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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脱衣服了。”楚衍笑,不是在作弄白素,而是真的在脱衣服,慢条斯理,一点点的解着纽扣,他怎么脱衣服其实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目光一直凝定在她的身上,深情而缠绵,偏偏她竟该死的忘记移开视线,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很少在白天看他的身体,她仰视着他,冲击力很大,面对一具成熟男人的……呃,裸~体,她确实是脸红了。
这个男人曾经一度对她来讲,可望而不可及,纵使是现如今,依然可以从容淡定,对她慵懒含笑。
是的,他在笑。
发现她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薄唇微勾,吻了吻她的唇:“对于我的裸~体还满意吗?”
白素又有叹气的冲动了,他不觉得丢人,她都替他感到丢人了,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说我坏话?”
“……”白素一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她把情绪表现的很明显吗?
楚衍轻笑,这就是白素,不管两人私下欢爱多少次,她在床笫间都会显得很生涩,但她并不会掩饰自己的快乐,纵使有时候呻吟声细碎,但眼波却潋滟流转,足以让他难以控制。
当他和她身体相贴的瞬间,她在他身下微微颤抖起来。
他低低的笑,抚摸她的发:“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身上早已浮起了一层薄汗,透着***之气。
她哭笑不得,这还不叫吃吗?
“我在疼你。”充满氤氲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话语说的很温情,但说的跟做的完全是两码事。
他的确在疼她,因为她很疼。
他毫无征兆的急急冲进来,看到他额头隐忍的汗水,才知道他之前忍得有多难受,表现的那么淡定,完全迷惑了她的神智。
这个男人竟然在床笫间都不忘算计。
白素因为疼痛,眉头紧皱,手指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皱眉看着他。
“疼。”话语中绝对隐含控诉。
看到她皱眉,再听到她的话,楚衍险些缴械投降,但开弓哪有回头箭?这时候就算是心疼她,也不能说停就停。
吻着她的眉眼:“好,不动,刚才太急了,等一会儿我慢点。”
“那么急做什么?”他真的没有再动,即便呼吸声加重,自己忍着,还不忘安抚她。
楚衍苦笑道:“素素,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夜晚躺在你身边,你真当我一夜好眠到天亮吗?”
“……”白素觉得这时候还是少说话比较好。
察觉她身体放松,楚衍这才试探问她:“可以吗?”
“等等。”忽然想逗逗他,他之前似乎一直在取笑她。
楚衍额头已经开始流汗了,但听了白素的话,只得继续忍着。
白素看的既心疼又好笑,所以当楚衍看到白素眸中的笑意时,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咬牙切齿,重重唤了一声“小妖精”,强悍的冲进她身体内,掠夺意味不言而喻,白素忽然开始感到后悔,在极致的快乐中,眼神迷蒙,恍惚中察觉出楚衍似乎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唇,萎靡之声带着笑音:“自作孽。”
白素攀附着楚衍,脸埋在他的颈项间,试图汲取力量。
腰和腿都快折断了,当他把***推到最深处,意识被抽空时,她伏在他身上,颤不成音的说道:“你身体还好吧?”
她发誓,说这话的时候,她完全是在关心他,但楚衍并不这么认为,微微挑眉:“你要不要再验证一次?”
“为了你身体着想,请节欲。”她手脚无力的从他身上下来,但刚有所动作,就被他再次压到身体底下。
她率先求饶妥协:“我错了,楚衍,我为我刚才的话道歉。”她完全透支了力量,他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你伤害了我的自尊,需要弥补。”吻着她的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伤害自尊了,还笑?骗谁呢?
有时候真的是言多必失,她累的不想动,不知道被楚衍折腾了多久,最后抱她去浴室洗澡时,又是不规矩的对她上下其手,真的是欲哭无泪。
后来是怎么回到床上的,更是没有丝毫印象。
白素再次清醒时,楚衍虽然裸着上身,但却穿了一条睡裤,而她呢?他给她穿了一件浴袍,里面可想而知没有穿衣服,这些都不打紧,浴袍前襟大开,他的手竟然停放在她的胸口处……
白素很想说他是故意的,但他睡得很沉,也似乎太会故意了。
真的很累,不打算乱动,把他惊醒,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看着他的睡颜,气质优雅,纵使是在睡梦中也带着傲气,好看的唇透着凉薄的姿态。
看到这样一个他,白素难免思绪翻飞。
白素嫁给楚衍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的丈夫是一个用好坏标准难以界定的男人。
因为心思难测,所以这种人通常会显得高深莫测。
以前她和慕少卿在一起的时候,慕少卿曾这么评价过楚衍,他说楚衍亦正亦邪。
这话并非是贬义讽刺楚衍,从某一方面来说,慕少卿是在赞赏楚衍,因为所谓的亦正亦邪指的是楚衍傲骨铮铮。
那时候秦川跟楚衍不熟,忍不住插了一句话,他说:“通常亦正亦邪的人,会拥有矛盾的个性,这种人或许会赢得无数人的赞扬和欣赏,但却注定人生坎坷,也许会悲剧收场。”
还记得慕少卿听到秦川的话之后,跟秦川无言暗战了许久,他那时候不容许任何人说楚衍的坏话,哪怕那个人是秦川也不例外。
结婚以前,白素对楚衍的了解都是从媒体上,从慕少卿那里听到的,不全面,甚至说有些片面。
结婚后,纵使是白素,也不能说对自己的丈夫完全了解透彻。
楚衍有才华,她身为他下属的时候,常常会忍不住去想,有些人是专门为政坛而生的,比如说楚衍。
她不愿意用他所创建和打下的丰功伟绩来证明他的才华有多令人钦佩,有人说他是天才,就连江恩也说楚衍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真正天才”四个字把楚衍带进了神秘地带,但白素很清楚,当楚衍面对左右两翼纷争时,他也有无可奈何和逼不得已的时候,所以楚衍不是让人吹捧和仰视的,人人都可以喜欢他,如果喜欢他的人能够用温暖融化他内心的孤寂感,却是再好不过了。
所有人都说白素好运,因为她嫁给了楚衍。
男女看人,第一面多是长相,好感也多是由此而来。
有人说,容貌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却是内涵和为人品性。
这话白素很认同,但人人都有爱美之心,如果能够锦上添花,又何乐而不为呢?
纵使是见多了帅气男人的白素,面对楚衍也不得不说,上帝很宠爱他。
楚衍面无表情的时候通常冷峻傲然;冷漠的时候霸气决绝;面对媒体和国民时优雅天成,嘴角笑容深浅全凭他喜好,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有他在,就足以惊艳男女,魅力颠倒众生。
但没有人敢轻视这样一个他,白素曾经和楚衍参加过一场重大政治谈判,她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楚衍。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不说话时,足以令人从心头冷到脚底板;如果有人触犯他的底线,那么他的眉宇间势必会闪现出狠绝的光芒。
只不过这样的政治谈判他只带白素参加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带她出席过,多年后在非洲,她有问过他:“我一直想问你,那次政治谈判我是不是无意中做错了什么,要不然从那以后,你再也不允许我出席政治方面的谈判。”
他当时不自在的笑了笑,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说:“因为每一次政治谈判我都在。”
“什么意思?”她越发糊涂了。
他原本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但后来被她缠的没办法了,这才说道:“看到那样一个我,我担心你会反感。”
她那时候才想起,她看到了冷漠的楚衍,温和的楚衍,孤寂的楚衍,唯独很少看到狠绝的楚衍,只因他拒绝让她看到,这个男人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和难以妥协。
她答应嫁给楚衍那天,父亲白毅曾问她:“素素,你了解你丈夫吗?”
她摇了摇头。
白毅正色道:“他比前总统有心计,表面看他不动声色,但心底却波涛暗涌,越是困难重重,越是能够在逆境中寻求解决方法。”
“这种性格不好吗?”政坛不就如此吗?
“这种性格的确很好,他也确实是一个合格的政坛高官。他刚接任总统时,说实话很多人都不服他,凭什么要服他呢?我们这些人都是经历过风风浪浪的人,又怎么会把他一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但跟他相处久了,很多人都意识到,一旦成为楚衍的敌人,将会变得很可怕。政坛难混,处处可见勾心斗角,阴谋算计,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个中翘楚,但很快所有人都发现自己错了。楚衍是一个连吃法睡觉时间都不忘算计别人的人,最初右翼见他新上任,以为他好欺负,找尽借口为难他。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他不动声色,但却像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