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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领头的红衣女子右手一抬,一挥,其余的红衣女子便点头,缓缓地向床边走去,掀开锦被,伸手便要抓,待看到锦被内的一团白色的物体,皆有些疑惑,待定睛一看,只见白色物体缓缓地蠕动着,待她还来不及防备时,一道白影扑向了她,只咬向她的颈项,咔吱一声,红衣女子手中的长剑掉在了地上,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死了。
陆凝然心下赞赏道,“伙计们,好样的,给我好好地接待她们,让她们知道,做鬼也是不容易的,而且还是装神弄鬼,我也要让你尝尝被鬼咬的滋味。”
君墨寒早已见识过火蜥蜴的厉害,现在看来,更是兴奋不已,待那红衣女子倒地之后,紧接着,随着她的凄厉的叫声,火蜥蜴迅速地在空中飞起来,闻着血腥味,直接扑向其他的红衣女子的颈脖,狠狠地一口,数名红衣女子便倒地一命呜呼。
数十条白影穿梭在她们的中间,黑暗中,却辨不清方向,吓得那些红衣女子尖叫连连,大喊着,“鬼啊!”
本欲落荒而逃,却又惧怕头领的狠戾,只好提剑,一顿乱刺,却也是被冷不防的咬上几口,一时间,虽然不知至当场毙命,却也是满身是伤。
突然,窗户“嘭”的一声关闭,却发现窗户原来早已经被镶上了铁杆,而门也是一样,她们尽数被困在了此处,却无法离开。
“宫主,我们中计了。”一旁的稍微冷静,武功比其他红衣女子略胜一筹的红衣女子淡定如常地开口。
“哼,以为如此便能困得住本宫?”领头女子便是那日绑架陆凝然的,被称作是如宫女的女子,只见她狂笑一声,便飞身,想要破房顶而出,却发现竟然连房顶都已经被封的密密实实,居然密不透风,任她如何用力,却也是震不开。
而一道道白影却在她们中间乱窜,不时地攻击着她们,咬的她们遍体鳞伤,喊叫连连,如宫主冷声喝道,“都叫什么?给我将它们统统地杀死,不管它们是不是鬼,纵然是鬼,也定要她们飞灰湮灭。”
“是。”红衣女子虽然心里既是怕这些白影的,却是更怕面前的狠辣无比的如宫主,现下保命要紧。
陆凝然与君墨寒凝神静气地观看着下面的一幕,仔细地打量着这如宫主,看到她腰间有一令牌,陆凝然想要细细的查看,却发现一道红影子身前闪过,而自己安全稳定地落入君墨寒的怀中,避开了红影的袭击,旋身落下,君墨寒大手一挥,屋内的烛光亮了起来。
众人才看清楚,那数十条白影在此刻居然变成了通体的血红,吐着血红的信子,冷视着她们,她们自是一颤,这些都是些什么怪异的东西?
“哼,不必说,你便是君墨寒了,而你便是那皇后陆凝然了。”如宫主负手而立,直视着君墨寒与他怀中的陆凝然,为何陛下非要让我将她带回去呢?
“你既然知道了,何必又多次一问呢?”陆凝然自君墨寒的怀中走出,上前一步,嘴角挂着淡然的笑意,面不改色的看向眼前的女子,仔细地打量着。红色面纱下,女子晶莹剔透的肌肤,姣好的容貌,鹅蛋脸,杏眸柳眉,三分妩媚,七分英武,看来,是习武多年了,自是武功了得。不过,为何,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却有着明显的敌意呢?
“陛下特命我前来,请皇后回宫。”如宫主对于陆凝然的打量完全不无视,并未将君墨寒放在眼里,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陆凝然,哼,为何,她看到自己没有一丝的惧怕,还会如此的淡然自若呢?想起陛下谈起她的表情,那种温柔,对于她,却是不曾有过的,不禁,对于陆凝然,更是厌上几分。
“陛下?他又是哪里的陛下?谁的陛下?”陆凝然嗤笑不已,“你可别忘了,这云朝国的一国之君到底是谁?”
“当然是陛下了,用不了多久,陛下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如宫主一说到她口中的陛下,便是满脸的崇敬。
“哼,不过是个痴心妄想之人。”君墨寒冷声开口,堂堂皇上站在这里,居然有人敢挑衅他的威严,堂而皇之,完全未将他放在眼里,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真正是可恶至极,不自觉间,挥掌袭向面前的如宫主。
“哼,那就拭目以待如何?”如宫主早有防备,接下了君墨寒的那一掌,两人对掌,紧接着,又是一番打斗。
陆凝然自是知晓,君墨寒是在试探这如宫主的武功,还有能在她身上寻到一丝线索,陆凝然看着火蜥蜴们活蹦乱跳地,而稍微冷静的那红衣女子不慌不忙地应对着,眼看着她瞅准目标,要刺向袭向她的火蜥蜴时,陆凝然抽出手中的银簪,奋力向她刺去,她躲闪不及,连连后退,后背碰在了墙壁上,头一撇,躲过了陆凝然的袭击。
陆凝然冷冷地盯着她,“敢上它们,都要死。”一边说着,冷声命令道,“伙计们,一个都不许放过,她们都要死。”说着,另一只手拔出怀中的匕首,刺向了那红衣女子,而差点被她刺伤的火蜥蜴则先陆凝然一步,咬向了她的脖子,那红衣女子不甘心地瞪大着双眼,倒地毙命。
陆凝然冷视着她们,看着君墨寒与如宫主比试着内力,仔细的端详着她,看她的内力也算不差,只是,比起君墨寒是差的远了,看来再不到五招,她定会被拿下,而自己则双臂环胸,观赏着好戏。
这边,火蜥蜴似是不再怜香惜玉,对准红衣女子的颈脖就是一咬,不过多时,困在内的红衣女子皆倒地,被火蜥蜴咬死。
陆凝然心中默念着,“一、二、三、四、五……”
“噗!”一声,如宫主口吐鲜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执剑,半跪在地上,君墨寒翩然落地,来到陆凝然的身旁,一挑眉,拍拍双手,意思是告诉陆凝然,他不赖吧。
陆凝然无视他的眼神,径直来到如宫主的面前,“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如宫主扫视着这一室的尸体,自己带来的人除了她全都死了,看着一旁,那些罪魁祸首,整拖着尾巴,懒洋洋地围在一起,打盹,这让她莫名地气愤,转而,又想到,且看她又如何的赌?趁机逃出去。
“我们赌一下,你的陛下会不会来救你?”陆凝然把玩着手中的银簪,斜睨着如宫主,看着她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希冀,看来她的猜的不假,这女子怕是已经一颗芳心许陛下了。
“哼,来又如何,不来又如何?”如宫主嘴硬地说道。
“如若他敢来救你,便说明你在他心中是重要的,如若对你见死不救,那么,你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陆凝然继而说道,如果他敢来,那么,她定要想方设法知道他的身份,如果不来,那么,她也要从这如宫主口中套出话来。对于她来说,两者选其一,都没有坏处,只是前一个更为直接罢了。
“对于你有什么好处?”如宫主自不是愚笨之人,当然知道,她如此说,便是另有算计,她心里虽然也想知道,在他的心里,自己到底占有什么位置,可是,她也不想因为她,让他陷入困境,她是矛盾的,却已经心不由己,心甘情愿地爱他,却也渴望着得到他的爱。
“我只是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罢了,仅此而已。”陆凝然直言不讳,她从不隐瞒自己的心思,对于面前的女子来说,她的聪明绝对不亚于陆凝然,只是,她爱的太过执着,却又太过隐忍,只是,没有找到爆发点,如果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话,那么,她会干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是她的优点,却也是她的要害。
陆凝然不由地想起丽妃,因为嫉妒,所以,成为了她人利用的工具,而蓝妃,确因爱生恨,甘愿成为他人的工具,在地下宫殿中,发现蓝妃生前用过的东西,她自是疑惑,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牵连进去,只等着,她去将他们逐一地串联起来。
“他的身份便是云朝未来的国君,不是,应该现在已经是国君了,他永远是我心中的皇,是我拥戴爱护的陛下。”如宫主大笑出声,坚定地说道,只要他想要的,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哪怕是背上狠辣的骂名,万夫所指,双手沾满鲜血,她都会毫不犹豫地为他去做。
“放肆,你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吗?竟然敢如此狂妄?可知欺君罔上是何下场吗?”君墨寒冷声喝道,除了陆凝然以外,他决不允许其他人敢这样对他说话,而且,完全未将他堂堂天子放在眼里,简直是罪该万死,如若不是她还有用,恐怕,现在,她早就死在自己的掌下了。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