就算是毁了。
“说!七公主呢?景明老儿在玩什么鬼花样?”
他这一声吼如困兽发威,震耳欲聋。姬凤音有生以来哪里经历过这种阵势?早吓得两股战栗、银牙错嚼,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情知受骗的绥宁帝瞧见她这副畏畏缩缩的表现,越发嫌恶,当下手起剑落。但听得惨叫数声,殿中众人只看到眼前数道血泉喷溅,数名火凤陪嫁的侍女倒在了血泊中。
有受惊的侍女魂飞魄散,浑然忘记了身处的环境,竟然爬起来夺命而逃。
但是,她们的身形刚刚弹起,便给早已熟稔了这种事件的内侍们手起刀落了结了性命。
“说!真正的七公主现在何处?”绥宁帝坚信,眼前这个女人是个冒牌货,是火凤的昏君精心布置下的一枚棋子。目的很简单:以假乱真,保护真的七公主从另一条路线顺利安全地进入天阙完婚。
“圣上、圣上息怒……”目睹了现场惨状被恐惧激发起强烈求生欲望的侍女们叩头如捣练。有对整个事件略有耳闻颇有心计的侍女便趁机邀功献宠,“小人知道真相!……这的的确确是我家七公主。圣上之前所见的那位公主,是个假冒的。实际身份是太子枫的良娣。就是因为她,我家公主才屈居其下,成了良媛。那女子本姓鱼,闺名叫做非鱼,乃是我国临海郡平芜城人氏。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天地不容!恳请圣上明察……”
“一派胡言!”桓熊第一个给搞混了,跳起来痛斥,“既然是一介平民,如何敢冒充金枝玉叶?这分明就是托辞!圣上切莫轻信这些人的话,凤国的人一向奸诈,不能不防。”
转头厉声命令那些陪嫁的女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讲来,若是说谎,定然叫你们横尸当场!”
侍女们口呼“大人”,连称不敢。
“小人们也不清楚,缘何忽然间世间就多了一个七公主。消息是从这里传到我国的。我们圣上没有否认,然后,七公主就变成了怀恩公主。……”
绥宁帝斜着眼看着地上的人,心中渐渐明白过来了。事实上,最早认错人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而导致他犯下这个低级错误的,仅仅是一条“虹链”。那条项链可是七公主自幼贴身佩戴的首饰,试想,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别人身上呢?
“那鱼氏怎么会有七公主的贴身之物?”
想那小个子既敢在他面前假戏真唱而丝毫不显怯意,从七公主身上弄出件宝贝来怕是易如反掌。但是,绥宁帝好奇的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188催花
“那鱼氏怎么会有七公主的贴身之物?”
想那小个子既敢在他面前假戏真唱而丝毫不显怯意,从七公主身上弄出件宝贝来怕是易如反掌。但是,绥宁帝好奇的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侍女们倒是对这段历史毫不知情,纷纷地将目光投向姬凤音。
感受到那强大压力的姬凤音想都不想,本着活命要紧的原则,结结巴巴道:“是上次……奴去平芜城的时候,送她的……”
然后,他凭借这条项链,将鱼非鱼当成了七公主。然后昭告天下,要娶她为后。景明帝不想送女儿羊入虎口,宣称七公主已死,暗中却将公主改头换面,以另外一个身份如愿以偿地嫁给天阙。
“说来说去,景明老儿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这么大费周章地,就是不想让七公主嫁给寡人。寡人在他眼中,就那么不堪?”绥宁帝扭曲了面孔,看上去十分狰狞。
开云忽然笑了起来,成功地将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景明帝就算会有这种念头,也未必就敢付诸行动。如不出我所料,这事儿,十有□是桂阁阁老一手促成的。”
“桂阁阁老”四个字一出,全场寂静了。
绥宁帝怀疑地睨着她,揣测着她这话的真实程度。
开云不以为然地问道:“我听说,桂阁阁老专宠一个女子?到底怎么一回事,谁能跟我说说,嗯?”
出乎意料的是,侍女们忽然一起哑巴了。当中有人尽管面现踌躇之色,但最终还是垂下了头。
揭君王的短犹可活,可是戳阁老的窗纸却是罪大恶极。这观念,早已经在她们心里根深蒂固。
开云冷下脸来,慢吞吞道:“容我大胆猜测一下吧。那鱼氏非鱼,大概就是那个受到专宠的女子吧?连公主都敢冒充,连不爱红妆爱武装的太子枫的心都能俘虏的人,我不相信你们阁老会不以为意。”
说到这里,朝着绥宁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圣上这回可真的该死心了。桂阁要的人,还从没有人能抢了去呢!依我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把这个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公主送回去,就说地方上的官员不懂事,胡乱扣押人,望凤国海涵。没的跟那两个国家为敌,划不来啊!”
绥宁帝丢了宝剑,来回地踱了几步。回首看看蜷缩成一团的姬凤音,眉宇间笼上层层戾气。耳边,开云表面云淡风轻实际上却是在挑拨是非的话语字字句句戳到他心里。
羞愤而痛恨,让他有种想杀死所有人的强烈冲动。
突然,他俯身攥住姬凤音凌乱的发髻,倒拖着她回到宝座上,一个用力,将她扯入怀中,口中道:“寡人要的是假公主,你这个真公主却送上门来。莫非这是老天爷的厚爱?倘如此,寡人怎能逆天而行?”
狞笑着的同时,众目睽睽下,他粗鲁地拽开姬凤音的胸襟,大手直接插入怀里,满攥了一团饱满脂腻。
姬凤音圆目大瞠,极度的惊恐之下本能地就想要尖叫。不料一团黑影兜头而下,刚刚启开的樱口被一张酒气熏天的湿滑大嘴狠狠咬住。
她还在为唇上的噬痛抽搐痉挛,耳旁但听得裂帛之声不断,她身上的衣裳顷刻间被撕扯得稀烂。
殿中的文武百官尽管早习惯了这种场面,但是看到女子莹白的肌肤、玲珑的曲线,仍旧免不了垂涎三丈、群情激动。当一具洁白如羔羊般的处子之身无所遮掩地呈现在眼前时,满场发出艳羡的咂舌声。
“果然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呀!……”
开云扁扁嘴,目光同样地在那两句交叠在一起的身体上流连忘返:“圣上也忒不体谅人了。值此良辰佳时,岂可一人独乐?”
绥宁帝挥挥手,沙哑着喉咙仓促下令:“这事儿就交给皇姐做主了!”
说着话,三把两把将赤*裸*裸的姬凤音塞到身下,踊跃而上。
大臣们明显的躁动起来,看了一会儿那明黄臂弯里的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荡秋千似的摇晃不止,再看向其他侍女们时目光,就可以用灼热□来形容了。
开云将大殿扫了一圈,这才慢吞吞道:“凤朝虽然行事差强人意,可是毕竟还是送了这么大的一份厚礼。至于中用不中用,就看大人们的调*教了。圣上都身先士卒了,怎么,诸位还在观望什么?”
“谢圣上!”
“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