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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音有几分哀伤,有几分寥落时而有几分欢喜,而听琴的人随着琴音而变化心境。
一曲终散,王月芝沉溺在琴音中久久不能回神,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进青楼的,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接第一个客人,想起了……
诺雨见王月芝眼神有几分哀伤,随之,脸上有几分笑容,怕是她想起了某些往事了吧?于是,回到桌旁坐下,悠闲的品尝着茶水。
许久,王月芝才在思绪中回过神来,不忘赞扬的道,“姑娘琴着实了得,只是单凭这……”
“王妈妈,若是只有区区瑶琴,我哪敢与您说培养几颗摇钱树呢?”诺雨放下茶杯,脸上是满满的自信,“不过,我也有条件,若是妈妈同意,那我们就可以继续谈论下去,若不然……”
王月芝豪爽的道,“说来看看,就单你这琴音,这望月楼也欢迎你。”
“王妈妈,我不卖身的,”诺雨试探的道,她不知她会答应自己的这个条件么?
“这个我早就料想到。”王月芝喝了一口茶水,缓缓放下茶杯道。
诺雨没有想到她这般爽快,同时也料想到自己不愿卖身,如此看来这王妈妈也是不可小瞧的人,“条件是我不要钱,您只需提供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三餐食物即可,为其三个月,想何时离开,望月楼不得干涉。而我在一个月内,给望月楼培养出四棵摇钱树。”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话一落音,王月芝想都没有想,便立即答应道,她原来以为她会提出如何过份的条件,却不想她的条件这般简单。这笔帐,怎么算都属她沾尽优势。
“如此便好,妈妈那我们立即立下契约?”诺雨趁热打铁提议道。
两份契约立好,各自在契约下面盖上手指印,诺雨对着王月之轻柔一笑,“妈妈,从此时开始,我在一个月的时间内,给您培养出四棵摇钱树,不过这些人得听从我的安排。”
“行,此事由你负责,我也不得干涉。”
得到肯定后,诺雨这才放下心来,望着窗外,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在心里默念道,“言,我和宝宝在这里等你来接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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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不知来者是何人
地处梁国都城最繁华的街道的望月楼,天色还未入幕,楼内便坐满了人,使得整个望月楼,人声鼎沸,谈笑吆喝声,汇聚一片。二楼雅间,专为达官贵人所备的,如今早已满座。短短一月的时间,整个遂宁城,无人不知望月楼有四大花魁,个个身怀绝技,四位花魁依次擅长琴、歌、舞、诗。而一些风雅人士,更是慕名千里迢迢远道而来,一举四位花魁的芳容,寻拟知己。
“王妈妈,王妈妈……”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急冲冲的跑进王妈妈的房门前,举起手敲门,见屋内人答道,这才而入,“王妈妈,不好了,小姐……小姐、她不知怎么的肚子痛。”前来禀告的是花苏,她是望月楼以琴音扬名的花魁之一幕琴的贴身丫鬟,服侍幕琴已三年有余。
王妈妈听闻花苏来报,一口茶水险些嘭了出来,只听见“晃铛”一个茶杯落在桌旁,茶杯的水立即四溅,形成一朵水花。“怎么回事?可有去请郎中瞧瞧?”王月芝说不出的焦急,这幕琴可是四位花魁之中的头牌,光是每日慕名前来听琴的人,险些要把这望月楼挤爆,那可是她的最大的摇钱树。
“奴婢着急的很,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前来禀告王妈妈。”花苏眼泪婆娑,两行清泪滴落。看在诺雨眼中,多了几份疼惜,不禁叹息,明明才十一岁的孩子,却自小受了那么多的磨难,好不容易盼得自己的主子有点期望,这一病,怕是她也害怕的很、
王月芝敞开嗓门,对着门外的人叫道,“来人,快去请郎中瞧瞧。”门外的龟奴,几个急步便消失在人群中,寻得郎中去。
王月芝看着含泪垂目的花苏,劝慰的语气安慰道:“你先去照顾幕琴,让她好生休息,今夜就不用登台了。得空我亲自去瞧瞧,需要什么,给我说声就是。”
花苏得了王月芝的话,点点头,这才朝门外走去,“小姐待苏花亲如姐妹,妈妈就是不说,花苏也会好生伺候着,我这就去告诉小姐,要她宽心养病。”
花苏离开后,诺雨见王月芝神色不安,似在担忧什么,“月芝姐,你别焦急,许是幕琴姐姐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休息个一两天,就会好。”诺雨起身,挺着已有五月的肚子,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王月芝,“先喝杯茶水,这几日幕琴姐姐不能登台,就让我代她吧。”
王月芝接过茶水,赶紧扶着诺雨坐下,满脸皆是疑惑,嗓门提高几分,“什么?你?”直摇头道,“这可不行,我不会答应的,如今你身怀六甲,那台下太吵杂,不妥不妥。”王月芝,使劲的直摇手,一副不容商量的摸样。“看桌那些臭男人,那副色魔的德行,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诺雨抚摸了一下肚子,眼眸含笑道,“月芝姐,你还当我是妹妹么?”
“小雨妹妹,这太冒险了,如今你住在这望月楼,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不顾你的安危,不行,这个我坚决不答应。”王月芝依旧坚持着,她怎么能让她去冒险呢?诺雨在短短的一个月的时间给望月楼培养出四位花魁,她已欠她太多,更何况寻找诺雨的人,从未停息过。若是出现什么不测,这该如何是好?她不能这么自私。
“月芝姐姐,如今已过月余,算算时间,我的夫君也该到了,若是他听闻我的琴音,便可早日找到我。”诺雨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项言一路追来,找不到自己,肯定会前来遂宁城寻找自己。“月芝姐姐,实不相瞒,劫持我的人,身份不一般,我待得时间越久,对整个望月楼的危机越大。姐姐,我不想连累大家的,你可明白?”她急忙辩解道。
如今遂宁城的百姓都知,朝中势力分两派,一派属当今太子,另一派自是以慕容赫民为首是瞻的一派,加之如今梁国皇帝身子大不如前,已是垂死迹象。梁国当今皇帝本属意立慕容赫民为太子。只是他的皇兄,也就是当今太子慕容赫勇在当年争储之时,囚禁慕容赫民身怀六甲的妻儿要挟,慕容赫民本就深爱他的王妃,这才主动让位。而最后慕容赫民的妻儿也未早已不在人世,夺位之仇、杀妻儿之恨,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诺雨大胆猜测着,这慕容赫民怕是前去向回纥国借兵不成,遭到拒绝,只怕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才劫持自己,以逼迫回纥国,助自己报的杀妻、夺位之恨。
王月芝在诺雨身旁凳子上坐下,紧握她的手,语重心长的道:“小雨啊,我王月芝已活了半生,难得能遇见你这么个讨我心欢的妹子,我岂能让你为我这般操心劳累呢?”
见王月芝一点不退让,诺雨扬起手中的手绢在王月芝面前一甩,顿时便见王月芝重重的倒在桌上,不醒人世,已经睡了过去。
“月芝姐,对不起,我得尽快想办法让言找到我,这一月余我见不到他好担心的,我不能不顾及整个望月楼姐妹的安危。也不能害了你们。”走出房门前,诺雨清澈的双眸带着泪痕,对迷昏的王月之道,她不能再自私了,虽说这一月余的时间她连望月楼的门甚少出入,这里汇聚的人多,自然消息也彼为灵通。梁国当今太子慕容赫民不知从何打探到她,如今早已经派人四处寻找自己。虽然诺雨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可点点滴滴联系串连起来,事情怕是越发的复杂,绝不那般简单。
以项言的聪明和铁日门的办事效率,他们早该到达遂宁城寻找自己,而如今不知为何,又过了半月余,却还是得不到他们的一丝消息,其中定有文章,且事情怕是棘手的很,她得弄明白这些,更不能殃及整个望月楼。
望月楼的台下早已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寻欢作乐的声音,响彻整个楼内,穿着单薄的纱衣,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在人群中穿梭来回,在寒冷的冬夜陪着笑容与前来的客人喝酒作陪,这便是青楼。诺雨站在台子的侧面,一身白衣,脸上挂着白色的面纱,看着眼前这些生活所逼的女子,心里不尽凄然起来,感叹人的不得已与无奈,诺是生在好人家,谁愿意步入风尘,陪酒卖笑呢?
突然之间,整个楼阁灯光黯然下去,顿时鸦雀无声,不一会人群哄闹起来,
“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没有等呢?”
…………
黑暗之中燃气了一盏灯火,在暗夜之中这盏灯火宛如黑夜星空下唯一的恒星,照亮着黑夜的夜幕。
紧接着从台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