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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的娇颜、玲珑的身段,艳丽的浓妆,果然与他脑海中的那个影像完完全全的重叠在一起!
此时,楚涟狂的心犹如惊涛骇浪一样被掀起……狂风热浪,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沸腾燃烧!
他几乎都忍不住要立即冲上前去,将她牢牢的拥住,让她再也离不开他的怀抱。
“楚爷,楚爷……”喜娘在旁小声提示着,要他拜堂。
楚涟狂眸色一凛,锐利的目光直射向喜娘的身上,喜娘吓得浑身一个颤抖,噤若寒蝉。
他站在厅堂中,双眸一直定格在人群中,众人好奇,便顺着楚涟狂的目光一直探去,可是他们什么也没瞧见,因为冷傲岚已经从人群中撤离开去——
楚涟狂心中顿时着急起来,嘴角在不安的抽搐着,她人呢?难道只是来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他心里一团愤怒的火焰燃烧起来,猩红爬上双眼,楚涟狂的脸色霎时变得阴霾深沉——该死的!她竟然就这样离开了?!看到他娶了其它女人,她竟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双腿像不受大脑意识控制一般,就这样迈了出去。
“相公!”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柔弱的呼唤。
楚涟狂身子一震,转眸看过去,只见宫恬雨一脸的苍白,透过薄薄的红盖头,他甚至还能看到她眼角晶莹的泪滴。
她刚刚也看到冷傲岚了吗?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他不想伤害她的,可是岚儿出现了,他又不能不追。
“雨儿,对不起,我……”楚涟狂的眼中浮现出歉疚。
宫恬雨心里闪过一抹嫉恨,她好不容易跟楚涟狂拜堂了,那个女人居然又半路杀出来,破坏她的好事?
秦国的皇后,独宠六宫,她还不满意吗?还要过来跟她抢男人?
宫恬雨放在袖口里的双拳紧握,只是面前依旧是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
“相公,你看到了谁?是妆姐姐来找你了吗?如果是,你就去找她吧,不用管我,咳咳……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了……咳咳……”
宫恬雨一边主动说着,一边大力的咳嗽,最后几口血在嘴边溢出,震惊四座。
原来新娘子竟是这么体弱多病啊,众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眼神。
“雨儿,你还好吗?”楚涟狂虽心中着急,但也不忍这时候弃她而去。
“我没事。”宫恬雨努力挤出一抹笑,却是愈加猛烈的咳嗽起来了:“咳咳,相公,你去找妆姐姐吧,不要管我了。”
“可是……”楚涟狂眸色纠结着,眼前门口已经再无佳人的影子,他的心更是陷入了一片失落。
岚儿,你一定要等我!
“你们,好好照顾夫人,我去去就来。”终于,他还是决定撇下宫恬雨,去找冷傲岚。
毕竟宫恬雨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的岚儿能千里迢迢过来找她,证明她心中还是有他的,他不想就这样跟她错过了。
“夫人……”楚涟狂刚迈出一步路,就听见身后传来几个丫鬟大声的呼喊。
他连忙转头,只见宫恬雨已经身子柔弱的倒在了丫鬟的身上。
他大惊,赶紧走过去,揽住宫恬雨的纤腰:“雨儿!”
“相公,我怕是不行了!”宫恬雨做出凄哀的表情,声泪俱下。
楚涟狂蹙眉,立即安抚:“别胡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宫恬雨凄婉的勾了勾唇角:“相公,雨儿若是不行了,你就可以不用这么为难,放手跟妆姐姐在一起了,只是雨儿可不可以请求你,让雨儿临死之前,做一回你的娘子。”
“雨儿,你……”楚涟狂怔了怔,心里本能的浮现出一股抗拒。
本来说要娶她就是想利用这场婚事引冷傲岚过来,现在他要的女人已经来了,如果再跟宫恬雨把仪式做完,恐怕岚儿会怪他假戏真做的。
“相公,只是把仪式走完都不行吗?求你了,这是雨儿临死之前最大一个心愿了……”宫恬雨抓住楚涟狂的手,眼中盛满了泪花,心碎的恳求道。
楚涟狂沉默的低下头,没有答应。
这时候,宫恬雨身边的婢女开口了:“爷,如果就这样丢下公主,离开的话,恐怕公主日后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恳请爷继续跟公主拜堂。”
楚涟狂脸色矛盾不已,一边是对他有恩的宫恬雨,一边是他一生至爱的女子,他到底该如何选择?
深叹了一口气,他抬头看到的是宫恬雨盈满泪水、期盼渴求的眼,想起刚刚婢女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若就这样当堂走了,去找冷傲岚的话,宫恬雨以后恐怕都没脸见人了。
她本对他有恩,可是他却利用了她,现在还要陷她于不利境地吗?这显然非君子所为。
“好吧。”他一咬牙,下定决心点点头。
二人转过身来,听着执事管高喊一声:
“二拜高堂!”
楚涟狂搀着宫恬雨,对着喜糖正中的喜字,深鞠了一躬。“夫妻交拜!”楚涟狂再转过身,弯下腰去,只是身子稍稍斜了几分。
从冷傲岚的角度看过去,他分明在与观礼的她交拜,嘴角不自觉的划过一抹弧度。
这男人,总算还懂事!
“送入洞房!”
冷傲岚回过神来,却见楚涟狂和宫恬雨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缓缓离场,她也在不经意间悄然离去。
行礼完毕,两个小儇捧龙凤花烛导行,本该由新郎执彩球绸带引新娘进入洞房。
只是楚涟狂心中记挂着所爱,半道之中,他已撇下新娘宫恬雨决然离去。
“相公!”
宫恬雨只感到一阵心痛,只是再大力的叫喊,也唤不回楚涟狂的心,他毅然决然的抛下她离去。
宫恬雨头脑不禁一阵晕眩,她身体跌跌撞撞,险些摔倒,还好旁边有人搀扶着……不觉两行清泪已经滑出眼眶,扫过脸庞,冲淡了胭脂,模糊了视线。
她知晓楚涟狂会去找月倾妆那个贱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这般的焦急,连将她送入洞房都等不及了。
一个人回到期盼已久的洞房里,鸳鸯烛火渲红了一室的喜气洋洋,喜秤、交杯酒、桂圆、红枣、花生……一道道的喜盘搁了一桌,蒙著喜帕的宫恬雨静候的坐在床沿,这原是一个教人欲羞还盼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如今却满室凄凉……哀愁环绕。
宫恬雨不断拭泪,眼睛又酸又痛……她绞弄着帕子,手足无措,只得木然端坐在床榻上,眼角瞥过红色的被褥,一股凄冷直冲心底。
红色真的好讽刺……没有喜庆,只有冷清。……
为什么?楚涟狂要这么对她?她虽已经用尽方法让他与她拜堂娶她,但得到了他的人,却始终得不到他的心。
她真不明白那个月倾妆有什么好的,他只是看到她一眼,就可以抛下她这个新嫁的娘子而去,那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眼里的嫉恨之色更浓了,宫恬雨不禁抓紧了大红的喜袍,月倾妆,我宫恬雨一定不会让你抢走我的男人!
楚涟狂疾步匆匆去寻找冷傲岚,却一直未见佳人,他心急如焚,立即唤来了小吉子。
“奴才参见皇上。”
“小吉子,你立即带人在庄中各处寻找,务必要将妆皇后找到!”楚涟狂立即命令。
“妆皇后,她来了吗?”小吉子一怔,妆娘娘来了,皇上就不用相思之苦了。
“你不要多问了,总是皇后现就在府中,找不到她提头来见。”楚涟狂薄唇一抿,沉声道。
“是,奴才遵旨。”小吉子立即带人出去了。
楚涟狂也带着一批干将,穿梭在山庄里,到处寻访着她的踪迹。
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心中只记挂着她,可是冷傲岚偏偏避而不见,他命令封锁山庄大门,不让任何人离开,她明明就在山庄里,为何一直不出来相见?
难道说她在怪他,怪他迎娶了宫恬雨吗?
楚涟狂心中越是着急,就越是想找到她跟她解释,只是寻遍整座山庄,依然没有佳人的影子。
他心中烦躁不已,眼底升起一股尖锐的刺痛,难道说她不想见他?
“皇上,奴才无能,还未寻着人。”小吉子焦急的赶来,满头大汗:“皇后娘娘是不是已经出了山庄了?”
“不会的,继续找!”楚涟狂炽烈的双眼,暴喝。
夜风吹起,死死凉意在耳边吹拂。
楚涟狂阴沉着脸,踱步到自己的新婚喜房前,深幽的叹了口气。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还是没有她的下落。
他攥紧双拳,薄唇紧抿,黑眸中流露出一种矛盾复杂的情绪。
终于,他还是推开雕花的木门,走进喜房。
他知道,今晚是他的新婚夜,宫恬雨渴望他就如同他渴望岚儿的心情是一样的,尽管心中抵触着,但脑海里有一个意识却牵引着他,让他一步步的靠近。
喜房内,红烛跳动,宫恬雨挺直着身子规矩的坐在床榻前。
她几乎以为楚涟狂今晚不会过来了,没想到当她头上的红盖头被掀开,抬头水眸不期然的撞上楚涟狂深邃的黑眸时,宫恬雨唇半张,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相、相公?!”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