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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孤寂多年的心终于开花了。
只是,不想慕容景澜还有个未婚妻,这让她一时间又嫉又恨,这个男人是她看上的,所以,她绝不允许有别的女人染指,哪怕是未婚妻也不行。
所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尽管卑劣,可是,她义无反顾的用了,只为将舒荷这女人彻底的从慕容景澜心目中清除干净。
而这一切,无形中也多亏了慕容景逸的帮忙。
如果没有他死心塌地的为自己,那么多的破绽不会那么容易被掩盖。
每一次,只要她佯装受伤,这个男人准会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然后替她出头,甚至不用她动手,舒荷就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她,也乐于见到男人们为了她而羞辱惩罚另一个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还跟慕容景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渐渐的,她满足于这种众星捧月的生活,满足于看到其他女子皆低她一等嫉妒她的眼神,满足于男人们围着她转的感觉。
可是,最近一段日子,不知怎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变化了,尤其是今夜。
男人们不再围着她叶纤纤,而是一窝蜂的从她门前踏过,去往一个叫舒荷的女人那里。
心,有如刀绞啊。
被一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女人打败,她不服,亦不甘呐!
看着叶纤纤神色阴冷的样子,舒柔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一早她就瞧不上这女人那惺惺作态的样子,自从上次被她出卖之后,她对这女人就再无一丝好感。
唇角一扬,讥讽的话便脱口而出,“哟,叶姑娘这是怎么了?不在画舫里陪澜王爷,倒一个人站在这里吹风?仔细着凉了,澜王爷可是会心疼的哦。”
叶纤纤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知她故意奚落,不免怒火中烧,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道,“二小姐不也一个人在这吹冷风吗?恐怕要担心着凉的是你吧?瞧你这身子单薄的,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舒柔面色一白,怒道,“谁说本小姐没穿衣服了?”她不过穿的单薄穿的少了一点罢了。
“是么?舒小姐穿了衣服吗?”叶纤纤故意眯起眸子,仔细的上下打量着,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打量片刻后,方嬉笑道,“哟,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二小姐原来是穿了衣服的,不过,也都怪二小姐衣服穿的太少,这灯光太暗,叫人看了就跟没穿一样,呵,我劝二小姐还是赶紧进画舫里面去呢,不然叫人见了容易误会。我倒好说,可到时遇到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二小姐不知廉耻,连衣服也不穿就想勾男人呢。”
从来不知道叶纤纤伶牙俐齿起来会如此毒舌,舒柔被气的小脸一片通红,一时间竟不知以何作对,狠狠的瞪了她半晌,方忍不住冷笑道,“哼,彼此彼此,在勾男人这方面,我跟叶姑娘顶多算是半斤八两罢了,就算不穿衣服怎么了?本姑娘再怎么不知廉耻,也不会站在这里想拉人家逸王爷上门呐,嘿,不过,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逸王爷只怕现在在舒荷那里快活着呢。”
揭人揭短,今儿这两位算是都找到了对方的痛处,并且使劲的往上踩。
叶纤纤听罢她的一番话,脸色顷刻间青白交错,难看至极,咬了咬牙,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哼,舒柔这贱人,还不值得她浪费唇舌,刚才与她的一番言语,不过是因为心情实在太过糟糕,想找个人发泄罢了。
但要真与这种女人吵架,岂不是有失她叶纤纤的身份?
别过脸去,不再看舒柔一眼。
另一头,苏苏看了半天的好戏,这才娇滴滴的笑了出来,“哎哟,我说你们俩呀,人家舒荷那边门槛都要被人踏破了,你们竟然还有闲功夫在这斗嘴?”
“哼,不斗嘴又能如何?人家叶姑娘想拉人都拉不到,何况咱们?”舒柔白了一眼苏苏,话却是对着纤纤说的,哼,平时装的跟圣女一样,总感觉比别人高一等似的,今儿个不还是跟她们一样,半个男人也不到她那里去么,哼。
孙芸芸见状,抿嘴而笑,一边也不忘奚落,“依我看啦,二小姐是没拉,若二小姐亲自出马,怎么着也会来个一个半个的吧,不看别的,就看二小姐如此单薄的站在冷风里,是个男人也得怜惜些个,不是么?”
“够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舒柔气愤的吼道,“哼,你们这就是嫉妒,嫉妒本小姐身材好,你们那叫吃不到葡萄硬说葡萄酸。”不过,话虽如此,却也敌不过别人那鄙夷的目光,当即命宫女进画舫给她拿了件披风出来。
“是吗?可是,葡萄本来就是酸的呀。”苏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满是无辜的说道,一面命人从画舫里端出一个果盘,将一窜葡萄拿出来,“不信,你们尝尝,真的是酸的呢。”
“苏苏。”舒柔气呼呼的瞪着她,一面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披风披在了身上,紧了紧衣衫,冷哼道,“你别得意,哼,有本事让男人们进你这里呀?就知道说风凉话罢了,是谁说过,要给舒荷颜色瞧的?现在,倒让人家把颜色给你瞧了。”
“我。”苏苏语结,小脸顿时阴了下来,手里的果盘往宫女手里一丢,厉声道,“哼,你看着吧,舒荷那贱人,本小姐迟早会好好教训她的。”
“是吗?我倒是拭目以待呢,不过,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谁教训谁呢?”舒柔挑挑眉,一脸邪恶的出语挑拨。
“好了好了,别吵了。”孙芸芸到底年长一些,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内讧的时候。
“是她先招惹我的。”舒柔恨道。
“谁让你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谁又吃不到葡萄了?哼。”苏苏恼怒反问。
“够了,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总不能就这样傻等一夜,然后看着舒荷那贱人赢吧?”孙芸芸白了两人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急么,难道就坐等着输?
“不然要怎么办?”舒柔郁闷的问,反正她所有的招都使了,但轩王爷今晚却连一眼也未朝她这里看过。
苏苏也嘲讽的望着孙芸芸,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有办法?你有办法说呀,看你有多大能耐?
孙芸芸见这二人如此态度,不由得也有些恼了,“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才让大家在一起商量呀,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舒荷那女人赢不了?”
“赢不了?”叶纤纤这时低低一笑,细白手指指向那头,“你们瞧瞧,都打成这样了,还往里挤着呢,你们说她怎么能赢不了?”说罢,冷然的进了画舫,心,酸溜溜的,纵然不甘,可此刻也无能为力。
其他几人这才惊觉,舒荷画舫那头的动静还真不小呢,原来是男人们在一起群殴起来了,至于为了什么不得而知,不过,定是与舒荷有关。
可恶,竟然挑唆着男人们为她打架,舒荷这贱人实在可恶呀!
这边几个站着的女人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恨不能飞身过去,告诉这帮愚蠢的男人们,干嘛为舒荷这样的女人打架?这边有的是女人,比她漂亮的,比她风情的,比她聪颖的,比她贤惠的,多的是,干嘛非要一棵树上掉死?
奈何,她们还未跳出范围一步,就被女官给叫了回来。
最后只能是眼看着那一群互殴的男人们,干着急!
而舒荷画舫里,为何会出现群殴的情况呢?
原因只有一个:舒荷,她不见了。
那么舒荷呢?这女人哪里去了?
有人以为是慕容景轩或者宇文清给私藏起来了,因为他两人是最先到这里的,但问了半天,两人一口否认,说是到了这里就没见到舒荷的影子,众人不信,因此一开始上来就朝慕容景轩和宇文清两人抡起了拳头。
但打着打着,也不知怎地,就混战成一团了,反正打死一个便少一个情敌,于是,在场的男人们便卯足了劲儿往对方身上抡。
如此,不消半个时辰,强势者便霸占了这画舫,弱势一点的直接被扔到了画舫外的草地上,有的直接晕菜,好一点的也是躺在那直哼哼的叫爹喊娘。
总之,看起来,有些凄惨!
男人的战争与女子比起来,的确要直接的多!
战争之后,舒荷画舫里的一张小桌边分别盘坐了四个男人,各自霸据一方。
慕容景轩首先擦拭了下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清,这小子敢揍他的脸,真是卑鄙。
宇文清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不要脸的男人,已经有过那么多女人了,还来这里瞎掺合啥?他宇文清好容易遇到一个对味的女人,这小子上来就抢,太可恨了,是可忍,夺妻之恨绝不可忍,哼,打你脸算便宜你了,下次直接废了你,看你还怎么去骗女人?
另一对,慕容景逸死死的盯着慕容景澜,面具下的脸看不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