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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地毯,便是老夫收到的贺礼!”文彥博笑道,“诸位,如何啊?”
“精妙!绝伦!叹为观止……”几个相公异口同声的赞叹道,然而心里却是酸溜溜的。
到了他们这种地步,人世间的财富和各种金银玉器已经不再看在眼里了,只有那些古董字画才能吸引他们的目光,又或者是一些新奇的事物才能让他们打起精神来。若是文彥博的门下送了一尊几十尺的白玉观音也引不起他们的兴趣,然而这块地毯却是前所未见的东西,几位相公竟是不知道它叫地毯。
唉,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的门人,在生日之时送个白糖方略给自己呢?也没有人随便拿了一件衣裳就得了圣人赏赐,更没有门人送块地毯,让我在这几个老货面前长长脸面。
几位相公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把文彥博骂了一通:得意什么,不过是有一个好门人罢了。
PS:
简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其实,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升仙之路~
书名:《仙道华章》
作者:郁清璃
书号:2938682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地毯引发的血案
在邹晨的千呼万唤中,公孙璐终于从东京城回来了。
他来不及回家,先去邹家大院向两位直节郎请安,然后去了自在居,将一封信交到了邹晨的手里。打开一看,原来是五郎写的,然而书信里的语气却和五郎大不相同,想必是文相公借五郎的手。信上对羊毛作坊持了肯定的态度,同时隐晦的提出家里人要的东西他正在想办法,希望家里不要着急。
公孙璐等到邹晨看完信,又拿出几份帐单和开支明细出来。低声道:“此次进京,我共带了二千两白银,文相公家几个管家都打点过了。文相公又许了我家借店铺的事情。这是剩下的银子……”说着又拿出数块猪腰银来。
邹晨看了一眼,大约还剩下有五六百两,点点头,说道:“文相公家几个管家,咱们只需要按年节去送礼打点既可,不必与他们走的过于近,以免文相公忌讳。你也别把这银子看的过于重,只要文相公在朝堂一日,便能保我邹家一日,别人是想打点还找不着门路呢……”看到公孙璐露出肉疼的表情出来,劝慰他道。
“另有一事想与你说!”邹晨想了想又说道,“白糖作坊中现在已经走上正轨,不需要两个掌柜了,我想把羊毛作坊交给你办!这可是比做白糖更辛苦些,我怕到时你要天南海北的到处跑,北上草原,或是南下江南……”
邹晨说完,公孙璐心中一阵狂喜,岂能不愿意,连忙肃容道:“小女郎,某愿意!”
“好!既如此,那这件事便是说定了。还有,原本说好这羊毛作坊是我们几个姊妹的私产。可是现在家中大量银子流入,到时你核算一下,家中这些银子做些股份,到时按股份算帐,以免到时财产牵扯不清!算帐时,从我和小七的那一份里拿出一些算给金兰。”邹晨又嘱咐道,公孙璐又低下头答应了。
又说了几句,公孙璐便退下去回家休息了。
金兰这时才开口道:“女郎,家里现在每月给我十贯的红利已经够高了,怎么还给我股份呢?”
“给的又不多。不过是够你以后日常生活所需罢了!”邹晨走过去抚了一下她的头,“傻金兰,你将来总要嫁人。这可是嫁妆。你爹娘是一对傻子,总说什么让你以后呆在家里,别听他们的。到时女郎我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让你风风光光的嫁了!”
金兰听了这话,羞的捂住了脸。杜昭站在她们身后。嘴角微微勾起,心里一阵阵的温馨,这个家真的很温暖,虽然是两个家族,却如同一家,没有什么勾心斗角之事。自己在宫中过惯了那种你死我活的生活。这种平淡温馨的日子真的很令人欣慰。
自从那一日参加过文相的生日宴请之后,那些相府们的下人们就忙碌了起来,在东京城四窜八钻的。差点把商铺们给掀个底朝天。可是连着找了几天,也没有在市面上找到一家卖地毯的店铺。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去请文相公府的人去喝酒。然而地位不对等,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要请也只能去请文相府中的下人们喝酒。若是他们敢邀请采买管家,说不定人家会一个大耳刮子甩出来。那些下人们能知道什么?有些就是模糊有些知道的。也不敢胡言乱语,文府可是下了严令,禁止下人们私自议论此事,一经发现立刻逐出。所以那些文府的下人们便是吱吱唔唔的,说自己也不清楚。
所以那些人最幼一无所获的回了府,各自挨了管家们的好一通臭骂。
下人们不行,就换管家上。于是这些管家们时不时的就去请文相府中的管家去聚上一聚好套些话,没有想到给自家的相公惹来了大麻烦。那些台官和谏官们接到了眼线的回报,说这几日商铺们战战兢兢的不敢正常营业,就因为几个相府的下人在市场中扰乱正常的秩序,闹的鸡飞狗跳。台官和谏官们的正义之心立刻暴棚,认定是相公们治家不严,立身不正,这样的相公岂能治理国家,岂可为天下表率?要是以后官员的家仆们都跟着学,那我大宋朝的老百姓们岂不是遭秧了吗?立刻几封弹劾信放到了仁宗面前,弹劾几位相公纵奴扰民,要求罢免几位相公。
仁宗接到这个弹劾吓了一跳,差点没在龙椅上坐稳。把相公们全给罢免了?那谁来治理国家?于是装做不知道此事,把弹劾悄悄的扣下了,然后令自己的内侍出去打听,这几位相公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台官谏官们如此一致的弹劾。
几位相公集体晕了。赶紧把几个管家给召集起来问他们是怎么回事,管家一回话差点没把他们鼻子气歪了。敢情就是因为那一天喝过酒之后,自己在家里时不时的赞美文府书房里那一块精美的地毯,于是这些管家们为了邀宠,就命令下人们把市井勾栏给翻了一个底朝天。
几位相公痛骂家中的管家,你们是觉得老爷我的相公位置坐得安稳了是不是?你们忘了今年六月陈执中被台官谏官给合力轰下台的事情了?你们到底是我的管家,还是台官谏官们派来的卧底?要不然为什么配合着台官谏官来陷害老爷我呢?
管家们被训的头都抬不起来,一个劲的抹眼泪,表示自己只是为了能在市面上找到那种您说的地毯,没有别的意思。
相公们一听更加怒了,你们想要找,问我啊!我只管去找文老头要了给你们,不对,我凭什么要给你们?
相公们被气糊涂了……
仁宗隔天接到了内侍们的回复,知道不过是为了一块地毯罢了。于是便想召了台官谏官们把此事给说个清楚,可是还没有想到,刚一上朝,第二轮弹劾又来了,这次更加猛烈,不仅几位相公全被牵连在内。就连文彥博这个当朝首辅也被痛骂了一顿。痛骂他不严加管束奴仆,纵容奴仆们去酒楼吃酒不付帐。
文彥博也晕了,这关我什么事啊?人家来请我家的管家吃酒总不能让我管家付帐吧?于是他辨了几句,结果被台官谏们给骂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站在一旁暗自生气去了。
仁宗见状便想替几位相公们说点好话,谁知刚开口说了几句就在台官谏官们猛烈的攻击中败下阵来。顺便还被吐了满脸唾沫,仁宗尴尬的笑了笑,用袖子抹了把脸,大声道:“进栗子!”
二百来位台官谏官们吃饱了栗子。觉得口里的空气清新多了,于是又开始了再一轮的弹劾。从三皇五帝夏商周,一直到说太宗。说的就是当朝相公们纵奴残害百姓,百姓们不能忍受相公们的暴政盘剥,最终令国家亡国的事情。……
仁宗和几个相公听得目瞪口呆,嘴角直抽抽。亲,不会吧。我们就是想买个地毯罢了,怎么就到亡国那份上了……
文彥博和刘沆他们几个,站在朝堂之上,闻着满堂的口臭,被轰的头都抬不起来。辨吧,人家说的是事实;不辨吧。这根本就不是甚么大事。
台官谏官们弹劾的这么厉害,几位相公也有门人学生啊。他们不干了,我们老师做了什么错事?你们抓住几个奴仆的事喋喋不休的在朝堂上吵来吵去。还有国家大事等着他们去做呢。于是,这些相公们的学生们难得的联合在了一起,和台官谏官们在朝堂中吵开了。上千人站在大殿之中,你指着我的鼻子大声指责,我指你的脑袋大吼胡言乱语。有的说不过对方了。恼羞成怒伸出手去推了一把,对方当然不干了。于是反推了一把,再然后就……打起来了。最后双方被各自的人马拉住,互相瞪眼如同仇人一般。
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