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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猫,你给我闭嘴。”萧庆瀚的脸青黑一片,这只猫!想也知道对方的那个儿狼绝对不是他以为的那个郎。
真是,这只猫不在还挺想他的,一见了就说让人想捏死他的话。
“我凭什麽闭嘴?你们又来找公子麻烦是不是?哼,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们平民百姓,真是讨厌!”林小猫的眼神看着萧庆瀚,眼神中满是鄙视之意。
在这样的眼神中,萧庆瀚的脸都黑了。
“小猫,别说了!”楚云墨的嗓间沙哑而无力,带着一丝病弱的颤音。“人家小王爷是好意请我去燕山打猎,你别乱说。”
如果不是必须,楚云墨不希望林小猫太过於无理的对待这三人,毕竟,不管怎麽样,这三人也是皇亲国戚,自己一个人萧驭寒护着是理所当然,然而小猫却与他是不同的。
“燕山?”小猫双眼瞪得浑圆,更像只炸了毛的小猫。“燕山有老虎耶,我刚刚和安大叔去有遇到,差点受伤,还好安大叔很厉害,把那几只虎都杀掉了!”
“什麽!那三只燕虎你们都杀了?”萧庆湛沈不住气了,那可是他父亲费了很大的力气在燕北高原上为他找到的。
要知道那燕虎成群,想找到就很难,更难的是要怎麽活捉这群居的燕虎。原本是找到了七八只燕虎,结果却只有这三只活捉到了,其他的全部都没能活捉而直接杀死了。
一听到林小猫说这三只燕虎全被杀死,萧庆湛如何不急?
原来是这样?楚云墨恍然,随即更加的愤怒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之体,这群家夥为了对付他居然用了一般武士都难以抵挡的燕虎?有没有搞错?
“哼,为了区区一个林日辰,小王爷您还真是费心了,让您三位这大老远的从城里带着队伍到这里请区区打猎,还损失好手带我上路,林日辰真是心领了!”楚云墨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说出,脸上一片肃然冰冷。
手掌猛得一握拳,尖锐的指尖刺入了手心的痛楚让楚云墨几欲崩发的怒意生生止在心口。不能发怒,现在还不是时候。楚云墨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
一只温厚的手掌突然覆在了楚云墨的手掌上,冰冷的体温立刻被一片温热烫贴着,让楚云墨的手掌不自觉的一颤,斜睨了一眼用身体挡住动作的某人。
凤君毅睁开眼睛,眼中带着一丝安抚的慰意看了楚云墨一眼,手掌慢慢一根根把那紧握的手指轻轻的扳开。
努力的站稳的身体,凤君毅努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安兄,你既然打死了那燕虎,一定把它们身上的宝贝带回来了是吧?”
“咦?君大叔你好厉害哦,安大叔把那三只燕虎的皮都带回来了!”说着林小猫把拎着的超大竹蓝放置在了地上,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叠好的虎皮。
虎皮上干净整洁,一丝血丝也没有,显然已经让暗三把血迹什麽的都清洗个干净。
萧庆湛看到那三张虎皮,眼睛里一片愤怒的光芒闪过。
凤君毅却只是斜斜的睨了一眼一脸愤色的萧氏兄弟,伸手轻抚了抚这三张皮毛。
“安兄果然好眼力,看出这燕虎最贵重的就是这身皮毛。要知道燕北高原乃是高寒之地,燕皮的皮毛保暖是最好的。正好林公子身体虚弱,这三张虎皮马上就能派上用场。”
“君兄夸奖了。”暗三表面上不卑不亢,但是楚云墨却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有种这两人他应该认识的熟悉感。尤其是这个人。疑惑的看了看凤君毅,楚云墨想到了那个处於权力顶端的男人。
不过想想楚云墨又暗笑自己的幼稚。
先不说其他的,凤君毅怎麽可能离开凤国轻易的进入萧国涉险?而且他不会自恋的认为和凤君毅有了肉体关系就会怎麽样,想也知道,和凤君毅有露水姻缘的男人女人,恐怕数也数不清的。
对方又怎麽会轻易的就为了自己而涉险?更不要说这样不顾危险不顾一切的救下自己。
想到这里,楚云墨把目光迅速的从凤君毅的身上略过,直接看向了那三兄弟。
“怎麽?三位公子还不走麽?我这里简陋,不适合各位公子长待的。”
萧庆瀚看看萧庆湛,他知道这个弟弟有多宝贝这三只燕虎。
萧庆湛的唇张张合合,合合张张,一口气噎在喉间半天却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只是一提缰绳,狠狠瞪过了院内的楚云墨和凤君毅、以及林小猫暗三,接着挥鞭驾马而去。
“湛儿!”萧庆瀚一愣,顾不得其他的追了过去,萧庆轩看着楚云墨,唇间掠过了一丝淡淡的冷意,转身向着侍卫们挥了挥手,径自离开了。
一直到院落里恢复了一片清静,暗三忍了很久的淤血终於喷口而出。
“安大叔!”林小猫惊叫一声,伴随着林小猫的叫声,一个身体重重的跌落地面,却是已经昏迷的凤君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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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第十九章 以弱示人
一阵冷又是一阵热,热冷交替的感觉并不好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君毅恍惚着醒了过来。
红木搭就的房梁让凤君毅怔了怔,接着他在转脸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幽黑湛清的眼眸,黑白分明的眼瞳深处如一汪深山中的清泉,带着冷洌湛人的寒意却又有种清澈见底的剔透。
楚云墨一怔,怎麽也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不由得一愣,尤其对方那双眼眸,莫名的,让楚云墨有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偏偏对方的五官陌生得让他无法让他想起在哪里见过。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个字,却又同时顾忌的停了下来。
“谢谢你,”楚云墨勉力的稳住了情绪,想到刚刚暗三帮凤君毅上药时伤口处的血液浸透了棉衣的惨状就有些感动,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对方身上的气势与身形都让他有种不寒而栗的战栗的感觉。
“不用谢。”凤君毅停住的话语,因为看出了对方似乎有什麽话要说。
“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是要说,如果可以,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离开。”楚云墨冷漠疏离的眼神之後的疑惑与话语让凤君毅心头一阵愤怒,可是同时亦有种说不出的痛楚猛得就这样涌上了心头。
要受到了多大的伤害让他再也无法轻易的对别人卸下心防?要经受了多大的伤痛才会让那个温雅的少年变成了现在全身是刺的病弱青年?
想到了楚尔擎,想到了楚云铮,想到了凤阳口中的奶娘与楚云炫、想到了自己,每一个人似乎都是表面上对这孩子好,却又不断的伤害着他利用着他,没有一个人,真正的想了解他,想知道这是个什麽样的人。
每一个遇到他的人,似乎都是为了利用这个少年而和他相遇,这样的人儿,又怎麽能够轻易的相信别人?
别说自己只是为了救他撕裂的伤口,就算是自己为他而战死在面前,也许楚云墨心里想的也是也许这是为了让他卸下心防而做的假戏。
“你打算以後怎麽办?”凤君毅决定越过对方既伤人又自伤的话语,直接把话题带到了自己比较关心的地方。
“什麽怎麽办?”楚云墨歪歪头,不太跟上凤君毅的思绪脚步。
“他们不会就这麽算了,尤其是我们享用了对方的燕虎皮。”凤君毅意简言赅,可是表达的却很清楚。
对方怎麽也是萧国的小王爷,没道理灰头土脸的回去後就此沈入人海,卷土重来是一定的。
“没关系,反正明天我就要搬……”楚云墨猛得停住,想到了自己根本就不打算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
“你要搬走?”凤君毅看看楚云墨的神态,有些了悟。
“你原本在这里只是掩人耳目?你原本就想搬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可是没什麽理由,而这三个人来找麻烦你就直接顺理成章的失踪一段时间?”
楚云墨张张唇,却没再说话,他没有任何必要和这个人解释,即使对方是他的救命恩人,可是毕竟他也只是个救命恩人罢了。
“你要搬去哪里?”凤君毅直接的问,也如意料中的,没有听到楚云墨的回答。
“我想我没必要和你说明。”楚云墨的脸上一片冷淡,就像是天边被风吹散的浮云,让凤君毅有种即使紧紧握住却依然握不到任何东西的感觉。
那种感觉让凤君毅有种想发狂的感觉,他甚至想等他的伤好,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订个笼子把这个人装进去,让笼子一直放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要远离,永远的掌控这个人的一切也许才是他要做的。
可是这种冲动只是一闪而过,他知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