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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王妃满脸满身的茶水茶叶,还有微薄的水汽袅袅,着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怒:“你……”
“请问,一位母亲为自己的儿子挑选一个优秀的女子为妻何错之有?”
“你口口声声说这是娘的错是武王府的错,那么,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的你,一点错都没有吗?”
萧如玥一步一步逼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铭王妃皇甫韦氏,凤眸微眯咄咄逼人,嘴角还勾着一抹讥讽的冷笑。
“还是说,有个无能的父亲两个只知道挥霍的兄长,真正在背后支撑着西宁郡王府的你已疲惫不堪想找个能安心依靠的港湾,一念之差弃了心爱投向武王府……”
这话出口,众人就是云卿都均是一怔。
皇甫煜却始终神色淡淡看戏似得看着,还时不时慢条斯理喝着手中的参茶,直至萧如玥说到这里时铭王妃眼底掠过一丝惊慌,才眯了眯墨眸,却也立刻垂低了眼帘挡去了阴冷……
“胡……胡说八道!”铭王妃尖声大叫让萧如玥闭上嘴,可……
“可你运气真不好,新婚第三天丈夫便上了战场,那慈眉善目的婆婆也出乎你意料之外的严苛,偌大的武王府更不如你想象的那么风平浪静,尔虞我诈一言一行都关乎生死存亡的生活比起只需算计柴米油盐的西宁郡王府来说形同地狱,只可惜……”
“不是这样的,云卿哥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铭王妃焦急的跟身旁的云卿解释,气急那个无论怎么吼都不停下来的声音,一怒之下猛的就冲那张越逼越近的脸挥出了掌:“闭嘴!你闭嘴!”
皇甫煜墨眸一沉,才要动,萧如玥却已经手疾眼快扣住了对方的腕甚至借力使力一扯一推,让铭王妃趔趄至差点摔倒……
薄唇抿了抿,勾起,他笑得骄傲又无奈。
萧如玥捏住铭王妃的腕不放,冷笑继续:“一失足成千古恨,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你承认自己的自私,你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可现实又无时不刻不在残酷的打击你,身份尊贵的丈夫虽然温柔体贴,可他位高权重更心怀天下,比起你来他更花心思在军营将士和边疆战况,你心中有苦无处诉说,不禁就想起了那位眼里心里满满只有你的云卿哥,然后忽然有一天……”
“不要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铭王妃此时已泪流满面,哪里还有刚才的理直气壮,也再也歇斯底里不起来,就像个被戳中伤疤的可怜虫,卑微求饶。
萧如玥甩开铭王妃的手,直起身,缓缓回头直接略过佟家长辈们一张张呆若木鸡的脸孔,落至老王妃皇甫佟氏:“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儿媳以为这并不完全是娘的错,娘您不需要太自责。”
“咦?哦……”老王妃皇甫佟氏此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呆呆的,说不出的怪异。
皇甫煜又笑了,旁若无人的冲他的小王妃招招手:“玥玥,来,先喝口参茶润润喉。”
“多谢王爷。”萧如玥冲他和老王妃盈盈福身:“该说的不该说的妾身都说完了,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两人,就看娘和王爷的意思了,妾身还有伤在身已显不适,暂先告退。”
“嗯,辛苦你了,先下去歇会儿吧。”老王妃皇甫佟氏点点头应允了。
“玥玥,等等。”皇甫煜也站了起来,对老王妃皇甫佟氏道:“这事就按娘的意思办吧。”
老王妃皇甫佟氏面色微妙的看着这小儿子,稍顿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为什么……同样是被逼无奈,你为什么就一点不抱怨?你就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铭王妃低低的声音,气若游丝,但很显然是问同样身不由己为皇甫家媳妇的萧如玥。
“抱怨那种东西,我不会!”萧如玥淡淡道,无视众人错愕的面色,转身往外就走。
“呵……呵呵呵……你会的,以后你也会和我一样!”铭王妃却笑了,笑得讥讽:“总有一天,你……”
萧如玥回首,笑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笑话似的看着铭王妃皇甫韦氏。
皇甫煜拉住萧如玥的小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嘴角边噙着淡淡却又温情而溺宠的笑意:“玥玥,能娶到你,绝对是我皇甫煜十世修来的福。”
没料到他竟当着老娘和那些舅公堂舅的面这么恶心,萧如玥顿时羞窘的烧了脸,连那层药水都盖不住浮起的淡淡粉晕,几度抽不回手,也只能由着他了。
两人装模作样相扶离去后,屋里的长辈们就连佟千百都神色怪异的微妙……
皇宫,御书房。
皇帝看罢手中武王府递来的折子,暗松了口气,而墨眸却又愈发阴沉起来,道:“就照武王与老武王妃的意思去办吧,让刑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都去一趟武王府。”
说罢,玉玺往折子上一盖,便递给了等候在那里的公公。
门掩上后,皇帝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这事真是那小武王妃办的?”
一抹黑影掠出,伏地贴地跪于皇帝五六步开外:“武王府传出的消息,确实如此。”
皇帝又问:“确实没怀疑过其他人了?”
“这……”那黑衣人不敢确定,应道:“说事情多半是关着门说的,具体说了什么,只有佟家大帅和两位将军知道。”
皇帝抿唇不语好一会儿,才又道:“让他们继续盯着。”
“是。”
不多久,武王府铭王妃与人通奸以奇毒毒害上代武王皇甫铭和现任武王皇甫煜而被削去妃籍的消息,传遍京都大街小巷,当然连带的,还有佟惜香的死因,以及那给佟惜香验尸的两名收受贿赂的女仵作被判凌迟处死的消息……
整个京都为此事而沸沸扬扬之时,萧家三爷萧云凌因生意上的事到了京都,要在萧家京都别院住个几天。
才进门没多久,萧如月就偷偷摸摸找上门来了。
“面色和精神都不错,看来伤是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三爷萧云凌浅笑着看着萧如月,轻斥却都是温和的:“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胡闹了。”
“是是是,月儿知道了。”萧如月巧笑嫣然应得乖巧,左右看了看才倾近过来,神秘兮兮的问:“三叔一会要出去办事吗?”
在家里,那个爹是根本没法亲近,二叔也冷着个脸不搭理人,四叔那鬼德行看着就恶心,五叔只顾着他的书画……数来数去,就数这三叔最好相处,也特疼他们这些小辈,她好几次偷偷出府去玩,都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给打的掩护,真要说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是庶出,否则她还比较乐意他当她爹!
萧云凌哪能看不出她那点花花肠子,笑着直接摇头拒绝:“现在外面正为武王府的事沸沸扬扬,有些乱,我可不能带你出去。”
“那奸夫淫妇不是双双咬舌自尽了吗?还乱什么?”萧如月蹙眉,觉得萧云凌在忽悠她。
萧云凌莞尔失笑,却也还是耐心解释:“说是铭王妃多年来借着职务便利贪的武王府的钱财都进了西宁郡王府里,她的两位兄长当年也为免她的王妃宝座不稳而听信谗言,逼走了她那情夫刘云卿一家满门暗害于路上……
等等罪状之下,西宁郡王府被皇上判了个抄家灭门,可毕竟是三代郡王之家,哪能没几个忠奴?何况铭王妃的两位兄长统领猛虎营也有些年头了……总而言之,这事过去之前,你最好是哪也不去乖乖呆着,再惹是非,看你爹饶不饶你!”
提到那个爹,萧如月顿时就软了,努努嘴,没再吭声。
瞧她如此,萧云凌笑得更乐了,但不一会儿便想起了似得问:“不过话说回来,月儿你虽说从小调皮,却也不至于如此荒唐,这次怎么竟然还偷跑到京都来了?还跑到你六姐那儿去?”
端木芳儿事先有交代,萧如月这话应得倒是干脆利落:“三叔,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知道吗?月儿从小就爱贪新鲜图热闹,长大的通城玩遍了自然就不新鲜了,何况过年那事,娘关了我两个多月的禁闭两个多月禁闭啊,一呢,是跟她呕气,二来,也是图个新鲜,就脑子一热偷跑出来了,却哪知道会遇事,慌乱之下就报了六姐的地儿……”
萧云凌略微挑眉,喝了口茶又问:“你不说我还真忘了,那时你怎么胆大包天到喝武王的驾?”
“我,我那不是还没瞧清那六姐夫长什么模样就过去了嘛,一时情急就……”萧如月讪讪干笑,倒是有模有样。
“你这丫头真是……”萧云凌似乎信了,咋舌。
萧如月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