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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西陵皓不紧不慢的说:“皇后起来吧,朕也无怪罪之意,欢宴之上,皇后多喝了几杯,即兴而唱也属正常,既是饮酒作乐,就没那么多规矩闲事。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冷傲岚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下来,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气,可恶,这个暴君分明是在转移话题,她知道她请罪的理由不是在欢宴上唱的那一曲艳歌,却为了顾全颜面,故意在跟她装傻。
“皇上,臣妾……”冷傲岚硬着头皮,欲再次进言。
西陵皓却摆了摆手,慵懒的搂着惠妃眯着眼:“此事就此作罢,以后宫人不得谈论,不得私议,否则严惩!皇后跪安吧。”
冷傲岚脸色一僵,虽然心中还郁结着不快,可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既然圣意已诀,她这个方法行不通,只能另想后招。
“臣妾告退!”她盈盈欠身,向西陵皓行了个礼之后,翩然退下。
西陵皓眸色幽深,漆黑如子夜的眸子深沉又复杂的望着冷傲岚离去的身影,久久的凝望,没有收回视线。
总有一天,他能让她亲口来他面前求他,他现在已经将她逼进了死胡同,在这个后宫里失了势,除了他以外,还能有谁救的了她。
他就是要她求他,要她对他诚服,亲口求他要她。
“皇上,臣妾的宫中新栽种了几盆野菊,皇上若有兴致,不如去臣妾的寝宫赏花可好?”惠妃见西陵皓一直看着冷傲岚离去的方向,心里泛起了一丝酸味,她突然亲密的挽过西陵皓的手,热情相邀。
“恩,那朕可要去瞧瞧。”西陵皓若有似无的瞄了惠妃一眼,突然拉过她的手,径直将她压在座椅上:“不过在这之前,惠妃是不是该陪朕进行刚才未完的事?”他现在有满肚子的怒火要发泄。
“皇上,你好坏啊。”惠妃娇羞的一笑,却是主动揽上西陵皓的脖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暧昧的低呤声夹杂着沉重的粗喘声很快又在御书房里传了出来。
冷傲岚从御书房里出来,已经气的是火冒三丈,西陵皓,YD,这可恶的男人居然给她出轨,当着她的面搞三搞四的,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还咄咄逼人,想要坐山观虎斗,看她怎么被他那两个妃子整死,真是可恶之极。
好吧,既然你西陵皓无情,就别怪她冷傲岚不讲江湖道义了。
“皇后娘娘——”张公公不知何事从后面窜出来。
冷傲岚面色一凛,立即收敛了眼里的怒火,她表情平静的转过身去:“张公公,好好伺候皇上,本宫要回储秀宫休息了。”
张公公见她神色无漾,才放下心来:“奴才恭送皇后娘娘!”
离开启元宫,冷傲岚也没让秀儿跟着,而是一个人在宫里闲逛。
刚刚的那一幕,她想来想去,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她要平静,平静!
可是无论深呼吸几次,她还是不能完全平静下来。
死西陵皓,居然当着她的面,玩别的女人,公然给她戴顶绿帽。
还故意刁难她,跟她说话的时候句句带刺,看着惠妃的时候倒是满脸的柔情。
YYD,好啊,他等着,她冷傲岚绝不会让他好看的。
想让她堵心,她就让他更堵心!
“哼,凭什么你能去玩女人,我就不能去找男人吗?”她不服气的冷哼哼。
一回到储秀宫,她就“精心”的打扮了一番,玉娥见娘娘一回来也不说话,而是一直在铜镜前,不知在捣腾些什么,不免感到有些奇'。。org:'怪。
一走进看才吓了一跳,娘娘的整张脸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鼻青脸肿的。
“啊,娘娘你?”她惊讶的叫出声。
“嘘——”冷傲岚冲她做了个小声的动作:“不要叫的那么大声,这叫化妆,用粉底摸上去化的,你家娘娘我不是真的被打了。”
玉娥眨了眨眼,又仔细盯着冷傲岚那张鼻青脸肿的脸研究了一番,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娘娘,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干什么?”玉娥还是不解,心里已经同情起娘娘这样做要对付的人了。
“幽会男人。”冷傲岚毫不避讳的脱口而出。
玉娥惊讶的瞪大眼,连说句话都差点绕到舌:“公主?你——”
“放心吧,皇上这会正在温柔乡里,不会来储秀宫的。”冷傲岚胸有成竹的笑笑。
“可是,公主你打扮成这样去幽会男人,会不会……”玉娥打量着她的妆容,顿时不敢恭维,一直摇着头。
冷傲岚薄唇一勾,已经站起身:“本宫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说完,她换了身衣服,从偏门离开了储秀宫,临走时还特意交代玉娥她们不要跟着自己,万一西陵皓或是他的妃嫔来找自己麻烦,玉娥在也好帮她兜着点。
绕过亭台楼阁,她悄然来到齐国的公馆。
北冥宵,就是她今晚的目标!
踏进他宫中,远远的,冷傲岚就看见北冥宵正在林间舞剑。
他握住宝剑,身形如同临风玉树,一动,便似杨柳春风,旋转似舞,仿佛天地一瞬间都会为之黯然失色。
宝剑在他手里飞扬,剑光如雪,缠绕着月色。他的身形不定,恍如一条巨龙在空中舞动,柔时婉转,刚时坚毅,刚柔并进。
冷傲岚虽然不懂剑法,但看他舞起来也赏心悦目,便打算在一旁静静的欣赏起来。
谁知北冥宵的身子突然跃起,手中的宝剑直朝她刺了过来:“谁?”
“啊!”冷傲岚没想到他会突然来此一招,眼看着宝剑就要刺向自己,她吓的倒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
幸好北冥宵及时察觉,收回宝剑,揽上她的腰肢将她扶起,才避免她摔了下去。
“妆儿?”他惊讶的看着来人,见她只是瞥着头,不看自己,他更是疑惑:“妆儿,你的脸怎么了?”
“妆儿,已经无颜再见宵郎了。”冷傲岚伸手拂开北冥宵的触碰,心痛的捂着脸,疾步走到一边的竹子旁,不愿待见他。
“这是为何?”北冥宵察觉到她举止的奇'。。org:'怪,眼色复杂的靠近,担忧的问。
冷傲岚以锦帕拭泪,做出凄凄惨惨的模样,感伤道:“今日,妆儿本想打算偷偷见宵郎最后一面就走的,没想到被宵郎撞见了,妆儿今生今世能遇见宵郎是妆儿最大的福气,现在见了宵郎一面,妆儿也就知足了。”
她悲凄的说完,双手捂面就要离开,北冥宵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妆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朕。”他隐隐的觉得不安,以月倾妆平日里的个性,露出这样的神情一定是发生了很大的事。
“宵郎,妆儿恐怕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你了。”冷傲岚依依不舍的抓住他的手,惋惜的一叹,又留恋的放开:“西陵皓已经决定要我去西郊守陵,西郊地处偏僻,宵郎你又不可能长期待在西国,今生今世,妆儿怕是难与宵郎再见面了。”
“西陵皓要你去守皇陵?这是为何?”北冥宵皱起眉头,眸子里难掩惊讶,虽然他对月倾妆失宠的事早有耳闻,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西陵皓竟然绝情到这种地步,要她去守皇陵,这跟打入冷宫有何分别。
“妆儿,别怕,等朕在西国处理完伐秦大计,就带你离开。”他轻声安抚,欲将月倾妆搂进怀里。
却被冷傲岚挣扎着推开了,她满面的愁容,再一次的绕开:“恐怕宵郎会嫌弃倾妆,不会带倾妆走呢。”
“朕最心爱的女人就是你,怎么可能不带你走?把你一个人留在西国皇宫里,朕如何能放得了心?”北冥宵再次走近,执起月倾妆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里。
其实,就算月倾妆不来找他,他也打算要带她走的,只要等西陵皓同意共同伐秦,他就可以带着月倾妆远走高飞了,现在他不过是缓兵之计,若是之前就带走月倾妆,西陵皓一定会跟他撕破脸,但现在他已经没有这层顾虑了,西陵皓将她打入冷宫,想必这个女人已经不会再成为西、齐之间的障碍了。
“倾妆知道宵郎疼我,只是如今倾妆已经配不上宵郎了。”冷傲岚说着已经悲伤的泪下了。
“妆儿怎么会配不上朕呢?朕早就跟你说过,就算妆儿曾经做过皓帝的女人,朕也不会介意的。”北冥宵揽过她的肩膀,信誓旦旦。从他第一次遇见月倾妆,她就已经是西国的皇妃了,她先后伺候过西国的两代帝王,如果他介意的话,早就介意了,也不可能会为了她,连续发动几场对西国的战争,在他心目中,他的妆儿永远是最纯洁的女人。
冷傲岚突然抬起头,将她化的那副难看的妆容呈现在北冥宵的面前,神色凄哀:“如今妆儿这幅模样,宵郎还要吗?”
“你——”北冥宵震惊的看着她,若非她的衣着和声音,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倾国倾城的月倾妆,“妆儿,你的脸……?”
“被西陵皓打的。”冷傲岚的眸子更加黯淡下去,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