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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原本没有被浇熄的火苗,哗哗的又烧的浓烈。
对上他一双不耻下问的纯净眼眸,舒荷只觉得胸臆间奔腾叫嚣着无数邪恶的因子啊。
然而,有贼心没贼胆的她,此刻只想逃哇逃。
“姐姐喜欢墨儿吗?”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让她一动不能动。
“这个……”她猛吞了吞口水,看着他一张春水映梨花般的纯美面容,这比童话中的王子还要来的真切,怎么能不喜欢?
“那,喜欢了。”他唇角一弯,笑颜如花。
不等舒荷回答,就将她埋在她的胸口,使劲的蹭啊蹭的,一边还不忘娇滴滴的嘟囔着。
“墨儿也喜欢姐姐,最喜欢姐姐了……”
胸口痒痒的,心里痒痒的,望着怀中那一颗漂亮的脑袋,舒荷一张老脸红的猴屁股似的,尽管这娃的行为基本可以定性为那什么骚扰了,但基于是他……。她便违心的定性为,这是没长大的娃子,一颗至诚至纯之心呢。
可不是,哪个婴儿不喜欢女人的胸怀呢?(作者:妹子,可你怀里的那个不是男婴,而是货真价实的男银哇。)
怀里,某男人的脸,白皙中透着一抹绯色的红晕,双眸似水,微微上扬着,看着某女一脸傻笑的痴呆样,唇角不自觉又扬了扬。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叫嚷打破了这僵持许久的暧昧画面。
两人惊然回眸,就见慕容景轩黑着脸,脚步如风的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慕容景逸和宇文清两人。
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般,舒荷立刻想从慕容景墨身上跳开,奈何,他双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际,竟然似铁一般,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不由扭头,看着他一脸恬静无辜的笑意,舒荷怔了,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
“快放开呀!”舒荷朝他低吼了起来,这样的画面被外人见了,还不以为她舒荷淫荡不要脸,妄图勾引小白兔八皇子呀?搞不好被拉出去沉塘都有可能哇。
她急的面红耳赤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却顶着一脸纯洁无害的笑,对她眨了下眼之后,竟然云淡风轻的坐着,没事人一样。
“五哥六哥,是你们?”
慕容景轩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直接伸手就要拽舒荷起来。
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舒荷的衣角,突然,膝盖处一阵疼痛,如针扎一般,一个没撑住,就单腿跪到了慕容景墨脚边。
慕容景墨神情一愣,茫然不解的问,“六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兄弟见面,何需行此大礼?”
舒荷闻言,很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但很快接触到慕容景轩的眼神,忙又捂住了嘴,憋着。
慕容景轩咬牙,一张俊脸顷刻间由白变青,“八弟,放开她!”
“你是说姐姐吗?”慕容景墨疑惑的问,双手却一动没动。
这时,慕容景逸和宇文清也走了进来。
慕容景逸扫了二人一眼,眸色渐深,唇动了动,却是一言不发。
宇文清双眸锐利的看了眼慕容景轩,一拱手,沉声道,“微臣见过八殿下。”
“哦?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慕容景墨扬起漂亮的下颚,笑颜如风的打量着他,却并没有让他免礼。
宇文清眼帘低垂,“微臣宇文清,镇南王世子。”
“镇南王?那是什么东西?”慕容景墨一歪脑袋,似在思索着,就在宇文清微眯着眼睛隐忍怒火之际,突然,惊喜的笑了出来,“哦,我知道了,以前听说过,就是那个征战沙场以骁勇善战据称,最后却被大良国活捉以身殉职的镇南王么?”
宇文清脸色一变,父亲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那一战,若不是因为奸人陷害,父亲也不会死的那么惨那么屈辱。
然而,正是因为那一战,北国惨败,不得已之下,与大良国签下了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每年要向大良国进贡不说,就连当时还小的二皇子也被送去做了人质。
这件事不止在他宇文清心里,在整个北国人的心里都是抹不去的耻辱呀。
想不到今天被慕容景墨如此漫不经心的拿了出来。
怒火喷发,但面对这个孩童一般纯净无辜的脸,宇文清还是隐忍着道,“正是。”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这八皇子虽然话里带有讥讽,但说的没错,父亲的确是被活捉,的确是自杀谢罪的。
“哦。”慕容景墨点点头,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望了他一眼,“忠良之后,但愿不要步你父亲后尘为好,自古以来,有勇无谋之辈,碌碌无为是其福气,若不然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宇文清一震。
舒荷也是一愣,不想那么乖巧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然而,对上她惊异的眼神,慕容景墨却忽地露齿一笑,“姐姐,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都这么说呢。”
他们?
众人这才醒悟,这件事虽然尘封已久,但保不住一些个多嘴的太监宫女们拿来嚼舌,这八殿下听了去也是自然的。
可是,正因为慕容景墨一张无害的脸,才让他们忽视了,太监宫女们谁无聊的议论国事?还能说出这一番悖逆常人的见解。
但凡北国之人,从上到下,都认为那一仗,宇文王爷是中了奸人的计,所以才会惨败。
到最后,他本人自杀以谢天下,就足以证明他的磊落与气概。
这一点无疑得到了天下人的称颂。
就连北国皇帝当时也感动了,不但没有以战败论罪,还予以厚葬,他的子孙们可以继续享受他带来的荣宠。“小妖精。”慕容景轩才不理会这乱七八糟的,膝盖上的疼痛好了一些之后,他便起身,作势又要拉她。
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尽管,昨日为她受伤,眼睁睁看着她与另一个人跑了,心当时就灰了,就跟当时的天一样,乌云密布,转眼阴雨绵绵,他也发誓,再不理这没心肝的女人了。
可是,一大早,听闻老八带着那女人回到了宫里,他便什么也不顾了,忙不迭的赶了来。
一路上,心情雀跃的,就如今日的阳光,光灿灿的。
然而,一来这里,就瞧见了这样的一幕,真是该死。
“六哥,跪了这么久,膝盖疼吗?快坐坐。”慕容景墨却身子一偏,抱着舒荷躲开了他的手,一边还凉凉的望着他。
慕容景轩心下一悸,刚才膝盖突然一疼,好似钢针突然刺入……
他怀疑的看着慕容景墨,却见他一派澄明,没有半点不妥。
微微敛了敛眉,慕容景轩没有再多说什么,竟真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瞧着一桌子的狼藉,还笑了出来,“本王还想来八弟这里吃点好的呢,不想来晚了一步,没那个福气呀。”
慕容景墨望了他一眼,唇角划过无邪的笑,“母后说,福气这东西因人而异的,墨儿就是有福气的,因为墨儿有姐姐,呵呵。”
说着,极尽讨好的朝舒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舒荷讪笑,双手用力的掰着他的手,掰不开,不由低头道,“墨儿,快放开。”哎呀,真是丢脸死了哇。
“哦,姐姐坐着不舒服吗?”他有些委屈,手却真的松开了。
一旦获得自由,舒荷忙跳开,见屋子里,除了墨儿之外,两个是她讨厌的,还有一个不喜不厌的没有感觉,衡量了一下,便道,“墨儿,我得走了,已经一天一夜没消息了,怕人担心。”
对了,风轻羽还被她拍晕了寄存在别人家里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得过去看看才行。
“姐姐这是要走吗?”慕容景墨也跟着站了起来,颀长身姿,玉树临风,双眸脉脉,如水波流转。
看的舒荷竟有了一丝不舍,但她真的还有别的事要忙。
“嗯,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着,转身就走。
慕容景墨几步撵了上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竟然从身后拥她入怀,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肩头,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姐姐,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你说中秋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可是,墨儿早已将姐姐当做了家人,那么,姐姐会来陪我吗?”
额?他竟记得她的话?她不过有感而发那么随便一说。
见她不语,他又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喃喃细语,“姐姐,那一天还是墨儿的生日呢。”
“你生日?”舒荷牟然回眸,对上他一汪清泉似的明眸。
“嗯。”他点头,眸光点点,若月光临水,又如缀满暖阳。
舒荷一笑,“行,到时候送你礼物。”
“真的吗?”他万分激动了。
“嗯。”舒荷忙点头,“那么,我先走了,等中秋再见。”话说,再不走的话,就是不被慕容景墨的热情烧死,也会被那三双眼睛里的冰刀子扎死。
“好。”松开了,慕容景墨深深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墨色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