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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散步往回走,半江瑟瑟这夜依然灯火通明,等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楼禾矣猛的捂住肚子,腿一软往地上倒去,迟席忙扶住她,紧张道:“怎么了?”
楼禾矣整个人挂在迟席身上,脸皱成一团:“你养的小兽不会尼玛的含防腐剂还打了农药吧?”
迟席也是第一次吃,照理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看楼禾矣这样子,必然是吃了之后肚子不舒服。
“厕所厕所。”楼禾矣急吼吼推开他往茅房跑,一路跌跌撞撞捂着肚子冒着腰,迟席焦急的等在房门外,这个时候善娑娑在颜青娴那里抽不开身,就算抽的开身他也不敢请那个女人来。
一个小时内,楼禾矣跑了十几趟茅房,两条腿跟面条一样软,迟席照顾着照顾着发觉自己也开始疼,且疼的厉害,来不及喊人便匆匆跑了。
他一走,楼禾矣立即从床上下来,慌慌张张跑向茅房,中途脚一拐,向着裴毓房间的方向去了。
这一夜,半江瑟瑟所有高级戒备都在颜青娴那里,包括善娑娑都脱不开身,她潜入裴毓的房间很轻松,没有半点难度。
楼禾矣没点蜡烛,熟门熟路摸到床上,敲了敲床板,敲了敲墙壁,把床每一寸都摸了个遍,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摸到了枕头右上角菱形缺口,她心下大喜,快速把被弄乱的被子整理好,让一切回归原样。
裴毓十二点不到带着余清澄等人抵达半江瑟瑟,楼禾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后来守着她的人目睹她三个小时内去了无数次茅房。
裴毓回来有很多事要做,天澜山一众没个省油的灯,他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戒备,以防止发生意外,故而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来看楼禾矣,想必也没去看迟席。
中午,正躺在床上筹谋划策的楼禾矣一听开门声,立即捂着肚子皱着眉艰难的/呻/吟,刻意盖被子捂出来的汗此刻大添气氛,逼/真的很。
“别装了。”
怎么是这丫?楼禾矣坐起来,只见顾之意站在桌边,发束红冠,镶嵌着红玉石,一袭朱红色华服隆重又繁复,光是缎面就纹了好几朵巨型牡丹花,白色的内衬上袖了一层精致的藤型金线,腰间束着纯金缠绕的腰封,缀着一块雕刻成椭圆形的红宝石,十分衬他的气质,既妖艳/逼/人,又具不苟言笑的王者之势。
什么好处全让这厮占了,有/基/友/有家世有地位有身高有头脑有脸蛋,混血五官,疑似自带眼线的深邃眼眸震慑人于分秒之间,肤色是刷了漆一样的病态白,且白里透红,可见生活滋润。
这丫怎么跟来了?楼禾矣下床,“裴毓呢?尤尽歌开始解蛊没?”
“你给迟席吃的巴豆粉量不少,三天之内他的腿追不上你。”顾之意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双面皆印着一个醒目的‘皇’字,他们和陵芜王有勾/搭,楼禾矣对这块令牌并没感到太多意外,抬了抬眼,“什么意思?”
“我等需暂住此地数日,你离开半江瑟瑟范围之后会看到一艘小船,靠岸自有人掩护你顺利躲开半江瑟瑟的人马,拿着这块令牌去陵芜王府,将东西交给他们,裴毓定然不会罢休,你暂时便留在陵芜王府中,解药到时自会交于你。”顾之意将令牌递给她,楼禾矣接过来掂了掂,这帮人计划的密不透风,早就等着这一天,想必都已经安排好了,只不过她还需要配合,“你们选在颜青娴来半江瑟瑟的时间交换解药,不是巧合吧?”
顾之意扫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完全没有要说的意思,楼禾矣和他向来不对盘,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尤其大事当前,小仇小怨她不在乎,耸耸肩笑道:“天澜山高层人员都来了,外加你这个南锦国未来接班人,阵仗这么大,裴毓最担心的就是我们里应外合,防着呢,今天他就算忙疯了,也会浑身长满眼盯死我,你不告诉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掐不准时机下手,坏菜的还是你们的好事。”
她这话只能算变相打听,算不得威胁,有商有量的态度顾之意比较受用,也不再不理不睬,却依然不咸不淡道:“善娑娑出手助颜青娴换容,颜青娴背后定然与裴毓达成了某种协议,木已成舟,唯有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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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加更,奖励樱樱的长评^^窝们天澜山一众盗墓贼与贼党要粗手抢东西辣!!!!!!!
'2013…10…14 第二百二十二章:你攻我守'
这么狠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风轻云淡,杀一个人好比踩死一只蚂蚁,尽管对方是颜青娴那种级别的BOSS,我大顾贵妃依然不怵,就这份气魄,南锦国不归丫统一还归谁?楼禾矣暗赞,顺着他的话深入分析,很快便洞悉所有,双掌一拍,道:“颜青娴拥有颠覆天下的财富,对你们来说是最大的隐患,偏偏还动不了她,今天她人在半江瑟瑟,出了任何意外都不需要你们负责,真是一箭双雕啊大顾贵妃,够/鸡/贼/的。”颜青娴要是在半江瑟瑟出意外,无论谁是凶手,裴毓都脱不了主谋这个帽子,黑锅是背定了。
鸡贼?听不懂,不是什么好话,又是鸡又是贼,顾之意淡淡望着她,吐出两个字,“粗鄙。”
楼禾矣:“承让。”
顾之意:“……”
再和这个流氓说下去无非口舌之争,浪费时间,顾之意欲走,楼禾矣伸手一拦,说:“你们如意算盘打的响,裴毓也不是傻子,你想的到的,他未必没有提前防着。”
天澜山那帮人有多丧心病狂楼禾矣半年前就领教过了,裴毓身为老冤家,知己知彼必须的,他敢把人带回半江瑟瑟,就不会任人宰割,楼禾矣提醒说:“澜卿竹告诉过你吧,善娑娑养了一只小鬼,阴森的很,澜卿竹碰上他都束手无策,颜青娴是裴毓请回半江瑟瑟的,他明知道你们有备而来,就不会什么都不准备,没准你们谁突破重围潜进颜青娴房间,人家玉树临风的善家重青就在床边等着呢。”
顾之意依然不语,甚至露出了几分轻蔑,楼禾矣心中顿起诡异,以前听说过顾之意小时候就爱看阴/阳/五/行/之类的书,对这些也有一定的了解,也许他也能看见鬼?
“你是/阴/阳/眼?”楼禾矣怎么想怎么问,她不怕得罪任何人,何况是早就已经得罪过的人。
“不是。”
顾之意答的爽快,乃至于楼禾矣一时没想好接茬,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诡异了一会,顾之意打开门,临出房前侧过脸,道:“留意动静,一旦发生动乱,立即动手,自己小心。”
“……”大顾贵妃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忘记吃药了?楼禾矣最后道:“杀颜青娴不可能,裴毓防死了,你们没机会下手。”她当然知道顾之意说杀颜青娴只是夸张一点的说法,至少现在不可能。
“制造动乱,待你离去,我等方无后顾之忧。”顾之意说完便关门走人,楼禾矣径自想了想,裴毓现在防着他们,他们是被动的,因为尤尽歌的蛊毒还没解,一旦蛊毒化解,而她也离开了半江瑟瑟,那个时候裴毓再想防,就得各看本事了。
不管怎么说,她都承认顾之意是一个头脑清晰临危不乱智勇双全的好领导,南锦国在他手里只会更繁荣昌盛。
裴毓房内,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的迟席好端端的站在桌边,低眉垂首听着裴毓的吩咐。
“今日必定有事发生,不管何事,你只需留在我房里,若是禾矣来了,无论她干什么,你都不要露面,任她自由来去。”五指在桌上轻轻扣着,发出咚咚声响绕梁而上,裴毓嘴角噙着几分意味深长之笑,双眸浮现出一丝玩味,缓缓道:“要玩,本江主陪他们玩。”
迟席没有吭声,刚服过解药的双腿还有些发软,裴毓令他坐下休息,道:“顾之意方才已确诊过你下不了床,定然松懈对你的防备,你且留在此地,除禾矣之外,任何人来去,皆杀!”
“是!主人。”迟席单膝下跪,裴毓两手将他扶到凳子上坐下,又摊手给他把脉,罢了道:“解药药效已有发挥效用,很快你便不难受了,我原以为禾矣会给你下迷药,未想……”
未想这挖坟的女贼这么恶劣。
主仆二人各自抽了抽嘴角,迟席道:“主人,楼姑娘若是带走……”
“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你亦见过,试问她带的走?”裴毓挑眉反问,迟席便不再说什么,裴毓道:“她离开这个房间之后的所有行动你亦无须理会,只要镇守在此,有事我会通知你。”
迟席点头应下,待裴毓行至门槛,他忽然站起来,“主人,若是楼姑娘一无所获离开半江瑟瑟,是否……”
“带不走九荒先族长的陵墓地图,余清澄就不会给她解药,没有解药她会死,自然不甘心离开半江瑟瑟。”言罢裴毓走人,迟席站在房内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