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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是藤真直子?没错儿,就是你。”看样子,幸村喝了不少。
“你喝了很多吗?还是你就这点儿酒量?你没有同伴儿吗?”我四处看看。
“什么呀!咱们有多久没见了,还是手冢告白那次吧。呵呵,你看,你还帮我治过病呢!我都没有好好的感谢你,坐下来,一起喝几杯吧,看你也是一个人。”幸村明显不想回答我的问话,而且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幸村精市吗?我满腹的疑惑。但还是不自觉的在他身旁坐下。
“好吧,一起喝。”这样的机会也许就这一次吧。
我们具体喝了多少酒,喝到几点,最后谁也不知道了,反正是住店客,餐厅也没有人赶我们走。两个人一步三摇的走进了我的房间。后边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我早于幸村睁开眼睛,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我使劲儿的晃了晃我的头,宿醉的感觉一下子袭击过来,头痛,渴水。试着站起来,血渍加上凝固了的□都粘在□和大腿上,先去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坐在更衣室的坐墩儿上,我把昨晚到现在的一切归结为酒后乱性。就算自己真的想要得到幸村精市,设计了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想到有这种可能,完全是巧合,巧合,我不停的在安慰着自己。
“我们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恢复了正常的幸村。
“有什么要说吗?我不觉得,我们已经成年了,不要那么在意。”我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我有话要说,藤真,我已经结婚了,一年多了,我不能说是很爱我的妻子,但是作为一个丈夫,昨晚,我确实是出轨了。”
“我们都喝醉了,不是吗?再说,你认为我会去找你的妻子,然后哭哭啼啼的要求你对我负责任?”
“可能是我多想了,毕竟,咱们很久没见,一见面就发生了这种事,请原谅。”
“忘了它吧,幸村。一会儿,我还要到国会去列席一个会议,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好吗?”我变相的在下逐客令。“还有,以后要是没什么大事,不要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那就再见吧,藤真。”
良久,我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对着镜子,我失声痛哭,梦,就像梦一样。
在日本的工作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日本提出的捐赠是附带条件的,那就是要援助指定的地区,比如阿富汗,伊拉克,而做了多年非洲代表的我更倾向于自己的领地,我方的首席谈判官已经向我发出了最后通牒,不要感情用事,我们是在为全世界饥饿的人民工作。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日本农业部提出让我们去北海道实地考察一下农粮作物的品种和质量。嫂子送我的法拉利再次被我启用,站在那一望无际的稻田地里,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许多,这不是很好吗?他已经结婚了,一切都结束了,见过他的妻子,是个美丽的姑娘,他一定会过得很好的,不是吗?我要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我受邀去了一次迹部家,迹部的父亲亲自接待了我。迹部和我都明白他的意思,“也是啊!景吾,似乎你比我只小一岁,你说我是因为四处漂泊,那你呢?听说,喜欢你的女生可以从东京排到九州了,你就不考虑考虑?”
“本大爷有什么要考虑的,不就是女人吗?本大爷可不像侑士那样,一个一个的,没意思。”他顺手递给我一杯82年的波尔多红酒,真是个会享受的华丽男人。
“那什么样是有意思呀?您也说出来,让我们也听听。”
“不知道,那应该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了,景吾。”
“直子,还是放不下吗?要不这样吧,到了30岁,如果我们还都是独身,那咱们就凑合凑合吧,其实,你勉强还算得上是个华丽的女人。”
“好啊,就怕到时候,你反悔了。”
“开玩笑,本大爷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那,景吾,作为订金,你是不是可以为卢旺达的孩子们捐点儿面包呢?”
“那不是订金,那是一张空头支票,你总是这样,讹人,唉,这次要多少?”迹部很无奈。
“当然是越多越好,我们一向是来者不拒的。”
“好吧,我尽量,孩子们没有面包也是很可怜的,本大爷就再帮你一次吧。”
在迹部的召集下,我们几个不错的朋友吃了一顿饭,手冢和湖依,不二,忍足,柳生,柳莲二,真田还有当年女篮的姑娘们。经过聊天我才知道,手冢的祖父原来是内阁大臣,父亲也供职在警视厅,典型的官宦世家嘛。这里面真田和手冢还在继续打网球,忍足和柳生继承家业当了医生,柳莲二则被阿牧哥哥发现,做了他的办公室主任。不二也已经是日本摄影界的后起之秀了。
席间,柳生用眼神示意我出去,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露台。
“学姐,几年没见了,你变黑了,也结实了。”
“是啊,整天不是穿越沙漠,就是穿越雨林,都有点儿不像个女人了。”
“哪有,在我眼里,学姐还是那么美丽。”
“别恭维我了,比吕士。”
“学姐,为什么没请部长?”
“不要气氛紧张嘛,吃顿饭,大家聊聊天儿,我不想。”
“明白了,那个,学姐,大概什么时候走?”
“再过一周左右,直飞美国,在哪儿等着新的任务。”
“这次会是哪里?”
“不知道,估计下一站是北京,粮农署的亚洲司在那里。”
祭拜了祖父母,我再次启程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亲们的支持,虽然是新手上路,但我会努力把文写好的!
20、第二十章 怀孕 。。。
我的新职务是粮农署协调处首席代表,主要针对亚洲司工作,常驻北京。这里算是嫂子的半个老家,她的父母兄嫂都在这里,我也就有了个常来常往的地方。日子过得也就没那么寂寞了。
嫂子再次怀孕的消息,我是听健司哥哥给我打电话时说的,难掩的激动。毕竟,扬子都快16岁了,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动静,如今成了半高龄产妇,也难怪他们这么高兴。如果说生扬子那时他们是少年父母,那现在哥嫂可称得上是小心谨慎了。每次和嫂子视频,她都在不停的和我抱怨,你哥哥这个不让干,那个不让干,连上班都派人保护。我告诉她,那是你孕妇综合症犯了,这时她也会笑笑说,我们盼了好久了,这次有了,都是高兴的。
其实,我也是从心里为他们高兴。只是,我的高兴还没有维持一个月,我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首先是每天早晨刷牙时的呕吐,然后是中午在食堂吃饭时的反胃,最后是晚上的失眠。没有冒失的服用任何药物,根据我多年在外的见闻,我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我也怀孕了。不用多问,孩子是幸村的。
一棵小小的验孕棒证实了我的想法,这不是一件能隐瞒下去的事。我果断的拨通了嫂子的电话,“喂,嫂子吗?我要跟你说件事,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事?我的心脏没有问题。”听声音,很正常。
“我怀孕了,差不多7周。能不问我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我很平静。
“能,你打算怎么办,要生下来吗?”
“我想要这个孩子,只是,回到日本后怎么办?你也记得,祖母听到你怀扬子时说的,我可以什么也不在乎,但孩子被人说成私生子。”这是我唯一的忧虑。
“是啊,让我想想,可以告诉健司吗?”
“当然,我没打算瞒着他。”
“直子,注意身体,既然决定留下,那就要善待自己和孩子。他。,直子,你怀孕7周左右?”
“是的,应该吧。”嫂子突然升高的语调让我有点儿奇怪。
“直子,你可以忍受母子分离的痛苦吗?我是指孩子生下来以后。”
“这话怎么说?”我糊涂了。
“我是说,你的孩子会在一个良好的家庭里生长,你不用担心他的一切,你可以天天见到他,但是他不会叫你妈妈。”
“嫂子,你的意思是?”
“你确认是单卵单胎了吗?”
“是的。”
“我也是,那直子,从明天起,你就呆在北京,不要和日本的任何人有影像上的联系,我会对外宣布,我怀的是双胞胎,你明白了吗?反正孩子是姓藤真,没错儿吧。”
“没错儿,孩子姓藤真,他会叫我姑妈!”眼泪流到了电话上。
“直子,是个很艰难的抉择吧。”
“不,不艰难,一切为了孩子的将来。”
健司哥哥的电话是两天后打来的,他和嫂子的观点一致,并告诉我,他会在嫂子身体适当的时候把她送回北京,在这里待产和我做伴儿。我真的很感动,他们为了我不惜委屈了自己盼望了多年的孩子,在他还没有出生就给他找了个分享他东西的人,同时,我也为自己的孩子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