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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了什么重病?”夏然若以为自己找到一份至真的爱情,可万万没想这份感情的结果和妈妈一样,皆在背叛与心碎中结束。夏然若一时承受不起这份打击,听到鬼谷山人说换药,也就随意的问了一句,她此时觉得死亡会是一条更好的道路。
“没有,只不过是体内血气太旺,为师把你放进药水里泡上两天,给你换换血,也顺便养养你急躁的心性。”鬼谷山人说话的同时,池雪松和卜一卦合力搬进一个已经注好了药水的新浴桶,鬼谷山人把夏然若从浴桶里操起来,放进了新搬来的浴桶里。
夏然若一进去,就觉一股腥浓苦臭的药味直冲五脏六俯,令人作呕,但让夏然若感到更难受的是,桶里竟然有蠕蠕而动的小虫爬上她的身体,咬噬她的肌肤,疼痛难忍。她一边伸手在空中乱抓一边慌道:“师父。水里面有虫……”
鬼谷山人不待她说完,伸手点中她的昏睡穴。夏然若头一耷拉,手一垂,重新安安静静地躺在浴桶里治疗。
“师父,师妹怎么样了?”池水问道。
“不怎么样?天笑有回信了吗?”鬼谷山人问道。
“没有,他还在罗府里找灵石,罗府已经被他翻了几个底朝天。”池雪松回道。
“好了,出去吧。小春,小雪,你们在这里守着,她醒了叫我,不许乱说话。”鬼谷山人吩咐道。
“是。”小春小雪应了一声是,重新坐在浴桶旁边,守着夏然若。她们想不明白,夏然若到底得的是什么重病,为什么每次换水时都要往桶里倒进许多可怕的虫。她们不能说也不能问,因为要保护自己的舌头。
夏然若昏昏沉沉时睡时醒,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可以辨清事物时,又过了五天的时间。她这次不是在浴桶里,而是在七小姐房间的床上,池水坐在她的床前,小春小雪立在床头。
“师妹,你醒了。”池水见她醒来,骨碌着眼睛到处乱看,开心地问道:“感觉好些了么?”
夏然若无力地摇了摇头:“不好。”她现在感觉浑身依然很疼痛,还没有一点力气。
“师父说,你犯有胸痹,雪松已经给你喂下药,你再休养几天就好了。”池水宽慰道。
“胸痹?”夏然若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
“胸痹就是你一时忧思恼怒。导致了体内的肝郁气滞,瘀血内阻,犯此病的人大多胸口闷痛,气短而且难以喘息。”池水哄道。
“怪不得我总觉得胸口隐隐做痛。”夏然若说完,连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劲来。
“师妹,你这种病只要放下心里负担,休息调养几日就好。”池水道。
夏然若没有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竟然只是小病,不至于丧命,那她迟早都要去面对让自己心情郁结,大动肝火的人唐天笑,唯有解决唐天笑的事,她才能健康起来。可现在她不要说与唐天笑说话,就是想多看唐天笑几眼,这身子骨怕也是吃不消,夏然若决定养好精神恢复身体后再找唐天笑上山谈话。
七月二十二日的中午,又睡了两天的夏然若终于醒来,她闻着外面飘来的饭香味,觉得自己肚子也有些饿了,于是让小春出去给她弄些稀粥。
鬼谷山人听小春说夏然若醒来要吃东西,很高兴。立马让唐天笑安排上山来侍候他们的新厨子给夏然若熬了一碗药粥。夏然若喝下半碗,又睡下休息,到傍晚再起床时,她觉得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身上各处的疼痛也不似先前那般厉害。
经过几天的休养,夏然若慢慢的好转,她有时让小春扶她起来坐一会儿,有时下地走一走。池水每天都会来陪她,与她随意地聊一些话题,不过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谈到一直未露面的唐天笑。
鬼谷山人见她气色一天好过一天,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心里很开心。派卜一卦下山与唐天笑报了一声平安。唐天笑高兴地原地转了好几圈,笑得和一个小孩一样灿烂。
就这样大约又恢复了十来天,一天晚上吃完晚饭的时候,夏然若对鬼谷山人说:“师父,我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我想见见天笑,把事情与他做个了结。”
有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再回过头想唐天笑的问题,夏然若也不没有先前的那般激动,婚姻嘛,它本来的就是自由的,何况这还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不能服从这里的游戏规则,那就退居一旁吧。
七小姐从白衣教偷到灵石后,经过安淳城回安安城时,被夏老爷看到并抓回了家。大家分析,一致认为七小姐的灵石一定就藏在夏府。唐天笑在夏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于是怀疑会不会被贪财的夏老爷带走了。唐天笑快马加鞭亲自跑到南方的南海城,找到了夏老爷,在一通威逼下,夏老爷肯定地告诉了唐天笑,他根本不知道七小姐身上藏有灵石之事。卜一卦和池雪松下山给唐天笑送话时,唐天笑刚刚从南海城赶回夏府,准备掘地三尺的开挖夏府寻找灵石。
“她要见我?”夏然若吐血后,鬼谷山人不许唐天笑再靠近半步。唐天笑心里记挂夏然若,恨不得可以上山去陪她的同时,他也害怕见到夏然若。本来还指望能在夏府找到灵石,上山与夏然若说明真相,洗清自己的冤屈,也安抚她受伤的心。可是现在灵石久久找不到,再见面对于两个人来说又是血淋淋的一刀。
“是。师父让你尽快上去。”卜一卦看着满身疲惫的唐天笑说。
“她现在怎么样?”唐天笑不安的问。
“恢复的很好,体内的复生蛊也暂时停止了生长,师父让你快点上去,做个了断,免得夜长梦多,师妹胡思乱想又陷进去。”卜一卦把鬼谷山人的担心告诉了唐天笑。
“叫上李环儿一起去吧,这样也不用说太多难听的话。”唐天笑看着池雪松请求道。
池雪松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好。我去找她,不过事成之后,师弟可得好好犒劳我一番。”
“大礼都已备好,就等着若儿去蛊成功,喝你们喜酒呢。”唐天笑笑道。
八月初,正是夏季炎热的高温时分,唐天笑、卜一卦、池雪松和李环儿赶到笑穴山时,看见夏然若顶着烈日闲坐在山峰的空地上。
鬼谷山人见唐天笑上来,与他小声地招呼了一声又嘱咐了几句话,才让唐天笑靠近夏然若。
这一个月来,唐天笑对夏然若的思念可谓是与日俱增,无论他走到哪里,夏然若的音容笑貌就陪到哪里。现在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唐天笑的心汹涌澎湃,起伏波动,他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情感,慢慢地轻踏着脚步向夏然若靠近。
夏然若听鬼谷山人说唐天笑今天会来,早早的就穿戴整齐坐在那晚他们和解的地方等他。唐天笑的脚步声虽然很轻,但夏然若还是听到,她慢慢地扭头朝后望去,看见许久未见的唐天笑,他瘦了、黑了,脸色灰暗憔悴了许多,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暗淡无光,一串一串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新长出来的胡茬掩盖了青春的朝气:“你来了。”
夏然若不忍多看,她以为他能过得很好,毕竟这是他自己选择的生活,可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夏然若的心又是一阵一阵的疼。
唐天笑应了一声,走到夏然若身旁坐下,抓住难得的机会贪婪地看着夏然若。她变了,昔日的光华已被一身病容覆盖,留下一片惨淡让人心碎的温和,看得唐天笑心疼至极,又无计可施,他吸了一口气,冷冷道:“大师兄说你找我,有什么事?”
夏然若和唐天笑说话时用的都是“你”,而不是先前的“天笑”和“若儿”,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夫妻之间都有些生疏了。
夏然若看见唐天笑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掏出怀里的丝帕正欲为唐天笑擦拭时,唐天笑却故意往后一侧躲开了夏然若的手,自己拿衣袖随便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
夏然若失望地垂下手,轻声道:“你很热么?要不换一个地方说话。”
唐天笑快速地瞥了一眼夏然若说:“我看你身上没出汗,这八月太阳似火烧,你小心中署。”
“我倒觉得这八月似火的太阳,照在我身上刚刚好,不冷不热。”夏然若淡淡地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唐天笑不想与夏然若多纠缠,没有对她嘘寒问暖,直奔了主题。他就想说完快快下山,否则再多一柱香时间,唐天笑必崩溃在夏然若有气有力的音调中。
夏然若见唐天笑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