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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你和我们家少主啊!”另一个丫鬟接着解释道。
“喜结连理?经过姑奶奶我同意没有?况且你们家少主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帅是丑,姑奶奶我还没鉴定过呢?最基本的三媒六聘都没有,连个鬼!”薇铃骤然跳起,一边噼里啪啦地骂着,一边伸手要扯下礼服。
“唉唉唉,姑娘不可!”身边的一堆小妮子吓得纷纷伸手制止,直把薇铃的手困住,薇铃心头警铃响起,怎么忽然双手无力。
“姑娘尽管放心,我们家少主绝对是一表人才,品貌非凡,玉树临风,跟姑娘相配,那绝对是才子佳人,郎才女貌。”迎面走上来一个嘴角长痣的中年妇女,笑眯眯地看着薇铃。
“陪你妹啊!你是媒婆是吧?世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媒婆的话了,媒婆的话那是十蒙九骗。”薇铃使劲地抵抗着阻止她的那些手劲,抬眼气汹汹地瞪着“媒婆”。
“哐当”一声,门被有力的推开,一个银面獠牙的面具男子跨门进来,身材高大,通身黑色衣袍,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刚还喧闹的屋内霎时鸦雀无声。
“少主!”
“少主!”
“少主!”
一众人连忙放开薇铃,齐刷刷地跪下。
薇铃趁着这空隙,扯开腰带,还没来得及褪下礼服,便看见阴森的面具男走到了她身边。嬷嬷丫鬟低着头跪了一地,皆呈惊恐状。
“下去!”面具男一道冷声令下,一屋子人便如见了鬼魅一般,“哧溜”一声,瞬间不见了踪影。
薇铃呆望了面具男一会儿,倏地挺胸理直气壮地说:“我管你这张脸是帅还是残,姑奶奶还没答应的事情,你甭想霸王硬上弓。”
说着薇铃便褪下外面的礼服,帅气地丢在地上,甩了面具男一眼,径自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咦?”薇铃抓起门把一拉,奶奶的!锁啦?薇铃又拽了两下,还是无果,气愤地转头看见面具男依然头也不转地淡定地站在原处。
大门不通,我跳窗!薇铃快步走到一扇窗户旁,伸手推开窗门。妈蛋!也锁了!
薇铃开始有点不淡定了,连忙跑到其他的几扇窗户试了试,接连以失败告终。
薇铃气急败坏地转身,恶狠狠地瞪着面具男:“你什么意思?”
“我不希望今晚有人打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面具男说着径自开始脱自己的外套。
哇!这家伙来真的啊?
“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我可是有相公的人,我相公可是功夫很厉害的,要是他找到这来,你,你就死定了。”薇铃紧张地靠在窗边,壮着胆哆嗦地说道。
刚还在慢悠悠脱外套的面具男,听到薇铃说“相公”两字时,嗖然转身森寒地望着薇铃。
薇铃被他杀人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望见他大步向她走过来,连忙说道:“那个,那个,我不是威胁你的意思,我是说我已经名花有主了,帅哥还是另择……喂喂喂,你干嘛?”
薇铃一下被面具男拦腰抱起,屁股还吃了好几巴掌。忽然大床“嘭”的一震,薇铃被生生丢在了大床上。
虽然这床很柔软,但也不能对美女这么粗鲁啊!薇铃呲牙咧嘴地揉着受伤的屁股。
“是不是名花有主,容我试试便知。”
一具赤裸的上身倏地压来,薇铃吓得往后退,最后无路可退,当结实的胸膛贴近时,薇铃拽紧拳头狠狠砸向面具男的胸膛。
奇怪?为什么今晚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个个拳头全变成棉花抚摸在人家性感结实的胸膛上。
“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薇铃嗖然大惊,发现全身的功力全然消失。
“软骨散。”面具男说着便掰开薇铃护在胸前的手臂,一拉将薇铃压倒在床上,一只手有力地扣住薇铃的双手压向头顶,另一只手猛地撕扯薇铃单薄的中衣和中裤。
果然……
“喂喂喂!等等,等等,你等一下。”眼看中衣和中裤被扯得七零八落,衣不蔽体,薇铃灵机一动大喊道。
面具男愣了愣,还真的停下手来。
“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看着你的面具,我好怕,能不能让我对洞房花烛夜留点美好的印象?”薇铃装作很恐惧的样子,她心里想着就算死也得知道死在谁手里啊。
面具男沉默片刻,伸手缓缓栽下恐怖的獠牙面具,“哐当”一声,扔在了地上。
“烈哥哥?!”薇铃嗖然睁大美眸,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熟悉的男子,刚才听见他的声音的时候,她就应该猜到的,虽然他稍微地改变了声线,但当时就觉得有点熟悉。
她始终没想到烈哥哥会干这种龌蹉的事情。
“铃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方烈粗糙的手掌抚上薇铃光滑如绸的面庞。
“烈哥哥,你快放开我。”薇铃发现是方烈之后,心中便燃起了一丝希望。
“铃儿,给我。”方烈俯身亲吻薇铃的面颊,柔声说着,一只手伸进凌乱的中衣,摩挲着薇铃的纤腰,徐徐而上。
“烈哥哥,别让我恨你。”薇铃转头避开,恨恨地说道。
“恨我?”方烈刚毅的脸瞬间阴霾,怒声道,“百里无剑都可以,我却不行?”
“你……”薇铃刚要解释,忽然目光被方烈肩下的一处刺青吸引,定睛一看,薇铃嗖然大惊,“你!原来我爹爹是你派人杀的?”
当时见爹爹被杀,薇铃悲愤万分,气恨下取出藏身的白骨凌哨,召唤了南山的鬼鸟,眨眼间让那些刺客化成累累白骨,不过那些鬼鸟没有吞下刺客身上刺有狼头刺青的表皮。
今天再一次看见这个刺青,就算化成了灰,薇铃也依然认得。
“铃儿,我本不想杀你父亲的。”方烈如鹰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可你还是下了手?没想到我尊敬的烈哥哥,竟然是这样的人。”薇铃冷冷地望着方烈,眸中尽是对他的绝望。
“铃儿,求你别这么看着我,还不是你爹阻拦我和你。”方烈伸手掩住薇铃绝望的双眸,灼热的唇轻轻游移在薇铃如玉的面颊上,然后含住薇铃的耳珠呢喃道,“铃儿,人之已死,节哀顺变,相信我会对你好的。”
方烈感觉到身下人渐渐温顺地没有了反抗,遂松开了扣在薇铃头顶的纤手,唇瓣游移而下隔着抹胸轻咬着薇铃丰柔的俏挺。
薇铃一个颤抖,嗖然睁开美眸,忍着酥麻用牙咬着手臂。
“铃儿,别咬自己。”方烈拉开薇铃的手臂,灼热的唇一下攫住薇铃的娇唇,温热的舌尖伸进檀口一番深情的肆虐。
方烈猩红的眼眸喷出炙热的火花,眼神逐渐迷离:“铃儿,你……”
方烈顿时大惊,不可思议地瞪着薇铃,然后头忽然耷拉朝下,趴在薇铃瘦弱的肩头昏了过去。
薇铃急忙将方烈从自己身上推下,快速地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物,下床在屋内寻了半天,终于从角落里找到自己原先的衣服。
原来刚才薇铃咬自己手臂的时候,故意咬开了手链上一处迷药的机关,涂于唇上,所以才有了方烈中招昏倒的那一幕。
手上的十二粒珠链,六粒是毒药,六粒是解药。薇铃按住手链上的一粒珠子,从中取出一颗小药丸,吞了下去,然后盘腿坐下运了运气,逐渐恢复了功力。
薇铃走至榻边,望着昏睡过去的方烈,心中思绪百转。如果此刻,她杀了他是易如反掌,可是她始终下不去手。曾经的点点滴滴,薇铃忽然觉得很讽刺。
薇铃起身,足尖一点飞身跳上了房梁,然后轻轻推开屋瓦,一个纵身跳了出去。
……
薇铃一路沿着缓坡而下,发现山脚下竟是渭江,渭江贯穿了北魏和南越,上游在北魏,下游在南越,渭江除了位于北魏邺京段的渭水河繁华外,渭江其他两岸大多是未开拓的原始森林。
而这里水流湍急,鲜有人迹。
“什么人?”一道呵斥声传来,明晃晃的火把迅速围拢而来。
不会吧?这么倒霉?才说这边鲜有人迹,不会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薇铃刚忙刹住脚。
“主公,发现一个女子闯入。”其中一个人转头对着迎面被簇拥而来的人说道。
“将她拿下。”
话音刚落,一群人就扑上来,薇铃连忙闪身躲开,那群人又围上来,妈的,这是不将她拿下誓不罢休的节奏,于是乎薇铃硬着头皮与一群人对打起来。
一对一没问题,一对三勉勉强强,奶奶的,一对十,这简直是欺负人啊。况且她也不是高手,没一会儿,薇铃渐渐体力不支,气喘吁吁。逃吧!好歹还有秘密武器“逃得快”。
薇铃伺机足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