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说她?”晷宫立文问。
“是。”
易丙辰点头赞同,总觉得昱翎萱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可是越是认真地想越是想不起来。
“为什么选她?”
晷宫立文笑的柔和,柔的跟灌了八杯水一样,但是人都看得出来,那是溺毙呼吸的八杯水。
“不、不行么?”
难道这个女的是暗雷,踩了就会炸?那自己……易丙辰有些害怕,自己不会就这么被炸飞了吧。
“当然行,那告诉朕,你为什么会选她。”
是要理由么?
“相貌完美,气质一流,想必家世也必是其他人无可比拟的,主上娶了她,美人利益双收,这样不好么?”
易丙辰并没有将话说死,而是反问晷宫立文,这样,即使真的是个暗雷,自己好歹还有个弯儿可以避一避雷火。
并且,他说这番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尽量只让晷宫立文一个人听到,如果真的是个暗雷,包不好这时候不炸改天把自己炸得血肉模糊,虽然不怕死,但自己还是怕极了痛。
“你还真会替朕着想。”淡淡的,晷宫立文没有驳斥亦没有赞赏。
“主上抬举易了,易只是着本分行事。”
易丙辰最怕这个时候的晷宫立文,要笑容没笑容,要阴沉也没阴沉,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弄得自己只有拼命揣摩却还是不可控制的手足失措。
沉默良久,晷宫立文终于开口:
“易,那我把昱翎萱赏给你怎么样?”
仍是淡淡的口气,说出的话却惊得易丙辰一颗心狂跳不止。
“易不敢!”
“是不敢还是另有图谋,易,你的心思还真是越来越深沉了。”
“主上……是……什么意思?”
相比于晷宫立文,易丙辰实在是太单纯,耳中过滤着晷宫立文的一番话,愈是想要弄明白话中的重点,却越是茫然不知所以。
晷宫立文又沉寂了,一双毫无感情的眼把易丙辰盯得死死的,犹如这么看下去,就可以变身钻入他的心内,看清他这个建议的真正目的。
“主上怎么想易无所谓,但易想说,易真的没有什么图谋,是主上把易推的位置过高了,这里的一切于我没有任何利弊,这个主上是知道的,所以我又能有何对您不利的想法呢?”
阐述自己与这个陌生环境的关系,易丙辰并无十足的把握让晷宫立文相信自己,所以他并无十分底气,说出的一众说服之词毫无说服可言,只是低沉到了极点,好像是悲鸟在呜呜鸣叫。
“朕只是想说,你的建议正合朕意。”
锁着易丙辰的目光没有变化,但是语气明显变了,随着晷宫立文话音落地,易丙辰急速抬头,恰巧与晷宫立文的视线相撞,沉静在彼此间流转。
“丙辰哥哥!”
殿下众女之中突然爆出一声呼喊,听到唤声易丙辰倒是没什么反应,因为前世自己是女人,大家叫他都是辰辰,而且多数交往中他都比别人小,所以一般都被人称作妹子,冷不丁有人喊丙辰哥哥,他根本没意识到那是在喊自己,可是他不反应不代表别人不反应,首先有反应的是晷宫立文,错开与易丙辰对视的视线,看向声音的发出者。
“昱翎萱,你只是个待选的才女,朕没让你说话你就乖乖的把嘴闭好。”晷宫立文淡淡地说。
“晷宫立文!你放开丙辰哥哥!”
愤怒,无可压抑,原来这一直淡定的笑容女也是个被家人宠坏的小孩,她这么直呼一国皇帝的名姓,不死已经是万幸,还敢有当皇后的妄念吗。
易丙辰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殿下突然爆发了的昱翎萱,她适才的表现明明还那样得体,可是此时,却像个没教养的泼妇,直指晷宫立文的面门。
晷宫立文,原来这个冷暴皇帝叫做晷宫立文。易丙辰视线回转,将晷宫立文脸上每一个线条都看得格外仔细,然后缓慢开口。
“晷宫立文……”这是他的名字……
心忽的很痛,外界的一切声音消失,眼里所见只有晷宫立文的一举一动,世界静得出奇,他能看到晷宫立文的红唇在蠕动,可是从那里吐出的话却一字也进不了自己的思考。猛然,世界突然响起喀喀碎裂之声,心瓣一片一片剥落,视线模糊,世界陷入一片白芒之后突然传来晷宫立文无比响彻的嘶喊。
“易——”
他也会嘶喊?而且喊的还是自己的名字?易丙辰其实很想回答一句“我没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但就是想要告诉晷宫立文他很好,只可惜,话在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白芒消失,世界顿陷黑暗,黑暗中无数个画面在闪回,犹如古旧的老电影,黑白的画面清晰得可怕,但真正想看清的时候,那清晰的画面又模糊的像一幅幅抽象油彩。
大殿内从刚刚晷宫立文那声大到不真实的嘶喊后,就是一片死寂,昱翎萱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也只是因为太过激动而喊出晷宫立文的名讳,没有想到,晷宫立文还没有动怒,她的丙辰哥哥却似被下了降一样晕死过去,怎么会这样?他以前不也是直呼晷宫立文的名姓,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尊卑么。
第二十六回 喂食
更新时间2011…10…27 22:11:23 字数:1991
面对适才还活蹦乱跳的人儿突然晕倒,晷宫立文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他甚至没有空闲去追究自己刚才的失态,一经回神,便马上命白毓炷去传唤斐中令,自己则怀抱着易丙辰急速走出宫殿向着易丙辰一直住着的寝宫奔去。
待将易丙辰在床上安置好,仙人斐中令白须飘飘跟着白毓炷踏入朱红木门,眉头紧锁,神情有些抱怨。这是有多大的仇恨,成天着想把人玩死还唤来自己拼命的救,有那时间就不能想想彼此怎么和平相处?
放下沉重的药箱,斐中令甚是怀疑自己今天带来的药针够不够多,见着易丙辰苍白无血的面色,他确定了,今天应该再多带两套针过来。
“见过主上!”
斐中令甩袍微施一礼,形容总是那么的仙风道骨,然而此时晷宫立文可没有欣赏他仙骨的时间,他的两束视线从来都是放在床上的,此时更是一刻不放,仿佛自己只要一分神,就再也不能捕捉到那一张埋藏一万春秋的面容。
觉得晷宫立文没有宣布他起身的可能,他只好自己逾越站直身子,体势前倾,隔空探脉,脉象紊乱,这回已经不是外伤那么简单,直是发展到了五脏六腑,无疑是内伤。
斐中令闭目良久,末了猛地睁开眼睛,不相信这世间受了如此重创的人还能活。
“他怎么样。”每个字,晷宫立文都加上了狠厉,一顿一顿好似要磕掉别人的牙齿。
“易族长他……他……恕臣无能,想必是眼拙看错了……”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可能存在,就算是神仙,化作实体后也未必能活得下来。
“说!”简短有力,晷宫立文一双眼红得仿佛是地狱鬼火。
“……心碎了……”
试问,一个人没有心能活么?
“心……碎了……”晷宫立文竟失措地倒退一步,强行收住,可是一双红眼染了油般,业火更胜。
“主上……”斐中令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行景的晷宫立文,眼中自是掩不去惊诧之情,神仙的姿态也被打破了不少,犹豫地唤住晷宫立文接着说:“心虽然碎了,可是,他不会死。”
这是真的,斐中令也不相信,一个人心碎了竟然不会死,而且虽然脉象紊乱,可是竟然依旧沉稳有力,恐怕待得明天一早,人就会醒来。
“不会死……不会死?!”晷宫立文本来只是无意义的重复斐中令的话,但一明白斐中令的意思,他就抑制不住惊问。
城府城府!有城之后才能有府,如若没有了支撑的城,再深的府也会被风沙侵蚀得坍塌不在。
“如果臣估计得没错,心脉犹在,而且正自进行重组,易族长明天一早就可醒来,只是这间断,不能再受重创,饭食也不可停,每餐必须和以前一样。”嘱咐了许多,斐中令还是犹豫着是不是接下口继续说,不是不信任晷宫立文能否听从医嘱,而是要现在这个活死人易丙辰吃饭有难度。
“斐仙医不必多说,朕知道该怎么做。”
城没有扶风而去,府也就继续深沉起来,做主子的,当然知道臣下的心思,即使晷宫立文没有听出斐中令话中的疑虑,他也会那么做,因为一切,得之不易。
离第二天辰时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马上就到晚上,可是易丙辰还没有进食,白毓炷和冥音从御膳房端来为晷宫立文准备的膳食,他们一直不明白晷宫立文的一个习惯:吃甜食。
一般男人很少喜欢吃小女孩喜欢的甜腻食物,可是晷宫立文喜欢,一度,易丙辰不喜欢,可是自从不久前,他竟也喜欢上了吃这些腻腻歪歪的东西,而且比自己的主子更甚,简直到了吃糖糕只吃糖霜的地步,这就是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