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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不舒服就别忍着,让奴婢帮你……”
夏子语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飘渺又充满魅惑。
视线仿佛被一层纱拢住,一切景象都变得摇曳起来,好似在一个美妙的梦境里。
无意识间,他已经握住了夏子语的双肩,其中一只手顺着她浑圆的肩膀,就滑到了那弧度惊人的腰部。
青色的荷包,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了角落里。
红色的柔唇,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就像那飞蛾,本能地想往那火焰扑去。
夏子语皱了一下眉,她的腰快要被勒断了。
但是她告诉自己,要忍耐,要顺从。
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博哲,柔软的胸部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若无骨的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指尖在那小巧的茱萸上一挑。
男人的呼吸突然变得浑浊粗重。
她敏感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男人胯间的坚硬和滚烫。
博哲觉得自己热得快烧起来了。
他狠狠地抱住了夏子语,猛地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膝盖顶开她的大腿,挤了进去。
夏子语闷哼了一声。
荷包里的香气不仅能够引发男人最深处的雄性本能,也能让女人变得更加敏感。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滚烫得可怕。
身上的衣物变成了一种束缚,博哲烦躁地甩掉了上衣,然后又刺啦一声撕开了女人胸前的布片。
雪白柔软的胸膛,白花花一片,几乎晃晕他的眼。
视觉享受产生片刻的解脱,却带来更多的燃烧和渴望。
那优雅如白天鹅的脖颈,让他产生了一种嗜血和破坏的冲动,他一口咬了下去。
“啊”
夏子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知道自己的脖子被咬破了。
嘴里的血腥味,让博哲的头脑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夏子语的脸,像是从噩梦中醒来,脑海中产生了瞬间的空白。
他在做什么?
夏子语强忍着脖子的疼痛和下身被膝盖顶住的不适,睁开了眼睛。当她接触了博哲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时,突然一个激灵。
有点不对劲
她突然抬起了上半身,已经被撕破的上衣就像两块破布,随着她的起身从肩头滑落下去,露出汹涌的丰盈,和妖艳的两点紫红色。
“爷……”
她辗转叹息着往博哲靠过去,柔软的双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子。
又是一股火从小腹窜了上来,但博哲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舌尖的刺痛让他的脑子又清醒了一分。
他猛地推开了夏子语。
她的后背撞在床板上,发出嗵一声闷响,夏子语因疼痛而咬住了下唇。
博哲眼里流露出一丝野兽般的气息,不是**,而是愤怒。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他非常直观地意识到,他被这个女人设计了。
果断地翻身下床。
夏子语跳起来,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软中带硬的两点摩擦着他的背,以他的背部为中心,**的电流瞬间通遍全身。
一只女性使用的荷包从床上跌下来,掉在地上,从敞开的口里掉出一点暗粉色的粉末。
一丝妖艳、魅惑的香气,妖妖娆娆钻入了博哲的鼻孔。
刚刚清醒的脑子顿时又成了一团浆糊。
“爷……奴家好想你……”
女人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上来,像藤蔓一样把他往床上拖。
他跌坐在床沿,一团湿热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恍如沙漠中干渴的行人沾到了清甜的甘露,他立刻疯狂地吸允起那一片甘甜来。
粗重的鼻息混杂在一起,津液滋生。
男人的手从女人细腻柔软的后腰滑下去,探入裤子里,然后一抓。
“嗯……”
女人浑身一僵,继而化成一滩春水。
刺啦、刺啦两声,又有几片布料化成了飞蝶。
光/裸的大腿扭动着,如同正在蜕皮的白蛇。
喘息、汗水、纠缠、撕咬,交织成一场激烈的战斗。
男人的冲动越来越剧烈,像要爆炸。
他狠狠在那丰盈的顶点咬了一口。
女人快要哭了,死死地咬住嘴唇,把痛呼变成了闷哼。
然后血腥味立刻又让博哲清醒起来。
该死为什么她之前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血腥味竟然能够冲淡香气的影像。
她故技重施,又向他缠上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这么容易了。
半清醒的博哲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他抓住女人的两个胳膊往上一掰。
“啊……”
夏子语觉得上臂内侧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混蛋”
受愚弄和侮辱的感觉,让博哲咬牙切齿,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没有男人会喜欢被逆推。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清醒是短暂的,必须要在下一波yu火冲上来之前,脱离眼前的困境。
狠狠地甩开缠上来的女人,顾不得衣裳凌乱,他直接跳下床来,大步往床尾的脸盆架走去。
架子上放着一铜盆的清水。
惊恐让夏子语的脸都发生了扭曲,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抓住床头的一个烛台,狠狠地朝男人的后脑勺砸了下去。
博哲应声而倒。
夏子语愣住了,她长大了嘴,却只能发出荷荷的声音,烛台从僵硬的手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和滚动声,把她惊醒。
此刻,她最庆幸的是,博哲不喜欢太多人伺候,所以他院子里人本来就少,到了夜间,更是冷清,除了他这个主人和值夜的夏子语,阿克敦和两个小厮都住在最远的屋子里,如果不是大喊,根本就听不见上房的声音。
她顾不得身子还光着,扑过去跪在博哲身边,颤抖着手检查他的身体。
她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直到很长时间以后,才猛然松了一口气,浑身发软。
夏家从前的生意里,有医馆,她跟着坐堂大夫学过两年的医术,根据她的检查,博哲并没有受伤。
刚才她是用烛台底部袭击的,幸亏她力气不算大,恰好只是把人打晕而已。
怎么办?怎么办?
博哲已经晕倒了,她没有办法再按照原计划行事。
可是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想要半路停止是不可能的了。
怪就怪她低估了博哲心智的坚强,竟然对药物有这么高的抵抗力,而且血腥味竟然也会影响药性的发挥。
地板的冰凉通过皮肤刺激着她的大脑,暂时的茫然失措过后,理智慢慢开始复苏。
她本来就是个有心机有狠心的女人。
必须得造成事实,必须,必须要让博哲相信这是个事实。
她的目光扫过屋内四周,最后落在脚边的烛台上。
铜制的烛台,看似细长,实际上顶端是钝头的。
这一刻,她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正文 84、我只是幌子
东方鱼肚白,天蒙蒙亮。
博哲醒来时,觉得后颈有种钻心的疼,身体也特别地酸软,尤其是后腰,就像那些狐朋狗友从烟花巷中出来后所形容的,挞伐一夜,枪都累钝了。
脑袋很沉重,他用拳头敲了敲额头,努力地回忆昨晚的情形。
影像犹如树荫下散碎一地的剪影,斑驳混乱,凑不起一个整体。
博哲闭上眼睛,撑开拇指和食指,抵在两边太阳穴上,轻轻地揉动。
“爷,您醒了。”
怯怯的声音,仿佛荷叶上的一滴露珠,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掉落跌成碎片。
博哲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女人。
夏子语端着一盆清水,触电般躲开他的眼神,低着头往脸盆架走去。
博哲皱起了眉,他注意到,夏子语走路的姿势跟平常有点不同,怎么说呢,就跟两条腿夹着个鸡蛋似的。
一道电光从脑海划过,他突然想起来了。
昨天夜里的激战,纠缠、喘息、汗水、翻滚的肉/体。
他飞快地跳下床,抓住被子的一角,猛地一掀,被子犹如墙一般翻了个个,然后轰然倒塌。
床单之上,点点红梅,触目惊心。
夏子语垂下头去,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
博哲的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
屋子里的气氛,就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沉闷得让人窒息。
夏子语咬着嘴唇,鼓了无数次勇气,终于张开了嘴。
“爷……”
“滚”
她吓得退了一步,惊骇地看着博哲。
博哲没有看她,他正在压抑内心的怒火。
“……”夏子语捂住了嘴,但呜咽之声却从指缝中泄露出来,泪落成雨。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