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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怎么办?”血乔儿咬了咬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早知道这样就让人来接应了。
赵昕晴还算沉得住气,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被抓回去挨一顿训斥或是禁足些时日?不管如何,总不能真要了她的命,大不了让父亲派人来救,她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慌什么,还不快走。”嘴上说的是一样,心里想的又是另一样,内力灌注到了两只腿上,飞驰的速度更快了。
寂静的夜晚没有一丝风,只有脚踩枯叶的沙沙声,一方跑一方追,都在叫着劲,没有人肯先低头,眼看出口在即,赵昕晴却被迫停住了脚步。
前方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衣衫都有些凌乱,应该是有过打斗。
男子斜侧着身子,拦住了她们的去路,笑言道:“更深露重,小师妹想去哪里呀?”
“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在如何的刁蛮任性,做了坏事的此时此刻也不由生出几分心虚来,咬唇往后退了几步,可惜身后的退路也被人堵住了。
剑歆抱剑而立,“呦,五姑娘,我和你打招呼,你跑什么呀?”新仇旧恨都加到一起了,就你这个蠢蛋还妄想和琪琪争风吃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风浅影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家弟弟和剑歆,眨了眨眼,心里冒出些小九九,那些小心思一闪即过,他瞅着赵昕晴,展开了笑颜,“宫内丢了东西,我听说贼人会在这条路上出现,所以特来等候,我没把贼人等来,倒是等来了小师妹。”
赵昕晴脸色一变,心跳不自觉的就加快了,她十分无辜的问道:“师兄,你不会怀疑是我偷了东西吧?”同时朝后方打了一个手势,她从小上山习武,功夫自然不差,不搏上一回就此束手就擒?绝无可能。
血乔儿一看见主子的手势就明白了,袖中一早准备好的迷药成天网状,哗的一下全洒了出去。趁着他们视线受阻,其他三位死士勇往无前的冲杀了过去。血乔儿则拉着赵昕晴的胳膊一个纵跃就要逃。
“不自量力,敢在我的面前使毒,找死。浅影,这里交给我,你去抓人。”雪女一声冷笑,长袖一挥,空气瞬间恢复原样。
“悠着点玩,要活的。”风浅影叮嘱了一句,身形一动,仿若风中柳絮。
“做了坏事就想逃。”剑歆一直盯着赵昕晴的举动,见她要逃立刻就追了过去,不是怀疑风浅影不能以一敌二,实在是姓赵的太会耍花招,可不能让她逃了。
“喂,淡定啊。”风雅颂拍了拍身上的药沫,啧啧两声还是由她去了。他站在一边看雪女以一敌三,根本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哼,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印象。
风浅影折腾了一夜,火气一直在压着,含怒之下也不在容情,腿风扫过直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做了坏事就想跑?”天下哪有那么美的事情,他这刚要出手,就看见剑歆横冲直撞的杀了过来,让他多有不解,小师妹什么时候惹到她的?小师妹啊,你也太能树敌了吧。
“小师妹,你理智些,不要逼我出手,还是乖乖的和我走一趟吧。”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要说没有一点感情那绝对是骗人的。
“师兄,我…。”赵昕晴有心讨饶,奈何眼前的人不是大师兄也不是三师兄,而是最阴晴不定的二师兄,她磨破了嘴皮子又能有什么效果?难道就这么回去?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怀中物。
风浅影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小师妹,我不想听你的苦衷,事情发生了,解释什么的过于苍白,有什么话回宫咱们坐下来在慢慢说。”
剑歆一剑纵横,制服了血乔儿,幸灾乐祸的问道:“浅影,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还坐下来慢慢说,你骗鬼呢。
风浅影挑眉,顶着一脸笑意上前抬起了血乔儿的下巴,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脸,在她咬舌自尽前卸了她的下巴,“呦呵,做了坏事就想逃,逃不掉就想死?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在死前还是把血衣门的事情交代清楚的好,别以为你死了就能帮你主子推卸责任。”
赵昕晴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抖了抖,死不认账,“二师兄,你在说什么?”
风浅影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眼眸深处开始凝结了霜,极其认真的问道:“小师妹,我在说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赵昕晴掩住脸上的慌乱,低垂了头,“二师兄,我真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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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今天把这段赶出来。
第九十九章 自作孽
阴暗的牢房内不见一扇窗户,四个角落燃烧着火把,不时发出轻微的响声,房中除了刑具外,中间的空地上还摆了一张小方桌,桌面上有一盘水果还有一壶新沏的茶水。
赵昕晴浑身抑制不住的打冷颤,这个暗牢她在熟悉不过了,有多少次在这里鞭打犯错的宫人,又有多少次见证死亡?她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自己身边的死士,她们被铁环锁在了墙上,身上并没有伤痕,唯独被卸了下巴。余光扫过,仍然不见君儒和苏衍的身影,今日难道真的不能善了吗?她跪坐在地上,低眉顺眼,难得的柔弱顺从。
沈彦卿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他有自己的思量,今晚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并不能真的让他动怒,他如此做不过是想一劳永逸。他的琪琪已经是宫中的女主人,又身怀六甲,他不允许有丝毫的闪失,碍眼有威胁的人要借此机会统统肃清才好。
风浅影绕着四个犯人转了一圈,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哒哒的声响,“小师妹,你在找谁,是你的大师兄还是三师兄?”
君儒和苏衍眼不见心不烦,直接选择了回避,如此选择才是明智的。前日无尘子出关,彦卿让人压下了消息,都没有告诉小师妹,而师父居然也没有提起过,他们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态度。小师妹也实在是不争气,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糊涂事,确实不适合留在宫中,只盼着彦卿顾忌多年的情分,能够宽大处理。
“二师兄,二师兄,你帮帮我,求求你,你快帮帮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不是我的错啊,我没有偷东西,没有。”赵昕晴吞了口唾液,还是决定开口求饶,膝行了几步,抱住了风浅影的大腿,眼眶中晶莹闪烁,余光不时扫过沈彦卿,今天的小师兄一言不发,却格外的让她畏惧,让她不敢近前搭话。
风浅影没有理睬她,接上血乔儿的下巴,“你说是谁的错?”
“苏堂主明鉴,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主子受奴婢蒙蔽,并不知情。”血乔儿是家养的奴才,忠诚度是不用怀疑的,她低头看着泪水模糊的主子,也红了眼眶,想起主子受的苦,受的委屈,更是不忍,“主子,您别怕。苏堂主,有什么火都冲奴婢来吧,千万不要伤害主子,奴婢求求您了。”
“老话说的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小师妹,你偷拿了什么东西?”
她要是肯坦白,也省了他一番手脚,她自己也能少受些苦,奈何有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二师兄,你信我,我真的没偷东西啊,我没有。”
“小师妹,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偷偷下山吗?”风浅影文质彬彬,并没有打算去收身,那样的话实在太难看。
“我…二师兄,我只是太伤心了,小师兄成亲了,新娘子不是我,你们还把我关了起来。你们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我,我也会痛啊,我不知道还怎么在山上呆下去,又不想和你们当面道别,所以才想着离开的。”这个谎言不知道她是不是起先就想好的,反正说的时候十分的情深意切,十分的我见犹怜,活脱脱一个受害者。
风浅影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来,掐住血乔儿的下巴喂了一粒药,“小师妹,别怪师兄薄情。你知道我的手段,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能在我的面前耍花招。”
赵昕晴果然瑟缩了一下,眼中有着畏惧的神色,她摇头否认,“二师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我啊。”
血乔儿吃了药,脸上露出了如梦似幻的表情,十分沉醉,好似喝醉了酒。
风浅影的双眼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温柔的凝视着她,让人很有安全感,想要信赖,他柔声道:“好姑娘,你来告诉我,我该不该信她?”
血乔儿愣了一下,满脸的迷茫和不解,整个视线内只有一个他,再无他人。
风浅影很好脾气的循循善诱,“乖,你好好想想,今晚都做了什么事情?”
赵昕晴看情况不对,想要声嘶力竭的喊叫,奈何被人用内力压制,只能摇头苦求,张口却无声,全身都充满无助。
风浅影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再接再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