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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儿赶忙将纸包里的药粉撒进桌上的茶壶里,又抱起来摇了摇,放回原本的位置后,这才偷偷潜出了屋子。
待楚二表哥从衙门回来后,定会回到书房,回到书房后定会喝茶解渴。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楚二表哥素来不喜热茶,因此书房内才时常备好一壶冷茶。
喝了那掺了催情药粉的茶,楚二表哥应该是燥热难耐,待他走出书房后,自己便从暗处假装路过,干柴烈火,再加四周无人,楚二表哥应该会做错事。哪怕步走到最后一步,只是撕扯就好,这就足够让他娶了自己。
羡儿坏笑着,偷偷藏到书房对面一间空屋子里,耐心等待。届时拿着笛子装模作样地吹,楚二表哥很喜欢这种文艺女青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无人会进他的书房,即使进了他的书房,也会有丫头来换上热茶。
羡儿等啊等,直到天色有些暗了还未听到有人回来,心道楚二表哥果然名不虚传,是个工作狂。羡儿趴在屋子里的桌子上,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羡儿赶忙爬起来趴到窗子逢儿去看,正好看到一抹紫色衣袂进了屋子。
羡儿敛神静听,书房里亮起了灯,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窗子上,想来楚二表哥回到书房便点了灯烛。
喝了那茶,羡儿兴奋地看到那影子喝了茶水,心道再过不久,楚二表哥就该急不可耐地从书房里出来了。
影子喝了茶水坐到了书案边,低头不知在看些什么,渐渐地便有些心神不宁了。
羡儿偷笑,遣散家仆之前,吩咐了小厮去买这些东西回来,为的便是有备无患,此时便派上用场。
那影子坐不住了,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又有些急躁地坐到书案边,可还是难以平静下来。
“还死撑着!小心不举!”羡儿小声说道。
那影子好像要急于降火,没有想到冷茶才是罪魁祸首,便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羡儿抿嘴笑,心道这么大剂量的催情药粉,难不成自己还有意外收获!
羡儿正暗喜,忽见书房的门打开,一个人低着头捂着小腹便急匆匆走了出来。
此时不动何时动!羡儿赶忙开门跟着出了屋子,只见那人的背影急匆匆往后院走。
羡儿紧走几步跟上,眼看着两人只有一步之隔,羡儿正要装着不慎跌倒,以使楚二表哥回头怜香惜玉一番,却不小心脚下真绊了石头,站立不稳时只能急忙抓住楚二表哥的衣衫。
嘶啦一声,也不知是他的衣衫太薄还是羡儿这股力道偏猛,竟将他半片下摆撕扯了下来。
羡儿跌倒后,一时间羞愧难当,那人也被这力道一带顺势跪了下来。羡儿急忙将笛子抽出来,却正好抵到那人的臀上。
羡儿忙要收回,只听那人战战兢兢地说:“大,大哥,小弟,小弟实在不太会伺候人,且身患痔疮之疾;还望大哥高抬贵手,小弟不胜感激。”
羡儿不明白这人的话是何意思,却听出来这不是楚二表哥的声音。他不是楚二表哥,那会是哪个?
羡儿此时已顾不得探究这个,只知道此时应该马上离开此处不能被这人发现,不论是何人,只要不是楚二表哥,那自己就万不能与之有任何的瓜葛。
正想着,那人小心翼翼地侧脸用余光看向自己。“小,小弟鲁莽,原来是位好汉姐姐,可小弟早已是个亏空的身子,经不起好汉姐姐的……”羡儿只觉得这人胆小得很,满心不屑地不想与之纠缠,只一心想要回身离开,却不想忽地被他从后面擒住了咽喉。两人撕扯起来,不一会儿便是衣衫不整,发髻松乱。
“哼!说!可还有同伙!”那人收起胆小怕事的面孔,换上一副穷凶极恶的嘴脸,恶狠狠地将羡儿用力控制在怀里。也许是两人离得太近,也许是那人体内的催情药粉发挥了作用,羡儿只觉得他的气息愈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你放手!我是楚家的小姐,你敢无礼!”羡儿无奈,只好出言亮出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尽快脱离这个狡猾之人的纠缠。
“哼!你当本官是毛头小子,楚家只有一位小姐,你这山贼!不仅胆大包天潜入知县大人家里,竟还用上催情药了,快说!可还有同伙。”那男人认定了羡儿是歹人,羡儿真是有苦说不出。
“我是楚河的表妹,今儿才到府上的,你这登徒子,莫不是想做那不轨之事!”羡儿说完后,那男人才有所触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
“小姐,小姐。”小红见羡儿久不回房,便急着出来寻找。听到小红的声音,羡儿刚要喊出来,却被男人捂住了嘴,随即又被带到了院角葡萄架下隐蔽处。
也许是男人的本性,也许是情急之下未加注意,那人的手臂本是箍在羡儿腹上的,拖拉之时不小心抵到了她的乳下,惹得羡儿一阵脸红。“你先别声张,被人看到了,你的名声就完了。”那人小声说。
羡儿知道他说的有道理,如今只有先藏起来,待无人看到后整理了衣衫发髻再出去。
☆、第四章 羡儿惨被咸猪手
第四章羡儿惨被咸猪手
“一场误会,在下是楚知县的好友段木阴,今日本是等你表哥回府的,不想有些身体不适,这才出了书房。”羡儿听了这人的话,心咯噔一下,段木阴,就是自己书里那狡猾多端,十句话有九句是假的,初一见面就对柳羡儿一见倾心且死缠烂打的极具杀伤力的男配。
男人是好男人,但羡儿却无福消受,只有顺利嫁给楚表哥才能走出这个世界,所以这辈子还是要离他远远的。
羡儿正想着等小红走了之后再脱身,却忽地发觉自己脖颈处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炽热的鼻息。段木阴快撑不住了,显然,此时的他正承受着药粉的煎熬,极力压制着体内四处乱窜的躁动。
羡儿很怕他动情,急忙挣脱出来回身狠狠赏了他一巴掌,随即又用膝盖猛地顶向他的密处。“混蛋!家伙什长全了吗!敢非礼老娘!”羡儿说完便丢下捂着密处疼的弯腰咬牙的段木阴,心道如此暴力,如此粗俗的自己,段木阴除非脑子被夹过,不然肯定不会再对自己一见钟情了。
羡儿跑到院子口,拉住懵懵懂懂的小红,便急急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长出一口气,羡儿知道那段木阴人如其名,不仅阴险狡诈,还常常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此番催情药粉事件,希望他去怀疑山贼,可不要联想到自己头上。
事情偏偏这么巧,羡儿记得自己在书里可没设计这一段,难不成从现在开始便有了不一样的走向!也难怪,自己在最开始时便改变了同楚二表哥相遇的方式,后面的情节自然会有所影响。所以段木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如果按照原来的设计,他是几天后才会出现的。
书里的设计,段木阴是楚河的好友,所以可以随意进出他的书房。柳羡儿很后悔,自己在设计这个人物的时候,只是交代了明面上的身份,却留了一个伏笔,那就是这人还有一个隐秘的身份。至于是什么,柳羡儿还未设计好,所以此时的段木阴俨然是一个危险人物,一个连柳羡儿都不了解的人物。
这边厢,段木阴捂着密处,头上疼得冒了汗,皱紧眉头看向羡儿跑远的方向,一双狭长的凤目中不知是怒还是别的。
过了许久,段木阴慢慢站起身,让风吹干了额上的汗,故作潇洒地迈步往回走。
“段大人,我们少爷回来了。”一个丫头似乎是出来寻找段木阴的,见着他云淡风轻地走回来,赶忙敛身说道。“段大人,您脸色好似不太好。”
“晓得了,我这就回去。”段木阴强撑着笑说道。“无事,方才被老鼠惊到了,你们该清理清理了,邋遢得很。”
次日,福禧堂里,楚二老爷正给楚老夫人捶背。“娘,儿子这几日出去办货,这一回来就看到家里多了人,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楚二老爷是庶出的,但从小死了亲娘,是楚老夫人亲手带大的,虽说不是亲生骨肉,但也感情颇深。
“二叔,那你这高兴了,要如何做呢?昨日是侄女我的生辰,二叔你就出门办货,是不是这么巧啊?”楚溪摇着纸扇,瞥眼说道。
“溪儿,看你说的,二叔记得呢。”楚二老爷磨磨蹭蹭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众人都围了过来,只见楚二老爷翻开第一层包袱,又翻开第二层包袱,众目睽睽之下,直翻到最后一层后,露出一个手帕,打开手帕后是一对珍珠耳环。
“嗬,二叔,这珍珠好大,比我这耳洞都大,也难为您是从哪里选了这么精致的珍珠。”楚溪捏起耳环,放到眼皮底下夸张地看着。
楚二老爷挂不住面子,轻咳两声说:“溪儿你莫看这珍珠小,可是二叔买了放到活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