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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移植的有几株红叶,有一株在这里可以看到此许嫣红,朱宣挥去思念的心,对妙姐儿重起一片疼爱的心道:“晚上备酒给儿子们饯行,世子和毅将军都去。”
妙姐儿这就诧异,赶快道:“毅将军成亲这才几天,这就打发他去,只怕亲家会怪。”朱宣不经意地挥挥手道:“他自己要去,也是应该去帮世子的,要说亲家怪,当初订亲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嫁的是什么人。”
看一眼王府里雕梁画栋,这富贵本就自军中来,京里谁人他是不知道的?
夫妻一同走上两步,前面小亭子旁边站着老侯爷,却是满面笑容:“你们又去看马了,我一早刚看过,倒是有几匹好马我相中了,给孙子们换了吧。”
由朱宣和老侯爷,个个都还是上着心,妙姐儿看一看朱宣答应下来,老侯爷这才觉得放心,道:“听说孙子们要走,我当然要为他们先看看马匹装备才行。”说过这一句的老侯爷这才开始走回去。
目送老侯爷走开,朱宣并不回书房去,和妙姐儿一起往房里去,这是夫妻之间时时会有的散步,一左一右相携着手,有时只是并肩而行,不管周围是春草气息,还是冬雪冷侵,倒都走的自如自在。
回到房里去,朱宣挥手命人退下来,这才坐到妙姐儿身边去,对她是笑容可掬的开始说话:“妙姐儿,表哥同你说件事情。”
妙姐儿对上朱宣这样的客气,平时是相亲,这一会儿的客气就要让人小提一下心才行。嫣然一笑的妙姐儿回话道:“表哥请说才是。”
“就是毅将军来对我说,”朱宣想想次子实在是太挑剔,可是他说的或许也有道理。但是不管毅将军没有道理,既然儿子提了,南平王都要对妻子说说才行,其实在朱宣的心里,也觉得毅将军说的有对的地方。
“孩子说你偏心呢。”朱宣这样对妻子说上一句,看着她错愕的面容,更显得眼睛黑亮有彩,这惊奇神色中更见标致才是,朱宣含笑道:“毅将军说你两个媳妇待的不一样。”
妙姐儿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先是紧绷的神色,慢慢绷起脸儿来,还没有绷到十分,再就是一笑,这话只能一笑置之,不然还能怎么样,过上这些年,毅将军又要开始说偏心,这一次是只对着母亲,是为着新进门的媳妇。
“我哪里偏心了,表哥给我指出来才是,”当事人妙姐儿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偏心,只能站起来给朱宣倒一杯茶,好好地讨教讨教才是。
朱宣是觉得毅将军说的对,真的要他说,他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把儿子原话套过来,毅将军是这样说的:“母亲对大嫂和冰晶不一样,要是笑也是先对着大嫂笑,走路扶人也是扶着大嫂,冰晶三朝回门的时候,备的礼物和大哥当初是一样的吗?。。。。。。”话只说到这里,又被父亲随手砸过来的一件东西给打断了。
“我听到这里,手边是一个臂搁,我就拿那臂搁砸他呢,这孩子接住了就拿在手里,到现在也没有还好。”朱宣把原场景说给妙姐儿听,看着她以袖掩面只是笑,南平王有些遗憾:“那臂搁是我刚心爱上的一个,我还没有看够呢,这又让他猴了去。”砸毅将军的东西从来有去无回。
朱宣说到这里才觉得有些可气:“我一听他又争究上了,我就想拿个什么给他一下子才好。现在大了,不是小时候,可以随意些,拉倒就动板子。在军中也是管着多少人的将军,让人再说在家里还挨打,怕他颜面受损,说不得我这做老子的只能吃亏。”
下面是怪朱寿:“我想着那东西我没有看够,把毅将军撵出去,把朱寿喊进来骂了一顿,我手边怎么放的都是我心爱的东西,我就是砸人也砸的挺心疼。”说着话,把手里的茶喝完,以袖掩口在笑的妙姐儿赶快站起来接住这薄胎白玉茶碗,对朱宣道:“表哥当心,这可是我喜欢的,可不能砸的。”
朱宣膝下是一个小杌子,时常是放在这里,给端慧来坐,或是胖倌儿有时候也来争一下。此时觉得委屈无比的妙姐儿坐在朱宣身边,抬起一只脚踏在小杌子上,只是回想着:“我几时偏心来着,就是回门,世子的东西本来就是要多些,我问过秀珠,她说她不争究这些,我还格外给二媳妇添上些东西,怎么落在这孩子眼里,我还是个偏心?”
“那你就不对了,按规矩来,添什么添。”朱宣先说不对,再帮着妙姐儿找她的错儿:“或许是你,对两个媳妇说的话不一般多吧?”
妙姐儿这就板起脸来对朱宣:“表哥你这是欺负我呢,你这就欺负上了。”刚才在马棚外面还要说表哥教导儿子辛苦,才把儿子教导成人,这就要翻天覆地,板着脸的妙姐儿道:“这是表哥教的好儿子,这样孩子给他什么颜面,只管打就是。”
我偏心?妙姐儿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才两个媳妇就偏心上了,要是四个媳妇那要怎么说我?
这里还没有找到偏心究其何因,外面有急急的脚步声,然后是丫头们赶快回话:“管事的回王妃,太后命人刚刚拿了闵将军进宫。”丫头们的声音也有些慌乱,外面站着的管事是经老了事的,虽然不是惊慌失措,却是觉得事情蹊跷。
听到里面即刻让进,管事的赶快进来回话:“一队宫中侍卫,说是奉太后的命,进来就拿人。世子在外面照应,却是问不出来什么,请他们候着回王爷王妃一声,也说不行。”
朱宣和妙姐儿一起站了起来:“看看去。”两个人心里都纳闷的很,眼前能有什么事情会得罪太后,一直行到外面去,路上的不少家人都是强自镇定,世子匆匆往这里来,迎上父母亲道:“请父母亲不必担心,却不是什么大事情,说三弟冒犯康宁郡主,太后亲自吩咐她宫中来人,刚把三弟带走。”
与毅将军和幕僚们在书房中议事的世子朱睿,是出来最早的一个,一出来就看到朱闵正被侍卫们带走,世子匆忙赶上去塞银包问了一句,就只知道事情是由康宁郡主而起。
朱宣微皱起眉头,武昌侯的这个女儿倒是他管不了,只是太后在教导,这是小儿女情事还是另有事情?
身边的妙姐儿这就一叠连声地让人去喊闵将军房中的人来问话,一时到了问及的时候,果然是有事情了,朱闵的丫头们回话道:“小郡主是来的早,来了以后就进去同闵将军在说话,没有多久就哭着跑出来,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就是小郡主走了,闵将军也并没有说什么,想来是没有事情才是,不想这是哪里来的一出子事情。”丫头们也猜不出来。
“你不用再问了,你我进宫去看看的好。”朱宣转身往房中去,妙姐儿随后跟着,夫妻两个人换过衣冠,马车已经备好,这就一同进宫去。
宫门上依然是客气巴结,只是太后宫门上挡了道,太后不见南平王府的人。妙姐儿有些着急,又打听不出来什么,与朱宣分头而行。南平王往太上皇、皇帝那里去,妙姐儿这就出宫,往高阳公主府上来。
高阳公主正在和武昌侯在说话,是为八皇子要到军中去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是太高兴的高阳公主道:“兆头有这么重要,我倒宁愿他安生些,这小荷露出尖尖角来,我才想明白,他前几年就是不动声色,凡是劝太后还政的官员在他那里都不待见,只是他做的巧妙,乍看起来不是,现在细想想,他只是见人一团和气,冷淡这些人的只是他的门人。”
皇帝有立嗣的心思,长公主说到这里低下头来想一想,诸皇子中,有仁厚的,有儒雅的,只是最出色的,象是只有这位八皇子,高阳公主轻叹一口,选皇帝要选择以后能坐守江山的人,难怪太后对八皇子向来是高看一眼。
“这事情没有我说话的份儿,”武昌侯正在看手里的一个蝈蝈葫芦,细品道:“这是从葫芦小的时候就用绳子扎好,到长大了自然成形。这个倒是不错。”
高阳公主以手抚额头抱怨道:“再看,我把它扔了,年青的时候你看着倒是个人,现在老了你玩物丧志。”
这才把手里的蝈蝈葫芦收起来的武昌侯一笑道:“公主只管说就是,这朝堂上的事情我没有主张,就是有主张呐,也是不如你这长公主,倒是哪里房子塌了,淹了水,你倒是来找我不错。”
对着高阳公主哭笑不得,武昌侯再抚着手里光滑如玉的蝈蝈葫芦道:“公主快拿主意才是,南平王那里候着我回话呢。说来也奇怪,一向不是你和亲家母在当家,南平王托我带话,他倒又管上事情了。”
“这是军中的事情,皇嗣的事情,”高阳公主看着自己的丈夫只是玩他的,老了老了爱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