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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们都慢慢的走完这段坎坷的路,也许会很漫长,也许会迷失方向,可是都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还记得,怎样的等待也会有尽头,不着急,我会等你。
同时,浅水湾,仙客来客栈,厢院左厢房,床上黑梦香甜的穆莳依正流着口水傻笑,因为梦里有百里,刚沐浴过露着半抹酥胸的百里,忽然,百里将衣衫一裹,转身拂袖而去:“真恶心!”穆莳依羞愤欲绝,伸手去拉他,百里猛的一甩门,穆莳依的手指撞到门上,疼痛一下子激活了她全身的神经,眼帘刷的张开,赫然是一张撇着嘴,略带嫌恶的脸,穆莳依视线下移,自己的手指正以诡异的姿势顶在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上。
“啊!……”一声略带沙哑的尖叫响彻厢院,门外有人哈哈飘来飘去,穆莳依倏然坐起,面前的人还刀入鞘脚下一转,错过一场撞击事件,潇洒落座,刀往桌上一拍,一腿横搭,一手拎起茶壶优哉游哉的倒了杯茶出来。
“陵铁衣,凌大人!不知这私闯民居算不算犯了王法?”穆莳依一把擦掉口水,咬牙切齿的从嗓子逼出句嘶吼。
“当然犯法,不过本铁衣可不算私闯民居,一来这不是你家,二来这是我掏钱包的厢院,三来,哼哼,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嫌疑身份,我随时可以对你搜查审问。”陵洛晃着腿,半个身子倚在桌子上。
“好,算你狠,你有钱有权,你是大爷,行了吧!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连睡觉都得候着您,您可别忘了您自己的嫌疑还没逃脱,还是先正正自己的身子,再去管人家的影子斜不斜!”穆莳依有十分严重的起床气,特别是这种别人故意闹醒的,怒气直冲房顶,遇神杀神,遇鬼灭鬼,不过遇人嘛,就……
“生气了?干嘛像个女人似的,这点肚量都没有?”
“……”
“呵呵,其实我是发现了新线索,来找你商量,咱俩一起去洗脱罪名……”
“……”
“那个,也不能全怪我吧,这都巳时一刻了,再睡都中午了,我是怕你晚上睡不不着。”
“……”穆莳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神戾气越聚越多。
“我,我出去等你,你赶紧洗把脸,看那涎水……”陵洛开始往门口移动。
“滚!!!”
刷的拉开门,在穆莳依暴起的瞬间,陵洛一跃窜出去,紧紧关住门,房内顿时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陵洛呼出口气扭过头,院子里章云苏刚练完剑,人面桃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陵铁衣,您又在突击罪证了?”旁边章家嫂嫂窈窕淑立,手帕遮嘴,忍俊不禁。其他几个厢房窗户半支,趴着些兴高采烈的脑袋,院中大理石桌边小华正端着碗看着他发愣,忽然一个黑影窜过来,原来是阿黄,它往他脚边的地上一坐,仰着头近距离看戏。
“那是,人在睡梦中说出的梦话才是最真实的证据。”
“那您查到了什么?”
“滚!!”陵洛还没开口,房内又响起一声怒吼,什么东西砰的砸在门楞上。院中一静,然后爆出哄笑,连阿黄似乎也觉得有趣,又蹦又跳叫个不停。
陵洛有些面皮发胀:“你砸,砸碎的你全负责,我只负责房钱。”
“放我出去!”又是声咆哮,似乎连人撞过来了,陵洛识时务为俊杰,咻的消失不见,门应声而开,院子里除了小华和阿黄已不见一人,阿黄不怕死围着大哥大乱摇尾巴,小华举着碗冲她傻呵呵的喊着新学的字:“饭,饭!”
穆莳依再怎么魔王,也不会拿这样的小童鞋出气,瞪着眼半天小华还是傻呵呵的饭,饭,穆莳依泄了气,一屁股坐下,拿起个花卷就咬一大口。待到穆莳依饭吃完的时候,院子里下棋的下棋,赏花的赏花,这气氛和谐的让穆莳依实在鼓不起勇气破坏,至于拱门口那个晃来晃去的,就当看不见吧。
“顾哥哥吃了吗?”小华摇摇头,穆莳依惭愧,是我的错,睡到这时候,自己不饿也要顾及病人。站起来去厨房端鸡肉小米粥,刚走到拱门前一碗香喷喷热乎乎的鸡肉小米粥伸到面前,陵洛伸着头很狗腿的笑,穆莳依也不接,死气沉沉的问道:“陵大人,你到底准备何时放我们走?”
陵洛搔搔头:“这个嘛,案子破了自然就……”
“不是说除掉嫌疑就好吗?”脆生生蕴含薄怒的声音从穆莳依身后传来。
穆莳依也不回头,接了粥顿了会道:“陵铁衣,自从五日前您将我留下,我这几日做的这么多,到底够不够洗清罪名,您心里自然清楚,便是看在家弟的份上您也该放我走了。”
陵洛不语,穆莳依转身和章云苏擦肩而过,章云苏张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孟平变白了也是个秀嫩的蜜桃正太,穆莳依有时候和小华抬了他去外面晒太阳,可是每次他的皮肤都会晒伤一样,好久不褪潮红灼热,时间长了穆莳依也不敢再自作主张,晚上替他擦身子的时候看着他雪白的胸膛,又怀疑孟平醒来会不会生气自己把他捂成了小白脸。
本来是多么静谧舒畅的溪流,却在浅水湾被迫止住了脚步,那天被陵洛从路上追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录个口供,哪里知道是这样复杂的凶杀案。死者和自己隔壁,死状惨烈,自己一点声响也没听到,可不可疑?死者有中毒迹象,死前那晚正好和自己一桌用餐,自己还跟他分享了一盘小菜,可不可疑?自己一行人衣着简陋,住宿吝啬,这许多人挤了一间,明显是穷鬼,可是第二日临走时却大肆采购,还买了不少珍贵药材,可不可疑?更何况据查穆某人在进入浅水湾时明明还是双腿残疾,尾随死者住到该客栈前一刻突然健步如飞,是为何?
穆莳依因为这些为什么已经解释了不下百遍,而陵洛总能找到些追究的漏洞,比如腿是真残吗,怎么会好的那么快?答:以前确实是残疾,刚好没多久,不太习惯所以偶尔拄拐杖。再问:为什么不习惯还健步如飞?答:健步如飞是个夸张且不契合实际的形容词,等多是健步而已。再问:既然都放下拐杖了,那追上你的时候你还在用?答:为防强盗,装的。再问:那以前也是为了防强盗?
穆莳依没有受过这样连珠炮一样的审讯,根本不给你一点喘息的时间,她毫不察觉的坚决的大踏步跳进了这个陷阱,她答:是的。话音刚落,陵洛脸上狡黠的坏笑让她立刻明白,完了,这下不掉一层皮是逃不脱了。而陵洛也确实不负铁衣之称,将案发前几日与死者有接触的人全部抓了回来,并且所有人都有洗不脱的嫌疑。
为了抓出真凶,还各位一个清白,陵铁衣将所有相关疑犯全集中在这个厢院里,穆莳依问清宿资后由良民变为暴民,一定要走,而且发了狠,一天之内将所有的疑点都解释清楚,并且,无懈可击。陵洛再怎么绕她,她也没上过当,无奈之下答应她协助找到线索就放她走,还给她五十两银子,穆莳依本来像犟驴一样谁拦蹬谁,听见最后一句立马松了驴车回来。
然而,现实再次证明一句真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穆莳依还没找到一丝线索的时候,又有人离奇死亡,死者又是她的隔壁。就这样不仅那五十两银子也彻底泡了汤,而且再次成为头号嫌犯。现在她的隔壁左边是陵洛陵铁衣,右边是小华阿黄,对面是武功高强,正义凛然,惩恶扬善的章云苏章女侠及其嫂嫂,不管隐晦的说还是明白的说,只有一个信息,她——穆莳依被监禁了。
穆莳依扶起孟平,一手捏住他下巴迫他张开嘴,一手舀了勺粥吹了吹喂到他嘴里,接着又急忙放了勺子替他拂着喉咙帮助下咽,这些动作她已经相当熟练了,可是还是十分费力。一只手过来替他舀了粥往孟平嘴里喂,穆莳依看见那纤纤白嫩的小手,也不抬头一边盯着孟平的下咽拂着他脖颈,一边带了丝调笑道:“要是孟平知道是章妹妹这样文武双全,贤淑漂亮的女子给他喂饭,肯定一骨碌就爬起来了,要不章妹妹你叫他几声试试?”话音未落小腿上就挨了一下,“哎呦,我开玩笑的,你还真舍得下这么重的手啊?”
“你有胆再说几句看我舍不舍得?”章云苏作势要打。
穆莳依露出我好怕怕的神色,章云苏抽抽小鼻子,瞪她一眼,得意洋洋。眸光潋滟,含娇带嗔,穆莳依一时有些发愣,章云苏羞红了脸在她脚上狠跺了一下,穆莳依哇的一声跳起,叫道:“苏苏谋杀亲夫了!”章云苏脸若红霞,眼似秋波在她身后紧追不舍,门口忽然倚了一个人啧啧道:“原来是要美女才有用,穆兄小弟下次谨记啦。”
穆莳依忙里偷空回道:“走走走,堂堂铁衣看人家打情骂俏也不害臊吗?”
“谁跟你打情骂俏!你看我不……”
“咦?不是你追着我打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