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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姐又是如何对我说话的?这世上岂有出嫁女管娘家弟弟屋里事的规矩?大姐倒是学的好规矩。我的儿子和女儿再不懂规矩也不会管弟弟的屋里事!”邹正业反击道。
“说的好!”邹晨暗地里击掌。她歪着头看着母亲,挤眉弄眼的做怪脸,又是吐舌头又是挤眼睛,把黄丽娘逗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黄刘氏听到女婿如此说,早就乐得眉开眼笑,拉过女儿的手,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又一把搂着邹晨在她的小肩膀上,很是揉搓了几下。
黄天青则是一脸的鄙视,睨着眼看着邹家这副众生相儿,挑起单侧的嘴角滑过一丝冷笑。张宁馨扶着婆母。不住的摇头,这阿姑看起来精明无比,怎生如此糊涂。当年怎么就动了把妹子说与邹家的念头?这邹家何德何能配得上黄家大姐?
“大姐,你每次来我家都要大闹一场。请大姐自此事以后,无事莫要来我家了。我家庙小,容不得大姐这尊大佛!”邹正业冷冷地看着邹秋华,我一忍再忍。你们只当我泥塑的菩萨性子一味的拿捏我。如今我再忍下去,转眼就是家破人亡,还如何忍?我将你们当做世上至亲的亲人,你们眼里何曾将我当做亲弟弟看待?
他想到过年之时岳丈说的那几句,黄里正只是轻抹淡写的说了几句,“……你邹家若是不好好对我家女儿。便将我女儿送回家门,我们另择新婿与她。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无故虐待与她,定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年前你偷偷使人来求我。方让你大哥躲过支移的瑶役,我为着你的面子才张口向主薄讨了个情,我待你家如何?你待我家丽娘如何?你良心何在?……”
我忍无可忍,退无可退了!他暗地想到。
邹秋华猛然的到三弟这样说,怒从心头起。怒不可遏地大喊道:“邹正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年白瞎我把你从小抱到大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姐吗?你若休了这毒妇便罢。若是不休,从此以后莫要再认我这个大姐!”
邹正业痛苦的抬起头,看着这个把自己从小抱大的大姐。都说长姐如母,这个长姐自他记事起,便时时帮着母亲照顾他,饿了有大姐喂,渴有了大姐端水。是以他长大后,也曾下定决心要对大姐好,上次大姐夫被摊丁来借钱时,他曾想极力说服家里人借钱给大姐,只是浑家和女儿都不同事,才做罢。所以过年时,大姐回家,他是极力想讨好,却没想到大姐见到自己却没有一句好话。
我的痛苦,你们从来看不到,你们眼里真的拿我当弟弟看吗?他的心彻底冷了下来。
“这么多年来,为着你们对丽娘不好,我在岳丈家里承受了多少责难。这些年来,咱们家因着丽娘得了多少实惠,你们不知感恩便罢,还要逼着我休弃她?她哪里做错了?嫁进来后从一个娇娇女变成了乡野村妇,上孝敬我父母,下为我生下子嗣不使我绝后。你们说!她哪里有错?休了她,你们一个一个的谁都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他手指着邹正义骂道:“你个不知感恩的,你还真以为你支移时是为着你的屁股差役们才没把你征走的吗?是我!是我!是我偷偷请了同村的好友连夜到了黄家坪求着我岳丈让他向主薄讨了情,你才免征。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哈哈哈,邹正义……你有几条命啊?就光一个长途跋涉你死十回都不够?”
“你们心里想的以为我真不知道吗?你们不过是欺负我邹正业老实巴交的没能耐罢了。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从今天起,谁敢欺负我娘子,谁就是我的仇人。谁敢让我休娘子,那就是与我结死仇,不死不休。邹秋华,你若是有能耐只管使来,我宁可陪我娘子一起死,也绝不会休弃她。”
“三哥!……”黄丽娘和邹正业结婚十几年,从来没有见他如此男儿气慨过,眼见得他为了自己与家里的大哥大姐翻脸,一颗心感动的颤抖不已,只恨不得扑到他怀里好好叫他一声三哥。
“丽娘,”邹正业听到妻子唤他,转过身低下头泪流满面。“我对不起你,竟让别人欺负你到此地步。我这个夫君无能啊!”
邹正义听了刚才三弟一番话早已经是傻了,他虽是个浑人,却也有小聪明。他找三弟的麻烦,却从来不去找黄丽娘的事,他是知道黄家惹不起,所以他只是欺压三弟!为着侮辱黄丽娘与文堂兄有染,他也是后悔了好几天生怕黄家来找他的麻烦,事后老二觑了没人的时机把他拉到暗地里好好地修理了几顿,他也是忍下了。从不敢对家里人讲。
如今听到三弟这样讲,自己是靠着黄里正才躲过了支移的摊丁,心里虽是半信半疑但却是已然信了大半。因为那天他曾私下里找了差役。向他们言明自己家与黄里正乃是姻亲,望他们手下留情,那几个差役虽然对他没甚好脸,却只是把他轰走完事,并未杖责他。事后。果然差役随口找了个借口没有征他的丁。
思前想后,便拢了袖子悄悄站在父亲身后不敢再说一句话。
邹秋华听了邹正业这几句话,怒道:“大家伙瞧瞧,他待他浑家比待亲娘老子都好,这样的浑家要来何用?”
这边邹正达气了个半死,好嘛。我上梁的时候,你来捣乱,今天是我女儿纳采的好日子。你依旧来捣乱,你当我是个菩萨只会听不会喘气吗?他阴沉着一张脸,走到邹秋华的面前,劈脸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你?……”邹秋华抚着脸,恼羞成怒。
“你啥你?我呸!鸟毛。你敢挑我闺女的好日子来闹,就得尝尝我拳头。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你也配往我这门里趟儿?”邹正达斜睨着她。不屑地骂道,“我这一巴掌,是替你侄女打的,今天是她的好日子,你挑今天来闹?你不是最讲规矩吗?我这是教你学学规矩二字。”
邹秋华被邹正达给骂懵了,哭丧着脸看着邹老爷子要求他作主。邹老爷子看着黄刘氏那不屑的神色,再看看她的二儿子黄天青嘴角的冷笑,再一看柳亲家两口子站一旁拢着袖子看笑话,当场一口老血恨不得喷到邹秋华脸上去。
他拱拱手告了个罪,拉着马氏就往外走,邹秋华看到父亲不与自己做主,反而慌里慌张的逃走,连忙跟了上去不依不饶地让父亲为自己做主,邹正义挠了挠后脑勺对着邹正业说了一句‘三弟,今天不关我的事’也连忙一起跑了。他怕啊,老二刚那一巴掌打的响啊!再呆下去指不定老二老三一起上拳头。
邹老爷子走到内院门口看到并没有儿子前来相送,耳边反而听到柳母亲切地和邹晨说话,气的闭了眼直摇头,大踏步的出了院子往村北而去。
东院里,柳母正笑盈盈地夸赞邹晨:“……这才多大点,会做吃食,会做家务,还识文断字,最是懂规矩,见了我大老远的就喊我,我真恨不得这是我家的孙女呢……哈哈……”
一句话,便把方才邹秋华说三房没规矩给揭了过去。
黄刘氏拍了拍邹晨的小脑袋,爱惜地说道:“姻家母莫要夸她,再夸她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她懂个甚么,还不是美娘在一旁提点的?”
当下,两个邹家的亲家母,你一句我一句,把美娘和邹晨夸的无地自容,恨不得地上裂个缝她们钻进去才好。
到了晚上,黄刘氏和女儿一起睡,张宁馨陪着邹晨一起,而黄天青则是去了邹正文家里,说是讨教学问去了晚上不回来,带来的两个赶马车的人则是安排到了后西院中安睡。
黄刘氏陪着女儿说了一会子话,临睡觉前才对女儿讲:“你明儿使个人去找那任大师傅,让他得个空去黄家坪寻我。这也是个不会办事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岂能答应。她既是帮过你家的忙,咱们也不能不救人与水火。……”
黄丽娘听了这话后连忙替任大师傅道谢,又悄悄地把任大师傅从他家买走了平面设计图这个专利的事原原本本地和黄刘氏说了。黄刘氏听了大奇,这小晨竟有如此能耐?
黄丽娘便把她丈夫和邹正达暗地里商讨小晨行为的话给讲了一遍,最后抹泪道:“娘娘,您是不知道,我当初得知小晨死了的消息,我是真不想活了。咱老黄家的门风就是重女轻男,我若是没把这个闺女护好,我可怎生有脸去见您呢。天可怜见,小晨活了过来,而且这生死路上又有了奇遇。若不然,儿真是有罪啊……”
“娘娘,那后院中…鹿群…您看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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