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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回旋,跃得更高,更远。
一群人望着一抹白色,转眼消失在视线中,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如此传神的轻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半空中传来她最后说的话:“阿逍,本姑娘祝你新婚快乐。”
这话听起来咋带着讽刺咧。谢逍长长叹了口气,小铃子,总有一天,阿西会明白我的。
“诶,这姑娘的轻功,怎么看起来像失传已久的独步仙踪,据说江湖上只有天机子用过,这些年许久不见天机子的踪迹了。”石阶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撸着胡子惊叹道。
明王羿明烽心头一惊,转头对着身旁随侍,眼神一勾,那随侍头一点,悄然退出了人群。
……
清冷的小巷子,薇铃悠闲地走着。
小巷子清冷,不仅因为它是小巷子,还因为人们都去谢府门口,看热闹去了。
薇铃素手一挑,捋了捋胸前的几缕秀发,随意把玩着,全然一副没事样儿。
谁也没想到,她前脚费了那么大功夫,在众人前演了一出绝世轻功,后脚竟然就落在谢府后门的小巷。那个啥,兵法有云:兵不厌诈。
还有那个啥,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就是轻功再了得,也不能大白天,蹭蹭蹭,一路在人家瓦顶上跳出邺京城,恐怕还没跳多远,就被邺京守卫,乱箭射落了。
五岁那年,薇铃就跟着外公,学他老人家的独门绝学——独步仙踪,她学其他功夫一般学个三成,顶多学到六成,唯独外公的轻功,她学了可谓八九成。
外公半喜半忧,皱着花白的眉毛,囔道:“小铃子,你学其他功夫,要是有学轻功一半用心,外公就开心了。”
薇铃坐在树枝上悠哉地荡着小脚丫:“轻功都学那么好了,我还学好其他功夫干啥,打不过,就跑呗,有了轻功,就跑的快啊。”于是,此后她的“独步仙踪”有了小名,叫“逃得快”。
外公刚倒入嘴里的美酒,顿时喷了一地。
正当薇铃洋洋自得的回忆,她曾经辉煌的小聪明的时候,美眸一睇,忽然发现小巷口多了一个人影。只见他慵懒随意地靠在石墙上,正嬉皮笑脸的瞅着她。PS:猜猜,是谁?
第二章 错惹,缘生2
我家有女要休夫;第二章 错惹,缘生2
薇铃左顾右看,再回头一望,发现四下没一人影,准确说,连鬼影也没有。舒悫鹉琻
薇铃弱弱向前又走了几步,将那人影看得更清楚了。他一身杏袍,腰间白玉腰带,脚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发髻束着白玉发冠,两边垂下杏色丝质冠带,浓眉大眼,肤色如麦,身材健壮。
薇铃目测,至少比她高了一个头,一看就是经常锻炼,身子结实的王孙少年。
薇铃撇开眼,装作无视他的注视,打算就这么优哉游哉地,从他身边飘过,对,就是无视的飘过。本来就不认识,也就不必回以眼神。
当她堪堪要越过少年的时候,眼前忽然横出一只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嫂子,别装作不认识嘛!”那杏衣少年,清澈明亮的眼眸一眨,满脸阳光。
“小弟弟,咱们认识吗?”薇铃睁大美眸,拇指和食指勾着下巴,一脸疑惑。
“刚是不认识,不过你到谢府一闹,我就认识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薇铃脸一冷,赶忙转头,朝四周快速扫一扫。
“你放心,就我一个人,我也只是猜测,就跑到后门翻墙一看,发现你居然真躲在这,你说,咱两是不是心有灵犀?”少年显得非常得意。
“说完了么?”
“额,暂时说完了。”
“说完了,赶紧回去,你娘喊你吃饭了。”薇铃身子一转,转头往巷子另一头走去,又走了回头路。
“诶诶诶,小嫂子,别走啊,我还有话,还没说完啊。”
薇铃憋住一股想打人的冲动,回头,恶狠狠的一睇:“谁是你嫂子,别乱认亲戚。”
少年瘪着嘴,忽然“咦”了一声。
“干嘛?”薇铃没好气的一蹬。
“嫂,……姑娘,你脸是不是破了?”
薇铃两手往脸上胡乱一摸,猛然发现,面皮不知什么时候,在耳后撩起了一处角。唉,只怪早上赖床,差点睡过了头,一起床,匆匆做了个人面皮,往脸上那么一套,就急火火来砸场了。看来赖床误事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薇铃手扶着不整的边角,不动声色压了压,勉强把面皮压平了。
杏衣少年呆了片刻,一副沉思样,忽然又“呀”地叫了起来。
薇铃头疼,这家伙怎么老一惊一乍的,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你你你,你果然是冒牌的,你你你,你是专程来砸场的,对不对?你是自个儿来,还是受人指使来的?你这张脸,肯定不是自己的,你是易容过的,对不对?”少年非常兴奋地盯着薇铃,看着薇铃越来越沉的脸,他激动地手舞足蹈,觉得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
“无聊。”薇铃懒得跟他一番解释,凭什么呀。薇铃丢下还沉浸在兴奋中的少年,继续朝前走,她发誓,这家伙要是再敢追上来,她就不客气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小猫啊。
“诶诶诶,美女姐姐,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完啦。”
薇铃右手悄悄抚上左手腕。
“我想说,你这场砸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薇铃抚在左手腕的右手,忽的,停住。什么跟什么,这小子到底哪一国的?……
第二章 错惹,缘生3
我家有女要休夫;第二章 错惹,缘生3
“你不知道,除了三哥,我们兄弟几个,早就看谢逍那家伙不爽了。舒悫鹉琻小时候,他一个太子侍读,每堂课学什么,他都学最快,一本这么厚的书,他一个早上全背下了,你说,这叫我们还怎么混。后来,上了国子学,他还是阴魂不散,每每堂上激辩,堂下论文,他都最优。最气人的是,父皇动不动就对我们说,你们要多跟人家谢逍学学,要是能有他一半,朕也不用操心了。你看,搞得好像我们不是他儿子,谢逍才是他儿子。”
杏衣少年紧紧跟在薇铃后面,一个劲儿地比划着,诉说着凄惨往事,忽然脸色一转,贼笑起来,“不过,你今天这么一闹,他往后可就栽了。”
薇铃皱了皱眉,她这个人别的没什么,就是爱护短,身边的人,只能她欺负,她说不好,比如谢逍,前一刻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这会儿听见有人对他咬牙切齿,她听了就很不舒服。
“你们自个儿脑子不好使,还怪人家太聪明。”薇铃一边说着,一边停下,忽然急转身。
“哎呀!”(“哎哟!”)
“你走路怎瞎着眼啊!”(“你停下来干嘛!”)
两个人就这么惨烈地,撞了个满怀,一个额头撞得眼冒金星,一个下巴磕的哇哇叫。一个瘪着嘴,使劲揉着额头。一个拼命托着下巴,眼泪都快要挤出来。
“叫你别跟着我,还老跟着我。”感觉头没那么晕了,薇铃说话又大声起来,边说着,边又往最初的那头方向走去,“别再跟着我,给我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诶诶诶,你怎么一会儿走这头,一会儿走那头。”杏衣少年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决心,继续屁颠颠黏上。
“诶,我说,你小子,怎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无名氏。”
“怎么可能,你骗小孩啊。”
“骗的就是你。”
“你爹娘没告诉你,做人要诚实吗?”
“啊!我受够了。春花,我叫春花,行了吧。”
“好呕的名字,我不信,肯定是假名。……诶诶诶,你点我穴道干嘛?”
“有没人说过你很烦。”薇铃一手扶额,一手搭在杏衣少年的肩上,“六皇子,尊贵的秦王殿下。”
“诶,你咋知道我是秦王?……诶诶诶,美女姐姐,你别跑啊,别丢下我啊。”羿明然僵着身子,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薇铃,足尖一点,轻盈而上,翻过墙头,一溜烟没影儿了。
……
小巷的转角,再转角,停着一辆不起眼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孤零零的贴在墙角,车头的黑马都快闭眼打盹儿了。
窗帘撩起一角,露出一张温雅的脸庞,五官虽不是俊美绝伦,组合在一起却刚刚好,沉稳英睿,龙章凤姿,明明看似温润如玉,却透着一股卓尔不群的英姿。
“太子殿下,前面谢府出了点乱子,有位姑娘,砸了表公子的新婚宴。”一个小厮快步靠近窗边,轻声说道。
“哦?竟有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