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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暧昧非常,离斩轩笑逐颜开,立马变得像只大尾巴狼,扑上去,叫道:“还等什么明天,今天先让我吃个够!”
“不——”一声尖叫刚叫出声就又被堵了回去,端木尧气闷地揪住床单,忍受某人如狼似虎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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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解开,露出瘦削但却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上很快被扎上几根银针,这个过程虽然不至于痛苦万分,但也是有些难受的,端木尧身上的汗出了几重,神智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仿佛置身迷雾,寻不到出路,找不到归途。
一双手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耳畔响起温柔的呼唤,他知道,是轩,轩一直陪在他身边……
尽管古代现代很多都不一样,这个类似于现代做手术的治疗过程,漫长而煎熬,说不害怕是假的。可是,有了身边这个人的陪伴和鼓励,端木尧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终于挺了过来。
“尧,你觉得怎样?痛吗?”见他长睫掀了掀,有要醒来的迹象,离斩轩俯身凑近他,低声询问。
“唔……”端木尧软…绵…绵的声音响起,他抓着离斩轩的手贴在侧脸,“轩……我好累……”
“乖,好好睡一觉,醒来就会没事了。”离斩轩安抚似的拍拍他,侧头望向南宫天。
南宫天点点头,离斩轩便伸手点了端木尧的睡穴,然后拉过被子帮他盖好,与南宫天一前一后出了房间。
“师父,怎样?”
“虽然解开那些封锁的穴道,但因那邪花的影响,多少有点没把握。实话说,以后受孕的几率不大。”见离斩轩有些失望,南宫天安慰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忧,这种几率有好有坏,所以,也是可以有受孕的几率的!你要好好努力哦!”最后一句说得有点促狭,似乎在捉弄这个板着脸的徒弟,让他心情稍微放松一些。
离斩轩点点头:“嗯,我知道。多谢师父!”
“你的武功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为师再住两日,便要回天山了。”南宫天拍拍徒弟的肩膀,“你好自为之,一切小心!无论如何,记住,百姓,才是最主要的。得民心者得天下,不要急功近利。”
“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离斩轩俯身恭敬道。
他知道,这个徒弟必将成为一代明君!他的命格他一早便帮他算过,所以才收了他当徒弟,教他更多的为君之道、兵法、布阵……只是……情路太过艰辛……心中微微叹口气,南宫天恶作剧般开口,“啊,对了,为师还没尝过阿尧的手艺,改天让他给我做一桌子菜,就当做践行吧!”
“哈啊?”离斩轩无奈摇头。这个师父啊……对吃的,还是如此上心……
南宫天捋捋胡须,笑得一脸和蔼。罢了,现在这样便好,我命由我不由天,趁现在把握命运也无不可,说不定还会有转机。那个端木尧的命格他还真是算不出来……或许,他们便是相辅相成的存在呢……暗窥天命,可是会折寿的,他老人家还是继续回天山做他的逍遥神医好了……
第四卷 第十章 不一样的你,让我心醉
不一样的你,让我心醉。
夏日里的天总是沉闷的,轰隆隆滚过几许雷声,呼啸着刮过一阵热气扑面的风,没过多久,便哗啦啦下起大雨来。不似春雨那般贵如油地淅淅沥沥,也不似秋雨那般缠绵绯侧带着凉意,夏雨,便正如这个季节一般,热情似火,连雨水都是倾盆而至,痛快淋漓,带来的是清爽,驱走的是烦躁。
通常,没有离斩轩的命令,旁人是不得进入他与端木尧所住的小小院落的。因此,虽然太后和馨月郡主已经搬进来将近一个月,端木尧仍未跟她们打过照面。那一次蓝亦馨闯进来送花只是个例外。
后来听到身边的小丫鬟跟要好的侍女嘀嘀咕咕,以端木尧的耳力,自是听到了。
离斩轩惩罚了蓝亦馨,蓝亦馨只是哭哭啼啼说那花盆的泥土里有玉石她根本不知情,还说要找卖花的人对质,加上太后的维护,离斩轩只是将她们所住的院落看管起来,变相软禁,也算是闭门思过吧!
手里拿着菜刀,在案板上哐当哐当泄愤一般地切着菜,端木尧咬牙:怪不得现代好多婆媳都无法相处,从古代便能看出来……唉,真是烦人啊!早知道,就该把离斩轩拐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别院去……他们小两口一起过着舒适滋润的小生活,没有旁人的打扰,该多么美好啊!
再次长长舒了口气,便听见戏谑的声音:“怎么?阿尧不喜欢给师父做饭吃?”
回过头,打量南宫天,端木尧微微一笑:“怎么会,师父多想了。”
南宫天踱步进来,怀里仍然抱着那个可人的小肉球,小肉球已经会叫爸爸了,叫得还有模有样的,看见端木尧,便伸着小手,脆生生喊:“爸……爸……”音调虽然有些阴阳怪气,但总比‘八八’强多了。
端木尧擦了擦手,从南宫天怀里接过儿子,重重亲了一口,赞赏道:“乖……”
这下惹得端木羽更是欢畅地喊“爸爸……爸爸……”,乐坏了端木尧。
想起离斩轩不服气,将小不点安放在床上,一本正经地让他叫爹爹,小不点歪着头,咬了半天舌头也没叫出来,气得离斩轩想怒不敢怒的样子,简直是太好笑了,于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谁让你的爹爹比我的爸爸绕口呢!活该!
“笑什么?”南宫天不明所以,好奇道。
端木尧摇摇头:“没什么,师父,今日吃过饭便走吗?外面雨这么大……”
“嗯。不要紧,这些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这点雨算什么!”南宫天重新又将端木羽接过来,由他伸着小手揪自己的胡须,唇角微扬,“阿尧,有句话想问你。”
“什么?”端木尧拿着切好的菜,正要往锅里倒。
“你真的是灵熙帝?”南宫天看他熟练的动作,当日提出让端木尧做一顿饭只是随口一说,不想离斩轩跟他说了之后,他竟然爽快地同意了,今天还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兴致勃勃,一点不像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皇帝。
“或许吧……”端木尧手中动作不停,偶尔抹一把汗,声音带着雷声里的雀跃,“以前的事记不太清了,好多人都说我是,或许就是吧!”
“你的命格显示曾经断过一次……莫非……有什么很厉害的伤病?”
“嗯?”端木尧一脸疑惑,“不知道啊!啊……明白了,大概……是吧……”猛然想起的是自己乃穿越而来,那么,以前的端木尧定是死去了,所以命格才有断掉的一幕……
南宫天疑惑地看着他,看他脸上阴晴变化不定,不由出口询问:“怎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我,现在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以后也将会是什么样的,师父,这里烟气太大,您还是去外间等着吧!轩应该快回来了!”
南宫天耸耸肩,抱着端木羽出去。
离斩轩果然已经回来,三两步踏进来,拍拍衣服上散落的雨滴,叹口气:“雨还真大啊!”
“都说就喝这里的酒便好,你非要去酒仙坊去买,我看呀,都差不了多少!”
“师父,酒仙坊的酒是我前些年存放的,现在喝正好!绝对是陈酿!”离斩轩笑道,将酒摆上桌,而端木尧也已经端了几盘菜出来,顿时香气四溢,萦绕整个凉亭。
师徒、父子、四人在凉亭慢慢聊天饮酒,在一片雨幕里,端木尧只觉身在高高的仙殿,有心爱的人伴着,有敬重的人指点着,安心满足。
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一双俊脸宛若染上桃红,离斩轩还未多喝,单只看着那张似醉非醉的脸,便已醉了。
心醉。
南宫天嘱托几句,识趣的没有继续当电灯泡,俯身亲了亲小羽儿,纵身一跃,转瞬不见踪影。
江湖中人,便是如此豪爽,别离的愁绪半点都没有,人还没说完再见,就只看见空旷的天幕雨幕交织在一起,徒留几许清风拂过脸颊。
“好、好厉害啊!”端木尧说话开始有点打结,他脚下踉跄着奔到离斩轩身前,懒懒地靠着,“轩,你现在是不是又像以前那样厉害了?”
“那当然,夫人要见识一下吗?”离斩轩坏笑着揽住他的腰,目光晶亮。
端木尧点头,口中犹自说道:“当然要见识见识,你的武功恢复还有我的功劳呢……呜哇!”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身子腾空,喝得晕乎乎的端木尧更觉头晕,他几乎抱不稳怀中的端木羽,不由哇哇乱叫,“离斩轩,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我好晕……我要吐了……喂!你听到没有……”
离斩轩只是紧了紧手臂将端木尧和宝贝儿子一起搂紧,双足点地,飘然掠起,在王府的亭台楼阁顶上踩过,迎着风雨,朝寝室奔去。
端木尧窝在他怀里,时不时不甚安分地探头探脑,看着倏忽远去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