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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宫诚煜害的,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宫诚煜刚巧走到门口,听到冷傲岚的声音,他顿时一喜,可刚想跨入房内,又听见她说自己是他的仇人,他的心一阵紧缩。
“公主,我感觉陛下,好像喜(。。…提供下载)欢上你了?”玉娥扶着冷傲岚靠在床边,又亲手为她倒了一杯水。
冷傲岚昏迷的时候,陛下那焦虑的眼神,不是假的,仿佛他怀中的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尤其是当陛下听到冷傲岚叫楚涟狂名字的时候,他面上那忽青忽白,阴晴不定的神情,好像要吃人一样,那分明是嫉妒的神色。
后来,听到冷傲岚在晕迷中不断的呼唤,陛下竟然伸手握住她的双手,一边吻着她的面,一边抱住她不住颤抖的身体,一字一句的唤道:“我不允许你死,不会让你死的,谁也不能把你带走。”
当时,陛下眼中那灼热、执着的目光,当真是足以迷惑这世间所有女子的心,连她都差点被感染呢。
“怎么可能?”冷傲岚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她撇嘴冷笑:“他是怕我死了,以后他就没人可以折磨了,我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你有听说过主人会喜(。。…提供下载)欢一个玩物的吗?”
“玩物?可是我感觉陛下是把公主当成心爱女人来疼爱的啊。”玉娥想起宫诚煜当时看冷傲岚的神情,立刻摇了摇头。
可冷傲岚回想起的,自然是她昏迷前宫诚煜对她的折磨,她紧紧咬牙:“那个男人是没有心的,怎么会有爱呢?”
玉娥之所以帮他说话,是没有见识到宫诚煜的手段。
他就那样猛烈的要她,要的她差点把孩子都流了,这男人根本就是十足的变态,就是为了折磨她,羞辱她的,他怎么可能有爱?
“不会啊,我看陛下看公主的眼神……”玉娥还想帮宫诚煜再说些什么。
但是冷傲岚却全然听不下去了,她摆了摆手,无力的伏在床上:“哎,别说他了,我好累啊,再睡一会。”
“好啊,那玉娥在这里守着你。”玉娥体贴的为她拉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室内是一片的安静,冷傲岚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陛下,我们还要进去吗?”桂公公在一旁小声的提醒,看陛下的脸色似乎此刻心情很不好。
“不必了!”宫诚煜额际的青筋暴起,他握拳离开。
他的一颗心,早在刚刚她说他是她的仇人开始,被伤的彻底。硬冷的转身,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去。
没错,他们是敌人,他不该对这个女人仁慈,更不该对她产生异样的感情。
让她留下腹中的骨肉,不过是为了引诱楚涟狂自投罗网,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她,仅此而已。
在一片矛盾的心理中,三天后,宫诚煜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已然走向了战场。
他企图用杀戮的方式,去忘记她,可当他攻下一个又一个城池的时候,却会告诉其它人,这只不过是他迎娶纳兰公主的一份贺礼。
冷傲岚已经连续几天没看到宫诚煜了,她的身体在逐渐恢复,看不到他心情更加舒畅,所以恢复起来也更快。
她倒是没刻意去问宫诚煜的消息,倒是玉娥打探了来,告诉她的,宫诚煜现在正在为了纳兰攻下城池,作为他们新婚的贺礼。
她只是一笑而过,男人嘛,总是不可靠的,前几天还说迷恋她的身体,现在又喜(。。…提供下载)欢上别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娶了纳兰,最好再喜(。。…提供下载)欢上她,这样就不用每天都来烦她了。
她倒是乐的清闲,在太医精心的医治下,加上最好的药物,几天后,冷傲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妆妃娘娘,这是老臣重新为你配的一副内服的药,吃下去可以帮你调理身子,安胎养生。”太医为她诊脉之后,递上几包药。
他可是没忘记陛下临行前的交代,若是他回来,看到妆妃的身子没有好转,他们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多谢太医。”冷傲岚朝他点了点头。
太医摇摇头,轻轻一笑:“娘娘该谢的人并非老夫,纵然医术再好,没有陛下每日从前线送来的玉狐露,娘娘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啊。这玉狐露可是用数百种名贵药材已及奇花加工而成,只有大理一个地方特产,但不外传,陛下为了娘娘只得攻城硬抢了。”
“什么?你是说陛下出征是为了抢药给我调理身子?”冷傲岚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
太医忙点头:“是啊,陛下全是为了娘娘啊。”
冷傲岚没有再说话,只是倒了一杯茶品着,心中思潮起伏。
宫诚煜不是出征为纳兰攻下城池,作为他们新婚的聘礼的吗?难道不是?他其实是为了她取药?
可是,他不是厌恶她,要折磨她的吗?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情?
金戈铁马,宫诚煜的统领的大军,一路所向披靡,让大理的军队闻风丧胆。
一路撕杀中,果然能淡忘掉他对冷傲岚的思念,为了更加麻醉自己,他甚至命人把不同的女人,带到自己的帐中。
本以为这样他就能彻底的忘记她,谁知,每一次他抱着不同女子温暖的身体,在那发狠的冲刺中,他的嘴里情不自禁的都是呼喊出月倾妆的名字。
他想尽一切办法遗忘她,对她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不但没有淡忘,反而越来越深刻。
以至于后期他根本无心应战,几乎都思念成疾。
终于,他班师回朝,想要去见到她,哪怕只是一眼,都可解了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当然,凡是知道他这一心思的女人,已经全部被他处死了。
他身边的人,只知道他这一次出征,是为了攻下城池给纳兰做聘礼,帝后感情深刻,众人深感欣慰。
回京之后,宫诚煜当朝就向文武百官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要册封纳兰为后,婚典即刻举行。
纳兰怎么说也是月倾妆的妹妹,跟她的容貌总有几分相似,他就当是睹物思人好了,月倾妆他要不到,要她的妹妹也是好的。
“陛下,今晚要宣哪位娘娘侍寝?”桂公公将各位娘娘的绿头牌呈上。
宫诚煜将牌子扫了一遍,不悦的皱眉:“为什么没有妆妃的头牌?”
“妆妃娘娘怀了身孕,所以不在侍寝娘娘之列。”桂公公弓着身子回禀。
“恩。”宫诚煜闷应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有怎样的复杂,只是心一听到妆妃的名字,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为她颤抖了。
他竟是如此的渴望她,那今夜……?
“陛下,需不需要宣妆妃来伺候您?”桂公公立即精明的问道。
宫诚煜刚想脱口而出“好”,可是一想起自己上次将她要成那样,他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怕自己这么多日没见到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她。
“叫纳兰来侍寝。”他走回到内殿,留下一句话。
桂公公脸色一变,急忙跟了上去:“陛下,纳兰公主还未与你大婚,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何不可?她迟早都是孤的女人!”宫诚煜眼神微眯,并不觉得不妥。
桂公公扯了下僵滞的面部表情:“是,奴才遵命。”
夜深人静,御殿里却是欢情正浓。
宫诚煜今夜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顾纳兰初次承欢的身子,一次次的要了她不知道多少遍。
“唔……陛下……”纳兰喘息着,心跳不已,她伸手抱住宫诚煜的脖子,又兴奋又羞涩的享受着他的给予。
宫诚煜一只粗糙的手掌,对纳兰连续发起侵略性的进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引起一阵暴粟的战抖。
朦胧的月光,勾出宫诚煜脸部轮廓分明的线条,斜飞的眉毛,深沉的目光,微扬的嘴唇,无一不让纳兰感到一阵眩晕。
纳兰未经人事的身子,在宫诚煜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中,不能自已,最后不顾羞涩,疯狂的与他缠绵了起来。
这一夜,宫诚煜对她既温柔又热情,在她的耳边述说了许多的情话和思念,纳兰心中被一阵阵的幸福胀满了,仿佛自己真的这么备受疼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宫诚煜所有的热情与爱恋,全部是给她的,而是给另外一个女人,他是借着她去思念另一个人。
临近清晨的时候,整个皇宫变得格外的安静。
纳兰早已体力不支的在宫诚煜的怀中睡着了,宫诚煜单手搂着她,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他可以强迫自己跟另一个女人欢好,在情欲的刺激下,他不用理身下的女人是谁,更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她幻想成她。
可是清醒了之后呢?躺在他身边的人终究不是她啊。
此时,他的心里比以往更空虚,更寂寞,也更加的思念冷傲岚。
眼见着他与纳兰的婚典近了,而他今夜又要了纳兰的身子,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该再去想那个女人,更不该再去见她了。
可是,越是安静的环境,就越能勾起他对她的思念,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她的。
宫诚煜沉叹了一口气,披上龙袍,不知不觉,竟从自己的寝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