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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卿,你的眼睛就像寒星,闪着冷亮的光,格外的寒。”若能望到他的眼底深处,又能看到独属于他的暖,让她看了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
“琪琪,我的灵魂也如那颗星,孤独寂寞向往着人世间的夫妻生活。”这样的月色,这样的场景,总会生出许多感慨,他也不例外,腹中有话来回翻滚着,最终吐了出来,“琪琪,我逼你就范的时候,你恨不恨我?”是不是恨入骨髓?
李明琪闻言回身,她想这个问题一定要好好想想,好好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恨过他呢?又是怎么臣服的?过了良久,她幽幽问道:“沈彦卿,你怕不怕哪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来?”
枕边人确实是最难防的,话出自她口入了他耳,哪里还会不明白,“琪琪,我真没想过那些。”
他的眼睛太深牵引着她的思考能力,索性就不想了,“沈彦卿,我恨你入骨。”她不想言爱,只能说恨,世间爱恨相连,她与他纠缠在爱恨之间,只要在一起,怎样都没所谓吧?
沈彦卿看不见她的表情,他也无法了解恨字下掩盖的情意,听她言如此,他失落的同时又生出理当如此的念头,全是他自作自受,“琪琪,发生过的事情,你我都无法改变,我欠你良多。”
“沈彦卿,要说到亏欠,我欠你一辈子,你却独独欠我三个字。”李明琪启唇,深深的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让她的头脑一下子清晰了,也拦住了眼中的水汽。
沈彦卿暗叹了一口气,只要她想他便满足,轻柔的搬过她的肩,握着她的双手,放软了声调,“琪琪,对不起。”同时放下的还有高高在上的自尊,这辈子只为你臣服。
李明琪的鼻腔有些酸,这句对不起来的实在是有些晚,晚了一辈子,食指点上他的唇,划过他刀削似的脸,描摹他的五官,“沈彦卿,你的对不起我收下了。”从今往后你再不欠我什么,你是我的男人,终生的倚靠。双臂搂上他的腰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口,有泪晶莹落下。
有些话埋在胸口不说就是痛,说出来后也就不再有芥蒂,沈彦卿松了一口气,喟叹道:“琪琪。”
二人的心从未有过的近,氛围正好,突闻一阵巨响,李明琪从他怀中抬头,有些狐疑之色,“彦卿,真打起来了?”
沈彦卿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真是不像话,难得的温情时刻被打扰了,温柔的为她拭去泪水,“琪琪,我们回房吧,嗯?”那二人都不是善茬,打的难分胜负在使起毒来可就热闹了,他的琪琪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一点疏忽。
湖中碧水被震荡的漫天飞舞,几条湖鱼在空中张嘴摆尾,岸边有倒霉的游人被淋了一身的水,又不敢开口骂人。
沈彦卿和李明琪离得远没受到波及,“沈彦卿,你去看看吧,我怕风浅影吃亏。”
“你放心吧,他什么东西都吃就是不吃亏。”沈彦卿毫无担心之色,反而希望事情闹得再大一些才好。
李明琪不以为然,“他要是不吃亏,也不至于被人甩了。”不知怎么的对风浅影生出几分同情来,连望去的眼神都透着担忧的光,看的沈彦卿颇不是滋味。他很生气,琪琪的注意力应该都放到他的身上才对,“琪琪。”
“沈彦卿,你那么厉害,别让他们打了。”李明琪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期待。
沈彦卿张了张口,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最终还是妥协了,“琪琪,你就那么关心他?”
“倒不是关心风浅影,而是怕旁人跟着一起倒霉。”
“琪琪,你太善良了。”
李明琪有些脸红,说实话她只是想看看他出手的样子而已,和善良不发生一分钱的关系。
沈彦卿没打算出现在人前,胸腹内酝酿了一口真气,在体内旋转一圈最终冲出了体内,浩浩荡荡的传了出去,带着王者威压,使原本吵杂的地界一下子寂静了,“你们要是伤了这里的一花一草一尾鱼,也就不用看见明天的太阳了。”也不能说是威胁,因为人家确实有这个实力,当然也不能说是警告,那是什么?就事论事?不管是什么,总之目的达到了,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
雪女气息一个不稳,一个失神的功夫被风浅影近了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她。
“风浅影,你给我放开。”雪女挣扎不开,表面上的平静终于被打破,“我们好好谈谈。”
风浅影魅惑一笑,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吻了上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带着想要把她一口吞噬的狠辣,他的表情迥异与往常,让人见了生怕,“你知道吗,我多么想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做,狠狠的爱,让你在没有一丝力气离我而去。”明明说着下流话,却带出无法言喻的悲凉,“我不要听你的解释。”
两人由厮打变成拥抱,从天上飘飞落地,雪女长发披散,面上有哀戚,“浅影,对不起,我…不会留你一人在世,你也不要留我一人孤苦。”
第九十章 师父出关
李明琪眼见两人进了画舫,心里松了一口气,希望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再者说,少了风浅影这个祸害,世间一定会太平许多。
沈彦卿做完好事,一脸期待的等着李明琪的夸奖,眉目含笑,居然有些恣意张扬的味道,看的李明琪生笑,“彦卿,你好样的。”拉下他的头,落下一吻,笑道:“乖,奖励你的,以后再接再厉。”说完撒腿就跑,让他的手落了空。
沈彦卿莞尔一笑,“琪琪,你慢点跑。”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如此的顽皮。
李明琪回眸笑道:“你来追我啊。”莲足轻点廊柱,人已经飞身而去。
“淘气。”
两人笑笑闹闹回了琼楼,楼外侯着一个黑衣卫。李明琪疑惑的看了沈彦卿一眼,接着目光就落在了大白虎的身上,紧上前几步,“大白,你怎么来了呀?”
白盏伸出舌头讨好的舔了舔她的手,脑袋拱着她。
李明琪孩子气上来了,搂着它的脖子就骑上了它的身子,“大白,你要是敢把我摔下去,我让沈彦卿收拾你。”
白盏晃了晃大脑袋有些不乐意,要知道连自家主子都没骑过它呢,但摄于主子的威仪不敢轻举妄动。
“哈哈,好坐骑,大白,快跑。”李明琪可劲的揉了揉它的头,满脸的笑容。
沈彦卿很无奈,又不好让自家爱人太失望,“白盏,稳当点,不许跑。”
白盏甩了甩尾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了一个身,驮着女主人回了室内。
李明琪骑在白盏的身上,头也不回的说道:“沈彦卿,有事你就先忙吧,我有白盏陪着呢。”
沈彦卿目送她进了屋,敛了表情,看向黑衣卫说道:“说吧,什么事?”
黑衣卫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忍着额头滴汗的冲动,单膝下跪为礼,“禀告宫主,祖师出关了。”额头低了下去,主母居然当着下人的面直呼宫主的名讳,好胆魄啊。宫主居然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宠溺的笑?自家主母真是好手腕啊,崇拜之。以后他们这些下人可得抱住主母的大腿。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打发了传信的侍卫,同时传音给风浅影和苏衍,让他们过来会和。
苏衍本还一副酒醉的懒散样,一听见传音,全身酒气散尽,再无一丝醉态,从窗户飞身而出。
剑歆多有不解,喝得好好的怎么就走了?“他怎么了?”
“集体抽风了,你不用管他们,来,咱们喝酒。”风雅颂一副讽刺的嘴脸。
“半斤不要笑八两,来来,咱们一起抽风吧。”剑歆拿起手边的酒坛子扔了过去,“喝。”两人不闻窗外事,喝得酩酊大醉。
而风浅影呢?正以一种孤傲的姿势坐在那里,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雪女沏茶的动作,死寂一般的沉默后,他终于不再忍耐,压低了声音,问道:“为什么逃婚?”
“浅影,对不起。”
“哼,你知道我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一声冷笑,说不尽的讽刺。
雪女缓缓起身,轻解罗衣,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所以瑟缩了一下,“不说便做吧,做你想做的。”
风浅影的瞳孔一缩,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肉体,心动吗?难道不心动吗?他不知道,牙齿紧紧咬合,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随时都能扑杀。
雪女裸足而来,吐气如兰,“浅影,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风浅影闭了闭眼,偎依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心之所在,双手握上了不盈一握的腰身,搂着她一个翻转,将人压在了身下。
雪女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吻下来,谁知风浅影脱下长衣盖到了她的身上,毫不迟疑的出了画舫。
……
沈彦卿上楼的时候,李明琪正坐在椅子上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