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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勇敢的面对一切!苏残雪让自己小心泽天行,若这背后一切的始作俑者真的是自己深爱之人的父亲,她也绝不会妥协。
神医府外,那个自己深爱的人静静伫立等待着自己,濯疏言小跑向他,泽湮墨微笑着张开双臂楼住了那个跑进自己怀里的女子。
〃我想告诉你,若我对你的感情也是别人所设计的一部分,我也不会后悔自己爱上你……〃濯疏言将脸埋在泽湮墨的胸口,轻声的说出自己的心。
勾起了唇角,怀中的女子从不会说什么动人的甜言蜜语,但是她的一字一句对自己来说都是如此的弥足珍贵……
无轻静静看着那相拥的两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空隙再容纳下其他……
〃言言。〃
无轻的轻唤让濯疏言的身体颤了颤,从泽湮墨的怀里抬起头,转身看向那一抹紫。此时的无轻看起来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萧索。
〃我不会逼你改变你的决定,只是我想请求与你同去南疆。南疆离京城有一段很长的距离,在路上若别人有什么病痛你自然可以为其医治,可若你生了病谁来照顾你?你放心,我只是想最后陪你走一程,算是……算是我和你之间最后一次的风雨同路……〃
无轻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乞求,濯疏言偏过头不忍再看,她的无轻从来都是端方如玉的样子,何曾有过这般的委曲求全?他生得如此好看,喜欢他的女子简直就如天上繁星,可如今他却为了自己这个不值得他喜欢的人黯然神伤。
轻,虽然我并不爱你,但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都占据着一个最重要的位置……我们一起长大,你我之间的默契已经好到不需要任何的语言……我怎么可能休会不到你此时的伤痛?
即使你还在我的眼前微笑,但你以为我看不到你微笑背后的悲伤吗?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在自己不懂爱情为何物的时候,她总是看不懂无轻眼中隐藏的叹息,可是如今她懂了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太迟了……
她无法给无轻想要的,而他却早已看出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情……〃
〃好。〃回答的人不是濯疏言,而是泽湮墨。
濯疏言有些意外的抬眼去看身边揽着自己的男子。她还以为他会介意无轻的存在。
泽湮墨看着无轻。
〃我也不希望言儿在路上病了没人照顾,你的医术我放心。况且……我知道不管你心中隐藏了多少事,你都不会伤害言儿。〃
无轻看着泽湮墨,笑了。虽然这个人是抢走他所爱的敌人,可是不能否认泽湮墨确实是个真正的侠者,俯仰无愧于天,随性自由却又有着最真挚最炙烈的情感,濯疏言会爱他再自然不过。
临行前的一晚,泽湮墨将濯疏言带出了郡马府,蒙上了她的双眼,打横将她抱在怀中,濯疏言惊呼一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泽湮墨抱着腾空而起。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濯疏言知道泽湮墨此剂正用极快的速度带着自己飞掠。勾住了泽湮墨的脖子,濯疏言的唇边是淡淡的笑意,他说要带自己去一样东西,虽然好奇,虽然也很想看看施展轻功飞在半空中看周围的景色是什么感觉,但是她还是压下了自己的好奇,静静的等待。
感觉他们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接着泽湮墨抱着自己一步步的向前走。
〃到了。〃
泽湮墨放下怀里的人,解开了濯疏言眼睛上蒙着的丝绸。
〃你说过你羡慕苏残雪,羡慕她拥有一个子轩朔易那般的爱人。羡慕子轩朔易为她种满了满院的梨花和修建凤鸣塔,羡慕子轩朔易为她放弃江山权力。现在我要告诉你,你不必羡慕别人……〃
濯疏言缓缓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泽湮墨笑得开怀。
〃十里说,等我们从南疆回来就差不多满半年之期了,到时候他便要下旨为我们赐婚。那我们总得有自己的家是不是?你以前的人生是和无轻一起度过,我虽然嫉妒可也没办法……但你以后的人生是和我一起,所以你要忘记过去,并且只能记住和我有关的一切。这个家虽然不大,但却是深爱着濯疏言的泽湮墨的心意。不是侯爷,也不是郡马爷的儿子……〃
濯疏言身形微动,缓缓走向那花园。
〃等我们从南疆回来便是冬天了,只是京城这儿位于长江以南,所以从来都不下雪……就是不知道这些雪割草在不会下雪的地方会不会开花呢?〃
满目都是那柔嫩却坚强的小草,濯疏言深深的爱着雪割。虽然他们不起眼,但却可以承受最刺骨的寒冷。濯疏言回头,看着那个自己深深爱着的人。
〃一定会开花的!即使京城这里不下雪,它们也一定会开花!〃
泽湮墨三两步跨到濯疏言的面前。低下头,坚定的吻住她。即使要与全天下为敌,他也绝不放手!
濯疏言回应着泽湮墨的吻。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来都不害怕泽湮墨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因为这个男子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注定是自己眼中独一无二的美丽风景……
回到京城还没几天,便要再次上路。
玉琴的孩子钟离云初已经交给了金萱楼中的人暂时代为照顾。南疆是位于天歌的西南方。不过他们此次的第一站不是直奔南疆,而是天歌最南边一处极为特殊的所在……白帝城。
路上还是之前的那么几个人。不过因为这次路途较长,八个影卫全部骑马。而马车里坐着的依旧是抱着小鱼儿的濯疏言和无轻。
气氛不太好,濯疏言面对无轻时难免会觉得尴尬,因此很多时候濯疏言会和泽湮墨一起骑着跃云,而小鱼儿和钟离云初骑着赤火,无轻一个人坐在马车里。
天歌的南方地域,大部分都还未经开拓,经济落后,贫困潦侧,因此这南边也被天歌百姓称为南蛮之地。据说那里的人未开化,茹毛饮血,形同野兽,还特别喜欢吃肥肥胖胖的小孩子的肉!
第一百一十四阙、修竹公子
从踏入南蛮之地的范围开始,小鱼儿就不肯再跟钟离云初或是裴隐到外边骑马,这就给濯疏言省去了不少麻烦。这几天小鱼儿因为水土不服一直拉肚子,但药糖却已吃完,这路途中实在无法重新做,为了骗小鱼儿乖乖吃药,裴隐就很无良的用这么一套说辞来骗他,还说如果小鱼儿乖乖每天唱药唱得满身都是药材的苦味,他的肉就会变苦,那些南蛮子就不会把他抓去给吃掉!
这一招确实有效,小鱼儿不仅是开始乖乖吃药,现在更是连马车都不出了。濯疏言看他战战兢兢的小模样是好笑又不能笑。裴隐说得实在夸张了,虽然南方的确被人称为南蛮之地,南方这里的人也被称作南蛮子,但这里并不是穷得要人吃人。
所谓的未开化,是指这里还未形成华夏的文化,说白了也就是这里的人还没有读过天朝人所谓的圣贤之书,因此北方人就觉得南方人野蛮无礼,将之蔑称为「南蛮子」。南方的确是闷热潮湿,但自然资源却丰富,这里有一种「张口货」的风俗,只要田地里或者是树上可以生吃的瓜果,路过的行人都可以随便吃,只要不用袋子装了带走,主人就根本不会干涉。
其实相比北方人看不起南方人,濯疏言倒更喜欢这种民风谆扑的地方。因为南蛮地区有他独特的神话历史,也是祝融,伏羲,女娲,神农的故乡,因此这里随处都可见到凤凰的图腾。也有人面蚝身的女神神像。
「凤凰非梧桐不栖」,自古也就有「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这一说,因此这里以梧桐木所制的琴也很有特色。濯疏言看着这里完全不同的风土人请,新鲜之感一扫往日心中阴霾。
这一路上最难受的恐怕就是泽湮墨了,因为自从上路的第一天,濯疏言就决定正式开始为他消除脸上的疤。每天要涂一层厚厚的膏药在脸上,还要用绷带缠着脸,虽然泽湮墨的头上戴着黑纱帽不至于吓到路人,可南方这里即使到了秋季也是相当闷热,这脸上又是绷带又是黑纱,一天下来都能把人给折腾死。
为了不让包着的皮肤因为湘湿闷热而起疮,濯疏言之前已经找子轩修意讹了不少又薄又轻又透气的丝织料子,一天三次的为泽湮墨更换,可他还是闷得受不了。
濯疏言无法,最后在药膏中又加入了一味薄荷,不过始终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泽湮墨的人也开始变得烦踝,濯疏言每天都要给他煮可以下火的汤药。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被人称为南蛮之地,也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是南蛮子,这里的气候真的太容易让人火气大,这动不动的就发脾气当然会被人当成是野蛮人。”
虽然已经踏入南方地城,可白帝城在哪他们完全不知。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是汉人,那些部族中人都听不懂汉语。而好不容易碰到的几个汉人也只是过路商人,根本不知道白帝城的所在。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