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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可是,他为何要用几国语言来写这短短的一篇日记?闲得无聊——装逼?
这家伙不会做这些无聊的事,他除了享受生活外,所做的每件事都必得是有深意的。认识这么多年,对于他的脾气秉性,多少还是有几分了解。
赵锦绣又看一遍,还是不太明白,索性将这书重新放到暗格里。慢腾腾地站起身,脑海里却是久久盘旋着“火器”二字。
正百思不得解,听得屋外有人急促敲门。赵锦绣立刻/炫/书/网/整理衣衫,下意识地瞧了瞧那暗格,看了并无异常,正要开口问谁,却听见杨进沉声喝道:“紫兰姑娘,这是兰苑,注意规矩。”
那紫兰一边急促地拍门,一边喊:“夫人,出事了,您快出来。”
赵锦绣一听,心里一紧,首先想到的就是江慕白出事了。毕竟,自己受宠这件事,早就在宁园传开了。西门瑾作为江慕白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又是连国的公主,这般下来,当然是颜面无存,所以才来找江慕白的。
不过,江慕白对付女人的段位不该这么低才是。赵锦绣一迟疑,还没有回答。又听得杨进不悦地说:“紫兰姑娘,有什么事,夫人自有定夺,九少自有安排。”
那紫兰倒是停了拍门,只是说:“此事重大,我已让秋棠去找九少了。”
赵锦绣一听,并不是江慕白出事,心里的焦躁去了一半。又想这定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这才懒懒地问:“是紫兰吗?进来吧。”
紫兰一听,立马推开门。
赵锦绣缓缓地推开木格的窗户,瞧着院内,这几日的日头足,葡萄架上的葡萄成熟得很快,基本上每天都可以剪下新葡萄品尝。日头白晃晃地晒,不打一个闪,卫戌们一身戎装,一动不动站在各处,杨进也是站在廊檐外的花圃旁,毒辣的日光已经扑在他身上。他还是一脸坚毅,一动不动。
赵锦绣眉头一蹙,喊了一声:“杨统领。”
杨进转过头来,对这赵锦绣一拜,道:“属下在,请夫人吩咐。”
赵锦绣轻轻一笑,道:“你站在廊檐下来,让兄弟们也站在阴凉处,这几日的日头太毒辣。我可不希望你们被这不必要的站岗耗费力气,真正敌人来时,无法抵挡。”
杨进一听,立马鞠躬,道:“属下替大家谢夫人体恤。”尔后,他招手让那些卫戌都找了合适的地方防护。
赵锦绣这才慢慢转过身,瞧一脸着急的紫兰,问:“到底是何事?你倒是这样大惊小怪的。”
紫兰一脸着急地说:“夫人,你赶紧躲起来吧,婢子听说,梅庄母子的事,不知是谁捅到太后以及江家长老那里去了。如今,太后以及几大长老正往兰苑来,说要惩治妖邪。”
原来是这般事。赵锦绣冷哼一声,道:“我这一跑,这罪名可有坐实了。紫兰可真会为我想啊。”
紫兰一下子变了脸色,噗通跪地,道:“夫人,你误会婢子了。婢子只是说让你躲起来,待婢子们寻回九少,再来处理这事要好得多。这边九少刚被西门瑾叫走,那边就来,这也太巧合了。”
赵锦绣也不予回答,只是靠着窗户,看着茂盛的植物,这时,回廊那边,秋棠一袭粉红色的衣裳,使劲地跑过来,一转进书房,就气喘吁吁地说:“夫人,夫人,九少出府去了,还有韦管家也出去了。太后他们就要来了。夫人,唯今之计,你还是躲一下吧。”
赵锦绣眉头一蹙,不知这太后到底是敌是友,如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是要去躲一下,将这事留给江慕白去处理吗?
江慕白回来,固然能够处理,但是这会儿,有些难题就留给他了。如今订婚宴在即,他应该全力对付的是桑骏、江慕辰,以及那些不知名的谋算。
太后与几位长老来兴师问罪的这等小事,就自己来摆平好了。自己走南闯北这几年,即便没与权贵之人打交道,但与各类型的商人交过手,人与人之间不外乎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所以,赵锦绣只是短短一瞬的迷茫,脸上立马恢复到淡漠如水,语气也是淡淡的:“你二人这样毛毛躁躁,真是没规矩。好了,紫兰,你且去招呼着,如果长老与太后来了,你就替本夫人引到正厅去,奉茶。秋棠,你去拿出我的云锦霓裳,浴房伺候沐浴更衣。”
紫兰与秋棠一听,皆一愣,然后立马垂首答话,匆匆离去。
赵锦绣这才在窗口向杨进招手,道:“杨统领,你且过来。”
杨进走过来,问:“夫人,有何吩咐?”
赵锦绣压低声音,说:“你知前方瘟疫已被控制,而洪大夫昨日已回到宁园向九少复命。如今,太后与长老的前来,对梅庄一事查问,事关重大。所以,我想让你暗中派人,请洪大夫前来,当然,若他不肯来,就用你们的方式请。”
杨进一听,立马领命就要去吩咐,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低声问:“夫人,属下以为,还是应该派人请九少回来才是。”
赵锦绣一听,也是点点头,道:“这样甚好,你寻个靠实,机灵的去。”
杨进点点头,瞧了赵锦绣一眼,抿抿嘴唇,像是怕赵锦绣担心,便又说:“夫人放心,属下等人一定会拼死守护夫人周全。”
赵锦绣心里一热,说了一句谢谢,那杨进已经走过去做安排。
第六十三章 玩把大的
赵锦绣在浴房慢腾腾地沐浴,其间红莲已经过来禀告了几次,一次比一次心急如焚,说太后等人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并且太后与长老带来的人已经围了兰苑。
赵锦绣不予理会,只是对红莲说:“将那园内的葡萄剪一些送去,另外泡一壶碧影招待。”
红莲欲言又止,赵锦绣不看她,垂了眼帘,继续吩咐秋棠加了点热水。
洗了好一阵子,赵锦绣才起身穿上云锦霓裳,又梳了干练的发髻,插上江慕白送的朱云钗,拢着轻纱衣袖往兰苑正厅去。
远远的,就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颇为生气地说:“这算什么?再不出来,就将这妖蛾子仗毙。”
另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声气定神闲地说:“慌什么,这兰苑都包围了。她插翅能飞了不成?”
太后也附和道:“就是。此女猖獗,等一下审一审就知,何必动气。”
赵锦绣脚步一顿,冷哼一声。杨进就在近旁,颇为担忧地低声说:“夫人,您还是三思,要不,等九少回来。”
赵锦绣摇摇头,对这他一笑,道:“如今的事,我自有分寸。不过,须得杨进要一直站在我身边才可。”
杨进十分讶异地看了赵锦绣一眼。
赵锦绣点点头,说:“须得如此。”
杨进斩钉截铁地说:“属下一定会守护夫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赵锦绣呵呵一笑,道:“那倒不必,我向来不做拿我兄弟的性命去做代价来获得自己荣耀的狗屁勾当,咱们这一次,不过是要玩一票大的。”
杨进颇为诧异,赵锦绣已是笑得花枝招展,拢着宽袖往兰苑正厅里走去。
那正厅里,忽然有苍老女人的声音问:“这贱人何时出来?这又是茶,又是葡萄,还是茶点的,到底安的什么心?”
紫兰回答:“回禀七长老,夫人怕有损体统礼仪,冲撞了各位,所以正在沐浴更衣。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家夫人定当亲自招呼。”
赵锦绣不由得心生佩服,紫兰虽然有些怯生生的,但这回答倒是很得体。
“哼,这贱人若敢跑,大夏江家一定会将她处死,竟然谋害江家子嗣。”那七张老又愤愤地说。
秋棠扯了扯赵锦绣的衣衫,赵锦绣脚步一顿,往后一看,秋棠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示意赵锦秀不要去。
赵锦绣拍拍她的手,对她露出一个会心地微笑。
杨进也颇不放心,喊了一声:“夫人,属下以为还是等九少——”
赵锦绣摇摇头,道:“你且去吩咐,这宁园内,非九少亲批,擅自调动的军队以及外来敢持武装的军队,若不放下武器,皆就地正法。”
杨进一迟疑,说:“夫人,可是,属下也没有得到九少的命令,就是夫人您的命令——”
赵锦绣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杨进,说:“上面有九少的玉佩亲印,这足以让你调动卫戌。当然,其余的护院,也不需要调动。”
杨进收了娜信,又甚为不放心,派了四名卫戌跟着赵锦绣,这才一跃过了这兰苑外墙。
赵锦绣拢了拢衣袖往正厅里去。
正厅门口,站着十二名灰衣的侍卫,皆是皂色纶巾将头发束在头顶,装束全不是宁园侍卫所有,皆按刀在手。
赵锦绣一一扫过,这些灰衣侍卫,一动不动地站着,面目严肃。见到赵锦绣过来,也不知行礼。
赵锦绣也懒得理会,这要计较也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