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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意浑身僵硬,耳中忽然只剩下一种声音,是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
片刻,宋婉婉又仰头看着陈晓意,有些娇蛮的说道:“不许嫌我的衣服脏。”
原来,她刚才,那样看着他,又拍自己的衣服,是准备来抱他……
陈晓意还僵硬着,关键来的太突然,就像一个准备打持久战的人,粮草军火都储备齐全,结果忽然得知敌军无条件弃城投降了。
宋婉婉搂了陈晓意半天,看他怎么没反应,她仰着头,一脸不解,声音娇气:“你怎么不抱我?”
你…怎…么…不…抱…我?!
说的理直气壮!
是啊,他为什么不抱她?陈晓意伸出手,轻轻的环上怀里的女孩……
她是他的,
她抱他,
他也理应抱她!
他爱她,把自己的习惯和她的习惯变成一个习惯,她当然也应该爱他!
抱上了,爱上了,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88、独家版权 。。。
夜凉如水;陈晓意毫无睡意;他看着旁边睡的安稳、如孩童般浑不设防的宋婉婉;思绪飞转着……
下午的时候;要安排人订房,他不想她一个人睡;所以问她:“我们住一间房好吗?”
而她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点头了。
晚上洗了澡,她就乖乖的上床;和他聊了会天,就安静的睡去了。
他担心她,所以要和她住在一起;
而她知道,他在担心她,所以她不反对。
他们;是这样的两个人。
如今,她对他的没有防备,是从心里滋生出,无可更改的一种信任,如同他对她。
一张大床,从此以后,她身边的位置,自然会留给他,
没有别扭,矫情,心无杂念!
陈晓意觉得,他这辈子,能让宋婉婉这样相信,都值了!
也因为:——她一旦选定,就不会再变了!
他伸手拉住宋婉婉放在被子外面的手,为什么到了此时此刻,她近在咫尺,他还觉得没什么真实感。
她总是令人不安,因为她什么都不在乎,没有她在乎的事情,或是在乎的人,感觉什么也留不住她,她是那么多变,如同伦敦的天气……
但同时,她又是那样能够令人安心的一个人,因为她是那样准确的知道自己要什么,在大是大非前,从不出错。
这是极致矛盾的一种状态!
她或许是冷情的,像她对其他喜欢她的那些人,她关心他们,却依旧清醒的保持着距离,态度却是决绝的,因为她不愿耽误别人。像她对董飞。
可是被她放在心里的人,她又是那样全然的相信,近乎带着一种奉献牺牲的热诚。像她对自己的弟弟和哥哥。
这样的女孩,值得任何人为她付出感情,她从不辜负别人,就算做不成恋人,做朋友都觉得值得。或者是,只要看着她好,也觉得值得,像童佳对她。
他把宋婉婉的手放在唇边,她喜欢他,他一直都知道,因为就算有再多的人出现在她身边,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依然是不同的。
但她有那么重的责任感,怕耽误他,又担心她的弟弟,有时候,只是喜欢,实在太浅薄,太苍白,他都明白!
不过幸好——她终于想通了!
*****
清晨,陈晓意睁开眼睛,旁边没了人影,他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赶忙转头在房间内寻找,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下,望着外面发呆的某人。
她的衣服已经都脏的不能穿了,此时她穿着他的衬衫,外面披着一件浴袍,清晨,看到这样的宋婉婉,陈晓意觉得他的心跳又不规则了。
“婉婉……”他叫她。
宋婉婉回头,看到他醒了,甜甜的笑了起来:“陈晓晓,你今天赖床了。”
陈晓意拿过床头柜上的腕表,果然,都快十点了。他揉了揉额角,昨晚失眠太严重。
宋婉婉站起来,三两步跑了过来,把浴袍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脚一勾被子,就钻到了被窝里。陈晓意立刻向后让了让,给她腾出一大块地方。
“你干嘛?”宋婉婉看着他,需要闪的这么明显吗?
陈晓意望天,对于一个身体健康,从未沾女色的男生来讲,清晨的时间是比较辛苦的,不过宋婉婉不明白这些,他也是理解的。
陈少爷小心翼翼的侧身支起脑袋,看向宋婉婉:“身上还疼吗?”
宋婉婉这次被冻惨了,昨天洗完澡,浑身骨头疼。
宋婉婉立刻点头,还是看着陈晓意,陈晓意被她看的不好意思起来:“在看什么?”
宋婉婉靠近他,很认真的问道:“陈晓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陈晓意惶恐。
“早餐?已经十点了,我还没有吃早餐。”宋婉婉拍着被子抗议。
陈晓意一愣,随后又笑起来,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在酒店打电话叫早餐这样的事情也不愿自己动手了。
宁可饿着,也要等着他点餐。
他拿过旁边的电话,很快叫了客房服务。
挂上电话,陈晓意老怀安慰,纵然他一直有心纵容,但能令宋婉婉恃宠生娇,真心不容易。
很快,早餐就送来了,两个人吃了早餐。宋婉婉干洗的衣服也送了来。
陈晓意看着她穿着的高领毛衣,牛仔裤,这种自由行的打扮,很觉得心疼。
“过来”他也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
宋婉婉走过来偎在陈晓意身旁。还是浑身疼,她都不想动。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宋婉婉不喜欢这里,恨不得立即回伦敦去。这个地方令人没有安全感。但她没有护照,想走也走不成。
陈晓意伸手揽住她:“需要的证件,下午大概就能送来。我们就待在这里,你一会累了可以再躺一会。”
对于一个常年没有吃过苦的人,昨天确实够宋婉婉难忘的。
“你说?”宋婉婉跟没骨头似的靠在陈晓意身上:“我们怎么那么笨?”
陈晓意抬起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小动物,其实这事他昨晚就想过了:“手法看似低劣,但却每一步都计算的很精准,不止是算准了别人的同情心,而且……”陈晓意停了一下:“最重要你们听到别人是天主教徒,相信了他们,只这一点,他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宋婉婉点头,的确,在她以往接触的那些人中,只要是有信仰的,都是良善之辈,她真的从没遇上过敢拿这个来行骗的。
“不怕下地狱吗?”宋婉婉自言自语。
陈晓意笑起来:“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信徒。”
宋婉婉:“……”
“更重要的是,因为你们队伍里有些人是平时比较精明的。”陈晓意低声笑起来:“一般这种情况,其实更容易出事,因为大家都看着对方,想着连那么聪明的人也相信了,就理所应当的放松了警惕。”
宋婉婉想到,当时她看到那个摄影师,他三十多岁,阅历丰富,她平时是有些佩服那个人的。
那天要不是看到他和梁可恩都相信了,她也许还能保持点警惕性。
“在富裕的地方生活的人,思想相对就会变的单纯,因为没有这些直白的欺骗,所以也没了戒心。”陈晓意安慰宋婉婉。
其实宋婉婉也明白,但是有些亏,要自己吃过,才会记在心里。
提到这件事,陈晓意依旧是胆战心惊的,这个世界,远不是宋婉婉一向看到的那么美好,那些肮脏恐怖的事情,有些是宋婉婉一辈子无法想象的。
“昨天真的把我吓坏了!”陈晓意用力抱了抱宋婉婉,“幸好这些人只是求财。”
宋婉婉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惊惧!
“我知道的,让你担心了。”宋婉婉自己也怕的,怎么能不怕,但她怕的程度和陈晓意担心的程度绝对不一样。
宋婉婉觉得对一个女孩来说,最悲惨的事情,也无非是:失个身。
但陈晓意却知道,在欧洲,想要一个人消失那简直太容易,一个女孩子,如果被人盯上,卖到那些肮脏的地下妓院,或是某些有特殊癖好人士聚集的高档俱乐部。那里的女孩,各个生不如死。
但是那些事情,宋婉婉如何能够想象,他也不愿她知道。
如果可以,他愿意宋婉婉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她的世界只有光明,不沾染世俗黑暗面的纯粹,这次想着她们队伍里有些阅历丰富的,所以他也疏忽了,但是以后,还是不要放她一个人在外面跑的好。
“婉婉……”陈晓意叫了一声宋婉婉的名字,忽然停了下来,眉宇间浮上疑惑。
“怎么了?”宋婉婉凑过去,看他样子,伸手抚上他的眉毛,一下一下,轻柔温润。
陈晓意握上宋婉婉抚他眉毛的手,忽然把头靠在宋婉婉的肩上,甜腻腻的说道:“我刚刚叫你名字的时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