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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点头道:“没问题,小阿哥说要什么,咱们就有什么。”
弘时立刻开心地欢呼起来。
这时候,奶娘那边也已经哄好了弘历,这小子也不知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凌波一说送很多玩意儿给他,立刻就不哭不闹了,吸着手指又睡了过去。
乌喇那拉氏擦一把虚汗,对凌波道:“劳烦你了。”
凌波笑道:“不碍的。”
瓜尔佳氏正翻看她的猪头荷包,好奇道:“这花样儿新奇别致,是哪里学来的,还是自个儿想的?”
凌波答道:“是我自个儿想的。当初画花样儿的时候,李嬷嬷还说画得难看,不成章法,只不过我觉着有趣,总爱背着她画这些个花样儿。”
乌喇那拉氏道:“我瞧着也是有趣,小孩子必是喜欢的。这么着吧,你如今大婚在即,怕是忙着绣嫁妆,不好费时间帮弘时他们做这些玩意儿。不如就挑个日子,来我们府里把花样儿画了,我让绣娘们照着花样儿做,省的劳累你。”
凌波点头:“那也使得。”
董鄂氏捂嘴偷笑了一声,说道:“还是四弟妹精明,这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凌波笑道:“不过几个花样儿罢了。”
众人又说了几句话,便草草散了。
出宫的时候,乌喇那拉氏携着凌波的手,笑道:“你来我们府里的时候,让你三哥马武送你来,在木兰围场,他是救过四阿哥的,四阿哥记着这份情,回京以后总想着再见见面。”
凌波忙道:“保护皇室子弟原就是哥哥的本分。”
乌喇那拉氏还是说让马武来,凌波只得应了。
她倒是没怎么多想,但正好在登马车的董鄂氏却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乌喇那拉氏,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深意。
回到富察家,凌波径直往自个儿住的梧桐院走去。
猪头荷包挂在她腰带上,用手轻轻摩挲着,想着回头把青色那一只送给博哲,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有趣,嘿嘿。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连自己已经进了院子,并且已经进了上房都没有意识到。
身上突然一紧,一个温暖的怀抱贴在她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环住,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上。
“想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
凌波一扭头,果然就是博哲。
这小子,现在已经拿富察府当自己家了,如入无人之境。
再看屋子里,绣书、画屏等人早已经知趣地退下,还体贴地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凌波挣扎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尽管已经多次亲热,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凌波脸红心跳。她天性就爱害羞,博哲也最喜欢把她逗弄得羞涩不已。
“你先放手,我有东西给你。”
博哲放开手,惊喜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凌波惊诧地张大眼睛,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博哲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什么。
凌波进内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之前做好的青色猪头荷包,低着头塞进他手里。
博哲欢喜地接过荷包,放在眼前一看。
……
……
“你不喜欢?”
博哲哭丧着脸道:“喜欢。”
“那怎么这副鬼样子?”
博哲差点哭出来:“喜欢是喜欢,可为什么是猪头呢?难道我长得像他?”
凌波没忍住,一口笑喷,她用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戳,道:“你就是猪头”
博哲不高兴道:“不行,你给我换一个”
“哪有这样的。”
“猪头太丑了,这我要是挂身上,还不被人笑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身上挂个猪头荷包,该怎么取笑他。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丢人呢。
凌波也不高兴了,劈手夺回荷包,说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送给别人去。”
博哲瞪眼:“你要送给谁?”
“送给别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凌波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吃亏了,没事儿长这么高,我脖子都酸了。
博哲一脸风雨,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
凌波也咬牙道:“他比你英俊,比你可爱,他阿玛跟我三哥有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的嫡福晋也很喜欢我。反正哪儿都比你强,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是谁”
博哲眼睛都快喷火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蹂躏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
正文 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