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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的。”
虽然她不明白为何一见面那位公子就对娘冷言冷语,但那时候的宁玉纤早已沉浸在孟如风俊美无俦的容貌之下,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明白两人对话之中的猫腻呢。
在宁玉纤的心里,就认定了孟如风是个英雄,君子!
“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想要道谢可就难了。”宁子衿有些惋惜的拧了拧眉,顿了一顿,随即又道:“不过那位公子既然如此巧合的出现救了你们,这也是缘份,想必日后总有机会再见的,你说是不是,大姐?”
宁子衿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望着宁玉纤,眼中说不出的真诚。
她将“巧合”两字咬的极重,眼角的余光注视着许氏,就见许氏在听到这句话后,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
宁玉纤眼中秋水荡漾,勾着唇角不断的点头:“二妹说的是,总有机会见到的,到时候再好好向他道谢。”说着,又露出一副向往的神情来。
许氏戒备的望着宁子衿,只觉得宁子衿说这话,绝没好事。
因为宁子衿是弃了马车一路走到锦绣绸缎庄的,于是回去的时候,便坐着许氏的马车一同回府。
因为今天的计划失败,许氏不仅失了孟如风这颗摇钱树,又被孟如风给气到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她的脸色一直铁青着,难看到了极点。
到了下午,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的沉寂,紧接着一声惊雷响彻云霄,然后斗大的雨点哗哗直下,如根根银剑疾射而下,狂猛暴唳的射向每一个角落。
宁府的屋檐幢幢相衔,一色高高水磨青砖墙内长廊蜿蜒,本是精致秀美已极的景色,在雨中却呈现出一种沉重的令人窒息的错觉。
大雨一连下了五天,宁子衿原想风雨无阻的去给老夫人请安,却在第一天还未出门前就收到了刘妈妈前来传达老夫人的口信。
“二小姐,老夫人知道您有孝心,生怕你下这么大的雨还要去给她老人家请安,特早早的命奴婢来跟您说这些虚礼就免了,老夫人心中明白,若是你这来回奔波淋着了雨而生了病,岂不叫老夫人心疼死,到时您又于心何忍呢?”
宁子衿并没有坚持,乖乖遵从着老夫人的意思,这五天来一直安静的呆在行云阁内。
磅礴大雨渐渐转小,这天,宁子衿拿着绣绷,坐在廊沿下绣花。
一方结白帕子上,朵朵牡丹悄然绽放,艳丽无双,宁子衿绣的极为认真,清丽的容颜上,满是专注的神色。
红妆坐在她的身旁,一边替她整理丝线,一边讲着府里发生的事情。
“小姐,听说前个夜里,老爷宠幸了许姨娘房里的丫环秋灵,昨个又去了她屋里,如今她的身份可涨了呢。”
秋灵便是老夫人当初亲自点明到许氏院子里的丫环,而被分到赵氏院子里的丫环,名叫夏青。
宁子衿闻言,不甚在意的抿了抿唇:“父亲正值壮年,身边是该多有几个贴心的人儿伺候才行,不过那秋灵虽然得了宠,但也只能从通房丫环做起,若她能为父亲生下一儿半女,说不定还能被抬为姨娘。”
红妆理线的手一顿,随即点头道:“小姐说的也是,不过奴婢听说,那秋灵才得老爷的宠爱,就在梅院里自恃身份了起来,很是得意呢,现在就如此,要是真替老爷生下一个儿子,还不得意到天上去啊。”
宁子衿闻言,抬头看了红妆一眼,复又垂下头去,穿针引线,唇边溢着一抹淡淡的嘲讽:“不懂收敛的人往往是最笨的,秋灵到底年轻。”
许氏为何能牢牢握住父亲的心十多年,就是因为她会忍,能忍,善忍,展露在父亲面前的,永远是父亲最喜欢的一面。
自己房里的丫环爬上了夫君的床,换做谁的心里都不会舒服,那秋灵还不知道收敛,这样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而已。
红妆眨了眨眼,颇为迷茫的盯着宁子衿看。
小姐这话什么意思?秋灵若不年轻美貌,老爷怕是还看不上她呢吧?
这个疑问只在她脑子里走马观花似的掠过,红妆便又继续说道:“在这件事情上,许姨娘还真是比赵姨娘大度,老夫人安排到赵姨娘屋里的夏青可没秋灵那么好的运气了,先不说老爷很少去赵姨娘的兰院,根本没有机会见到老爷一面,怕是就算去了,赵姨娘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奴婢可听说了,夏青去了兰院之后遭了不少的罪,时不时被赵姨娘惩罚。”
同样是被老夫人看中的,夏青的日子简直就是过的水生火热,与秋灵完全是天壤之别的待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们都各有各的天命。”宁子衿淡淡的说道。
夏青虽然时常受赵姨娘的处罚,但说不定因此还能保住一条命,赵氏的嫉妒全然写在脸上,这样的人反而比笑面虎的许氏容易对付的多。
自秋灵得宠后又过了几天,宁子衿从红妆那听到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
听说,许姨娘见秋灵颇老爷宠爱,对她好的不得了,梅院里什么活都不需要她干。
听说,许姨娘在梅院命人收拾了一间较宽敞的屋子给秋灵居住,好方便伺候老爷。
听说,许姨娘见秋灵晚上要伺候老爷很是辛苦,从自己身边的丫环里拔了一个出来专门伺候秋灵。
而秋灵还一点都不客气的收下了。
整个府里的人都对许姨娘的作为瞠目结舌,不明白秋灵不过是个通房丫环而已,身份只比一等丫环好了那么些许,许姨娘对她竟然像主子般照顾?
同时所有人都开始疑惑,秋灵是许姨娘屋里的人,她就一点都不嫉妒?
但是不可否认,许氏的大度,赢得了宁瑞远更多的疼爱与尊重。
宁子衿听到这些的时候,不过淡淡一笑,大度也好,娴惠也罢,反正这些都是许氏最会的手段,但是大她的大度与娴惠的背后,必定会掀起一番风浪。
045 莫非中邪
永瑞堂的院子中央搭着一架藤萝,此刻正是开花的时节,风一吹,散发出阵阵花香,隔开老远,便闻见那沁人的香气。院子朝西的一面墙上蔓生着爬山虎,爬满了整片墙壁,重重叠叠地下垂着,枝枝叶叶都随风摆动,整个院内生机勃勃。
宁子衿陪老夫人坐在膳厅用早点,满桌子的糕点配菜,叫人一看就觉得食指大动。
刘妈妈替老夫人舀了一碗白粥,又替宁子衿舀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便规矩的站在了一旁。
屋子,除了刘妈妈,还有两个一等丫环服侍在旁,其余的,都在院外干活。
这时,许氏身边的丫环巧碧在外求见,老夫人淡淡的喝了一口粥,让刘妈妈将巧碧带进来。
“奴婢见过老夫人。”巧碧盈盈跪拜,对老夫人行礼道。
老夫人目不斜视的问道:“什么事?”
宁子衿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侧目望着巧碧。
这些日子以来,许氏往永瑞堂走的很勤快,每天早上她来请安的时候,她都已经坐在屋里陪老夫人喝茶,而且带的丫环,是秋灵,并非巧碧,可见许氏这意是想让秋灵多在老夫人面前露露脸,好博得老夫人的欢心。
宁子衿曾想过,许氏是不是真心想培养秋灵,日后也好是她的一个助力?
可是转念,宁子衿又觉得不可能,不说许氏狭隘自私的性子不允许有人跟她分宠,更何况秋灵还是老夫人故意安排在她屋里的,别说她会对老夫人的安排感恩戴德,打死她都不信。
“许姨娘今早正要出门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突然身子不适,特命奴婢前来向老夫人告罪。”巧碧垂眸,说道。
老夫人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可有请大夫前来瞧瞧。”
“谢老夫人关心,已经去请了。”
“恩,你回吧,好好照顾着你们姨娘。”老夫人声音平淡的说道,叫人听不出喜怒。
巧碧忐忑的磕了个头,然后退了出去。
刘妈妈这时挥退了屋里的两名丫环,待她们出去后,才皱眉道:“老夫人,你看这会不会是许姨娘故意称病,好不来给您请安呢?”
话里透出来的厌恶,丝毫不加以掩饰。
宁子衿闻言,浅笑着抬头:“应该不会,我瞧着许姨娘这半个月来对祖母孝敬的很,每日的请安比我来的还早,而且对祖母拔到院里的秋灵很是看重,说不准再过些日子,能听到秋灵有喜的好消息呢,就算故意称病,但许姨娘绝不是为了不来请安。”
至于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老夫人怜爱的目光望着宁子衿,温柔的像是阳春里的三月,她只是静静的微笑,对宁子衿的发言并不发表什么意见。
倒是一旁的刘妈妈,在看了一眼老夫人后,对宁子衿笑道:“二小姐,你终究是年幼,老夫人将秋灵安排去梅院伺候老爷,可压根就没指望她能怀上孩子,以许姨娘的手段,她连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