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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记忆封闭术?郝黛的眉头皱地越发的紧了,她是体术系的啊,对精神系的法术只是略懂,但记忆封闭术这般高级的法术,凭她的能力是没有办法解开的,郝黛气馁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发现了一点线索,没想到这么快就断了,这种感觉实在是不那么好受。
凌一有些奇怪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问道:“你……原来认识我吗?”
郝黛点了点头,“在京城的时候曾经见过。”
凌一了然地笑了笑,“是看过我的比赛吧,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见过我的人。”
郝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木讷地看着凌一,两人就这般沉默以对了好一会儿,忽然一阵“咕噜”声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平静。凌一冷漠的脸微微红了红,表情甚是尴尬,装着若无其事地看着远方。
郝黛忽然想起,他们好像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因为旁边没有人督促,她差点就忘了,便立马站起身来说道:“我去弄点吃的来。”说完,便朝着那条小溪跑去。
溪水很是澄净,虽然已是初冬,但溪水并未结冰,里头依然有许多的小鱼游来游去,郝黛脱了鞋袜就这么赤脚淌进小溪里,手上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树枝,很是轻松地用树枝扎起一条条鱼来,很快,岸上就已经有一堆还没死透的小鱼了。
郝黛看应该差不多够两人吃了,便停止了扎鱼的动作,赤着脚从水里上来,又是捡了些干柴,这才开始用火烤起鱼来。
郝黛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活计,但因为她严格控制了火候的和烧烤的时间,所以即使她并没有加什么调料,小鱼依然烤的焦香美味,从凌一嘴不停地干掉了十多条就可以看出来郝黛的手艺不错。
等凌一和郝黛都吃饱了之后,凌一有些懒洋洋地靠在树上,目光却是无意间看到了郝黛那赤裸的双脚,白嫩无暇的好似上好的美玉,凌一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郝黛的脸,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你的脚不冷吗,为什么不穿鞋。”
郝黛完全是因为忘记了,被凌一一说,便立马捡起鞋袜穿上,微微带着些懊悔地说道:“我忘记了,现在穿好了。”
凌一看着郝黛的眼神愈发奇怪了,却也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阖上眼,似乎睡着了的模样。
凌一身上的伤口虽然大多已经愈合结疤,但因为这一次他实在是失血太多,所以身体依然十分虚弱,恐怕要静静地躺上三天才能够回到自如行动的状态。
这三天,郝黛就充当了保姆的角色,一切吃喝都是她来搞定,吃厌了鱼之后,她还抓到过两只兔子,或许是因为伙食比较不错的原因,等到了第三日,凌一的身体就已经复原地差不多了,两人回到了原先藏匿马匹的地方,骑了马赶回了廉州城。
等他们回到廉州城外的时候,原先驻扎在城外的十万南诏军已是不见了踪影,只有那沙地上与城楼上凝结着的暗红血迹,昭示着这里不久前还进行过何其惨烈的战役。
“太好了,看来南诏军的粮草并没能送到,所以南诏军才会撤退的吧。”凌一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喜色,似是十分庆幸地说道。
郝黛的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不过心中亦是松了口气,她也总算是也没有白白做苦力了。两人在城门外表明了身份之后,方才驱马进了城内,才刚进到城门里,便看见一群人匆匆迎面走来,领头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郝黛并不认识,秦斌与周忠信等人都跟在他的身后,面上的表情很是兴奋与激动。
郝黛与凌一跳下马来,凌一似乎是认识那个老者的,立即弯下身恭敬地与那老者行礼道:“属下参见大将军。”
郝黛听凌一这般称呼那老者,也知晓了他就是那秦斌的祖父,廉州军的统领大将军秦元祥,亦是跟在凌一后头恭敬行礼。
秦元祥的面上虽是带着十分威严的表情,但依旧很是谦卑地亲自将凌一与郝黛从地上扶了起来,面带笑意地打量着她二人,出声赞道:“好!好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两位小小年纪就能够为大周国立功,救廉州百姓与危难之中,该是我秦元祥要好好拜谢你们啊。”
这般说着,那秦元祥就要弯腰揖礼,那凌一立马惶恐地扶住秦元祥的胳膊道:“哪里敢受将军的礼,我等既然选择了从军,就理应为国为民出力,这本就是我们的本分,自是不敢居功。”
“不管怎么说,你们二人现在都是我们廉州的大功臣,你们能平安归来,亦是上天庇佑我们廉州啊!”秦元祥直起身子,有些激动地说道。
“将军,军医说您现在还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咱们还是先回军营吧,凌一和郝六现在也定是十分劳累了,还是让他们先休息一下,不管是庆功还是表彰,也要等他们有了精神啊。”周忠信微笑着在后面提醒秦元祥道。
“是我太着急了,还是忠信想的周到,那你们二人就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接下来的事情就等明天吧。”秦元祥亦是点了点头,赞同地说道。
凌一和郝黛这才能够脱身,二人跟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军营之后,秦斌就偷偷带着郝黛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凌一是知晓郝黛并不是军中的士兵,看着她与秦斌悄悄地离开,眼睛里又是闪过一抹疑惑。
秦斌带着郝黛回了自己在军营中的房间,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方才大大地吐了口气,露出了放心的笑容道:“真是担心死我了,你去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我这几日一直睡不着,就怕你出什么事,不过还好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不然我可真不知道……”
“放心,我死不了的。”郝黛拍了拍秦斌的肩膀,安慰似地说道。
秦斌面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帮自己和郝黛倒了杯茶之后,便缓缓说道:“六天之前,我们安排在南诏的人就已经给我们传来了南诏后备军粮草被烧毁的消息,当时我心中是十分高兴的,以为你们完成了任务,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可是过去了三天,还是不见你们的身影,我便派了人沿途去搜索你们的行踪,可找回来的却只有另外几人的尸体,看模样也已经死了好几天了,那时候我真的害怕,虽然你只是失踪,并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但我就怕万一……不过还好,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郝黛感受地出秦斌是真的担心自己,便开口说道:“凌一受了点伤,所以我们才耽搁了几天,不过现在也已经没事了,那南诏军是什么时候撤退的?”
秦斌此刻已经恢复了情绪,语气轻快地回道:“就在昨天,本来粮草被你们烧毁后的三天他们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许是心里头还抱着些侥幸吧,直到昨天,南诏军才全军撤退的,一时半会儿他们应该很难再筹措到能够供应十万大军补给的粮草了,廉州城暂时是安全了,就算他们再卷土重来,那时候我们的士兵也已经恢复了,自是不会再害怕他们了。”
郝黛闻言点了点头,也总算是完全放下了心,秦斌看她这副模样,又是开口问道:“你现在是要怎么打算,明天的庆功会你要参加吗?”
郝黛摇了摇头,“你知道我的身份,这一次我已经离开家够久了,再不回去恐怕是要瞒不住了,等会儿我就回府了。”
秦斌的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仍是微笑着问道:“我知道了,这次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一定不会了,你一会儿先回秦家吧,我会跟母亲打招呼的,直接让马车送你回郝府,应该就不会惹人怀疑看。”
郝黛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又是起身说道:“你让人送一盆热水进来吧,我要把脸上的东西弄掉。”这般说着,又是将有那一头有些些凌乱的长发扎起,从怀中取出一盒膏药,准备卸掉脸上的易容。
秦斌看着郝黛,叹了口气,这才点了头回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吧。”说罢,也走出了房间。
将脸上的易容都卸掉之后,郝黛看着恢复原来面貌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边快速地出了军营,朝着秦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秦斌的动作很快,郝黛刚到了秦府后门的时候,已经有丫鬟在那里等着了,看到郝黛,立马迎上来说道:“是郝小姐吧,奴婢是奉夫人的命令在这里等您的,您快跟奴婢进来吧。”
郝黛自然是顺从地跟上了那个丫鬟,进了秦府之后,顺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了一会儿,先是被那丫鬟带到了净房,好好地刷洗了一遍之后,才又换回了华丽繁复的女装,不过因为她还在孝期,所以身上并没有戴什么首饰。
装扮好之后,那丫鬟才又带着郝黛去了白氏的房间。
郝黛跟着那丫鬟走进房间的时候,白氏正蹙着眉坐在榻上,见郝黛进来,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惊艳,而后对她慈爱地笑了笑,挥退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