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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夏日蒸笼般的闷热天气,汤瑾言还是果断克服了不好意思。
“坐在后面比较安全。”梧桐叶认真地提醒,“不要相信小的车技。”
汤瑾言看他这么郑重其事,心里一跳,也起了些担忧。但容之马上就抗议:“别开玩笑了,我开车什么时候不安全了。”
“是么。”梧桐叶耸了耸肩,拉着汤瑾言两人都坐在后面,摆明是没信。
即使知道汤瑾言住在政府救济房小区附近,以防万一,容之还是问了一遍。汤瑾言不太擅长主动搭话,何况也没什么好说的,直到梧桐叶说话,才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汤水就是你说的那个,很奇怪的人吧。”
容之因为这个名字一时没反应过来:“汤水?汤瑾言……?”
汤瑾言接话:“这个是比赛时用的名字,话说回来,我不是奇怪的人。”
“那天听到后笑了好久,虽然她长得还不错,但你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容之想起来,面上又带出笑意,“而且是当街告白,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啊。上次我走之前看你们两个又说了什么,现在努力的怎么样了?”他边说边笑,梧桐叶一连提醒了三次“前面有车”。
“她说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们现在可是情敌。”汤瑾言一本正经地说。
事实上,汤瑾言当然不是喜欢应慧,不过应慧人长得好看,有点别扭的感觉也让她升起好感,如果说作为朋友,汤瑾言认为还是很好的。正因为两人现在关系不算太亲近,她才能没有顾忌地说这样的台词。
“情敌?我吗?”容之不可思议地反问,“最近她确实有点奇怪,不过……对了,正巧就是你出现那天开始的,我觉得她不太对劲,比以前好像更积极了……”
“所以说她是在嫉妒小。”梧桐叶微妙地看起来有点自豪,可能是因为汤瑾言后续行动都是按照他说的来的,现在取得了成果非常满意,“她从第一天起就在意你了。”
当事人没发现应慧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喜欢呢。汤瑾言有点想叹气,她全然忘了自己的目的根本不包括“让男主角和感染体终成眷属”,她其实只要和应慧成为朋友,并表示自己和容之没有可能就行了。
汤瑾言没有再说出应慧的心意,她知道,如果DB因子解除后,应慧有可能又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不再喜欢容之。
这种喜欢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喜欢呢?汤瑾言以前在玩过的游戏里听过一句台词,恋爱是疾病。她不知道靠不靠谱,但是,这种感染出现的情绪,和人们常言的喜欢是有区别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最后那句话,其实我比较想说是化学反应或者催眠什么的,但因为懒得查准不准,所以干脆换成了疾病……
话说,我以前在游戏里听过“恋爱是人体内的基因在找互补的基因,这种基因信息就隐藏在荷尔蒙里。”所以说在电影院里的黑暗之处,能够更直觉地找到合适的伴侣,说到底应该算是种本能吧。
恋爱是精神病这样的话,我也好像看到过。
☆、是朋友吗
打晚安电话的时候,汤瑾言听到对面应慧的声音,溜到嘴边的话半晌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既然这样,拿攻略容之衡作为突破口就是完全错误的事了,以后干脆不要在她面前提容之衡比较好。汤瑾言这么想着,硬生生转了个话题:“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最近没有直接见到应慧的机会,也没办法让波比探测,汤瑾言不知道任务进行的如何了。她现在确实不是很着急,乐正斐说过的传染听起来甚至能扭曲性格,但实际上传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即使男配说不定已经被传染上了,只要她没有见到就还算安全。
“嗯?嗯……朋友啊……”应慧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明明随口答应一下就好,但总觉得不能那么敷衍。听汤瑾言用这种认真口气问出这句话,她的脸有些发烧。
“不是吗?”汤瑾言半天没等到肯定回答,失望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有哪里不行呢?”
应慧正纠结着怎么回答,听到这句话突然愣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觉得不大对劲,但又无法辨认出究竟对方的口气哪里出了问题。手中的圆珠笔不自觉一勾,划在洁白的纸面上,留下一道突兀的痕迹。
汤瑾言吓了一跳,她连忙打着哈哈装没听懂:“那个,你说什么来着?”
为感染体进行心理治疗,这样的理由当然不会有任何人猜到,应慧本身肯定也察觉不到自己是有问题的。汤瑾言听到她有些不确认的口气,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恐惧。
如果对方认为自己是有目的接近她的……应慧会怎么想?
她对应慧没有恶意,但也不能说是抱着纯粹的好意接近。像那种“看到你长得很漂亮,所以一见钟情特别想认识你”这种话,只是个借口,她表现的明显是比较不通人情的人,所以应慧才会半信半疑。不然这种情况,会被怀疑是正常的,哪怕是“看到容之衡想认识,所以接触认识他的应慧”这个理由也更靠谱些。
但是,这两种态度有什么区别吗?
汤瑾言只知道被抱有目的接近的话,应慧会不高兴,但是至于为什么,汤瑾言其实不太清楚。
“唔,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应慧慢慢地组织着语言,形容道,“成为朋友这种事,我觉得是个过程,不会拥有明确阶段性,也不可能说什么‘现在我们踏入朋友这一步了,之前的过程叫熟人’……你很急切。”
应慧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地问:
“也许有点伤人,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有。
就算是接近善意的谎言,汤瑾言也升起了几分歉意。不知道有什么错的,但就是不对。汤瑾言曾经看过的游戏很多,也在游戏中轻轻松松攻略掉了很多人物,看着他们萌点满满的表现打滚,而现实里的人,却总让人挣扎不已。
还是原来的日子好吧……?汤瑾言回想起一日三餐都在游戏机边上,一个月出门不超过四次的生活。以前她会和游戏人物说话,对方没有回应,很无聊,但她也感到了安心。汤瑾言的父母都是直来直去的人,说话不过脑子,也不会在乎说完后对方的反应如何,更不会考虑听者心中的感受。除了游戏人物,他们不会直视任何人的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和他们非常的相似了。
汤瑾言好久才开口,声音干涩:“我……现在只是想和你当个朋友而已。”
说谎。
隔着电话的距离,电话中的许些杂音掩盖住了她声音的反常。但话语中的措辞,应慧捕捉到了一点不对:“现在?那之前呢?”
她等了一下,没有等到汤瑾言的回答。若不是隔着电话,自己可能不会有这么长时间来反应,说不定会当场走人吧。几秒后,整理好思绪的应慧安慰道:“我身上能骗到的东西也不多了,我很高兴你现在是这么想的。所以……明天晚上,我们去……游戏广场?”
游戏广场是很出名的地方,这一方面,应慧一直都不太合群,她对电子屏幕上斗来斗去的3D小人毫无激动之感。但初次和友人相约一起出去玩,应慧最终也只想到了这个大众地点。
“嗯!”
对方的原谅让汤瑾言很惊讶,她没听清去处就一秒同意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应慧迁就了。汤瑾言想了一下应慧的淑女形象,怎么也和电子游戏搭不上边。
刚挂上电话,居家帮手的电子音就回响在小屋子里,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着单调的台词。
汤瑾言看了眼门,不会是应慧吧?她心情期待地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斯文青年,一秒落到谷底。再看到青年手上提着的水果,又恢复了期待。
“你怎么来了?啊,拖鞋……”汤瑾言把记忆中接待客人的流程套到现在,却要给客人找双拖鞋的一步上卡住了。其实,政府救济房的地板是随便踩的那种,现在也不是家家都换了拖鞋再进屋,前两回汤慕恩就是直接进的屋,汤瑾言根本没注意到拖鞋这回事。
“拖鞋?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你有换拖鞋的习惯。”汤慕恩抱歉地点了点头,接着瞥了一眼除了汤瑾言脚上的那只,门口没有一双拖鞋,莫名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汤瑾言摆摆手:“不要紧,进来吧。”她也不是特别在意这种事,只是以前家里这么做的,所以就习惯了。
汤慕恩迟疑了一下,还是进了屋。目光扫过小屋,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非常好。汤慕恩放心下来,余光一瞥突然看到了桌上随便丢着的身份证,身份证号码他看着很眼熟。
“你参加那个游戏王大赛了吗?”汤慕恩对数字的记忆不错,不一会儿就想起了这个身份证号码所对应的的比赛号,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