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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琐侵略的视线,那自己……还好重生的是宫中,对自己抱有不谙想法的只有晷宫立文那一个,而且还是质量最高的那一个,这要是被放逐到江湖上,唉——易丙辰不敢想象。
美的事物总是能让人忘记不快,易丙辰也一样,他被自己的美貌震撼一把以后,晷宫立文对他所做的一切也自然而然消减了不少,倒是他担心的那几点还有心中所存的侥幸,无时无刻不在扩大。
易丙辰告诉自己要果决,决不能犹犹豫豫瞻前顾后。
最后,他做了决断,他决定替晷宫立文前去西昺,是的,他没有被晷宫立文弄坏脑子,他只是做了心中最想做的决定,他只是知道,如果晷宫立文发生危险,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好过,一辈子都会受尽悔恨与痛苦的煎责,自己只要知道自己喜欢就好,其他的,他虽不能干脆选择无视,可也无碍他的坚持。
可是,没有晷宫立文的批准,他又怎么走得了,没有晷宫立文的批准,一切只是妄谈。
可巧,想要机会,机会就那么不期而至。
易丙辰做着他已经手到擒来的事后清理工作,待下体不是那么的惊惧无端而引的痛楚后,他闭起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拔出深深插入下体的那支木质湿滑,一道**血腥喷射而出,易丙辰的胃脏又是一阵强烈翻滚,然后就近拿起一块湿润了的手巾,开始对自己的**小心擦拭。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不是每天必会侯在一旁的陌生脸孔,而是景尔,看到景尔,本来憎恨他的欺骗,但看到他同样乌云密布地脸色,易丙辰将已经冲到口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你来干什么?”看笑话?
不像……
易丙辰拉过床上乱乱的一床锦被,将自己不忍睹视的身体遮盖住,然后也不去看景尔,自顾在那里发呆想办法。
“小晨晨,你是不是把我和你说的话都和主上讲了?”虽然叫得亲密贴近,可是景尔的话明明就是在质问。
讲了吗?没都讲,而且好像自己什么都没说晷宫立文就都猜到了,这能怪自己的嘴不严实吗?不能,怪只怪自己的城府没有晷宫立文深,怪只怪自己在晷宫立文面前太过透明,怪只怪……景尔不应该告诉自己那些,让自己存了不必要的幻想。
易丙辰知道自己不应该把责任都归咎于别人,可是他真的害怕去承担什么,因为他怕承担不起,会由承担不起而失去太多他想留住的东西。
“唉——”景尔大叹,“不管你说没说,主子发火了,我差点又丢了一张皮。”
“呃……你原先不用这张皮的?”不知怎的,易丙辰就问了这么奇怪的一个问题。
“……呵,是呐……”景尔笑得沧桑,易丙辰重来不知道,景尔也有这么男人味十足的时候。“主子也就是看在这张皮的份上才留了景尔一条性命,小晨晨,”景尔玩笑的语气又回来了,“这换皮可不是什么轻巧的活,你可别在为你的绘画功底搞试验了。”
“哈?与我有什么关系吗?”怎么听着这话寒毛直打颤,身边阴风嗖嗖的。
景尔但笑不语,易丙辰终于知道了景尔的招牌动作是什么,笑得跟个哑巴似的就是他的境界。
“你怎么又来了?”这话似乎很伤人,不过,易丙辰总要知道景尔来此的目的,不会是晷宫立文让景尔来把自己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贱人给处理掉吧。
……怎么能这样说自己?
“主上……”
“晷宫立文让你来的?”看来还真是来处理自己的。
景尔神色变了变,瞬即改变了口风。
“不是……是我听说你被主上……伤到了,所以特送些伤药过来。”景尔老神自在,看不出是不是在说谎。
“……你怎么知道我被伤到了?”嗫嚅着,易丙辰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播扬的好事。
“听别人说的。”回答得干脆,干脆得不像是事实。
易丙辰默,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了呢?景尔你这只老狐狸,狡猾得冬天尽摔跟斗了,还带着别人也跟你一起摔。
景尔把伤药放到易丙辰伸手即可触及的地方,易丙辰看着盛放伤药的玉色瓶身,不觉就想起了晷宫立文曾经放置在伤药中的媚药,自己是何等的情不自禁。
唉——自己现在可是想什么都不忘掺杂进晷宫立文,可见自己入魔已深。
“能不能给我弄些迷药过来。”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易丙辰这是直截了当地在命令景尔,景尔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你要迷药干嘛?”
“有用。”
“有什么用?”
“有大用处。”
景尔手抖:“我没问你这个。”
“我知道。”
景尔继续手抖:“那你得告诉我你究竟做什么用我才能帮你弄。”
“你同意了?”
景尔点点头:“告诉我吧,有什么用处。”
“有大用处。”
景尔手抖掉了。
第四十九回 预谋
更新时间2011…11…22 20:59:35 字数:2260
易丙辰软磨硬泡的功夫也不是盖的,最终景尔也未能从他的口里问出他要迷药的用意,不过就凭他对易丙辰的了解,他那点猫腻他还能不知道,所以也就直接戳了易丙辰的脊梁骨,严重打压了他一次。
“你的想法行不通。”
“怎么行不通?”把晷宫立文迷晕了自己不就可以跑路了吗?
“你以为这皇宫之内就主上他一个人?”
“……那还有谁?”
好嘛,原来他的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么一个人,连自己这般美若天仙的人他都能给忽略掉。
“宫门禁卫暗卫无数,你想迷了主上逃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
“你文化真高,都知道天方夜谭。”
景尔气噎。
易丙辰面无表情,他就知道景尔绝对会贬低一下自己的智慧,也是,自己的智慧似乎真的不高,要不也不会被晷宫立文那只暴龙给锁的死死的。
“你既然文化水平那么高,那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怎么才能让晷宫立文同意派我去西昺。”
“我都说了让你自己想嘛。”景尔真的很不负责任,把人家的心啊肺啊的欲望都挑起来了,然后他自己坐一边看戏。
“不说我就把你和我说的那些话全告诉晷宫立文!”
“告诉就告……呵呵,有话好说。”那**样,易丙辰真想一拳打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告诉我该怎么做。”
“呃,我帮你想想啊。”景尔一边沉吟一边偷眼看易丙辰,被易丙辰发现,一个飞目就把他给瞪了回去,继续乖乖沉吟。
北风不再温柔,而是呼啸着的,打得木质窗棂呼呼作响,室内一片沉默,易丙辰望着那被鼓动的木质窗户,神思飘摇,径自在那里沉默,而景尔,则是状似思考的沉吟。
其实景尔心中也无更好的办法,此时,他倒是觉得易丙辰的办法有两分可行性,只是,还欠缺了什么。
翌日的夜风吹得更近猛烈,天上又有零星雪片从深茫的夜空飘落。叮叮咚咚之声若隐若现,犹如八音盒的独奏,可是仔细听来,却不是金属刮裂的音质,仿佛是一种独有的乐器,趁着这雪色,时间一瞬凝固,世界仿佛也归化原始的宁寂。
易丙辰独自走在被雪印趁得霜白的宫道上,宫道无所尽头,他不知自己要走多久才能找到晷宫立文,可是还是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去寻觅。
景尔那天竟然同意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自己当时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情,只觉得景尔这人……自己怎么会恳求他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不过他将自己的想法完善之后,到还真是一个相对完美的计划,只是,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出来寻找晷宫立文,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就不可而知了。
穿的厚实,所以冬夜并不寒冷,可是那一阵阵从北而来的狂风,却刮得人脸痛。
景尔给了自己两瓶药水,一瓶是给自己服用的,可以隐身。
天!
易丙辰当时也是这个反应,大喊天地,弄得景尔说他没见识,景尔解释,那药水是隐身符烧炼后融水而成,产于北旻的旱魃域,虽然稀缺但也实属平常,易丙辰这种反应,就彻底地沦为蝉不知雪没有见识的行为。
易丙辰点着头,他承认自己没文化,特别是到了晷宫国之后,就一点文化也没有了,以前还是个半文盲,现在改全盲了。
只不过这隐身符对任何人都可用,唯独晷宫立文可以看到他,据说晷宫立文开过什么天眼,可以看透世间一切虚表。嗯!易丙辰肯定自己真的一点文化也没有。
所以,易丙辰一路畅通地从那偏殿出来寻找晷宫立文,他能看到自己也好,若是他先发现了自己,他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省得自己找了。
那么另一瓶药水呢?易丙辰紧握着手中的玉瓶,无他,这玉瓶里装的就是迷药,而且还是强力的。景尔说,这是昰宿山的掌门田归道研制的,能够迷人心智半月而不醒,药效,景尔说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