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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玉娥告退!”玉娥为她拉下帐幔,欠身离开了。
冷傲岚躺在床榻上,久久难以入眠。
究竟怎么回事?
为什么玉娥一触碰她,她就会有一种很灼热的感觉?
小丫头除了打扮的漂亮点,跟平常也没有两样啊,更重要的是,她确定自己的性取向是很正常的。难道,玉娥是……?
冷傲岚想了想,又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玉娥才十三岁,能有什么想法?估计刚才只是她的错觉吧,不过玉娥今天给她擦背的按摩手法的确跟往常很不一样,难道小丫头偷学新技术了?
一面想着,她打了个哈欠,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中,她好似看见一个男人,正趴在她的床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等到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冷傲岚换了身隆重的着装,一大早就有一帮妃子贵人来到太后寝宫给她请安,不过她特意浓妆艳抹的打扮了一番可不是为了穿给这些人看的,而是有意的等着某个人。
与她料想的一样,直到日上三竿,芙姬才姗姗来迟的露面。
今日的她满面春风,眉眼之间带着一抹得意的神色,梳了一头新颖的发髻,金质长长流苏要拽,明眸善睐间,波光潋滟,勾着红唇,盈盈浅笑,一身火红色十分光鲜亮丽的衣裙,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
“芙姬给太后娘娘请安!”她身段婀娜的走进门,微微俯了俯身,娇软的声音,犹如二月扬柳风,搔人心痒。
“芙姬昨夜可是累坏了吧?看你这娇弱的身子,怎么受得了呢?难怪今早都这么晚了,哀家才见到你呀!”冷傲岚上前扶起她,看似关心的话语,语气里却充满了质疑。
芙姬闻言,连忙躬身跪下:“芙姬请安来迟,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皇上忙于国事,有芙姬你这样的红粉佳人相伴,哀家也就放心了。”冷傲岚轻瞄了她一眼,端起了太后的架子,威严道:“只是这宫里的规矩可不能坏了,如果每一位嫔妃被皇上宠幸了几次,就恃宠而骄,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那以后这六宫之中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呢?芙姬,哀家这样说你可明白?”
“太后娘娘教训的是,芙姬下次再也不敢了。”芙姬赶紧点头,俯下身,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太后娘娘,这是上好的珍珠粉,有驻颜的功效,还望您笑纳。”
“恩。”冷傲岚用眼神示意玉娥接下,对芙姬摆了摆手:“你跪安吧。”
“是,芙姬先行告退!”芙姬微笑着欠身,转身跨出了宫门,只是眼角处悄然对冷傲岚暼来了一抹不屑。
哼,就算皇上心里想着是你又如何?你始终是太后,皇上怎么也不可能公然宠幸你,你就尽管嫉妒我吧。
这样想着,芙姬更加抬头挺胸,仰首阔步的在宫里走着。
冷傲岚嘴角溢出一丝轻笑,但玉娥倒是满脸的诧异,她神色凝重:“公主,听说这珍珠粉是楚国的贡品,仅此一盒,没想到皇上竟然给了她?她送这珍珠粉给您,八成是来挑衅的!”
“她可不是来挑衅的,她是来给哀家下毒的!”冷傲岚嘴角一撇,当着玉娥的面捋起自己的衣袖。
“公主,你……”玉娥面色一震,惊讶的看着冷傲岚,没想到公主竟然中了这么深的毒,可是她刚才明明没看见芙姬给公主下毒啊,公主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玉娥,你过来!”冷傲岚斜睨了她一眼,手指一勾,示意她侧耳倾听。
*
夜色深沉,黑色的幕夜笼罩着夜空,只有月光淡淡的薄雾。
冷傲岚惺忪的睡眼,躺在软榻上,纤纤玉手放在榻边,让玉娥半蹲着帮她涂抹指甲油。
正在这时,殿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噪杂声,寂静的宫殿被照的通明,只听见太监的一声通传:“皇上驾到!”
第三十七章 叵测心机
西陵皓面色冷峻,黑眸里含着冰霜,他大步跨到冷傲岚面前,目光阴鸷的逼视向她:“月倾妆,你都跟芙儿说了什么了?”
“我能跟她说什么?”冷傲岚不耐的皱眉,从软榻上坐起身,神色淡定的看向他:“皇上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西陵皓眼中燃着一道烈火,他双手紧紧握拳,凶暴的盯着她:“如果不是你跟芙儿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一从你的寝宫回来就哭个不停,还执意要离开皇宫不可,一定是你跟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逼的她非走不可的!”
“皇上,她爱走你就让她走嘛,反正这三宫六院里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多她一个不多,回头哀家再送她点盘缠,让她出宫以后可以嫁户好人家。”冷傲岚打了个哈欠,不在意的耸耸肩,迈步走到铜镜前画起眉来。
“月,倾,妆!”西陵皓脸色蓦的阴沉,一把抓起铜镜前的冷傲岚,咬牙切齿的怒吼,“这么说,你承认是你逼她离开的了?”
冷傲岚揪住他的手,嘴角浮现一抹冷笑:“皇上,如果你真心喜(。。…提供下载)欢芙姬,可以陪她一起离宫,做一对逍遥的平凡夫妻,那样的话,就不必再担忧宫里会有人为难她了!只是皇上,你做不做得到呢?”
西陵皓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他背过身去,语气里的警告意味甚为明显:“总之以后,不准你再刁难她!”
“哀家怎么刁难她了?今早不过是她请安来迟,哀家巡例训斥了她几句,这样就算刁难?皇上日理万机,不会连这点琐碎的小事,都不放心交给哀家处理吗?如果是这样,皇上不如收回凤印,哀家也乐个清闲。”冷傲岚无辜的眨眨眼,字字珠玑道。
西陵皓转过身,眼里升起一抹质疑:“你当真只是因为她请安来迟,训斥了她两句?”
“皇上,难道在您心中,月儿就是这样小气的人吗?”冷傲岚见西陵皓开始相信自己了,她缓和了语气,委屈的趴在他的肩头,万分感概道:“昨夜芙姬还是哀家叫来伺候皇上的呢?哀家若是对她嫉恨在心、刻意刁难,又怎么会找她来伺候皇上呢?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西陵皓眼中寒光闪烁,他略微考虑,僵硬是扯起唇角:“恩,朕知道了。母后既然这样说,朕也就放心了,只是以后芙姬的请安就免了吧。”
冷傲岚眸里闪过一抹诡谲,她微眯起眼,红唇贴到他的下巴处,大方道:“皇上都开口了,哀家还能说不吗?免了就免了吧。”
“母后,时辰不早了,朕还要去陪芙儿,您早点安寝吧。”西陵皓扶开她的肩膀,眼里读不出任何的留恋与情意,他冷酷的收回视线,欲拂袖离去。
冷傲岚望着他无情的背影,嘴边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
“哎呦,好痛啊!”她突然痛的嘶叫了一声,摔倒在地上,身子颤抖的蜷缩成一团。
西陵皓顿下脚步,他回过头,冷眼看着月倾妆吃痛的模样,黑眸里闪过一抹阴沉:“月倾妆,你又想演什么戏?你既然已经将朕推给了芙姬,朕以后都不会再宠幸你了,你这幅楚楚可怜的面孔,还是留着做给先皇看吧。”
冷傲岚心中闪过一抹怨恨,这个该死的暴君,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他还是不肯相信她,看来她只有下一剂猛药了。
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苍白的脸上满是悲伤,她心痛的别过脸去:“原来皇上心里就只有那个芙姬,竟是连月儿一点位置都没有了!既然如此,皇上你走好了,去芙姬那里吧,不要再管月儿的死活了。”
说完,她痛苦的抓住心口,难受的弓起身子,冷汗从额头大粒大粒地淌落下来。
“月儿!”西陵皓眉头一皱,似发现月倾妆的不对劲,他连忙上前扶住了她:“你怎么了?”
月倾妆瘫软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虚弱道:“皓,月儿好难受……以后怕是不能再伴着你了,只是月儿……真的好舍不得你啊!”
冷傲岚眼神凄婉悲痛,睫羽上尤挂着晶莹的泪滴,她边说着边咬破嘴里事先准备好的血袋,嘴角的血渍就这么滑落下来。
“月儿!”西陵皓一阵心痛,他怜惜的将冷傲岚抱进怀里,对着门外焦急的大喊:“来人呐,快来人,传太医!”
“公主!”玉娥端着一碗汤药赶了进来,见到倒在西陵皓怀里的冷傲岚,连忙匍匐到她身边,悲痛的呼喊:“公主你怎么样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西陵皓眸色一寒,一把拽住玉娥的手臂,目光锐利的质问:“太后到底怎么了?”
玉娥垂下眸子:“回皇上,公主她中了……”
“玉娥,不许多嘴!”冷傲岚厉声打断她,转而娇弱的望向西陵皓,软声细语:“皓,我没事,都是些老毛病了,你不要担心,还是先去芙姬那里吧。”
“月儿,你病成这个样子,叫朕如何能放心?”西陵皓爱怜的看着冷傲岚,轻声安抚,转过头,凌厉的目光直射向玉娥,冷声怒斥:“玉娥,朕在问你话,如果不从实招来太后究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