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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打个电话。” 成静北给看护留下话,走到停车场,坐在车上,点燃一支烟,拿出手机,发了短信给成静东。
昨天电话里说的挺严重,今天见了人倒还好。他哥哥也在担心,听说这个男孩和宋婉婉一起长大,感情特别好。
成静北吐了口烟,笑了笑:今天看来,的确是这样。但是,如果他们知道,宋婉婉之所以一定会被“嫁”给他哥哥,就是因为这个男孩是何家的外孙,又会怎样?
106、独家版权 。。。
病房里;许可看着宋婉婉;眉毛;头发;眼睫毛都被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你在外面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过的?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我天天担心。”许可看着宋婉婉,又有些不相信似的:“婉婉;你拉上我的手,我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宋婉婉赶忙脱掉大衣,放在一旁;又脱掉手套,把暖暖的手塞进许可的手里:“你看看你自己,怎么生了这么奇怪的病?”宋婉婉看着许可的手;心疼不已:“瘦成这样。”
“婉婉,我知道我妈妈找过你,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是因为躲我才这么久不和我联系吗?”许可虚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散在风里。
“当然不是。”宋婉婉连忙摇头:“和你妈妈根本没有关系。”
许可很想像从前那样,摸摸宋婉婉的头发,却抬不起手,宋婉婉看出他的意思,连忙把头靠在他身上,许可的手挨上了她的头发,感觉到身侧来自宋婉婉脑袋的压力,许可才觉得真实了起来:
许久,他松了口气似的问道:“你这将近一年的时间,到底去哪儿了?”
“我住在牛津。”宋婉婉左手隔着被子环上许可,右手抓住许可的手,现在看他还可以这样说话,才略微觉得放心,她右手的拇指一下一下摸着许可的手指,仔细的回忆着许可以前的样子。
“原来在牛津呀,真狠心,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给我。”
宋婉婉枕在许可的身上,心里有苦说不出,周围有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这种地方,容易让人产生——自己也是病人的错觉,宋婉婉搂着许可,觉得他们俩真是难姐难弟,只是,她就算和许可再亲,也没有勇气告诉他,她是因为糊里糊涂“失了身”,所以才躲在牛津那个小地方疗伤去了。
许可看宋婉婉不说话,苦笑了一下:“婉婉,对不起,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原来爱一个人,看到她受苦,比自己受苦更是痛苦一百倍:“在看不到你的日子里,我才知道,自己以前错的多离谱。”
许可停了一下,顺了口气:“你对我那么好,我却因为知道你对我好,反而用这一点,想把你困在我身边。”许可用尽所有的力气,反握住宋婉婉的手:“这将近一年,不见你的日子里,我才发现,我宁可你只在我身边,让我看到你平平安安,其他的,我都不敢强求了……”
外间的会客室,响起一阵说话声,而后门被推开。宋婉婉直起身子,正看到站在门口的何彩萍,还有何轩。
“宋婉婉”何彩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宋婉婉的名字。
何彩萍走进来,把包扔在沙发上,眼光一直留在宋婉婉和许可相握的手上:“你来这里干什么?”
“小姑。”何轩拉了拉何彩萍。
何彩萍是不想对宋婉婉发脾气,但是自己好好的儿子现在休学了,又躺在病床上,她心中实在满腹怨恨:“你还嫌害的许可不够吗?”
宋婉婉不知道为什么何彩萍不知道她今天会来,她以为她今天来是何家允许的,宋婉婉赶忙站起来。
“阿姨……”
“何阿姨!”一声比宋婉婉更为嘹亮的男声,轻易就盖过了宋婉婉的声音,成静北走了进来:“何阿姨,婉婉是代替我哥哥来探病的。”
何彩萍是认识成静北的:“你哥哥?”
“宋婉婉是我哥哥的未婚妻!”
未!婚!!妻!!!
此言一出,屋里的人都傻了,成静北因为顾及宋婉婉,没有说实话,但未婚妻这个名号还是足够震慑,成静北看了看大家的反应,笑着靠近何彩萍,用熟人间的语气小声道:“不瞒阿姨,人,是我家老爷子亲自看上的。”
何轩离的近,听的很清楚,他知道宋婉婉被“请”去成家了,所以才被大家派来看一看。却没想能第一天就能收获一个这么“劲爆”的消息。
成静北走过去,拉起来宋婉婉,拿过旁边的大衣,也不管旁边的人都看着:“我哥走的时候说过,让你千万不要被别人欺负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谁欺负她了?
谁又敢欺负成静东的未婚妻?何彩萍气的脸变了几变。心中有疑问,但此时也必须先当成真的。
“婉婉……婉婉”旁边许可的眼神在成静北和宋婉婉之间转了几转,他硬撑着要坐起来,宋婉婉赶忙过去扶住他,成静北担心何彩萍不高兴,就伸手去扶许可。
“不用你扶。”许可推开成静北的手。
宋婉婉赶忙和成静北解释:“对不起,我弟弟不喜欢别人碰他。”许可拉着宋婉婉,忽然力气大的惊人,眼中也绽放出另类的光芒:“婉婉,婉婉你告诉我,他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许可是想过,在看不到宋婉婉的日日夜夜里,他想过不止一次,只要她平安、快乐,他就别无所求了。但是这不表示,今天重逢,他就要接受,自己挚爱的对象要嫁给别人了。
“你怎么会认识成家的人?”许可揪着宋婉婉的大衣领子,宋婉婉被他拉的弯□子。
宋婉婉弯着腰,几乎被许可拉到了怀里:“可可,你先放手”许可反而拉的更紧,生害怕一松手人就飞了一般。
成静北靠近许可,低声道:“你放开她,我告诉你原因。”
许可看着成静北,手上慢慢松了劲道。
宋婉婉被放开,成静北还没开口,就被她一下抓住:“小北,我们走。”她不知道成静北要对许可说什么,但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许可绝望的望向宋婉婉,以前,不论什么情况,都是她拉着他说:“可可,走,回家。”
“婉婉,你别走。”许可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怎么舍得她走。宋婉婉其实也是不想走的,于是她转头去看何彩萍,病床上的始终是她儿子。
现在的情况和刚刚已经完全不同,这个女孩,如果她是成家的人……何彩萍已经不敢想,眼不见为净,她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病房。
何轩看何彩萍走了,关上房门,走近宋婉婉:“我小姑就是太心急了,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宋婉婉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外面的看护端了何彩萍带来的清粥,宋婉婉连忙接过碗,准备给许可喂。
“你告诉我,刚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许可看着宋婉婉,现在他妈妈已经走了。听说她要嫁人了,他还怎么有心思吃饭。
“快吃,要不吃,我明天就不来看你了。”宋婉婉把勺子递到许可嘴边。
许可只好乖乖的张嘴,食不知味的喝着粥。
一旁的何轩和成静北互相不认识,所以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话。
宋婉婉舀了勺粥,在碗边刮了一下,轻声问道:“明天,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停了一下才说道:“不管和谁斗,也得有个好身体……”
许可木讷的张口,把粥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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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在何华清的书房里。
很少见自己父亲这样大发雷霆的时候,何彩萍有些战战兢兢:
“蠢货,这个孩子就毁到你手上了。” 何华清指着何彩萍。
何彩萍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许可那孩子这么死心眼。”
何华清气的把一叠纸扔在她身上,这,这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早被他打死了。
“许可的洁癖有多严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但他和那女娃两个人在伦敦住了五年,他们那是相依为命的感情。”何华清气的把拐杖在地上使劲的点了几下:“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给谁也没说,就到人家那女孩面前去耍威风?”
何华清想到下午碰到的成思国,那个老狐狸,又一阵气闷:“这女娃,你就不能费点时间,查一下人家的底细吗?你看看那纸上的资料,这样的人,本来可以是许可最大的助力,让你这样一闹,他们几年的交情就这样没了。你总是这么冲动,做事不计较后果。”
何彩萍捡起地上的纸看了看,还想说什么,嘴长了几张,最终没敢开口。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已经是成家的人了。
成家!何华清颓然的坐下。
一向精神壮硕的他,忽然像个迟暮的老人。
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自己这个愚蠢的女儿,永远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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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