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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吻下来,谁知风浅影脱下长衣盖到了她的身上,毫不迟疑的出了画舫。
……
沈彦卿上楼的时候,李明琪正坐在椅子上等他,而白盏则乖巧的趴在她的脚边,看见他进屋,李明琪迎了过去,轻声问道:“宫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应该是要离开吧,不然君儒不会让白盏过来陪她。
“你别担心,没有什么大事。”沈彦卿拥着她回了室内,手指把玩着她的乌发,想了想,接着说道:“是师父出死关了,我要去给师父请安。”
李明琪闻言抬头看他,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颤抖,“这是好事,理应高兴才是。”无尘子吗?听娘说她与沈彦卿的婚事就是他给牵的红线,而且她有很多疑问想要问问。比如说她后背的火凤与他后背的飞龙,二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想要知道二人的重生他知不知道,想要知道他练习的九幽锋灵诀到底有没有危害,会不会如外人所讲不得长寿,甚至活不过而立之年。想要知道她腹中的胎儿为什么会吸收她的内力,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健康。
“彦卿。”李明琪唤出他的名字,然后一愣,她要说什么?
“我在,怎么了?”
李明琪摇头一笑,“没什么,就是叫叫你,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去吧。”
沈彦卿点了点她的鼻头,把她抱上了床,“乖,你早些休息,嗯?”
“好。”李明琪躺下后,沈彦卿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转身要走,被她拉住了衣襟,他有些疑惑,听她说道:“路上小心点,早些回来。”很有些妻子盼丈夫归来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间,沈彦卿干脆不想走了,想上床搂着她一起入眠。
李明琪叮嘱完就背过了身子,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她心跳的有些快,脸也有些热,这让她有些恼。
沈彦卿默念了一句琪琪,转身离开了,他出门的时候,风浅影和苏衍已经等在门外,看见他出来,苏衍急问道:“彦卿,师父怎么样了?”无尘子不仅是他的授业恩师,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多年来,早已视他如父。
“我也是刚刚收到君儒的传信,具体情况只有去了才知。”沈彦卿并没有面上那么淡定,师父是他的再生父母,若说世上他最爱的人是李明琪,那么最敬的便是师父。
“彦卿,你不带明琪一起去?”风浅影朝着楼上望了一眼,灯火已经熄灭。
“夜黑了,山路不好走,成婚后我在带她去敬茶。”沈彦卿摆了摆手,打心眼里不想她跟着劳累。
守护琼楼的五名暗龙位纷纷现身出来,“宫主请放心,这里有属下护着,定不让一只苍蝇飞进去。”
沈彦卿的眼睛在五人身上闪过,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多说其他,招呼一声,师兄弟三人隐没在夜色中。
第九十一章 婚期至
初八这一日,整个岐山城都沸腾了。昨夜睡前城内还是一派萧瑟的隆冬景色,第二天一开门,入目处皆是红。家家户户贴红挂彩,跟过年似的,街道上也铺了红地毯。大红色的地毯从山上一路铺到城内,道路两边的树枝上挂满了红绸带,绸带下面系着风铃,在微风中缓缓飘扬,叮当脆响。空气入鼻,有花香沁人心脾,细瞧去,地毯两边均是现撒的玫瑰花瓣。
众武林人士咋舌,时值寒冬季节,这些花瓣是从哪里运来的?又是如何保存的?沈宫主所娶何人?好大的排场啊,皇帝娶亲比之如何?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一边议论着一边沿着红地毯涌向了无尘宫。
无尘宫的宫门大开,龙凤金柱上贴了大红的喜字,红色绫幔从高处垂下,恣意的飞扬着。山前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很多青年公子入山门前都忍不住要驻足一下,谁叫迎宾的是四位各有千秋的姑娘家呢,平时很难得一见,今日一见就是四个,机会实在难得。
莲心阁今日歇业一天,春儿,染秋,夏儿,冬岚四女被指派了迎宾这个任务,各个笑脸迎人。
风浅影一身红衣,在宫内来回走动着,看见熟识的人就上前招待一二,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样,没有一丝为情所伤的愁态。
“哈哈,风兄,一别多日,别来无恙啊。”
风浅影正在与酒公大眼瞪小眼,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也顾不上和老爷子置气,回头望去,“凌兄,可把你盼来了,今天可要不醉不归。”
两个大男人握拳相击,凌云眼中全是欣喜之色,而风浅影的面上也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感怀。
“刚刚那位可是铁塔的酒公?”
风浅影脸色有些不自然,一转头哪里还有老爷子的身影,“他不请自来,这会工夫人哪去了?”不怕他干别的,就怕他在婚礼上捣乱啊,今天本来就不得安宁,他再来掺和一脚,岂不是要乱上加乱?
凌云笑道:“浅影不必苦恼,老爷子是懂礼之人,不会乱来的,你先忙,我去酒桌侯你。”
“我这也没什么事,我亲自带你过去,凌兄请。”风浅影拉住了他的手腕,十分亲热的帮他引路。
大厅内的酒宴均已准备妥当,宫中侍女如穿花蝴蝶在人群中左右行走如飞,展露她们良好的教养和修为。
司礼官的声音此起彼伏,“逍遥派掌门人到…无量剑派掌门人到…铁塔方爷到…”
众人在堂上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一路上的见闻。比如说:你别看无尘宫的名声不显,但是瞧瞧人家的建设?多大气啊。一路走过,只见山崖之上,楼亭高盘,阁楼无数,四堂与主阁正好分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根据这些建设也能知道无尘宫到底有几位主事的,一位宫主四位堂主。如今在人前露面的只有白虎堂的苏衍,玄武殿的风浅影,却不知青龙堂和朱雀殿的两位阁主是谁?再比如说无尘宫的宫女和侍卫是多么的训练有素,然后众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这样的一个势力早前为什么名声不显?
张子俊和博煜隐在人群中,看着眼前一派喜气,“子俊,你何苦来这里找难受?”
“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好受。”张子俊的心肝肺险些气炸,故作洒脱的发出一声冷笑,随手将贺礼给了司礼官。前两日他败在沈彦卿的手里,身体受了重伤,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根本无法恢复,姓沈的伤自己为的就是不让他参加表妹的婚礼,怎能让他如愿。姓沈的得罪了那么多人,今天还敢明目张胆的办婚礼,哼,看他怎么收场。
张子俊刚上山,就有人向沈彦卿禀告了,同时放到他面前的还有一个长盒。
君儒见了难免有些好奇,“彦卿,这位表哥会给你什么礼物?”
沈彦卿敲了敲指头,他今天一身新郎喜服,眉眼淡然,姿态优雅的坐在那里,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长盒,唇角缓慢的露出一抹嗜血的笑,“你猜。”
君儒开始品茶,笑道:“看这个盒子的长度和宽度,我猜是一副画卷,应该是出自名家的手笔吧?”
沈彦卿并没有如他愿的打开盒子,而是右手在盒子上抹过,长盒在他的手下就那么燃烧了起来,一个呼吸的时间连灰都没剩下,他敛笑,又说,“你再猜。”
君儒无奈,这人真是的,“彦卿,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他还没那个本事,时辰差不多了,我们走吧。”沈彦卿从椅子上起身,俊逸非常的容颜上聚拢了一层薄雾,是笑是怒都让人看不真切。
李明琪一早上起来就被一群侍女围着梳洗装扮,等一切都准备就绪,她的头都是晕的。她坐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左右望了望,没看见剑歆,身边只有凤雅和风钰护在她的左右,得空问了一嘴,“歆儿呢?”
“主子,您不知道,剑姑娘与风二爷宿醉一直未归。”凤钰笑的意味深长。
“哦?这个凤雅颂可不是个稳当客,你们没派人去唤她回来吗?”李明琪有些担心了,要知道那位颂爷可是欢喜宫的人,他们单独相处,太让人不放心了。
凤雅掩唇一笑,“好主子,莫担心,剑姑娘说了,一定回来喝您的喜酒,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还有啊,今天是您的大婚之喜,您的心里眼里还是只有宫主一人的好。”不然宫主可是会吃味的哦。
“贫嘴的丫头。”李明琪微微垂首,探手摸了摸脚边的虎头,“大白,还是你最乖了。”
白盏的脖子上也戴了一朵大红花,虽然不自在但也懂事的没有用爪子扒拉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从喉咙处咕哝了一声。
“主子,吉时到了。”凤雅一边笑着,一边帮她放下了珠帘盖头。
李明琪有些紧张,双手牢牢的握在一起,手心里都是汗,“主子,您别害怕,宫主在大堂中等着您呢。”接着屋中传来侍女的见礼声,“奴婢们请大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