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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她只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青脸男继续狞笑着,伸手就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这细皮嫩肉,进了楼,绝对是摇钱树啊,哈哈哈哈”
其他打手们都跟着他一起yin笑起来。
夏子语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身上。
“放开我我是简亲王府的人”她大叫。
青脸男一愣,紧接着冷笑:“开什么玩笑,你以为爷是吓大的?”
地上的刘氏大叫:“她真是简亲王府的人”
夏子语死死盯着青脸男一字一顿道:“我是简亲王府多罗贝勒博哲的妾室,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贝勒爷绝对会踏平醉仙楼”
她语气之中透出一股绝决。
青脸男变色了。
难道她真是简亲王府的人?
“哼,你蒙谁呢,拿出证据来呀”他还是想试探。
夏子语道:“你尽管去打听,如果我说的是假的,是死是活任凭你处置可是我要警告你,贝勒爷对我恩宠有加,若是他知道你敢对我无礼,甚至对我动手,要把我卖到青楼,他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你东家后台再硬,也保不住你”
青脸男犹豫不决,打手们都面面相觑。
刘氏从地上爬起来道:“我们小姐从小就认识博哲贝勒,夏家败落后,博哲贝勒知道小姐生活困顿,就带她进了王府,你不信尽可以去打听,这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消息。”
夏子语咬紧牙关,眼睛一眨不眨,刘氏也一脸坚毅。
青脸男最终还是不敢赌,他示意打手们放开了夏子语。
“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就别怪爷们儿心狠手辣”
夏子语傲然道:“你去查就是。”
青脸男恶狠狠地点头:“我回去查,但是我警告你,就算你是简亲王府的人,照样得欠债还钱”
夏子语冷笑:“以我如今的身份,用得着赖账么,你放心,不用多久,我就会亲自把钱给你东家送去。”
“好”青脸男重重点头,吆喝一声“走”,一时间走的干干净净。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夏子语才浑身一软,险些摔倒。
刘氏扶住她,让她在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凳子上坐了。
惊魂未定的主仆两个抱头痛哭起来。
夏家当初破产的时候,欠了合伙人一大笔银子,那东家在夏子语办完丧事之后,就开始要账。夏子语的境况,连生活都已经困难了,哪里还得起银子。商人逐利,在发现要不回账之后,就开始屡屡骚扰她们主仆二人,威胁、殴打,手段越来越恶毒。
而夏子语和刘氏苦不堪言,连续搬了几次家,才终于在偏僻隐蔽的柳树胡同住了下来。
但夏子语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只要被对方再次找到住处,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说不定会做出更加恶毒下流的事情来。
所以,她策划了一场偶遇,让自己顺利地进入简亲王府,找到了强大的靠山。
她相信,这座靠山会让她重新过上跟从前一样安定无忧的生活。
而在夏子语进府之后,刘氏就靠着她每月带回来的月钱生活,原以为苦日子很快就要熬出头了,等到夏子语把她也接进府去,她们主仆就能彻底脱离地狱。
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又找到了她们的住处,今日又再次打上门来。
“小姐,这可怎么办?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了,要是过些日子,还还不上钱……”刘氏心急万分。
夏子语道:“不用怕,我现在是简亲王府的人,就算暂时还不上钱,他们也不敢为难我们。”
“可是,”刘氏担心道,“可是你现在还不是贝勒的妾室,若是他们查到你说的是假话……”
“所以我一定要快点下手了。”夏子语咬了一下牙,冷冷道,“奶娘,那香饼还在么?”
刘氏浑身一紧,道:“真的要用了?”
夏子语点点头:“不用不行,他现在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我只能铤而走险了。”
“可是……”
刘氏还想说点什么,夏子语手一摆阻止了她。
“奶娘,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要穿这种劣质的衣裳,吃下等的饭食,再也不要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夏子语说着便激动起来,悲愤痛哭。
刘氏抱住了她,连声道:“好小姐,好小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奶娘再也不问了。”
夏子语哭得凄怆。
直到刘氏的肩头全被泪水打湿,她才止住了哭声,擦着红肿的眼睛道:“奶娘,把香饼给我罢。”
“哎。”刘氏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床前。
她掀开已经被砸烂的床板,在墙缝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拿来递给了夏子语。
夏子语拆开布包,露出里面一粒圆形的蜡丸,看了几眼后,放入了自己随身的荷包中。
这粒蜡丸里,封着一小块奇异的香饼,这个香饼有一种奇妙的用处,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了。
正文 80、收起你的虚伪吧
福晋们轮流做东的聚会,终于轮到了太子妃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对太子诸多害怕,如果在东宫举行聚会,对她来说,实在需要承受太多的压力,她没有这个胆子。
而现在这种政治敏感时候,她又不敢跟宫里的一些娘娘们走的太近,不然万一惹起太子变态的猜忌,反而又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所以她向宫里的老好人太后,发出了诚恳的请求,终于在宁寿宫借了一块地方,来举办这次聚会。
对此,三福晋董鄂氏、四福晋乌喇那拉氏,还有凌波和安珠贤都表示理解,只有八福晋郭络罗氏颇有微词。
“我说二嫂,你都跟着我们见识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胆子还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她比了小指甲的一小截,非常嫌弃地说道。
瓜尔佳氏当然是不好意思,怯生生道:“让八弟妹笑话了。”
郭络罗氏泄气地双肩一垮,摆手道:“算了算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跟你说什么了。你呀,就是刘备他儿子。”
瓜尔佳氏脸一热,人家说她是扶不起的阿斗。
乌喇那拉氏甩着帕子打了郭络罗氏一下道:“说什么呢,没大没小。”
郭络罗氏斜睨道:“四嫂心情甚好,最近皇上可没少夸奖四阿哥持重,想来也是四嫂这个贤内助辅佐有方。”
乌喇那拉氏眼神一闪,淡淡笑道:“说什么贤内助,我不过是管管家里的大小事罢了,爷们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咱们妇道人家插嘴。”
郭络罗氏冷笑。
凌波有点头疼。一向尊老爱幼,恭敬谦让的这些妯娌们,随着夺嫡的日益激烈,终于也开始貌合神离起来。
不对,其实应该说早就貌合神离的,只不过现在变得更加地敏感,更加地猜疑。
她不喜欢这种转变。
聚会本来是为了女人之间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安慰而存在的,如今变成福晋们互相试探的工具,让她觉得这个聚会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索然无味。
算了,过了这次,以后还是尽量别参加了吧。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暗藏机锋的唇枪舌剑。
“格格,那边的花儿开得好,去看看吧。”画屏极有眼力地为她找了一个离开的借口。
凌波点点头,起身走开。
一贯以来,她身边最亲近的都是绣书,无论走到哪里,一般都随身带着。然而这次,绣书突然间身子不爽,画屏便强烈要求,说让绣书好好休息,让她陪着凌波进宫。
凌波为着绣书健康着想,这才答应下来。
如今看来,画屏倒也聪明,对她的心思揣摩地也还到位。
“格格,你瞧这桂花多好看呀。”
画屏一路引着她往桂中走。
凌波觉得这一树树的桂花十分赏心悦目,而且香气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咦格格你瞧,这有道小门,不知通向哪里。”
画屏有了一个新鲜的发现。
凌波走过去,见是一个月亮门,门那边是层层叠叠的假山,和繁密的树木,曲径通幽,似乎已经出了宁寿宫外。
“这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秘密的出入通道……”
凌波好奇地穿过了月亮门。
假山后面突然转过来一个蓝衣的中年太监,对凌波躬身,低眉顺眼道:“我家主子有请凌波格格。”
凌波一怔,对他这种突兀的出现立刻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她一回头,见身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两名小太监,前后三个人把她跟画屏给夹击了。
“格格不必惊疑,我家主子乃是格格的旧识,只想请格格移步一见,并无恶意。”
凌波皱着眉,想从旁边绕过去。
太监一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格格,请不要为难小的。”
凌波不悦地道:“你们主子是谁?”
太监低着头:“格格去了,自然就知道。”
“如果我不去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