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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是心中有多少忧闷一样。”
妙姐儿笑着把朱宣的手拿开,然后高高的嘟起红唇给朱宣看一下,看得朱宣也面有笑容道:“这样才好看。”
“这叫不象样子,偏表哥这一会儿又不说,”妙姐儿整一整头上的发丝,对朱宣笑着道:“等我四十岁了,给你嘟起嘴来,只怕表哥你要吐了才是。”
朱宣也玩笑道:“我忍着,背着你再吐。”看着妙姐儿娇嗔地举起小小粉拳头又过来了,朱宣张嘴咬在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下酒菜来了,拿酒来。”
这样玩笑一会儿,多少冲淡了妙姐儿想儿子的心,也冲淡了朱宣想儿子的心。此时已经在朱宣怀里,妙姐儿就势依着他身子,低头弄着朱宣的衣带道:“睿儿初到军中,有不对的地方,”说到这里,抬头看着朱宣的浓眉又是一笑:“只怕表哥要更严厉才是。”
“那是当然,”朱宣话里意思虽然严厉,声音却是温和地道:“他要犯了错,老子一样打他军棍。”然后依然是种安慰:“就是你知道了,也过去了,又在这里无端的想什么。”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妙姐儿急忙从朱宣怀里起来,却是银文在房外回一件事情,并没有进来,等到银文去了,妙姐儿和朱宣才相视一笑,这样的年纪还是这样亲热,平白地就自己心里悬心,怕有人看到。
离开家里的朱睿马上日夜兼程,比父亲预定的时间要早两天先到的是父亲的中军。并没有人随着来,看着旌旗招展,朱小根先啧舌道:“这里只怕有十万人吧?”一眼看到都望不到边。
“中军没有十万人。”朱睿还是谨慎地没有说出来,虽然是对着自己的贴身奴才。营门口下了马给人看了随身带的公文,就有人引他进去:“随我来吧。”
先去军需官那里报道领东西,军需官却是朱宣的宗亲,常年在军中不回京里,还是世子小的时候见过一面,看着来的这个人面熟,倒没有猜出来,只是先看那公文自言自语:“嗯,看你斯文的象是个公子哥儿,”再看看身上的衣服,也是朱宣吩咐妙姐儿给备的,只是一般的锦衣。
军需官再往下看公文:“既然是中得高,为什么不走文职再赶考去。”世子朱睿是高中乡试,只等着再中殿试,但是先行到了军中。
“我是父萌,”朱睿坦然回答:“父亲是多年行伍,子承父业,我理当先到军中。”军需官随意看了一看公文,上面开出来的一个官儿并不认识,只是道:“听你口音是京里的人,我也是京里的人,不过多年不回去了,这人我也不认识了。既然是乡亲,给你们选把好兵器吧。”
眼睛再看一看朱睿身上现有的佩剑道:“你这剑象是也不错。”
朱小根看着这个睁眼瞎子,自己却是认识的,来以前是打听过的。看着他叨叨得没完,朱小根只是不耐烦,总算是说完了,才让一个士兵带着他们去选兵器。
两个人选过兵器,签过字,一天也没有呆着就立即上马往薛名时那里去,是有一个士兵带路。朱小根也没有找到机会说话。
接着奔波又是十几天才到了薛名时的军中,早就得到消息的薛名时正在营外看地形,听人说了一位沈睿校尉,就丢下人回来:“你们继续看一看,我先回去。”
朱小根和世子朱睿候在帐外等薛名时的时候,这才找到说话的机会:“那个军需官就是七房里那个死了老婆的,所以多少年都不回京里,来的时候打听过,说他军营外面就有女人,所以恋着不回家,家里又没有什么人,父母亲不在,孩子也没有。。。。。。”
“你嚼什么老婆舌头,”朱睿打断朱小根的话:“好生生的,打听这些来做什么,”想想又要加一句:“就是那个卖花的小姑娘,我不过见过两面,你就要打听为什么跟她道别,你管的宽了。”
朱小根有几分委屈道:“奴才只是说,这箭给的不好,家里现有使着顺手的箭,为什么咱们不带来。”弓倒是自己背了来。朱睿翻翻眼睛,此时与这奴才说不清楚:“刀剑衣服是自己家里给的,军中发兵器还是要用的,别人能用咱们也一样才是。”
抱着大包袱的朱小根又嘀咕一句:“不准带好衣服好被卧,一会儿就是军中不知道是什么人睡过的被子也罢了,就是箭也不准带。”还好佩剑是自己的,朱小根眼睛瞟一下朱睿身上的宝剑:“怎么不带那把好剑。”
“你再罗嗦就回去吧。”朱睿觉得这个奴才怎么就不象父亲的小厮一样,不管什么地儿只有有空儿他就罗嗦上来了。
看看薛名时大步走过来,朱睿才不理朱小根,先对着薛名时行了军礼:“将军。”因在帐外,薛名时只是点点头道:“进来吧。”
朱小根进不去,只是抱着大包袱在帐篷外面走来走去,过了一会儿就自己嘀咕一句:“怎么还不出来呢?”
足的过上一会儿,朱睿才出来,薛名时喊了一个亲随送这位沈将军去自己的帐篷里,亲随倒是很爱说话,对着朱睿身上的兵器表示羡慕:“你家里一定很有钱,这弓也不错,箭嘛,就是用完了去领,初时要凭着人头去领的,箭法不好不能杀敌的人就不用领箭,去当长枪手也行,只是你哪一种兵器最为精良?”
朱睿想一想还没有说话,朱小根回话了:“我们公子十八般武艺样样精良。”朱睿皱眉看着朱小根,这个奴才最喜欢爱说话的人,只怕说着说着就要说走嘴。
亲随呵呵笑道:“那就好,反正明天练兵,一看就知道是吹牛还是真的。”不过再看一看朱睿:“您这样小的校尉只怕军中倒是不多,不过巧了,前两天刚来了两位,也是走父萌,”亲随感叹一声:“有父萌真好。”再问道:“请问沈校尉今年总有十六岁了吧?”
“我们公子才只有十四岁,就是个头儿比一般人都高。”这个随王爷,王爷就是高个子。朱睿不得不说话了,是瞪着眼睛:“要你回话了。”瞪得朱小根扁扁嘴缩着身子不说话。
亲随一直带到帐篷里,而且跟进来看一看,帮着指点一下,又说了一句:“晚上自己去打吃的,您这位跟班跟我出来去认认路才是。”
“我自己去,不用他。”朱睿听从父亲的话,决定到军中一切是自己动手,对着朱小根又瞪上眼睛了:“你在帐篷里收拾。”朱小根委屈无比地一个人留在帐篷里收拾,抖开被子再扁扁嘴,这不是丝被子,所以才这么重,看着这简陋的帐篷,怕是世子爷住的最差的地方了。
帐篷里就只有两张行军床,多了一个小书案,只得一点儿大,上面是一盏油灯,朱小根觉得心里灰蒙蒙的,世子爷还要去殿试,晚上还要看书,这小油灯只怕伤眼睛才是。从帐篷里伸出头的朱小根往外面看一看朱睿还没有回来,悄悄地溜出帐篷里来。
世子朱睿此时正在伙房里看人在吵架,领朱睿来的亲随离开几步远就开始头痛:“这些少爷们又要闹上了。”
伙房里围着一群士兵正在看热闹,里面有一个人指手划脚,口沫纷飞:“为什么不给小爷一口热水喝,这军中一口热茶也喝不上吗?”
伙夫头也被闹得心烦:“少爷,这是在军中,您想有口儿泡茶的好热水,您去薛将军帐篷中,那里专门有个小火炉子供将军用水,您这六品校尉难道要不来?”
听得朱睿也是一笑,军中没有泡茶的热水,这是毅将军早就说过的,毅将军是跟着父亲在一起,当然是有热茶喝。
来闹事的是三天前到的一位六品校尉,也是走的父萌,到了这里以后却是象家里一样,忍了三天都是奴才来要热水,今天是忍不下去了,自己来了。
“你别拿薛将军来压人,”说话的人继续指手划脚:“小爷这就去要一个茶炉子来,小爷有奴才,自己烧热水。”转过身来气呼呼地看到一圈人在这里围观,犹对着比较招眼的朱睿看上一眼才道:“你是新来的吧,告诉你,在这里,咱们都是新兵。”
这里人走了,亲随才带着朱睿过来道:“这里是伙房,您要是要吃的要热水,要算着钟点来取,过了那个点儿就没有了。”
伙夫们一看到新来的又是一位校尉,这一位看着更是斯文更象是公子哥儿,伙夫头儿皮笑肉不笑地道:“又是一位少爷,这话得说清楚。早中晚三顿饭是不能错着时候儿来,过了点儿您就只有挨饿了。不是冬天早上没有洗脸的热水,晚上洗脚有热水,也是算是点儿来,不然就没有。”
朱睿答应下来,又和亲随一起去见了自己的上司将军常信,常信倒是不知道内情,只是按常规说上几句就让朱睿出来了。
回到自己帐篷里的朱睿谢过亲随的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