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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巴掌很出人的意料,速度极快。周遭的人一下子都震惊了,那卫戍队长还没反应过来,赵锦绣却是冷冷地喝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没有想出营救殿下的方案,却在这里拖延殿下的救治时间。”
那卫戍队长没反应过来。赵锦绣白他一眼,全是冷若冰霜的神情,心里却是暗叫:对不住了兄弟,只能借助你的痛苦来让那四人认清我的地位,否则不好办事。
也没等卫戍全部来齐,赵锦绣往里面走,手一挥,那些卫戍一迟疑,也是纷纷退开。
赵锦绣往前走,士兵们皆不知她的来路,白日间来抓过阮香绫的卫戍队长却是看了出来,急忙垂首喊了声:“王妃。”
这下子,不光是卫戍们,就连几个刺客都不由得抬头往这边瞧。
赵锦绣走到中间,瞟了四人一眼,缓缓地问问:“不知四位深夜来到贵府,何为?”
那青衣人很是悠闲,事不关己的模样,并没有要答话的意思。而旁边的蓝衣人则是负着伤,像是一直流血不止,面巾露出的那双眼也紧闭着,靠着旁边的瘦削的黑衣人,自然无力说话,那瘦削的黑衣人像是一直很着急这蓝衣人的伤势,也没有理会赵锦绣。余下的一个黑衣人,中等身材,较胖,他一手拖着桑骏,另一手持刀横在桑骏脖颈间。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赵锦绣,一番打量,很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让他们退开。”
赵锦绣冷哼一声,往前走两步,身后那将军也立马闪身到赵锦绣身旁,低声说:“王妃,危险。”
赵锦绣轻轻摆手,小声说:“无妨。”
这将军没说话,一手持剑站在赵锦绣身旁,作着防护。
“你这话,说反了吧?”赵锦绣看着他轻轻一笑,漫不经心地说。
那人听闻,眉头一蹙,道:“少罗嚷,不让开话我不介意让桑国摄政王,当然,还有小皇帝给我们陪葬。”
赵锦绣心里忽然没有底,先前,只想着别人会救自己出去,桑骏会利用自己去布局。而今,想想,桑骏是王者,萧元辉何尝不是?这些来人,也不知是敌是友。
说起来,桑骏保护自己也是有十足理由的。当初齐眉为何要杀自己,那么今天所来的人就会有同样的理由击杀自己,当然包括萧元辉的人,甚至林家军。
这么看来,真正要来带自己走的人,恐怕只有江慕白。
想到江慕白,赵锦绣不由得抬头,这四人,会是江慕白的人么?
赵锦绣这一晃神,那黑衣男子很不耐烦地开口,道:“快让开,要不让我先在桑骏的身上试试刀锋,如何?”
说着,那人猛然举起刀,向旁边划了一道弧线。
赵锦绣看着那刀,面上一怔,来不及多想,身子一闪便往那边扑过去,那青衣人也不阻止,反而是闪身让开,瘦高的黑衣人抱着蓝衣人,也是无动于衷。
只有这举刀的没落下来,赵锦绣一下子抱住扑在桑骏身上,抱住那人的腰,低呼一声:“莫不是阁下想李家败落于你手?”
那黑衣人一愣,刀是垂下了,却没有砍,只是很不耐烦地小声喝道:“放开,你到底谁?”
赵锦绣不语,原来这人并不知内情,那么到这王府来到底是为那般呢?
赵锦绣想到此,也不由得为他捏一把汗,也不知是谁将凤楼的人当作棋子在使用。是这青衣人么?
赵锦绣抬眸看那人一眼,也顾不得深究。而今是要检查一下桑骏是否活着。若是桑骏挂掉了,不仅是眼前的几人走不脱,自己也得要陪葬,举步维艰,当然,这桑国失去主心骨,其余的各国皆会蠢蠢欲动,到时候天下大乱。百姓又得苦不堪言。这沃野千里的令州,怕也会血流成河,饿殍遍野。
所以,赵锦绣只看那青衣人一眼,便转过身来,将桑骏一搂,立马就检查他的伤口,尔后抬眸看那戴着半截面具的青衣人,问:“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那青衣人也没回答,只是看着赵锦锈,像是当她是透明的。
第二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三十六章疑云密布
桑骏气息较为微弱,用“气若游丝”形容并不为过。
赵锦绣瞧了那青衣人一会儿,对方没有话语,周遭又是死一般寂静,像是单薄的思维来不及接受眼前如此戏剧性的变化。
当然我,就连这矮胖的黑衣人也是垂着刀,有片刻的莫名发呆。至于满院子的卫戍们,则是紧张到极点,毕竟自己的两大主子都在人家的控制范围内。
于是,这院落内除了火把燃烧的声响,偶尔划过林间地风声,倒是什么都没有了。
赵锦绣蹲下身,将桑骏抱在怀里,平素不觉得这男人有多魁梧,如今换在怀里,才觉得还是蛮重的,肉还是很结实。
因为怕碰着他的伤口,赵锦绣让桑骏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托着他,小心翼翼地撕开他的袍子,查看胸口的伤。
那伤口到底多大,已经看不太分明,血并没有汩汩冒,那上面已结了一层黑血,只是因赵锦绣的看扯动,时不时,会涌出一些新鲜的血。
赵锦绣向来怕血腥味,这番竭力忍住,却还是忍不住发呕。那矮胖的黑衣男子一下子蹲身来瞧仔细赵锦绣。
不由得狐疑地低语:“老三?”
赵锦绣抬眸扫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从他的眼神,拿到的姿势,说话的声音,赵锦绣早就判断出此人就是凤楼二公子李锦,是凤楼五个负责人之一,排行老二。他的家族也是前朝武将世家,因此李锦骑术十分了得,以前楚江南曾让李锦教自己骑术。
要不确定他是谁,赵锦绣才不会活得不耐烦扑过来护着桑骏,对李锦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看这情形,李锦显然并不确定自己是凤楼三公子。
于是赵锦绣也并没有帮他确认的必要,只是转过脸看着那将军,有些不悦地说:“你们不晓形势?容先生可有请来?”
那将军一愣,显然这些年戎马生涯,也与许多敌人交手对垒,所遇见的情况,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不是杀,就是被杀。哪里有眼前如此复杂的阵势,似乎是敌人,似乎又不是敌人。
赵锦绣将桑骏一搂,想要扶起来,但是桑骏太重。李锦却是将刀一横,放在赵锦绣的脖颈上,阻止道:“你是这王府的王妃?让他们退开。”
赵锦绣斜睨他一眼,道:“你让我的人将锦王带去治疗,本王妃保证你们的安全,再说了,带一个没有受伤的人质,总比带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强吧?”
那人很狐疑,也不确定。旁边的青衣人却是慢悠悠地开口道:“锦王很重视这个王妃,带着吧,也安全。”
赵锦绣敢打赌,那人的声音绝对是听过的,虽然他竭力说得慵懒,赵锦绣不由得看他一眼,看不出个端倪。那边,将军已命人来将桑骏抬走。
赵锦绣慢慢站起身,裹了裹大氅,矮胖子将赵锦绣一拉,刀一横,闷声道:“退开,不然,我杀了这女人。”
那卫戍将军如临大敌,看着赵锦绣,喊了声:“王妃。”
赵锦绣自知桑骏的酷刑,若是他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这些将领即使脑袋不搬家,怕都得就此残废。
赵锦绣微微一笑,道:“今夜,这里的指挥是本王妃,殿下不会怪罪,殿下的伤势,但要劳烦将军了,让大家退开吧。”
那将军一迟疑,看了看赵锦绣,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开,向大门的方向退开一条路,弓箭手却还是蓄势待发。
青衣人慢悠悠地提前剑,像是来王府观光旅游一样,信步穿过廊子,往王府外走。那瘦高的黑衣人将蓝衣人索性抱在怀里,快速出了门。
而赵锦绣的脖颈上始终横着一柄刀,是李锦用她做挡箭牌殿后,一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模样。
赵锦绣被李锦拽着。走得踉踉跄跄的,一路跌跌撞撞过了廊檐,转过花圃。看到容先生已在处理桑骏的伤口,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下。
李锦却在这时开口,低声问:“你到底是谁?”
赵锦绣眉头一蹙,低声提醒:“你当这王府是凤楼后院?小心谨慎些,这王府内除了那些明的卫戍,还不知道有多少暗桩呢。”
“你是老三,你竟是女的?”李锦这下算是确定了,竟是一激动,手中的刀就要垂下去。
赵锦绣连忙一抬手,将他的刀托住,继续搁在脖颈处。寻思:这李锦显然并不知凤楼三公子是女儿身,更不知自己跟林希的关系,他明明在大夏掌管凤楼生意,为何来到桑国,又出现在王府里。到底意欲何为?
于是不禁低声问:“二哥,是我,你为何来了桑国?”
李锦颇为激动,将赵锦绣放松些,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大夏乱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