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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突然眼睛一亮。出府去玩好了!她还没好好逛逛金陵城的市集咧!
这会儿才想到,那头王熙凤已拉起钏儿的手,钏儿见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又要再死一回了!
“主子——”
“别说话,我们出府去逛市集!”
糟了,这次会死得很惨!钏儿苦着脸被王熙凤拉着跑,才跑没多久便在曲桥处撞上一个人。
“小心!”两人摔是摔了,不过只有钏儿一人摔得四脚朝天,罪魁祸首倒是安全无虞地倒在个大男人怀里。
“朱云桢,你这王八蛋居然敢放我鸽子!”王熙凤想也没想,就握拳猛捶眼前的胸膛,眼睛连证实来人是不是朱云桢本尊的时间都没有,只想着将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
“瞧瞧,这是哪来的泼妇?”
“泼妇?你敢骂我泼妇!”她气得抬起头,却愣了愣。眼前的男人她根本不认识,该说连看都没看过。
她赶紧挣脱他的怀抱,退得老远。“你是谁?”
朱善摇摇手中的铁扇,“美人儿想认识我?”
她讨厌眼前这看似阴柔的男人。“你不会主动报上名来啊?”没礼貌、没规矩又不男不女!
“全国上上下下还没人不认识我五王爷的,独独你这不长见识的女人不认识我五王爷。”他对她产生兴趣了。
“哼,不就是皇亲贵戚嘛,怎么,有人不认识你让你丢脸了是不是?”不男不女的人妖!
“妙!”朱善爽朗地连笑数声,“敢问闺名?”
她抬头挺胸。“既然是闰名,就不是你问我答的问题,有哪个女人只要男人一问闺名就说出来的?”
“意思是说不得?”
“当然。”她才不想找麻烦。讨厌死了!和眼前的男人站在一起,让她浑身不舒服!“闪开!老娘要出府去玩,大男人别挡路!”
朱善攫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双眼冒出火花,令王熙凤感到心慌慌。
“放手!”王熙凤厉声道。
“你是朱云桢的什么人?”
“要你管!”
“我要定你了。”他很简单地表明自己的企图。
这干脆的回答让王熙凤倒抽了好大一口气,想也没想便抬起右腿,想往朱善的小腿踹去——
“哎哟!”王熙凤没踹到朱善,整个人却反而以不雅的姿式往后倒去,抱着小腿哀号。
“主子、主子!”钏儿连忙扶住王熙凤。
“好痛!”是哪个王八蛋敢拿石头弹她的脚!
远远地,朱云桢朝这儿走来,俊容上的笑容仍旧少不了。
“五哥,还没走?”
“怎么,赶来维护你的女人了?”
“五哥爱说笑了。”朱云桢收起笑容责备身旁的小厮:“不是要你送五王爷离府的吗?你送到哪儿去了!”
“小的知罪。”小厮无辜地低下头。他是送了呀,可是谁晓得五王爷又掉头回来。
“我告诉你,我不是他的女……唔——”她的嘴被朱云桢捂住。
“五哥,让你见笑了,府里的女人不受教还敢顶撞五哥,等会儿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朱善看着王熙凤,那垂下带笑的眼睛说有多不正经就有多不正经。
“桢弟府里的女子都这么美呀?”
“美则美矣,就是没什么家教,还得教教、还得教教!”
什么美则美矣却没家教?王熙凤气得想反驳,却碍于嘴巴被朱云桢给结实地捂住,让她连发个单音都困难,最后她只能再用那招猪腿踢的方式往后踹他的小腿骨,听见他闷哼一声,她气消了不少。
活该!
“来人,还不送五王爷!”朱云桢扬声提醒小厮。
“是!”小厮走在朱善前头,“五王爷请。”
朱善在走之前还不忘多看了王熙凤几眼。
待朱善走后,朱云桢才放开手。
“你刚刚在说什么!美则美矣,就是没什么家教?”她扁起嘴模仿他说话,“还敢说我不受教?你又教诲我什么了!”
朱云桢抚着发痛的小腿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真狠,踹得那么大力。
“放我鸽子还敢说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她抱着小腿坐在地上,掀起衣摆察看自己的腿伤……唉,都肿了!
“你没事吧?”见她小腿上肿得紫红的伤,他心疼得不得了。
“你自己看有没有事!痛死人了。”她想揉散瘀青,又怕痛,只能不停对着伤口吹气。
见状,他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快步往紫竹阁去。
“好痛!你就不会轻点啊?”王熙凤将手挡在伤口前面,就是不准朱云桢再碰她的伤口一下。
“抱歉。”见她疼得猛掉泪,他心情真是七上八下的,早知道他就不这么用力了。
“啊!你别揉了!再揉下去我就要痛死了!”真是,粗手粗脚的!她将他推开,[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拉上裙子盖住小腿上的伤。
“真的很痛?”
“废话!”这块瘀青不知道会跟着她多久。
“你和我五哥说了些什么?”
当他急着来找她时,却发现她与他的宿敌面对面谈话,老实说他心里非常不好受,甚至有股酸溜溜的气味不停往上冒。
王熙凤先替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光。
“没说什么。”谁想理那不男不女的男人,要不是撞到他,被他吃了一顿豆腐,她才懒得和那种人打交道呢!
他沉默不语地走到窗边。他担心五哥会将对自己的敌意转向她,这是他最害怕的。
突然,王熙凤在他身后哺哺说着: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拿石头弹我的脚!”
他眉一挑,噤若寒蝉。
“还有你!敢放我鸽子,让我等你等了一整个上午,你以为我的时间就不是时间啊?”
“抱歉,被我五哥一耽搁就忘了时辰。”他旋过身,“我们现在去马厩还来得及。”
“不用了!”她大吼一声,随即扁起嘴摸摸腿上地伤。“我的腿伤成这样还能骑吗?你要我一拐一拐地走到马厩去啊!”
“我可以抱你。”
“不必了,我才不想被你性骚扰!”
“性骚扰是什么东西?”越和她相处,他就觉得她的话……很难懂。
她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没安好心眼,要我带伤去骑马,你是真想让我骑马,还是被马骑?”
他呵笑不止。“好好好,那等你伤好了再教你好吗?”
“喂,你说那个不男不女的是你五哥?叫什么名字?”
听见她的形容,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收不了。
“你觉得我五哥不男不女?”
“不是吗?一个大男人却给人阴柔感,他连笑都让人觉得像太监。”
他可真佩服她的形容。
“他叫朱善。”
“喔,他是朱样的儿子吗?”完全没听过。这也不能怪她这位历史系高材生,而是这个时空虽然是明朝,但有好多名字她都没读过。
她的口无遮拦,让他不得不给予警告:
“我希望你能记住,不能直喊当今圣上的名讳,这是杀头之罪,到时连我想保你都保不住,知道吗?”
她连连点头,“明白、明白。”真是麻烦,在这里光喊个名字就会被砍头,真是封闭!
“如果改天再遇上我五哥,你就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回避?我王熙凤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干吗见了他就要闪?”
“我与五哥向来不对盘,你不会想我五哥将矛头转向你吧?”
“说到这个,你知道你五哥和我说什么吗?”她包准接下去的话,他听了一定会怒火中烧。
“他说了什么吗?”
她故作轻松地道:
“他说他要定我了。”
“什么?”朱云桢的脸立刻铁青,“他真那么说?”
“嗯。”
不行!他不可能让他有机可乘!
“那以后你不能再自由进出,如果你想出府去,除非有我跟着,否则哪儿都不能去。”
“你在说什么!”她怒不可遏,原以为告诉他可以气死他,没想到气的是自己。“你是想将我软禁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想。”他进一步解释,“这是防患未然。”
“防什么患?防我落跑还是被勾引走?”
“我五哥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角色,他要的东西不可能轻易放弃,今日他开口说要你,他就会不顾一切得到你,你不会想与他为伍吧?”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不想?”
他攫住她的手腕,咄咄逼人地问:“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我五哥对你有意思,甚至,你愿意成为他的妾?”
“什么妾不妾的!”她甩开他的手,“我根本不想理他!”
“那你还说那种话?”他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听见你那番话,心里会有什么感觉吗?我害怕失去你!”他气愤地道。
闻言,她煽着发热的脸不敢吭声。
“我五哥不是你惹得起的人物,他做事心狠手辣,若你执意一意孤行,到时可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