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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便又说到,“眼下我手里倒是有一个人选,说与三婶婶听听。这个人今年十八岁,姓王名启字谦策。是我阿翁学馆中的一个学生,家中略有薄田,勉强糊口。只因家中贫苦。拿不出娶妇的银子来,所以一直空到如今。家中父母俱在,他大兄已成亲,止剩下他。”
“既是大兄成了亲,为何不替他也成了?”黄丽娘问道。
美娘叹了一口气。“他大兄是一名秀才,家中为了供他大兄读书,已是家徒四壁。成亲的聘礼还是四处借债得来,到现在还未还清。眼见得他又到了成亲的年纪,……”
柳氏和黄丽娘听了这个王家的情况一阵唏吁,这中了秀才却连书都看不起的。大有人在。要不然别人怎么会说穷酸秀才呢?好多秀才每日依靠着给别人润笔过活,更有那些秀才每日在家里务农,跟个农夫没有什么两样。
又想起刚刚分家那一年。想给几个儿子买本书都买不起,四个人围在一起看一本书,写字也不舍得用毛笔,拿着一根树枝削成毛笔状在沙子堆上写字。若不是有邹晨教他们读书开蒙,家里哪会有现在的日子?想必和王家一样。举家之力供一个孩子读书,然后剩下的便只能委屈他们了。
“那梁家的小郎君如何。我倒没有见过,然而这个王谦策我却是见过的,为人恭谨,读书又用功,我阿翁也是极为喜欢他。原本,这个媒我阿姑是老早就想说给金兰的,可是一来觉得男方家里实在是太穷了,有些拿不出手,怕委屈了金兰;二来金兰还小着,可以再等等,说不定便遇到合适的呢。我阿姑一听说有人给金兰说的那梁家不怎么好,就想到了这个,让我赶紧的回家来和你们说说。”
黄丽娘拍拍美娘的手,感慨道:“你阿姑是我见过最明白不过的人了,当年小七……不说这事了,反正你阿姑的好咱家要记一辈子的。咱家是不图那男方有多少钱,也不图他将来有多大的出息,只求他能对金兰好,一辈子小俩口恩恩爱爱的,咱就能放下心了。”柳氏听了这话深表同意,又觉得这乌翠乃是乌倩的堂姊,说的这个媒却成这个样子,着实有些惭愧。
“这说媒为啥要叫个说啊?便是没有一次能成的,要是一说媒就得嫁,那咱大宋朝的小娘子们不知道要哭死多少了。你惭愧个什么劲?乌翠来咱家的时候你和乌倩不是回柳家堡去了吗,关你啥事啊?说起来啊,这个事怪我,我没有使人多打听几遍!唉,……”黄丽娘安慰她道。
“等到明天咱就再派人过去北地根打听打听,看看这闲话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不能平白无故的让金兰受这个委屈。”柳氏气呼呼的说道。
“这个自然!”黄丽娘不满的说道。现在她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懦弱无能的黄丽娘了,而是司农知事的浑家,邹家的当家主母,哪里能允许自己的干女儿被人在外面胡乱攀污。
与此同时,刘成和公孙季正和仇九坐在一起高声谈笑。
仇九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一身泼皮无赖的气势,“……陈六郎那鸟人居然敢对我大呼小叫的,他也不掂量掂量他有几分斤两?敢指挥我的人?让我替他去找两个行骗的行商?我呸,……”仇九一脸的鄙视,又看向在旁边坐陪的两个人,笑道,“他也不说给兄弟们几两银子花花,若给点银子,我还真就把你们卖了,哈哈……”
坐陪的两人听了之后哈哈大笑。“九哥若是卖了我们兄弟俩,记得把卖身的银子给兄弟分一半,可不能独吞……”这两人赫然就是那两个姓贾和甄的“行商”。
刘成和公孙季春风得意,不停的劝面前三人饮酒。
仇九趁那两人小解之时,低声问道:“此事,不会对小晨造成什么影响吧?”
公孙季摇头笑道,“这件事情,若真是我家两位老爷做的,陈老宗长还能过去讨个公道。可这事是我家小女郎做的,难道让陈老宗长去找我家小女郎讨公道吗?他只有吃了这个哑巴亏。以后当做这事没有发生。至于这两位郎君,也莫担忧,待他们回到江苏之后天高皇帝远。难道陈家还会派人往江苏去不成?”
“九哥让他们每隔一个月往你这里寄一封信报个平安,过个一两年的,风头就过了。其实,我估摸着,哪怕就是这两位郎君站在陈家宗长的面前。他也会装做不认识的,哈哈哈……”
仇九听了便点头称是,然后又与刘成和公孙季碰了一杯酒,“以后有事只管来寻我!咱们可是正儿八经的亲戚,你们是我浑家的娘家人,这娘家人有令岂能不从?”
刘成和公孙季连忙站起来碰了这杯酒方敢喝下去。
陈家宗长坐在书房中听着管家的回报。当听到这两位行商现在就在仇九的府中,刘成和公孙季同在一起之时。
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啊。是生怕我不知道,从陈家大摇大摆的走到仇家,故意让你们找到。也罢,那两个行商既是他们的人,便任他们走吧。你们也不可难为他们。”管家低下头忙说记下了。
又将那两位地契扔到书桌上,“你去把地契还给林家。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管家弯腰笑道:“小的自然是知道!”
陈家宗长唔了一下闭上眼睛养神,管家等了一会没见有什么吩咐,便悄无声息的出门去了。
刚出了院门便看到陈琦的小厮敬哥躲在一颗树后撅着腚在东张西望,他走过去抬起腿就往敬哥屁股上踹了一脚,骂道:“狗崽,你这偷偷摸摸的,是想拦道打劫还是想偷钱咋地?”
敬哥笑嘻嘻的拍了一下屁股,跟猴似的窜到他身前,谄媚道:“爷爷,您老是这是干啥去?狗崽扶着您过去!”
“我呸!”管家笑骂,“少调没教的,我往常是怎么教你的?”说着又往他头上弹了一下。
敬哥依旧笑嘻嘻的,“爷爷教的,狗崽都没忘,这不是替我家二十四郎打探消息的吗?”说着一双手就往管家怀里探去,管家佯装挡了一下,露出两份地契来。
管家往他手上啪的拍了一下,佯怒道:“动手动脚的做甚?我怀里又没放糖!好了,好了,你就在这里探吧!我要去忙正事了。”说着抬腿就要走。
敬哥急忙做势要扶着他,管家往他后脑勺上又拍了一巴掌,“滚一边去,我这是去林家呢。再跟着我,小心你的屁股蛋子!”敬哥听了之后,眼睛骨溜溜一转,往爷爷的怀里瞧了瞧,嘿嘿笑道:“爷爷,这是林家的地契?”
管家瞪了他一眼,将地契往怀里塞了塞,“好好侍候二十四郎,以后有你的好处。”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敬哥嘿嘿一笑,摸了摸后脑勺,“还是爷爷知道疼狗崽!嗯,我得赶紧去找二十四郎去。”说完了这句话也一溜烟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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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啥叫卡文不?我卡的好销魂啊!是不是和我写文的方式有关系?我讲一件事情一般总是三四章的时间讲完,故事情节直接用叙述体讲,这样虽然避免了水文,可是哪里有这么多的故事要发生啊?难道,我以后要学着别人一件事情讲个十几章?啊…………想跳楼,求陪我跳楼的人选!听说跳楼以后会有新故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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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仇九发飙揍人
这时,正是孟夏五月天气,天空中艳阳高照,远处河畔柳丝低垂,撩动起一层层涟漪。满院花树摇曳,芳蕊缤纷,一缕微风卷帘而过,暗香盈动,萦绕鼻侧。
邹晨坐在会计室中,对面是公孙季父子,不时有几份已经盘好的帐送到他们的面前。室外,不停的有人走来走去,旁边几个房间内隐隐传出劈啪做响的算盘声。
和其他的商家不同,邹晨家的几个作坊,全部是由一个几十人的会计室进行所有帐务的核算和总结。每月进行一次月终审计,每半年进行一次年中审计,满一年再进行年末审计。
会计室有权利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对所有的作坊和棉织厂进行帐目统计和查帐,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拦。然而会计室却没有经营决策权和建议权,只有审计权,只能将帐目进行审核然后交给几个作坊大掌柜。
所以邹家的帐目不象别家的商号那般杂乱和无序,由于每月都要进行审核,几个作坊运转至今没有出现一例贪污的事情。
邹晨曾说过:“你们在邹家根本不需要贪污!因为我给你们的,比你们贪污得来的钱财要多得多。贪污,你们还需要提心吊胆,可是你们正当得来的钱财却花的极为安心。”
邹家的几个作坊,掌柜们的薪水在同行中是有名的高,不仅如此,邹家还给每个掌柜都配备了四名使从,使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