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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初一怔住,这个时代里,一般的女子如何会有这般想法?!她惊诧的望钟颜,钟颜笑道:“大爷失败了,还有钟子康为其翻身,三爷可依靠的是钟子辰,人们常说养女不如养子,女儿养了便是白养,咱们家,也就爹撑到如今,爹老了,即便重回过去,那一场较量,你觉得爹还能应付几个楚汎。娘常说,女儿未必不如男,我想要证明给老太太、大夫人、三夫人看,咱们钟家的女人,不是只有守在深闺里绣花度日的。”
钟初一笑起来,道:“那么,姐要怎么去经商?”若在现代,女人经商创业不足为奇,可是,这个封严的钟家里,女子想要从商,恐怕不容易。
钟颜嬉笑道:“目前还没办法,但是,总有办法的。”
正文 第十一章 巧遇柳仕纪
钟初一笑笑,等着人群散去,楼上,楚凡了眼钟初一,转身道:“走吧。”
坠珠慌忙上前紧随楚凡,伍庸看了眼钟颜与钟初一,转身随楚凡走后门离开,后门前班主守着,远远的见楚凡来,慌忙迎上前,哈腰谄笑道:“楚公子,这边请,今日有您大驾,小楼蓬荜生辉啊。”
楚凡轻“嗯”一声不再说话,伍庸停下,向班主笑道:“公子今日看得尽兴,班主日后若是何好戏,想着点我家公子,给公子留下好位置。”他说着抽出五百两的银票递给班主,微笑着拍班主肩膀,转身追楚凡出去。
“谢楚公子,谢楚公子!!”班主欣喜的捧过银票,毕恭毕敬的冲楚凡背影弯腰鞠躬。只是来送送,便得了五百两,楚凡果真阔绰。
伍庸追上楚凡,楚凡脚步慢下,道:“去查查,她是谁?”
伍庸点头,道:“明白。”
坠珠不解的看两人,问:“查什么?”
楚凡搂过坠珠,大手不安分的游走,低声笑道:“男人的事你最好莫要过问。”
坠珠紧贴了楚凡,娇笑盈盈,道:“坠珠明白。”自打跟了楚凡,府内的事她俨然便是女主人,只是,府外的生意,楚凡从不让自己过问。也罢,少管少担心,那样的事本是男子做的事,她要做的,只是如何服侍楚凡。
楚凡目光落在地面上,嘴角的笑消失不见,冷眸冷冷的抬起。
戏楼里,人渐渐散去,钟颜与钟初一出门,往钟家走去。钟初一走得快,钟颜加快脚步追上,忍不住道:“初一,慢些走,我跟不上了。”
钟初一放慢脚步,道:“倘若后门关上了,回去定是要被老太太发现的……”
钟颜摆手笑道:“你多心了,没事的。”
二人说着,穿过幽深的巷子,来到后门,墙垣上野猫发光的眼睛盯着过来的人,敏捷的跃下跳开。钟初一急急的来到门前,推门,门一动不动。钟颜急忙上前推门,门果然被落闩了。
“怎么办?”钟颜慌神了,若是老太太知道了,她与钟初一一个也跑不掉。两人受罚是小,爹娘定是要被牵连的,若大夫人与三夫人拿事做文章,娘是要受苦的。
钟初一望着墙头,道:“翻墙!”仰望着光滑高耸的墙,钟初一没有把握自己是否能翻过去。
钟颜愣了愣,搓手道:“好是好,只是,我不会……”娘教她要如何刺绣,老太太教她要如何贤良淑德,可是,没有一个人教她翻墙。
钟初一挽袖,摸着墙壁,道:“我试试。”她说着,远远的走开,猛地冲向前,踏墙攀上,眼看将抓住墙头,脚下一滑,人狠狠的摔倒在地。
“初一!”钟颜吓得心惊肉跳,慌忙上前扶起钟初一,焦急的问,“怎么样?摔哪了?”
钟初一摇头,推开钟颜,活动着手脚,咧齿笑道:“许久没练过了,我再试试。”她说着,再次冲上前去。
这时,巷子里另一端,看完戏回家的柳仕纪与下人说笑着走来,一曲牡丹亭看得心荡神怡,柳仕纪与下人讨论着,不经意抬头,一看见跳上墙头的钟初一,那样的姿势,柳仕纪看呆了,愣在原地。哪家的姑娘半夜不睡觉跑这来爬墙?!
钟初一抓住墙头,伸手欲攀上前,墙头上满是青苔,手抓不稳,她惊叫一声,再次摔下地来。
“啊!”钟初一落地,痛得咧齿直吸凉气。身后,柳仕纪不忍看她落下的惨状,闭眼撇开头去,再睁眼,钟颜已扶起了钟初一。
“够了够了,初一,咱们去大门叫他们开门吧,该怎么罚,我认了,走。”钟颜不忍钟初一再摔了,扶起钟初一要往前门走,抬头,一眼看见月光下提灯笼的人,白衣翩翩,微笑如玉,他冲她礼貌的微微点头,走过来。
“两位姑娘半夜在这做什么?”柳仕纪微笑着问。
钟初一抬头,脸色有些尴尬,道:“没事,公子方才……都看见了?”
柳仕纪微笑道:“看见什么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是名声,这个时候,故作不知会是最好的礼貌。
钟颜微笑道:“我与妹妹要回去了,公子这是要去哪?”
柳仕纪道:“我们看戏归来,我家在那边。”他说着,指向巷子的另一端,“拐弯没几步便到了,我叫柳仕纪。”
钟颜顺着他的手指向的地方望去,又听他说自己叫“柳仕纪”,似想起什么般,她脸色微变:柳仕纪?柳家的公子么?
这时,后门被打开,柳儿急急的探头张望,一眼看见月光下的钟初一与钟颜,慌忙招手,低声道:“二姑娘三姑娘,快些进来。”
柳儿夜不敢睡,守在后门待钟初一回来,听见外面有声响,这才看门来看,果然是二人。
钟初一惊喜的回头:“柳儿?!”
柳儿跑出来,见钟颜扶着钟初一,她跑上前,问问:“三姑娘怎么了?”
钟颜将钟初一交给柳儿,道:“快扶她回去。”柳儿扶着钟初一进门,钟颜转身,向柳仕纪弯腰道,“柳公子,今日的事可否别告诉外人,便是柳老爷,也不要提起。”
柳仕纪微笑道:“告诉什么?今日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与刘福看完戏回家,然后睡觉。”他说罢,向钟颜颔首,绕开她走开。
钟颜松了口气,柳仕纪温文儒雅,一表人才,不似那般不守信之人,幸好今日遇见的是他。钟颜转身进门,急急的追钟初一去。
巷子外,柳仕纪与下人刘福走着,刘福望着钟家紧闭的后门,啧啧道:“想不到钟家姑娘如此大胆,半夜溜出,也不知做了什么回来,居然翻墙,今日算是见识了。”
柳仕纪轻笑一声,道:“刘福,今日之事莫要再外乱说,说多了,人家当你造谣生事。”
刘福嘿嘿笑着,道:“公子放心,您承诺的事,刘福岂敢破坏,若说出去了,岂不是坏了公子名节。不过,那钟家二姑娘长得真标志。”
柳仕纪想起那翻墙的人,扭头问:“二姑娘是哪个?”
刘福道:“便是方才求公子保密的那位,公子不知,这钟家二姑娘在咱们这一代可是出了名儿的,冰雪聪明,知书达理,钟家许多大事便是她办的,有胆色有头脑,今日近看真人,却如此标志,谁要娶了她,算是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柳仕纪无心听二姑娘的事,问:“方才那翻墙的姑娘便是三姑娘?”
谈到三姑娘,刘福摇头道:“那三姑娘与二姑娘是比不得的,她本是痴傻之人,三年前因从楼上摔下来,变得明事了,只是,若说到聪慧,与二姑娘是无法比了,也算是庸庸之辈,论模样,也不及二姑娘。”
柳仕纪笑而不语,刘福的话他不苟同也不否认,二姑娘举手投足的确大有气质,只是那翻墙的三姑娘却似乎有趣得很了,论模样,三姑娘谈不上绝美脱俗,却也清秀。
刘福从钟家二姑娘到三姑娘,而后到大姑娘大少爷身上,与柳仕纪边走边聊,柳仕纪漫不经心的听着,二人消失在巷子尽头。
钟家内,柳儿急急的将钟初一扶回房,灯光下,只见其手掌磨破了大片,血顺着手掌流下,柳儿看得心头一颤,慌慌张张的四处寻药,嘴里却停不下的唠叨。
“三姑娘,不是我说你们,半夜三更的你们出去做什么,今日幸好被我撞见,若是到了明日,可有你们好瞧的。”柳儿将梳妆台翻得乱七八糟,好容易找到药膏,急急的跑过来为钟初一清理伤口。
门外,钟颜跑进来,只见钟初一满手是血,慌忙跑上前一把夺过柳儿手里的药,道:“我来。”看着钟初一的伤,钟颜心疼的说,“怎么伤成这样了……”
柳儿被钟颜挤开,转身去收拾梳妆台,嘴里却道:“二姑娘您比三姑娘机灵,您该知道半夜出去叫老太太知道了会如何,老太太偏袒着您,您是不打紧了,三姑娘在这宅子里是什么地位您比我清楚,老太太饶得了您饶得了三姑娘?”
她这话本是出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