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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劳先生了!”叶满仓见状,让人打下手等着那郎中开方子,好快些派人去抓药煎药。待郎中开完方子后,叶满仓又赶紧着又让晴儿跟着跑一趟,快些去将药给抓回来。
所幸,那郎中说得没错,这次叶芸的病虽然来得看似又急又猛的,不过却并不算太过严重,等叶芸再次醒来之际,发现自己这会正躺在母亲屋中的床上,一阵浓浓的药味传了过来。
这会工夫,她已经退了烧,见她醒了,还守在一旁的叶满仓以及倚在一旁睡榻上休息的陈氏都连忙走了过去。
“芸儿,您醒了,有没有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呀?”夫妻两关切的询问着。
陈氏想伸手摸摸女儿的额头,不过却被叶满仓给拦住了。虽说叶满仓也理解陈氏的心情,不过这会总归是有了身孕,还是得稍微注意点,不能够离生病这人太近,否则这病气给过到大人的话,对腹中的胎儿可是极为不利的。
见状,叶芸却是微微笑了笑,说道:“爹娘,你们都别担心,我没事了,睡了一觉人舒服多了。”
“你这孩子,病了也不吭声,还死扛着不让晴儿她们找郎中,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已身子呢?”陈氏边说眼眶都有些红了:“好在大夫说了不是太严重,不过这药可得按时喝,还得多休息少操劳烦神,知道吗?”
“是呀,你母亲说得对,万事都是自个的身子最打紧!”叶满仓叹了口气,语气之中是满满的心疼。
看到这情景,叶芸自是明白父亲是何等的担心,因此赶紧着笑道:“是,女儿记住了,爹娘都放心,日后定当不会再这般了。”
说罢,壁儿那丫头倒是机灵不已,适时的将这会放得温热的药端了过来,喂叶芸先将药喝下再说。
喝完药又休息了片刻,叶芸觉得人好多了,自己总占着母亲这屋的话,倒是会影响到母亲的休息,因此提出回自己房间继续休息便是。
叶满仓见这会女儿的确已经好多了,再者总留在这边的话只怕是反倒两母女都休息不好,因此便让陈氏自个好生休息,莫担心,而他则与晴儿壁儿一并送叶芸先回自已屋去躺着。
回到自己屋子后,叶芸被晴儿与壁儿扶到了柔软的床上半靠着躺好。叶满仓见都已经妥当了,好生嘱咐叶芸好好休息,明日再过来看她。又让晴儿与壁儿好好服侍照顾小姐,有任何事马上去告诉他便行。一切都交代好这后,这才准备离开。
见父亲要走了,叶芸这才想起先前乔氏一事,也不知道她晕过去后父亲是如何处理的,所以便叫住了父亲问道:“爹爹,乔氏那边,您是如何处理的?”
叶满仓一听,顿时叹了口气道:“芸儿,这些事你就别再操心了,好好养好自己身子便是,你放心,爹爹一会自会好好处罚那个歹毒的恶妇,不会让你母亲受半点危险与委屈的。”
叶芸见状,却是摇了摇头道:“不,爹爹,女儿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听到叶芸这般说,叶满仓却是不由得反问了一句。
叶芸并没有急着说什么,而是挥了挥手示意晴儿与壁儿先行退到外头守着,有些话自然是不便让外人偷听了去。而晴儿与壁儿见状,连忙领命而出。
“爹爹,这一次汤碗里头的红花还真应该不是乔氏下的,女儿觉得是另有其人,而且正是上一次在莲子羹里头做手脚的人。”叶芸很是肯定的说着,神情没有半点的含糊,显然这个答案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如此一来,叶满仓自然是吃了一惊,不由得上前两步,在女儿床边坐了下来继续问道:“你为何会这般想,难道这汤不是乔氏做的吗?”
“不,汤是乔氏亲自做的,只不过是有人趁乔氏不注意时偷偷在煮的汤中加进了红花粉末罢了。”叶芸再次解释道:“我想,做这事的应该是春妮,对,就是春妮,只有春妮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乔氏亲手做的汤中动手脚。”
这么一说,叶满仓却是更加难以置信了,脱口而道:“可是春妮不正是乔氏的婢女,不正是与乔氏一伙的吗?乔氏下药与春妮动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叶芸摇了摇头,很是肯定地说道:“不,春妮是春妮,乔氏是乔氏,之前我们都被误导了,虽说春妮表面上是乔氏的婢女,应该是乔氏吩咐的,不过这叶府里头,那个一直躲在背后的人才应该是春妮真正所听命的主子!”
044 设计解开谜底
“那个人是谁?”
这一下,叶满仓更是震惊得无法形容,听女儿这个意思,很明显是在说曾绍辉并不是直接指使春妮动手脚的第一人,而是在叶家府中有另外一人直接指使着春妮才对,那个人才应该是与春妮一伙联手下药来害自己妻儿的人!
也就是说,在叶家家中,有一个人暗中与曾绍辉有勾连,正是此人帮着曾绍辉设计出这么些暗中毒害陈氏的主意,春妮只是此人用来动手的一个工具罢了,而乔氏则是这人拿来转移视线,给其背黑锅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足可以看出这人的心计何等的阴险狠毒,却是没想到他叶家还会有这样的人一直暗中存在。这顿时让叶满仓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寒凉与失落。若是不揪出此人来的话,他当真没有办法咽得下心中这股怒气!
叶芸这会自然已经知道叶家里头躲在暗处指使春妮做恶,又陷害于乔氏的人是谁了,只不过此人平日里却是伪装得太好,只怕她现在说出来父亲也不一定会相信。所以,倒不如让那人自个露出马脚,等父亲亲眼看到后自然就不得不信了。
“爹爹想知道此人是谁并不难,只需小施一计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叶芸说罢,示意父亲靠近了一些,而后在其耳畔小声说道了几句。
叶满仓边听边不由得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好,为父便依你所言去做。你这会只管安心休息,其他的都交给父亲便好。”
叶满仓很快便起身离开按叶芸所说的去做了,而叶芸这会见事情应该安排都已经安排妥当,因此也没有再多想旁的事,先行躺会再睡上一会。
这一觉睡得极久极,也许是服了药的缘故,也许是心中暂时可以不再有太多的担心,总之一直到后半夜这才醒了过来。
她这一病自己倒是不打紧,却是将晴儿与壁儿两个丫头给忙坏了,大半夜的也不能够休息,还得时刻将吃食与药温着,经备她醒来之后可以马上服用。
“你们怎么都没去休息?留一人候着就行了。”起来坐后用过药与一碗稀饭之后,叶芸瞧着这两个丫头一脸高兴的忙前忙后服侍着自己,倒是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上一世在死前的一年多中,不同样也是如此吗?只不过那些为她忙碌的身影中却并没有一个真心实意的。而对着着现在,她的心中多少涌现出一种淡淡的温暖。
晴儿见小姐这会看上去已好了一大半,这脸上的开心是藏了藏不住,直说道:“奴婢不困,在这里守着小姐才安心呢。”
壁儿却是浅笑一声朝着叶芸说道:“奴婢让晴儿先去休息,可这丫头硬是不肯去,非得在这里跟奴婢一并候着,说您要是醒了,多个人帮忙会服侍得更周到些。”
“你不也是一样,让你先去休息还不是不肯?”晴儿接过了叶芸喝过的茶杯,边放回边又探了探其额头,见这会温度依旧正常并没有反复更是放心了不少。
“今日本就是我值夜好不好?”壁儿见晴儿还不承认,笑着点破这丫头的漏洞,这会见小姐没什么事了,壁儿的心情自然也轻快了不少。
见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的故意斗嘴哄着自己开心,叶芸也不由得微微笑了笑。这会人已经基本上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又睡了这么久精神当然也十分之好,虽然已经是大半年的却并不想再接着睡觉。
她这病倒是来得快也去得快,自个倒是没多大的事,只是却生生让父亲与母亲吓了一大跳。想到这,叶芸很快便默念想到了父亲那边,也不知道这会父亲是不是已经知道家里头那个真正躲在暗处的人是谁了没有。
“壁儿,老爷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起身走动了一下,叶芸边问边让自己这躺得太久的身子稍微活动活动。晴儿赶紧给添了件披风披上,小心的在一旁候着。
壁儿自是明白叶芸挂心着什么,因此直接回话道:“白天的时候,老爷分别去审问过乔氏与春妮了。听说乔氏怎么样也不承认是她做的,不过春妮倒是招认了,说是曾经看到乔氏偷偷摸摸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包粉末,估计就是红花粉末。春妮还说平常私底下乔氏经常说一些对夫人不敬不满的话,不嘲笑夫人是老蚌生珠,有一次还失口说什么能够怀可不是本事,能够生下来带大才算是厉害。”
说到这,壁儿稍微顿了顿,见叶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