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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推动社会积极进步的。
“那手段如何?”木森饶有兴趣,用左手将一米多长的青铜剑缓缓举起,剑指那五艘船比划了一下,又缓缓放下来。
“生意场上皆言:无论你开茶楼还是卖丝绸,无论你此刻的生意多么如日中天,只要被凤楼盯上,就再无翻身机会。”李卿然缓缓的说。
木森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笑,道“这等手法很是平常,偏是让人用到了极致,凤楼盯上某家商号,就会等到对方打开市场,他只是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的模仿,最后利用自身强大的剩余和名号用于对方相同的经营方式然后在经营过程中完善,最终依据将对手逼到绝路,最好吞并,这看似平常,实则是有着最锐利把握出招时机的眼光,还有一种强势到让人害怕的匪气。这就是生意场上的凤楼,做法不华丽但是绝对实用。”
木森一贯平静的语气倒是复出几丝赞美,尔后也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赵锦绣,唇边露出一抹微笑。
赵锦绣扑闪着大眼睛,神色颇为 疑惑的与他对视一笑尔后故作娇羞的低下头。反正嘛,就是连神色也不承认自己是赵三公子就是。
“据说,”李卿然顿了顿,赵锦绣感到李卿然的目光又扫视过来停留片刻,尔后,继续说:“那些手段是凤楼的赵晨所为。至于凤楼的江湖势力吞并,卿然到时从不知晓。”
“凤楼赵晨手段不错,可惜不够狠,至于楚江南到底有多大的势力如今也不清楚。”木森淡然的说“可是楚江南拿江湖势力来做什么?”李卿然百思不得其解,语气有些许焦急。
木森看着那五艘船空无一人的甲板上,继而看着挂在旗杆上的人头良久,才缓缓的说:“楚江南的靠山是需要。”
赵锦绣一双耳朵都竖起来了,心里充满了期待等着他说出楚江南的靠山是谁,可是等了半天木森没有说。倒是李卿然问:“他的靠山是?”
赵锦绣一阵窃喜,这李卿然可真是个配合的乖孩子。
木森没有回答,而是抬剑指着那旗杆上的人头说:“这些人本该在今日带来答案,可如今看来答案真要过一阵子才会知晓了。”
赵锦绣原本以为会知晓楚江南的靠山是谁,若是知晓了那么对当年的林希遭遇劫杀的事就可理出个端倪了“那些是——”李卿然一惊,显然他也没有想到桅杆上的挂的人头跟桑国人士有关,还跟木森有关。
“我的人,显然道行不行。”木森轻描淡写
第一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五十七章商船上的秘密
那五艘船已在离渡头不到七八米的地方,速度也放缓了,先前的一字弧线形的船队,四散开来,呈半圆形将画舫包围起来。
那五艘船的甲板上还是空无一人,猎猎的风中,旗帜乱舞。陡然,风帆被放下,船舱门打开,走出一个紧身黑衣的男子,身材瘦削高挑,脸上带着一张羽毛装饰的狐狸面具。
尔后,五艘船的船舱里都各走出二十来个紧身黑衣蒙面的男子,手持明晃晃的刀。
连同那位狐狸面具的仁兄,一共一百零一人。而这艘画舫上,护卫、纤夫,丫鬟婆子加上李卿然、木林,也或者还有其他人,但也充其量不过四十人。具有战斗力的,也不过二十来人。
对方带这么多人,战斗人强悍,显然是来者不善。如果这些是凤楼的人,楚江南还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灭掉,那么自己还不至于丢了性命。可要是木森这厮说错了,这些并不是楚江南的人,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自己必得要有所打算。起锦绣这下庆幸,还好自己习惯用左手,这只手没有被木森这家伙逮住,还能灵活自由。“阁下这阵势所谓哪般?”李卿然作为一船之主,自然是提剑在手,上前一步,对着甲板上的面具男子拱手问道。
男子看看他,并没有答话,而像是瞧着自己一般。
木森下意识地将赵锦绣往身后一拽,用整个身躯将她挡起来。
赵锦绣被木森挡住视线,拼命偏着脑袋去看形势,木森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头又塞到背后。
“你,将她交出来。”狐狸面具男一抬手指着木森。
木森冷笑一声,淡然地说:“桑国的男人,从来不会丢下自己的女人。”
这言下之意是说:自己是他的女人,这厮真是瞎扯淡。赵锦绣在他背后无声瘪瘪嘴,以示不屑。木森却像是知晓她的小动作,狠狠捏了捏赵锦绣的手。
赵锦绣垂头丧气,这男人莫不是背后长了眼睛。
“交出她,我不杀其他人。”面具男语调平静,像是在说:交出她,我就不吃包子,只吃馒头一样。
嗯,自然,这馒头指的就是木森。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让木森交出自己,他不杀其他人,只杀木森。
“你也未免太狂妄了,这里可是桑国地界。”木森冷冷一笑,颇讽刺地说。
那男子还是站着,一直看着这边,完全无视其余人。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四处飘散,那衣袂作响,他却还是淡然地站着,倒真像是楚江南的风格了,淡然到极致,清冷到灵魂里。
看来还真像是楚江南一样,就连说话的风格也颇像。可是,他为何要戴着这么张面具呢?他不可能天真的以为木森不知道他是楚江南吧。
赵锦绣不由得打量他,那张面具甚为奇特,狐狸脸的造型在这个时空本来就少,何况狐狸脸上贴的是白色天鹅羽毛。
忽然,他薄唇轻启:“交出她,放你们走。”
赵锦绣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怔。这般来势汹汹,将那细作的头都割下放在桅杆之上,这既是一种炫耀,更是一种狂妄,这种方式表达的意蕴再清楚不过,就是今日前来,必定血洗这画舫上的众人。
可在这一刻,他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到底是为何?
木森却是将赵锦绣一拉,从背后拽到身前,道:“她是我的女人,即使再不好,杀伐决断,都得是我来做,阁下多管闲事,一般命不长。”
赵锦绣这下才】恍【书】然【网】明白,为何木森要让自己一直呆在他身边。这并不是一种保护,而是他自己早知晓来人是楚江南,也定知晓自己是赵三公子,而楚江南必定会有所顾忌。
赵锦绣心里一沉,亏得方才还小小感动一把。
“放开。”赵锦绣不悦地低喊,要挣扎开他的紧箍。
木森显然不知赵锦绣为何一下子就发了脾气,眉头一蹙,冷语道:“你不是想摆脱凤楼的么?我好心帮你,你还这般。”
“多谢公子,奴家受不起。咱们不是一道人,请公子放开如月。”赵锦绣语气傲然,哪里有一丝求人的样子,倒是满身傲骨。
“你休想回到他身边。”木森恶狠狠的低声说,立马将赵锦绣狠狠一拽,拥入怀中。
赵锦绣挣扎不脱,靠在木森胸膛上,颇讽刺地说:“你囚禁得了我?我总会跑的,你防不胜防。”
“我现在放开你的手,你也未必敢走。”木森缓缓地说,语气森寒,还真是放开了她的手。
赵锦绣不可思议地抽回手,正欲往前走,木森又以极低的声音,缓缓吐出一句话:“若你走,我不保证江慕白能顺利回到大夏。”
江慕白三个字让赵锦绣骤然停住脚步,心里几乎是要涌出泪,像是一块大石倏然落地。然而转过身来,面上却是平静无比,淡然地说:“他与我何干?”
“自然有干系,我的四座城池不在,我便没有任何义务去帮他。”木森一脸的阴鸷,唇边是残酷{网 的淡笑。
“什么四座城池?”赵锦绣很是惊异地问。
木森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颇具讽刺地说:“你可以走了啊。”
赵锦绣眉头一蹙,眸光一寒,毫不收敛地扫过来,尔后一转身,恭敬地走到木森身边,一脸的笑意,却是近乎咬牙切齿地吐出淡淡的问话:“奴家请求公子为奴家解答,四座城池的事。”
“在商言商,三公子深谙此道。我与江慕白没有交情,没有杀他已经是开恩了。凭什么帮他?”木森反问赵锦绣。
赵锦绣没有说话,前后思量,已然知晓当日凤楼商船上那个木屐剑客说的“我家公子有请”的公子指的不是李卿然,而是桑木森
那么,当日自己昏睡之际,洞悉小白身份的桑木森定然是与小白做了交易,而自己就是这场交易里的一件抵押物。
“他将来要以四座城池换我?”赵锦绣问,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木森扫她一眼,别过脸看着对方,良久,才冷笑一声,低低地吐出两个字:“自然。”
这两个字,让赵锦绣心里陡然一暖。江慕白与自己不过相识短短数日,论交情断然没有几丝,论其余的男女情愫,赵锦绣自问没有。
可他却能这般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