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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罪,再来公主这里分说一下。”
一向高高在上的郑贵妃也来了,不由得王美人越发的认为了渔阳公主这亲事求的好。出了王美人宫院的郑贵妃坐上了自己的步辇里,看了黑夜的星空,唇边是一丝笑容。下午渔阳公主御书房里求亲,晚上赖嬷嬷丧了命,这南平王手还是够快的。
想想不快也不行,过了今儿,明儿再做这件事,只怕皇上要起了疑心。朱宣想睡觉,郑贵妃送枕头,一向也是老辣的郑贵妃听完了高阳公主说话,第一件事情就想起来,皇上意思不明,听说笑容不改。
这门亲事如果 成真,南平王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管了渔阳公主,及时的知道了渔阳公主的动向,最好是能左右了渔阳公主才好。郑贵妃淡淡一笑,我帮了你送了赖嬷嬷去送命的路上,这命嘛,不用问了,是你南平王拿去的。
大太监王公公一向明着虽然与朱宣并无来往,外臣结交宦官本就是都背地来的。步辇轻摇中,郑贵妃心里想了,你救了我儿子一命,五皇子出天花仗了南平王及时送进宫的乡下医生。可是今天这人情郑贵妃觉得算是还了。
不管是慧妃娘娘送的人讨渔阳公主喜欢也好,还是明天王公公送人来也好,只怕都与南平王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了。这位自身有缺点的赖嬷嬷首当其冲的成了宫廷中的牺牲品,千古以来,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此时的南平王朱宣正坐在韩国夫人家里,面前至少四五位夫人在,还有几位相熟的浪荡大臣们,外面叫了一班歌妓进来,正吹拉弹唱了。
酒色熏熏中的朱宣心里还是清朗的,他心里焦急的不行了,让朱辉去让人知会了王公公,要把渔阳公主身边的人还掉一个。
这件事情必须要快,一旦拖上个三天两天,皇上立时就会发觉。
今天祸事明天办不成,就办不成啦。心里再焦急,眼前还要取乐。朱宣没有想到了老辣的宫廷政治赢家郑贵妃不动声色的帮了他一把。王美人不得宠,渔阳公主以前也不得宠,朱宣除了过年给嫔妃的常倒礼物会送去以外,压根儿就没有把这么一位嫔妃放在眼里。
是以朱宣心急,他不明白哪里好下手,只能等了干着急,宫门已经下钥,朱辉也是快速地知会了王公公,可是这消息今年确实传不出来了。
是以王公公安心睡觉去了,南平王让做的事情做了,既不是谋逆也不是反叛,不过是不得宠的公主身边安插一下一个人。谁叫这位倒霉不长眼睛的公主一定要嫁给这个心思深重的南平王。就是王公公有时候想了朱宣,都有几分害怕。
郑贵妃也安心睡觉去了,赖嬷嬷以前就手脚不稳,现成的一个人选。皇上那里郑贵妃去请了罪,皇上反而安慰了郑贵妃:“就是上次偷了鸡血石的那个了,刑杖之下丧命的不是一个两个了。”
所以今儿晚上心焦的只有正在取乐的南平王一个人。
正文 第五百零八章,纷乱(八)
第五百零八章,纷乱(八)
“王爷,”坐在朱宣旁边的韩国夫人纤纤手指递了过来一枚剥好的干果过来,朱宣张了嘴吃了,然后看了韩国夫人为自己倒了酒,笑着问了一句:“王爷在想王妃呢?”人坐在这里,眼睛里的神气却象是在想人。
朱宣一听了这样一句话,立即脸一沉,站了起来就出去廊下站了。韩国夫人闪在了这里,只觉得难堪的不行了,怔怔的差一点儿要掉下泪来。一旁的一个人悄声说了一句道:“眼前在取乐,好好的提王妃干什么。”
看了廊下负了手微仰了头看了寒空的朱宣,韩国夫人从背后看了朱宣高大的身影,心里难受的不行,一年比一年冷,一年比一年让人难以捉摸了,一年比一年权势高。
本来提起了沈王妃,一心里是想劝一下王爷不要过于恩宠了。韩国夫人在家里这几天,眼前时常会浮起了沈王妃不当一回事的拿了王爷用印的印盒和笔山上的笔来描花样子,而且看到了王爷回来了也不当一回事,把东西往书案上还了回去,人就避开了。
总是平时这样做惯了,才这样大胆。韩国夫人觉得男人一旦宠起来一个人,都是不管不顾的,就算是铁石心肠的朱宣也不类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会儿刚提了一个头,朱宣就拂袖出去了。
站了廊下的朱宣吹了寒冷的冬夜里的风,心里的焦躁感才好了一些。这一会儿还真的在想妙姐儿。小丫头现在很能打听,最喜欢打听的就是表哥以前的事情,放在了心里,等人最耐不得的时候,就冒一句出来。
那位不知羞耻的渔阳公主,居然当了众人的面在御书房里能说出来不要廉耻的话。朱宣眼睛看了漫漫星空,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子为了权势汲汲钻营,不是给你们这些人享用的。一会一出子事情,弄得人没有得闲儿的时候。
交待了的事情,明天王公公再不能找一个机会把人给换了,以后做起来更难。再想了下午的事情,一个高阳公主嘴巴从来是快,一定会跑去妙姐儿那里搬弄一番。这个时辰已经是妙姐儿睡觉的时辰了,没准儿在家里正在瞎想了,也许儿子们看了我不在,又跑去陪了她。
朱寿在一旁的房间里正在和丫头们嬉戏,不时往外面看了,看了王爷站出来了,以为有吩咐,赶快也整好了凌乱的衣服也出了来。朱宣看了朱寿出来了,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了,悄声吩咐了朱寿道:“明天一早回府去,让王妃西山去住几天。”
这才转身重新进了来。室内绮绡玉缦,丝竹依就。韩国夫人带了笑重新斟了一杯酒,递给了朱宣,笑道:“刚才说了,明儿晚上我们夜游去,王爷来不来?”带了笑的眼睛看了朱宣。
朱宣接了酒在手里,很有兴致地说了一句道:“何必明儿晚上,这会子也使得。”看了大家一起有了兴致,朱宣道:“拿大杯来,多吃几杯再出去。”当下韩国夫人让人拿了大杯来,一个人满饮了三大杯,一群人七、八个酒气香粉气,一起簇拥了出了门,高挑了灯笼,去夜市上漫游去了。
前面是韩国夫人的灯笼开了道。灯笼下面七、八匹马,马上俱各有人,灯笼后面又是跟的人,别的路人老百姓当然是个人都要躲开了。
长河漫漫星天深远,此时此刻沈玉妙如朱宣所想,身边陪着的是两个儿子,朱睿和朱毅。下午回来的朱睿一进了家,先去见了老侯爷和太夫人,就来到了母亲房里,一脸是满足的表情,看得沈玉妙心里也高兴了。
不知道表哥对了朱睿说了什么,反正睿儿是很高兴。母子两个人正坐在了房里一长一短的说话,朱睿看了母亲坐在一个大的绣花绷子前面,一面说话一面手绣着。过去端详了那绣花绷子,朱睿就高兴了道:“这是我的。”
看了母亲微笑了道:“可不是你的,要是赶得快,过年你还能穿呢,就是慢一点儿,十五那天你也能穿。”看了儿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对了他笑看了一眼,手里继续穿针引线了。
然后毅将军也来了,一进了房里就喊了一声:“大哥,我听小厮们说你回来了。”朱睿与毅将军兄弟一天没有见,心里还是想的。只是毅将军一看到母亲在做的针指,马上就又要挂脸色了,过去看了看,仔细比划了一下问了母亲道:“这象是大哥的衣服?”
沈玉妙看了笑逐颜开的长子,再看了脸上挂了颜色的次子,忍不住笑着刮了一下毅将军的小鼻子,取笑了道:“先给哥哥做了,再给你做。”毅将军在母亲身旁坐了下来,用自己的身子蹭了母亲香软的身子,这才笑道:“一会儿再去做菜吧,就象昨儿那样的汤就好的很。”
这一下子,轮到世子朱睿要不乐意了,在母亲的别一边坐了下来,看了母亲和弟弟,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道:“昨儿我和父亲都不在家,母亲就单做给毅将军了。”
沈玉妙忍无可忍的笑了起来,道:“都少问一句,看书去,今儿父亲不在,晚上母亲才做给你们吃呢。”说得两个儿子没了脾气,各自走开去看书去了。
如音进了来,递了一封信过来笑道:“公主府上送来的。”
看了王妃一面接信,往窗外看了看天色,柿子树梢上的天空还有几片阴云,快近傍晚了。一面吩咐了道:“去小厨房里收拾菜去,我一会儿去,小王爷们闹着要吃呢。”然后打开了信,高阳公主回到了家,家里有事一时走不开,就提笔写了这封信过来。
这封信里的内容,着实的把沈玉妙吓了一大跳,对了信反复再看了一遍,百思而不得其解。这位渔阳公主她想干什么?把我害了,表哥不会同意。这样想了朱宣,平日里对自己百般的好,我的四个孩子,我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