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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尚书乃是自尽而亡,南锦王又能将顾府如何?他只需顺藤摸瓜,便可知颜青娴此生绝无可能助他对付天岁皇朝,又怎敢轻易动顾府?除非他甘冒着王朝败毁的危险也要跟你同归于尽,那就另作别说。”
眼下局势,确如她所说,南锦王得安分好一段时间,顾之意淡定的走下楼,上迦看着他步步走向自己,锦衣华服,紫冠玉容,似走下圣殿一般气度不凡,如此人中龙凤,怎甘屈于南锦王之下?
无论是将王之才,还是兵法之学,甚至治理国家的气魄,尚是弱冠之年的顾之意都已远胜南锦王,他们之间,谁王谁寇,毫无悬念,上迦道:“此事圆满解决,一举多利,顾公子着实不负天下传闻,实在满腹乾坤。”
这话中的讥讽不藏不遮,赤/裸直接,顾之意根本不在意,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来到她面前微微颔首行了一礼,“此事得以平息,顾府得以安平,全仗楼主计策,不吝指点顾某良机,顾某铭感五内。”
虚伪,上迦翻了他一个白眼,道:“若说指点计策,迦不过纵观前后顺水推舟,若非禾矣要锦雪狐,若非清澄愿意给她找回锦雪狐,也不会有你之后的一石三鸟,既得锦雪狐,又解礼部尚书之危机,更重要的是,你令南锦王死了那颗巴结颜青娴铲除顾府攻打天岁皇朝的心,干的漂亮。”
“过奖。”顾之意不卑不亢不造作,对她的褒贬照单全收,淡定的连一丝一毫的情绪都没有,这样的大将之风,上迦是欣赏的,说出口的话却不好听,“你也无需多谢禾矣,清澄与澜山主或许有心借禾矣的要求顺道解顾府危机,但你要相信,禾矣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顾之意挑眉,自是心如明镜,上迦勾唇一笑,“倒是迦废话了,顾公子看样子是个明白人,那么该如何处理礼部尚书一事想来也无需迦指引,顾府在朝中独大,异声必定不小,顾公子铲除异己的好时候到了,此事不宜久拖,兵部乃国之根本,若是动乱了……对你将来接手家国,可没好处。”
此等大逆不道的言论叫任何一个人听到,表面上定然会诚惶诚恐作作样子,例如此刻不慎窃听了这两个逆贼预谋家国全过程的墨三千阁下,两眼灯笼一样大,不过上迦对顾之意有信心,而顾之意也十分如她所料,从容又颔了颔首,“楼主所言极是,顾某已有打算。”
“此事遭你有意拖延数月,兵部老将对南锦王不免失望,此番由你出面给他们一个清白,日后登位称王,他们自然鼎力相助。”明的暗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到了她这里都不需要刻意矫情做作,上迦俯身靠近顾之意耳旁,笑道:“南锦王这次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自掘坟墓还不算,恐怕退位后,一生名誉尽毁你手。”
言罢上迦哂笑着越走越远,礼部尚书之死,两尘宫乐者与锦雪狐,南锦王挖了这么多坑让顾之意跳,最后却把自己给埋了。
真是……好大一个悲哀,作为王者的极致耻辱。
上迦一走,躲在树上,屋顶上的那些人纷纷驾轻功追了过去,每个人都跟雪人似的,飞起来掉下一大片的雪,原地站立的顾之意幸亏是撑着伞的,否则以那些雪的量而估计,他会被整个埋起来。
趁着他黑脸,墨三千速速跑上楼梯,他以为自己轻手轻脚,浑然不知把木梯给踩的嘎吱嘎吱响。
“阁下似乎还未说明夜闯顾府的来意。”
顾之意转过身面向楼梯中间以怪异的姿势停下脚步的墨三千,正待进一步严加拷问,却见那货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风一般刮上楼,把门口的迟席撞的东倒西歪,开门,关门,动作相当疾速,仿佛后面有一大帮没戴面纱的颜清娴追着他。
“……”顾之意。
“……”迟席。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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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不宜雪藏裴小三太久,窝决定把丫放粗来!!!!
'2013…07…15 第一十一十二章:同床共枕'
楼禾矣房里传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顾之意和迟席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扇门围观吧,余榜首的脾气不大好,被打扰了二人世界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举动。
房里,刚刚被余清澄进行了丧心病狂殴打的墨三千委屈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挪到角落里,呜呜呜呜,为什么高手榜上没有余榜首的名字?这不科学!俺被上迦楼主欺骗了。
(哦吼吼,老娘会告诉你,除非排在第一名,否则老娘才不要委屈清澄排在任何人名字的下面呢,上迦捂嘴客串。)
“喀吱喀吱喀吱。”踩在棉被上的锦雪狐昂起头颅,用轻蔑的眼神鄙视高手二榜的窝囊,被鄙视了的墨三千这是头一次见到传闻中的锦雪狐,刚才在楼下人多,没他说话的份,不然他是真的很好奇这只通人话眼珠子是红色的小畜生,于是问:“你能和灵魂说话?那猜猜我在想什么?”
锦雪狐翻了他一个白眼,扭头对楼禾矣叫:“喀吱喀吱喀吱喀吱。”
楼禾矣听完嘴角狠狠的抽了几抽,看墨三千好比看当年晕倒在迈克杰克逊演唱会上的女粉丝们,“你为了要澜卿竹的签名偷偷摸摸爬顾贵妃家的墙,不怕顾贵妃和他爹打断你的飞毛腿?”
“顾老板打不过我。”墨三千嘀咕了一声,楼禾矣指了指余清澄,“这位是顾老板的青梅竹马,他可以代替顾老板对你进行一切亲/密/接/触。”
实际刚才他已经用他的腿亲/密/接/触我的腿了,墨三千揉着小腿往角落又挪了挪,楼禾矣问:“你要他的签名干嘛?脑残粉?”
“我的新老板说,拿到澜山主的签名就给我一千两。”墨三千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见楼禾矣一脸被雷劈,忙说:“一千两我可以好几年不接活。”
他神态很严肃,楼禾矣掐指算开,汇率问题总是那么的操蛋,往最客气了算,一两等于人民币八十八块,那么一千两……
到底是哪个暴发户卧槽,天灵盖被艳/照/门夹了还是被驴屁熏了?
楼禾矣默了一默,窗外天已经很黑了,没有十二点也有十一点半,她不大耐烦揉了揉额角,“澜卿竹不在顾府,去找裴毓玩了,你可以走了。”
天澜山的盗墓贼什么时候和半江瑟瑟的裴江主感情这么好了,居然追着玩,墨三千的脑袋有点用不过来,楼禾矣没再搭理他,径自脱了大氅,脱了白衣,掀开被子躺上床,墨三千目瞪口呆看着她,“你……你……你……你不知廉/耻!”
原本踩在棉被上转圈圈的锦雪狐被楼禾矣抖到地上去,圆滚滚的屁/屁/摔的非常痛,当即就一跃而起向墨三千扑了过去,伸出两只小短爪把他的衣服从肩膀到脚,挠破了……
挠完锦雪狐撒开丫子跑到余清澄脚下,抬起一只小短爪拍着地,冲着墨三千此刻的造型疯狂的……笑了起来。(请大家自行脑补这个不科学的动作)
妈/蛋,这难道不是哪个倒霉的人类魂穿到畜/生身上吗?这真的只是一只狐狸么卧槽,楼禾矣和余清澄都是第一次听动物笑,被它这副嘻哈猴和小幺/鸡/杂/交的嘴脸雷的不轻,再看此刻露出了双/乳/和若隐若现白花花大/腿的墨三千,色/情的现场已经不能用暴/露/大意的概括了,于是,楼禾矣很淡定的回嘴:“荡/夫。”
“……”这绝壁不是一只普通的畜/生啊,俺被调/戏了,俺的贞/操/被/玩/弄/了,何等如魔似幻的宠物和主人,以及宠物主人的前夫,墨三千泪奔,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慌乱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冲出门去,楼下的顾之意只听他大喊了一声:“墨卷沧浪!”
排山倒海的内力把楼禾矣房间的门窗以及上迦那间的门窗都震飞了,霎时间雪块四碎散了满楼,飘飘扬扬唯美至极,待到平静,墨三千早就没影了,而无缘无故遭了横祸的迟席非一般震惊的盯着楼下见证了全过程的顾之意。
顾之意以怒火渐起的眼神残忍的告诉他,哥们,方才你被高手二榜用绝招给抢劫了一件外套。
“……”迟席。
门窗被震飞,刚躺下床的楼禾矣深吸一口气,穿着亵衣亵裤从迟席和顾之意眼前晃过去,一脚踹开第三间门窗侥幸苟活的房间,余清澄一脸铁青跟在她身后,刚要进房,楼下的顾之意忙道:“清澄,天色不早,我替你准备了客房。”
“不用。”余清澄头也没回进了房,锦雪狐扒在他肩膀上冲顾之意怪叫:“喀吱喀吱喀吱喀吱。”
坏人洞/房/花/烛/夜,死/基/佬!
顾之意听不懂,没搭理它,也没搭理被扒了外套的迟席,径自往回走离开梅苑,等到夜深凌晨之时,上迦回来,指着不翼而飞的门窗把迟席一顿痛骂,“老娘的房门怎么你了!你是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