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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急急的跑开。
钟初一,你莫要怪我无情舍你不顾,我已求你与我一同离开,是你不肯,若是出了事,可别怪我。
柳儿心中暗暗道,跑出码头,这时,天空突然下起雨来,豆大的雨水砸落,柳儿回头望码头,人群动起,看不清钟初一的影子。柳儿轻声道:“钟初一,你自求多福吧。”说着转身便走。
离开码头没多远便是一个巷子,柳儿低头急急的跑着,突然前面一伙人拦住她的去路,猥琐的笑着,缓缓逼近。柳儿心中一颤,停下脚步,心知不妙,她转身便要走,身后一群人出现,拦住她的去路。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柳儿紧握袖中匕首,警惕的望着逼近的人,手脚微微颤抖。
这时,人群中许三走出,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笑变得更显狰狞。
“做什么?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呢?!怎么,昨天不是很嚣张的吗,这会怎么怕成这样了。”许三怪声笑着,步步逼近,围拢的人于是跟着哈哈笑起来。
柳儿强作镇定道:“许三,我家三姑娘已经放你离开,就算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你还回来做什么。”
“啪!”许三突然扬手,一耳光甩在柳儿脸上,狠狠扼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脸,道:“臭娘们,你以为那钟初一算个什么玩意,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呆会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给我记住,我许三,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他说着,狠狠将柳儿甩在地上。
“啊!”柳儿惊叫一声,急忙欲爬起来,道,“许三,你敢这样对我,楚凡不会放过你的。”
许三哈哈怪笑起来,突然弯腰凑近柳儿,道:“楚凡?你还真当自己是楚凡的谁?告诉你,就是这里所有人都上了你,楚凡也绝不会皱一下眉,你不过是一个丫鬟,你算个什么东西。”
柳儿脸色顿时大变,许三起身,懒懒的甩手道:“给我剥光了抬进去。”
“是。”一群男人摩拳擦掌围拢过来,猥琐的怪笑着。
柳儿吓得连连后退,语气也软了下来:“许三,许哥,你放过我,昨日的事,都是那钟初一让我做的,你放过我,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放过我……”
许三不屑的看她一眼,冷哼道:“放过你?昨天我可没看见钟初一让你拦住我。你这奴才,倒是懂得陷害主子,都说我们不是好东西,我看你也见不得好到哪里去。”
那群人围着柳儿去撕她的衣裳,柳儿吓得尖叫,连滚带爬到许三面前,抓住他的裤脚苦苦哀求哭泣道:“许哥,你放过我,放过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她说着,眼睛向下看去,袖中匕首突然拿出,狠狠的刺向许三。
“贱人!”许三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柳儿的偷袭在他面前如三小孩童般,他轻而易举的踢开柳儿手里的匕首,一把压住她,揪起她的头发便是一通打。
“活腻了你!”许三边打边骂。
柳儿脸颊被打得火辣疼,被许三夺去了匕首,她再也没有底气了,顿时哀求连连:“许哥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许三打累了,将她丢在泥泞中,起身。一旁的人愤愤的上前,道:“许哥,这丫头不知好歹,交给我们吧。”说着便要上去整柳儿。
柳儿顿时吓得跪地直求饶:“许哥饶命……”
许三看她的眼中满是鄙夷不屑,低眼想了想,摸了摸下巴,冷哼一声,道:“放过你不是不可能,就看你做不做了。”
柳儿心中一紧,道:“只要许哥放过我,做什么我都做。”
许三抬手,一旁的人递来一包药,许三塞进柳儿手中,道:“记住,把这个让钟初一吃下去,你若是敢将事情告诉任何人,我就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做人!”说着,抬手示意众人离开。
柳儿捧着那药瑟瑟发抖:“是、是……”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半夜欲下药
第六十六章 半夜欲下药
雨继续下着,柳儿跪倒在泥泞中,惊魂未定,紧拽着手里的药,那药似火烫般灼手,却不能丢开。她紧咬下唇,泪水混合着雨水落下。
一天下来,钟初一从码头回来,见到平安回来的钟初一,钟颜长长的松了口气,迎上前去,道:“初一,你没事吧?”
钟初一微笑道:“没事,你多心了,那许三是不敢对我动手的。这事你可有告诉娘?”
钟颜道:“我怎么敢告诉娘,若是娘知道了,说什么也不会许你再去了。”
钟初一微笑着,心中却隐隐不安,许三断不会就此罢休,今天不见他有任何动静,明日呢,又会如何?!
这样想着,她眼神不由落满。担忧,却强打起笑,与钟颜进屋。
楚府内,接近傍晚的天空异常阴。沉,丫鬟下人们无精打采的做事,楚凡从外回来后便一直关在书房,坠珠在门外看着,楚凡已一个多月未近她身了,她心中不安,自从上次楚凡有意拒绝了她,她更不敢擅自进屋,却更加害怕。
楚凡,是有了其他的人吗?
门外,伍庸匆匆进来,上楼进楚。凡屋子。坠珠看着,眼珠一转,跟上前去,躲在门外偷听。这些日子,楚凡究竟在忙什么?!
伍庸进屋,急急的道:“公子所猜果然没错,许三是要。对钟初一下手,他们在茶楼里聚集许久,他们打了柳儿,明日却不知要做什么。”
楚凡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给我盯着,他若。是敢动手,便给我往死里整。”
伍庸忍不住担忧道:“只怕初一姑娘安危……”
楚凡道:“没事的,你多派些人手暗中跟着她,一旦。有任何异常,先保住人。”
伍庸想了想,道:“。公子,要不降初一姑娘从码头调回来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她也是个女儿身。在码头里做事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从一开始他便不大赞同钟初一去码头,如今却又出了这样的乱子,更叫人不安心了。
楚凡道:“她想要行商便要知道轻重,不是谁都可以在这一行玩转得通的。这一次只当买个教训。”
伍庸笑起来,道:“公子一面说要让她知道轻重,却又一面让人暗中保护着她,这岂不是自相矛盾吗。说白了,公子还是担心着她的吧。”
楚凡抬眼看一眼伍庸,道:“伍庸,我见你最近是闲得慌了。钟初一是为我们楚家做事的,若是出了任何差池,你我都需复杂,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
“究竟是不想节外生枝还是放不下,公子心里明白。”伍庸眯眼笑着。
门外,坠珠偷听着两人的对话,脸顿时气得扭曲。楚凡这些天便是在为钟初一的事情忙碌吗?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里只有生意,只有钟初一,似乎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她坠珠的存在。
坠珠起身下楼,想着方才二人的话。许三要对付钟初一?对于许三她似乎有些印象,她曾随楚凡去过码头,许三那脸上的刀疤她至今不忘。许三是街上有名的地头蛇,这些她是有所耳闻的,钟初一如何惹上了这伙人?可是,倘若能因此给钟初一一个教训,也非不可。
坠珠下了楼,屋子里,楚凡与伍庸继续谈话。伍庸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的递给楚凡,道:“这个是我们查到其中一个茶商的地址,其实他并不是什么茶商,不过是一个茶农,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楚凡看了眼那地址,挑眉问:“你有问过吗,是否与钟子康有关。”
伍庸想了想,微微歪头,道:“我们查过,那茶农之所以会冒充茶商来与人交易是有人在一个月前去找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冒充茶商将罂粟茶流入店里。”
楚凡皱眉,问:“能查到是谁在背后操作吗?”
伍庸摇头,他有查过那给茶农银子的人,却什么也查不出来,茶农不记得那人模样,因为交易是在晚上,那人声音也很奇怪,显然是故意变声。
“公子,若此事真是钟子康所为,那么他的确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做得滴水不漏,即使查,那个找茶农的人也未必是钟子康,他行事比我们想象得更要小心,想要找一个不辨长相,不知声音的人,宛如大海捞针。”伍庸道。
楚凡轻笑一声,道:“什么时候你变得这样不自信了,天下没有滴水不漏的事情,也没有人能有这样的能耐,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改日我与你一起去那茶农那看看。”
入夜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加了冰雹,砸得屋顶叮叮咚咚直响。夜里冷得很,钟家内,下人们早早的去睡下了,只留下一两个守夜巡逻的人,丫鬟房里,柳儿睡得满头大汗,眉头紧锁挣扎着。
“不要!”骤地,她惊叫一声猛地跃起,惊恐的张望四周,确定是在自己屋子里,惊魂未定,白日里的一切在脑中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