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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敲门声响起,怜儿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你别生气了,吃点东西吧。”
“我不饿!我爸回来了,告诉他,我不舒服,不要让他来烦我!”
……
过了一会儿,外面渐渐地没有了动静。楚连翘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外面已是落日黄昏。
她下了床,走到了外面,发现怜儿并不在。她去了怜儿的房间,也没有瞧见人。
楚连翘又回了正厅,在一张花梨木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张字条,是用英文写的。
楚连翘和怜儿从小跟着苏文学习英文,楚连翘的英文写得大气磅礴,而怜儿的字体则多了几份女儿家的娟秀。
“小姐,你不喜欢流苏,那我就让她消失!”
楚连翘睡得太多了,此刻头脑还迷迷糊糊的,她思忖着怜儿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几秒钟,她恍然大悟。
“怜儿,你别做傻事!”
撩起裙裾,楚连翘跑去了流苏的住处。气喘吁吁跑过来,楚连翘发现流苏并不在。抓住一个和流苏关系很好的丫鬟,连翘问道,
“流苏呢?”
见她凶巴巴的样子,小丫鬟也不敢放肆,恭敬的说道,“皇子约了流苏姑娘去了恶狼谷。”
小丫鬟刚刚说完,就看到楚连翘一阵烟似的跑走了。
……
觞宗烨明面上在采购药材和粮食,背地里却在大肆购买军备,扩充自己的实力。太子已经派了秘史过来查觞宗烨造反的罪证,这个节骨眼上,觞宗烨怎么可能有闲心和流苏约会?
就算是约会,谁会去恶狼谷约会?
楚连翘骑着自己的狮子骢,策马扬鞭,冲向了恶狼谷。
她虽然讨厌流苏,但是流苏绝对不能够出事!否则,觞宗烨不会放过怜儿的。
……
楚连翘骑着狮子骢赶到恶狼谷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狼的嚎叫声却阴森的在周围响起。
她握紧了手中的马鞭,骑在马上,冲着山谷喊道,“怜儿,你在哪里?”
回应她的不是怜儿,而是狼群的嚎叫声,听到那恐怖的头狼嚎叫的声音,楚连翘的心中有些发毛。
恶狼谷,她来过很多次,不过都是跟着父亲,骑着马过来打猎。何曾在这么黑的时候,一个人单独前往。
“怜儿……”
“小姐!”
楚连翘总算是听到了怜儿的回应。
“怜儿,你在哪里?”
“小姐,我在这里。”
风波起 026
“小姐,我在这里。”
楚连翘侧耳倾听,仔细辨认着怜儿的方位。
“小姐……”
怜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狼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又开始嚎叫起来,像是在传递某种讯号。
楚连翘跳下马,朝一口巨石后面走去。绕过巨石,楚连翘看到怜儿正在巨石后面,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怜儿?”
“小姐!”怜儿站起来,扑了过来。抱住了了楚连翘的脖子就哇哇大声的哭泣起来。
楚连翘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害怕了,我不是来救你了吗?”
“小姐……”安慰没有起作用,怜儿抱着她哭的更加大声了。
一阵风吹过,风中有血的味道。楚连翘心中一阵惊,她推开了怜儿,借着月色,担心的问道,
“怜儿,你是不是受伤了?”
怜儿摇了摇头,面颊上的一串泪珠在月光下泛着盈盈的光泽。风大了起来,血腥味越来越浓,楚连翘心中正疑惑着,不经意的转动了眸子,一眼就撇到了不远处的躺着的人。
“怜儿,那是……”
怜儿不哭了,闭着嘴不说话。
“流苏呢?”
怜儿的头耷拉下来,楚连翘跑过去,趁着月光,就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流苏面色毫无月色,眼睛圆睁着,里面的惊悚一直伴随到死亡的来临。楚连翘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就看到了她的胸膛被撕扯开来,血肉模糊一片,虽然看不大清楚,却能够想象到当时的场面。
流苏的腹腔已经被狼给掏空了。
“呃……”
一阵恶心袭来,楚连翘忙捂着口,错开了目光。
“怜儿,你到底做了什么?”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要吓唬吓唬她,谁知道引来了狼群,结果她跑得慢,就……”怜儿辩解着,眼睛里却掩饰不住的心虚。
楚连翘拿手绢捂着口,目光一直盯着流苏的脸,沉默着。
“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害死她的,我会负责!”
“你要怎么负责?”楚连翘恨铁不成钢的反问她,语气尖锐。
“大不了,一命赔一命!”
怜儿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在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之后,脸上反倒是没有了惧色。
楚连翘有深深地望了一眼怜儿,然后做了一个决定!
“怜儿,我们走!”
“小姐,我们去哪里?”
“回府!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楚连翘选择了包庇情同姐妹的怜儿!
……
楚连翘回府之后,先让怜儿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把身上染血的衣服烧掉,然后她去找了和流苏交好的丫鬟,警告她闭紧嘴,否则把她贬为贱奴!
……
一切事情处理完毕之后,楚连翘和怜儿躺在一张床上,心有余悸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当楚连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的时候,却没想到觞宗烨还是找上门来了。
“小姐,我们怎么办?”
“怜儿,你听好了。死都不能说,你说了就完了,知不知道?”
怜儿重重的点了点头。
问罪 027
觞宗烨就在外室,楚连翘内室的房门被他敲得咚咚的响,要不是有人拦着,他一定早就踢烂了房门闯了进来。
“觞宗烨,我没有穿衣服呢!有种,你就进来!”
楚连翘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衣服,在床上躺了一夜,睡得也极不踏实。
“楚连翘,开门!”觞宗烨的声音带着最后的警告的意味。一旁的怜儿听到了,害怕地抓住了楚连翘的胳膊。
楚连翘的胳膊,被怜儿抓的生疼,她皱了皱眉,又一遍叮嘱道,“记住!不管他做了什么,不要承认!”
怜儿信任地看着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楚连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去开了房门。
他立在门口,双拳握紧,手背暴突着青筋,眼神如电光火石闪烁,犹如一尊周身散发着煞气的天神降临。
“还真是稀客啊。”
“楚连翘,流苏是不是你杀的?”
楚连翘心咯噔一下子,稳了稳情绪,故作镇定的说道,“什么流苏死了?什么我杀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的眸子通红,像是一只被伤到的狮子,处在崩溃的边缘。
“楚连翘,这个东西,是你的吧?”
是一个红色的玉佩,四叶草的形状,苏文当年送给女儿的生日礼物,楚连翘一只带在身上。
“前几日丢了,谢谢你帮我找到了。”
楚连翘微笑着,伸出手要去拿他手上的玉佩,觞宗烨却突然一攥手,将玉佩牢牢的攥在了手中。
“你喜欢?你要是喜欢,我送你就是了。”
“楚连翘,这是在流苏遇害的案发现场发现的。你,怎么解释?”
楚连翘目光微闪,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的玉佩怎么会在犯罪现场的。难道是昨天自己不小心遗落的?
“觞宗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玉佩几日之前便丢了,我也一直在找。你怀疑我,我还怀疑是流苏那个贱婢偷了我的玉佩呢。”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危险的眯起双眸,一副要把我撕裂的恐怖表情。
“楚连翘,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绝对让你,还有楚家血债血偿!”
楚连翘被他的愤怒震慑住,呼吸紊乱了起来,她声音很大,再掩饰自己的心虚,“不是我干的!”
觞宗烨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她的衣袖上,楚连翘觉得奇怪,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自己的衣袖下居然有血渍。
她心虚的要收回手,掩饰衣袖上的血渍,觞宗烨却好像发现了新的证据。他的目光在楚连翘的脸上流连着,探究着……
突然,哗啦一声……他撕下了楚连翘衣袖上染血的那一块丝绸,交给了身后的沈城,
“交给最好的仵作,我要知道这上面的血是不是流苏的!”对沈城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楚连翘的眼睛。
“是!”
沈城接过了那块布料,看了一眼楚连翘,然后退了出去。
“觞宗烨,流苏不过是我们楚府的一个贱婢!就算是死了,就像路边死个阿猫阿狗,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
啪……
一巴掌,带着强劲的风,重重的扇在了楚连翘的脸上,将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和天真都打掉了。
“楚连翘,流苏如果是你弄死的,我要你,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