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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边。
“你们都退下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完颜乌禄侧头轻冷的道,紫玉和品红立即‘是’了一声,无声的退出内殿,还把门给关上了,偌大的寝殿,就只剩下他们两人,让向晴的心里更是有些七上八下。
“晴儿,现在闲杂人等都已经出去了,你可以不必对我这般拘谨了,我记得在临安见到你时,你可不是这般神情,我记得你那时胆子大的很,我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都敢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我呢!你可还记得?”完颜乌禄突然抓住向晴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对着她戏谑的笑道,带着几分激将又带着更多的欣赏的目光。
向晴一惊,挣了好几下,也没能挣脱,不由脸涨的通红,“那时情况和现在不一样,那时你是闯进门的不速之客,而如今你是金国的皇帝!”
“你总算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对我说话了呢!先吃饭吧!”完颜乌禄见她终于开了口,之前的坏心情一扫而光,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把筷子塞进她被握着的手中后,才终于放开她的手,自己也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枣泥糕放进向晴面前的碟子里,“不管我是不速之客也好,是皇帝也罢,我对你的心从开始到如今就未曾改变过,否则我也不会派人去南宋接你了,没想到晚去了一步,竟然让你受了这般痛苦,你可知当日我看到昏迷不醒的你,是多么焦急和心痛?”
向晴盯着面前碟子里的枣泥糕,听着他悠悠的叹息,心里也乱成一团,强制压下感动,抬眼看他,“你已是一国之君了,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自忖没有过人的美貌,也没用惊世的才情,我只想过平凡的生活,我知道我这么说又会惹怒与你,可是乌禄,我还是想坦诚的告诉你一次,我的心已经为自己找到了归宿,所以我不可能再爱上你了,你即便囚禁我一生,到最后也只会换来满心的恨,何必呢?放了我吧!”
“晴儿,你说的太晚了,早在我送出墨玉之时,已经注定了沦陷了,我不年轻了,我的长子允恭都比你还要大一些了,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你或许不美貌,也或许没有才情,可是你吸引了我,让我的心莫名其妙的就跟着你转了,我现在并不是以一个皇帝的身份在命令你必须爱我,而只是以一个男人的心喜欢着自己的女人,我知道你现在一时没办法接受我,我可以答应你,我会等,等你有一天终于能接受我,哪怕给我的只是怜悯,晴儿,即便如此,你依旧要拒绝我吗?”
完颜乌禄这辈子未曾对一个女人如此妥协过,几乎已经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她怕见到他,他又何尝不怕听到她次次要求离去的话呢?
向晴何尝不知作为帝王,他已经让步到了无路可让的地步了,可在自己而言,他所有的让步都还是毁了她和展夕一生的幸福,若爱情可以随便就这么施舍了的话,她早就在若云为她几乎连命都丢了时候,回头爱他了,可是,她真的没办法,她的确会为他的这些话感动,可是与她想到展夕隐隐楸痛的心相比,这样的感动实在微不足道,他这般单方面的强给,自己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受下,到最后只会酿成悲剧。
“乌禄,若你真的是以一个男人的心爱着我的话,那我们做个约定吧,若一年之内,我依旧没有办法爱上你,你就放我离开吧!好吗?”向晴柔柔的看向他,眼里满是期盼。
“晴儿,这样的约定恕我做不到,这辈子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我身边了,若你永远都不能爱上我,那我也希望每天能见到你,等到我死的一天,我就放你出宫去寻回你的幸福,若你的丈夫那时还记得你的话,不要责怪我残忍,得不到爱人感觉,我也希望你与我一起品尝一下,我们之间差别在与我得到了你的人,而得不到你的爱,而你得到了心中的爱,却看不到你爱的人,不知道是哪一种比较痛苦,当然,你有有一天改变主意了,那我们就都幸福了,毕竟你在你爱的人眼里,已经是一坯黄土了,你若再爱上我的话,是多么完美的结局啊!”
完颜乌禄定定的说完,向晴的脸色一片死白,“我会恨你的,我不想恨人,可是你真这么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既然不能爱我,那就恨吧,越是恨我,心里才会更记挂着我,过阵子,我会让讫烈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你就等着接受我的册封吧!”完颜乌禄边说着,也边流露出几分痛苦和无奈,更多的却是不可悔改的决心。
向晴手中的筷子清脆的滑落到地,她早该料到这样的男人的爱是决绝的,也是毁灭的,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哪个女人爱着他,又同样被他如此爱着的话,那可能是幸福,可与之相反的,绝对是比毁灭更可怕的绝望。注:奉职和奉御都是金朝的官名,也叫“寝殿小底”,顾名思义就是近身服侍皇帝的人,金朝的内宫是没有太监的,而这两种人做的便是太监的工作,只是不需要净身而已。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不入帐’的,就是只能在寝殿外殿伺候,而后者是‘入帐’的,就是可以在龙床前服侍,他们都是率属于近侍局的毫末微员,虽然如此,却也是个正八品的官!
[战乱篇 第二十八章 急中生智出奇思(一)]
早餐的不欢而散到中午时,已经全部被抛出脑外了,因为向晴发现了比完颜乌禄的宣告更惊人的事情,她这个月的月事,居然到现在也没来。
这让向晴不由暗自揣测着,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太紧张,以至于月事不规律了,还是怀孕了她不自知?她这具身体底子实在太过虚弱,在展家那么久的调养之下,也没能长上几两肉,倒是月事一直还算规律,所以为了调理和以后想要有孕着想,他们一直未曾采取过喝药的方式避孕,而是她根据现代的方法,计算月事的周期,是以,她和展夕的闺房之事,也是尽可能的在安全期里,才会稍微放纵一些,这自他们成亲以来一直也未曾有过意外。
再回想起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的日子,似乎也还在安全期内,有孕的机率应该不大,然而即使如此,向晴依旧忧心忡忡,因为这个安全期的算法,实际也是很冒险,人的月事是根据身体自身的情况来的,而影响生理周期的因素也实在很多,所以她依旧是有可能怀孕的,这样的机率各占百分之五十。
若是虚惊一场的话也就罢了,若是真的有孕的话,这个孩子来得可太不是时候了。万一被完颜乌禄知道的话,怕是会直接赏她一碗堕胎药,所以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一顶得尽快想办法离开皇宫,离开金国。
接下来的日子,自己一定要避免宫里的太医给自己把脉,若没有孩子也就罢了,万一有的话,脉象上立即会被察觉出。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一定要尽量避开太医的检查,另外也得防着品红和紫玉这两个宫女,她们是讫烈的眼线,一定会随时把自己的一举一动汇报给讫烈知道,自己更要格外当心才好。
好在目前为止似乎没有出现什么呕吐、嗜睡的症状,但愿只是虚惊。眼前这般关系已经够乱了,孩子的到来无疑是会让这复杂的关系乱上加乱,向晴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有些负荷不起来了。
不多时,午膳又送了过来,向晴盯着那送饭的近侍,每次都是这两个人,送饭来也从来不说话,几乎也都是在这个时辰过来,这古代没有钟表,他们又凭什么把时间掐的这么精准呢?
钟表?手表?
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向晴眼中立即亮出一点闪光出来,自己出不去,品红和紫玉显然也不会向她透露此处的位置。可是自己还是有办法可以获知自己大致的方位的,而这个办法就是利用时间差来判断,虽然有误差,但是大致的位置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此刻要是有岩井的百达翡丽表在就好了,不过没有那个,也能有别的办法,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用什么计时的,向晴一边琢磨着,一边食不知味的吞咽着饭菜,脑子里不停的在计算和思考。这顿饭吃的也格外的饱,也吃的格外的多,让品红和紫玉都不由有些惊讶,晴主子之前的心情好像还是不怎么好,此刻怎么突然胃口好起来了?
“品红,紫玉,宫里是用什么计算时辰的啊?”用罢午膳,向晴缓缓的在寝殿里,从这头往那头走去,看似在散步一般,其实计算着有多少步的距离,嘴上淡淡的问道。
“用漏壶啊!”许是昨日为吃饭事件跪了一顿之后,两人对向晴也有了几分害怕和)畏)惧(网),所以对于她竟然会问出一个人人都知道的问题,奇怪之余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